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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

木末云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刘滢谢衍,由作者“木末云悠”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主角:刘滢谢衍   更新:2024-07-22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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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滢谢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木末云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刘滢谢衍,由作者“木末云悠”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全文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精彩片段


谢衍前脚刚走,姜念瑶便气愤不已,将博古架上一个藩国进贡的青花玉壶春瓶扫落在地。

砰地一声,将外房的嬷嬷丫鬟们唬了一跳。

“娘娘,圣上怎么去了椒房殿?”林嬷嬷忙走进厢房,看见满地的狼藉,不禁咂舌。

“这里面定然有鬼。”姜念瑶恨声道。她虽之前教习过刘滢舞艺,但彼时她只是一介舞姬,刘滢也不过三岁孩童,根本谈不上什么交情。今日刘滢却为何护着她?

“许是,皇后深知圣上看重娘娘,因此想与娘娘交好?”桃红小心收拾地上姜念瑶发泄打碎的花瓶碎片,边道。

“或是皇后娘娘也只是一片好心?我见她——”萝兰小心翼翼地看了主子一眼。

姜念瑶眼尾带刺剜了萝兰一眼,打断道:“蠢东西!这宫中,谁有好心?桃红所言,倒或有几分道理。”

但她姜念瑶根本不稀罕与刘滢交好。因为她的目标,不是要寻求刘滢这个傀儡皇后的庇护,她的目标,永远都是那身凤冠霞帔,未央宫之主。

“那娘娘,要不我们也顺水推舟?反正她还小着,也碍不到娘娘什么事。”林嬷嬷建议。

姜念瑶心下也有了思量:刘滢不过一个十一岁孩童,若她假意与其交好,不仅可以摸出刘滢有没有心怀鬼胎,又可以暗中给她使绊子,岂不是一箭双雕?但首先,最重要的便是,破坏册后大典。

想到此处,姜念瑶一边命林嬷嬷准备好酒菜,一边命桃红去那偏殿外的芍药树上挂起三个铃铛。

三更漏已过,殿外铃铛声入耳。

姜念瑶房内烛火仿佛随着铃铛声摇曳,映出两道交缠的火影。

高大的男人踏着轻缓的步子进来,姜念瑶喜上眉梢。

来人正是未央宫卫尉张默。

姜念瑶媚眼如丝,唇边带着清甜的酒气,笑睨着他。

张默身量极高,过内室圆木门时需得微微弯腰。

“张卫尉可有好消息呀?”姜念瑶轻笑。

“娘娘,酒多伤身。”张默五官如刀刻,两眉之间有颇深的川字纹。看到姜念瑶又饮酒,嘴角不自觉紧绷。

“今夜,他去了别处。”姜念瑶似醉非醉,似叹惜又似欢喜。

“娘娘!说正事。”张默脸色严肃:“刘氏那边,已经处理妥当。明日册封大典,我会暗命御史,弹劾上奏。”

“涉事的人家,也都不能再开口了。”

姜念瑶笑了笑:“你办事我放心。”

“坐下来用点酒水。”

张默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娘娘——”

却不想姜念瑶攀了上来,以口渡酒,让他全身一下子紧绷起来。

姜念瑶舌头灵巧地探入,张默全身感官仿若干涸沙漠注入清水,瞬间复苏。

念瑶啊念瑶,从十四岁见你绿腰舞,我便再也无法拒绝你······

张默认命地闭上眼睛。

椒风殿内春光旖旎,椒风殿外的萝兰和桃红却紧张得浑身冒汗。虽然有未央宫侍卫不时将圣上的动向报来,但每每此种夜晚,她们都是心如蚁噬。

“放心吧,今夜那位宿在椒房殿了。”桃红安慰自己。

“哎,所以林嬷嬷说得对。主子怎样都该留下圣上。他一走,主子就······”萝兰忍不住抱怨。主子偷情,她们做奴婢的也怕被牵连。这种大事,若被圣上知晓,定然是阖宫都没命。

“闭嘴吧,好好放你的风!若没有几分把握,主子不会如此行事。主子对圣上的恩情,都足够主子免死千回了。”

而此时,椒房殿内人声寂静。

谢衍走进来之时,甚至未见嬷嬷和丫鬟。

“明日册封大典后,你用心给皇后挑选一位大长秋。偌大寝宫,竟连个守门上夜的也没有。”谢衍脸露不悦。

高内侍连连点头,心内却腹诽:若不是您将那严酽打残了,这椒房殿哪会没有一个主持大局之人?

进到内室,谢衍见刘滢卧躺着睡着,放缓了脚步,压低了声音:“太医呢?也没守夜么?”

说完,还瞪了高内侍一眼。

高内侍全身一紧,那太医只管医治病情,并不管内宫服侍呀。虽如此想,仍忙不迭地小声道:“奴才即刻便遣人去唤太医来。”

谢衍这才满意点头,“你先出去吧。”仿佛想起什么,又补充道:“让太医在外面候着。没事别搅醒她。”

谢衍轻手轻脚走到床边。

小刘滢睡得并不安稳,口中还不时喃喃自语:“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手,手。”然后便是一段小声啜泣。

谢衍坐在床边,见小刘滢惊惧得梦中都在哭泣,脸上逐渐漫上寒霜。母后原是要对念瑶杀鸡儆猴,没想到却反而让刘滢受了惊吓。

她才这样小啊。谢衍忍不住伸出手去,抚了抚刘滢披散着的头发。

小刘滢仿佛感知到身边有人,逐渐停止了啜泣,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谢衍凝视着她眉间的一点红痣,恍然出神。曾几何时,那个小姑娘,眉间也有这样的痣······

太医匆匆赶到,谢衍问了几句病情,与日间高内侍传禀的并无二致。

太医走后,谢衍轻轻将只是覆在刘滢身上的金凤纹锦被拉开。只见一条十寸左右的淤青从刘滢小小的肩头蜿蜒而下,直至背中。

谢衍将衣被覆上,眼底一片黢黑暗沉。

谢衍走的时候,刚好琥珀才从外面解手回来,并不知道圣上已经来过。因此才有了前面那一番话语。

刘滢收拾好心情,便让琥珀服侍她穿好皇后冠服。

那皇后受玺绂的冠服最为繁复讲究,不仅有凤冠、翟衣、中单、蔽膝,还要按着规矩佩戴上各种绶带革带玉佩。

琥珀将那小绶置于大绶前边,刘滢眉头一皱:“错了,应是放置在两侧,悬挂玉佩。”

旁边的宗正司使点头:“娘娘所言不差。”

琥珀一脸惊诧,她整日与皇后一处,并不知她何时竟懂得了衮服的穿法。

刘滢心中好笑,这套冠服,她上一世便穿过了。那时也是琥珀将小绶的位置系错,她还给大长秋严酽申斥了一番呢。

封后大典,是成为北昭皇后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仪式。按习俗,北昭帝后缔结婚约,需以三公九卿为媒人,以黄金两万两下聘,让柱国大将军以上武将到皇后母家亲迎。这些仪式都完成,帝后已有夫妻之实,但皇后未行授权大典的,却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北昭皇后。

封后大典,便是在皇上的陪伴下,皇后在未央宫宫殿前,由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主持授予皇后玺绂,接受百官朝拜,最后宣布大赦天下。

此时,皇后的名义权位才正式落定。

刘滢望着铜镜中那张粉嫩的小脸,抿嘴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上一世,她是北昭有史以来第一位没有被授予玺绂的皇后,沦为前朝后宫,北昭南楚的笑话。

这一世,她绝不重蹈覆辙!她要将皇后权力,紧紧握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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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掖亭,我不是交代你莫要胡乱开口?”谢元英责备道:“若不是你乱说话,你哥也不会被下在那钟室之中。”

“我看晔儿吃不好睡不好,整儿个瘦了一大圈,真真是心痛。”

刘晔素来胖大,瘦下来不更好些么?刘滢腹诽,继而便道:“这个好办,圣上已经开恩。下了赎罪令,公侯王爵以及二千石以上士大夫等,错失杀人的,只要缴万金,便可免去刑罚之苦。”

“母亲赶紧将那赎金交了,好让哥哥早日出来,免得受苦,也免得母亲心痛。”

谢元英想到那三万两黄金便肉痛,她捂着胸口:“滢儿你也不是不知,益阳侯府今时不同往日了。虽然外面看着光鲜,但你父亲无战功袭爵,吃着老本。这府里是一日不如一日。你那嫁妆,难道真的要充了那国库么?”

刘滢心下冷笑,不充国库,难道充你侯府么?

“母亲大人,只要能救哥哥出来,用滢儿的聘礼,滢儿万无话说。”

“我看哥哥形销骨立,母亲得赶紧拿了主意才是。”

谢元英被刘滢这么一回,倒一时语塞。缓了缓,她才又道:“我听闻圣上颇宠你,近日赐了不少真奇古玩——”

刘滢觉得胃里翻滚,既觉得腻歪又觉恶心。益阳侯二代王侯,淮阴公主未出嫁前便以敛财闻名,益阳侯府的吃喝用度,哪样不是顶好?府里的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要说比这皇宫,都不一定会少多少,却还是如此贪心。

刘滢虽然觉得不适,面上却是不显,依然乖巧道:“滢儿让嬷嬷们拿出来,看哪些是娘亲看得上的。”

谢元英一笑:“府里哪里要你这殿中的东西?我这般说,是要让你去圣上那里求情。他既然宠溺你,也不会不听你的话。就让他免了你哥哥这三万两赎金吧。”

刘滢小脸皱成一团:“这个阿嫣万万不敢。后宫不得干政。”

谢元英闻言眉目狠厉起来:“这是家事,哪里是朝廷之事?”

刘滢眼中泛起水雾,脸色更苍白了:“母亲莫要骗阿嫣。圣上已经下了赎罪令,便是圣旨,便是朝廷之事。若抗旨,是要掉脑袋的。阿嫣不敢啊。”

谢元英见刘滢说不通,知她素来胆小憨讷,一旦认了死理便难以回转过来,心下不耐烦起来:“你一届皇后,中宫之主,岂会那么容易掉脑袋?”

“阿嫣尚未册封,连自保尚且不能。”刘滢抱着自己让自己不发抖:“阿嫣已经答应母亲将珍姐姐做的糊涂事糊弄过去。母亲就莫要再逼迫阿嫣了,好不好?”

谢元英听闻更火光:“谁说是你姐姐做的?你怎么说话的?”

“你一个还没册封没有实权的皇后,靠的还不是我们益阳侯府?居然敢污蔑你姐姐?”

刘滢眼泪滴下来,嗫嚅道:“是阿嫣说错了。不是珍姐姐做的。以前府中那掉下井水中淹死的丫鬟碧儿,也不是珍姐姐推下去的,还有博陵崔家嫡女的脸碰到石子山,也不是······”

“住口!住口!”谢元英怒火中烧。刘滢胆敢在她面前提珍儿的不是,胆敢不遵照她的要求去做!

“母亲,你为何要逼我?”刘滢满脸都是惊恐。

谢元英见了更是暴怒,快步朝前走了两步,拔下头上的簪子,便要用那尖利的一头往小刘滢手臂上刺去。

刘滢无父无母,若不是他们益阳侯将她捡了回来,她能有今日?她能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昭皇后?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刘滢紧紧闭上眼睛,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来。

“淮阴公主,这不是你的益阳候府。”谢衍抓着谢元英的手腕,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冷厉:

“阿嫣已是朕的人。轮不到你来动。”

刘滢微讶,随即躲到谢衍身后。

谢衍年十九,身量却已经很高,刘滢站在他身后,只及他腰腹。宛如小草被大树荫庇,刘滢觉得心中暖暖的。

谢元英泄了气,讪讪笑道:“圣上怎突然来了,这些宫女也不晓事,怎都不通传一下。”

谢衍脸色紧绷:“这是椒房殿,自然不是通传给淮阴公主你的。”言下之意,要通报也是通报给刘滢。

谢元英闻言一滞,脸色发红。她这个弟弟自小便与她不太相合。她出嫁前有什么错处,身为太子的谢衍向来都是毫不留情面地批判的。称呼她淮阴公主而不是阿姐之时,便是他对她不满至极的表现。

谢元英将簪子收起:“阿嫣管教的不太好,今日本想再教导一番,却不想给圣上看了笑话。”

谢衍低下头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的刘滢:“皇后教导,自有宫中教养嬷嬷。不劳淮阴公主费心了。”

“方才朕听闻淮阴公主说阿嫣既未册封又无实权,便是可由益阳侯府揉圆搓扁的?”谢衍目光扫向高内侍。

谢元英脸色苍白,高内侍小声补充:“揉圆搓扁这句应是没有的,但靠得是益阳侯府这句倒是听得真真的。”

“既如此,明日便行册封大典。日后,皇后也可以靠谢家皇室,也不用再劳烦益阳侯府了。”

谢元英面如土灰,双手无力垂下。

“阿姐既已是出嫁的公主,自然是刘家人,朕看这宫中,也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圣,圣上——”谢元英颤抖。

“高内侍,缴了淮阴公主的通牌。日后进后宫,遵照臣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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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敬虽见过许多酷刑,但见到此种场面,想到可能加诸自身,指尖亦不免泛冷:“小人明白。”

“严酽,哀家见你这身边一个教导的都没有,才会犯下此等过错。”契太后冷声道,“哀家是该给你另择一位大长秋和几个服侍的人了。”

严酽闻言,咬牙应喏。好不容易除去一个严酽,又要来一个监视她的人吗?

“奴婢有话说。请太后应允。”直直跪在地上的卫姑姑突然开口。

契太后好似有些意外,眼中露出兴味:“哦,哀家准了。”

卫姑姑:“此事并非皇后娘娘指使,是奴婢猪油蒙了心,挑唆皇后娘娘插手掖庭令之事。此事与代谈大长秋亦无关系。”

“请太后娘娘明察,此事只需处罚奴婢一人便可。奴婢甘愿受罚。”

卫姑姑脸上满是坚毅和冷静,严酽却心如刀割。是她害了她。

“有些人,话可说得漂亮,事做得就不漂亮了。你可知欺骗哀家的后果?”契太后将那玉佛珠串拿到太阳穴处轻轻滚动,“这样吧,你只要将双手放入那炭盘子中,本宫便饶过你。”

“太后!”严酽心焦道。

契太后眼中微露亢奋。自诩忠心的人众多,真正做得到的又有几个?

严酽正要跪趋再哀求,卫姑姑眉毛皱也不皱地将右手直接插入炭火盆子。

一股皮肉血水烧焦的味道充满整个内殿,严酽胃中一阵翻滚。

契太后目光微闪,一下子便没了兴致。

卫姑姑将右手拔出,又要将另一支手插入——

“娘娘,柳丞相求见。”

契太后抬手示意卫姑姑停手,一抹喜色浮上眉梢:“快快宣。”

柳寔缓步走了进来,目光扫过众人,方才行礼。

“微臣是否扰了太后?”

契太后道:“哀家正无聊着呢,你过来倒好,陪哀家说说话。”

柳寔朝跪在地上的卫姑姑望去,眼中有些疑惑般道:“太后可是有何不顺心之事?这些奴才越发不懂伺候了。竟让太后娘娘动怒。”

契太后重心已经转移,她不耐地看了众人一眼:“日后你们定当要好好服侍刘皇后,莫要再有差池。”

田苏见状,忙将众人都打发了出去。

契太后指着旁边的座位让柳寔坐下。

柳寔从袖口内拿出一份奏折:“请太后过目。”

契太后将那奏折拿过来细细看了一遍:“如此看来,太尉属意之人,都是他那边之人了。”

柳寔颔首。

契太后冷哼一声,又似无意般将自己的长裙往前一摆弄,整好覆盖住了柳寔的皂靴。

“微臣向来以为,太尉兵权过大了。”柳寔蹙眉,“此番微臣请官,料想圣上必定不允。但可还合太后心意?”

契太后抿嘴笑了笑:“丞相素知梓元心思。此番圣上定然不会将军权全数交由一方。”

“太后娘娘对圣上的良苦用心,只不知圣上能否体会。”柳寔叹息。

契太后目光盈盈闪闪:“圣上能否体会,丞相又是否能体会?”

言罢,用谢尖轻轻碰了一下柳寔的靴尖。

柳寔眼底有抹挣扎,却便要立即起身,殊不知契太后比他更快。

她站起来用脚踩住了柳寔的长襟,往前走半步,竟将柳寔囿于座椅与她之间。

“太,太后。”柳寔脸色乍青乍白,覆在座椅把手的手不自觉握紧。

淡淡的龙涎香味袭来,柳寔仿佛全身毛发都要竖起。

契太后轻轻一笑:“元真可为哀家按一下太阳穴?先皇在时,元真便常替先皇揉按。彼时哀家便想,若有一日,也能得元真伺候,便不枉来这世上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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