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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

白鹭成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男女主角朝阳江亦川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白鹭成双”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地问了他一句:“怎的不高兴?”能高兴吗。江亦川冷着脸想,前朝盛行的门当户对之风也是有道理的,门第差距太大的两个人,很难完全理解对方的行为。他只是个普通人,过的也是普通的日子,压根就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女官。即使她一直在示好,但真的有在意过他的想法吗?心里千万思绪,他开口回答车夫却只说:“天气不太好。”车夫笑着策马:“是不太......

主角:朝阳江亦川   更新:2024-01-25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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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精彩片段


沈浮玉这叫一个气啊。

她先前对江亦川放那大话,本也是没说错的,在座的各位女官她都不怕,谁也无法从她手里把人抢走。

除了宁朝阳。

可偏偏就是宁朝阳,不但出手跟她抢人,架势还是不死不休。

被美貌郎君这话噎了个半死,沈浮玉咬牙恨恨地道:“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江亦川手里的筷子一顿。

宁朝阳是不在意这句威胁的,但她转过头,却见身边的小大夫陡然紧张了起来,侧脸紧绷,下颔也僵硬。

她不由地轻笑:“这唬三岁小孩儿的话,你也能吓着?”

江亦川抿唇,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权势压人,沈浮玉有一百种法子能报复他这个草民,他不得不为自己和家人担忧。这种担忧很正常,但身边这人显然不太理解,轻飘飘地就道:“有我在,无妨。”

怎么就无妨了?

他放下筷子看她:“大人是打算以后都住在寒舍?”

宁朝阳一愣:“自是不会。”

“那是打算派二十个人将寒舍护起来,滴水不漏?”

“倒也不至于。”

江亦川轻笑:“那大人怎么就这般自信,能随时护得江某与家人的周全?”

眼瞧着他越说脸色越沉,宁朝阳哭笑不得:“作恶的是她,你缘何恼的是我?”

“作恶的确实是她,蛮横霸道,目无法纪。”他垂眼抿唇,“但大人方才那话,也没有真的为沈某想过。同样是高高在上一意孤行,大人也不过比她优雅两分罢了。”

宁朝阳听得眯了眯眼。

她放下筷子,身子微微往后靠:“在你眼里,我跟沈浮玉是一个德性?”

江亦川没有否认。

她气得乐了:“你说今日晌午回去,我便一直在巷子口等你,过了晌午没看见你,便急得骑马找遍了半座花明山,官袍没换仪容也不整,换来的就是你这么句话?”

“你真当我今日是来赴宴的?要不是在这里看见了你,秦长舒就被我从宴上绑走贴告示寻人去了。”

“这般的心意,落你嘴里竟跟个孽障无二。”

江亦川皱眉想反驳,他指的只是她那句话,不是她这些……然而不等他开口,面前这人就拂袖站了起来。

“我还有事,你若忙就先去外间,车夫会带你下楼。”

“……”

高兴就护着他,不高兴就让他走,这不还是跟沈浮玉没两样么。

原本还没太生气,眼下倒是当真恼了,江亦川跟着起身,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宴上。

坐进车厢的时候,车夫关切地问了他一句:“怎的不高兴?”

能高兴吗。

江亦川冷着脸想,前朝盛行的门当户对之风也是有道理的,门第差距太大的两个人,很难完全理解对方的行为。

他只是个普通人,过的也是普通的日子,压根就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女官。即使她一直在示好,但真的有在意过他的想法吗?

心里千万思绪,他开口回答车夫却只说:“天气不太好。”

车夫笑着策马:“是不太好,咱们得快些走,再晚怕是要下雨。”

他不再吭声,任由马车颠簸,料想会将他送回城北。

然而许久之后,当车轮停下,他掀帘一看,却发现外头是花明村。

日头渐西,村口那棵树下却还等着许多的病人。

心里一惊,江亦川连忙下车,想过去给他们道声歉。

结果还不等他走过去,那些病人先迎了上来。

“江大夫来了!”

“多谢江大夫了,您真是菩萨转世!”

“有了这些药材,咱们再也不用担心有方无药了。”

东一言西一语,听得江亦川满怀不解:“怎么回事?”

“送药材来的人都告诉咱们了。”病人朝他拱手,“说您为了咱们能吃药治病,不惜散尽家财换来这三斗车的东西,江大夫大恩大德,咱们必定铭记于心!”

“无以为报,替我阿娘给江大夫磕头了!”

“替我婆婆也给您磕一个!”

说着,前头的人哗啦啦跪下去一片。

江亦川手忙脚乱地去扶,这边拉起一个那边又跪下去一个,他无奈地摇头:“我没……”

“江大夫。”押送药材的小厮朝他拱手。

他皱眉,拉着这小厮走去旁侧:“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大夫莫急,没弄错。”小厮笑道,“这些都是宁大人吩咐咱们送过来的,她说山高路滑,几百斤药材远不如您这个人贵重。”

江亦川心口一跳。

他问:“几时送到的?”

小厮答:“巳时左右。”

也就是说她刚在山上遇见他,就扭头吩咐了人送药材来。满满三车,比他采的那几棵零散的有用得多。

方才的怒气还没散尽,又被另一道浓厚情绪倾轧了上来,江亦川盯着装药材的麻布袋子,心情复杂极了。

他闷声道:“既是她送来的,做什么要说是我散尽了家财?”

“大人说了,做好事开头容易收场难,若不把这话说在前头,江大夫以后恐怕会被为难。”

竟连这些都想到了。

手指无意识地捻了捻,江亦川轻咳一声,想道谢,又觉得几个字于那么多药材来说太轻。可要说别的,他又有些开不了口。

小厮了然一笑,与他道:“咱们大人还说了,您见着这些东西,什么也不用说,只管去看诊开方,早些还家就好。”

江亦川:“……”

这人是把他从头到尾都掐算干净了?

百般滋味汹涌翻转,到嘴边只溢出一声叹息。

他坐回了树下的小桌后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看诊。

结果有病人上来就道:“江大夫这样的好心肠,不知什么样的姑娘才配得上?”

什么样的姑娘?

他一怔,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宁朝阳的模样。

“我不可能接受苦药,一辈子都不可能。”她将头埋回被子里,闷声道,“但我喜欢熬药的人,一眼看见就喜欢。”

风拂桃树,花瓣落了他满身。

“江大夫?”病人唤他。

慌忙回神,他拂开药笺上的桃花,一本正经地道:“先拿这方子去抓药,你这积劳成疾——”

“江大夫。”病人忍不住打断他,“我是腿断了,不是积劳成疾。”

“……”

纸上字迹连带着胸腔里的东西,终于是一起乱了。


乌云远去,灿烂的春光重新洒在了宽阔的街道上。

江亦川看着窗外倒退的桃花枝,觉得自己心里的波澜实在是没来由也没必要。

人家成不成亲的,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可能只是不想被骗?

对没错,得问清楚这人想做什么,他不想被骗。

恍然定神,江亦川扭头就想开口。

结果目光一转,就见宁朝阳手撑着额角,已经闭上了眼。

这人说话时眉飞色舞,沉默下来才露出些疲倦不堪的神态,困困顿顿的,须臾就睡着了。

唇角抿起,他将话咽了回去,只掀帘去问车夫:“还有多久能到?”

车夫回头看了一眼:“就快到了,大人可不能睡过去。”

“人都困成这样了,又是在回家的路上,如何就不能睡?”

“您有所不知。”车夫道,“宁府里的人没一个是好相与的,若不打起精神将他们镇住,大人今日恐怕连二门都进不去。”

知道的是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闯虎穴。

江亦川觉得不可思议:“何至于此?”

车夫不愿多说,见他不叫,便自己回头喊:“大人,大人。”

车厢里的人缓慢动了动指尖,疲惫得没能睁开眼。

车夫还待再叫,江亦川就侧身挡住了他。

“先找间医馆吧。”他沉声道,“她病了,得吃药。”

“可大人不清醒时一贯不愿意待在陌生的地方。”

想起她先前才被人下过毒,江亦川垂眼。

看着挺厉害的人,一生病怎么就像无根的浮萍,有家归不得,别处也不敢去。

犹豫了一会儿,他艰难地道:“寒舍倒是也有药材,只是——”

“那就有劳江大夫了。”

不等他说完,车夫立刻就调转了马头,动作之麻利,甩得他一个趔趄。

江亦川扶住车壁,好笑地接上:“只是寒舍对大人而言,不也是陌生的地方?”

“不会。”车夫摆手,“大人信任江大夫,只要您在,去哪儿都行。”

听这笃定的语气,显然是不止被嘱咐过一次。

江亦川微微怔愣,接着就不甚自在起来。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驶向城北朴素的民居。

宁朝阳在颠簸之中并没有睡好,梦里有无数张狰狞的脸飞逝而过,干枯发白的手从黑暗的间隙骤然伸出,拖着她要往下坠。

她飞快拂袖踩上台阶,那台阶却在下一瞬就松散如沙,将她整个人都陷进去,不断下沉。

“救我。”她惊惶伸手。

四周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声音。

沙粒汹涌着淹过头顶,窒息之感无以复加。

无边的绝望之中,有人突然托起了她的后颈。

……

朝阳霍然睁眼。

阴森的黑暗褪去,变成了泛黄的屋角,月色从简陋的窗户透进来,照在矮桌斑驳的桐漆上。

她惊骇,脑袋一转,猝不及防地就蹭上了什么。

江亦川正扶起她准备喂药,突然脸侧就是一软。

脂粉香气磨散,滑嫩如绸,他低头,就见她的唇瓣与自己的近在咫尺。

瞳孔微缩,他抽手回来反将人按住:“你做什么?”

枕头上的人苍白又茫然,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是谁:“这是你家?”

江亦川点头。

神情放松些许,她伸手揉了揉自己发闷的额角。

压根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江亦川抹了脸侧,没好气地将碗放在矮凳上:“起来喝药。”

宁朝阳看向那黑漆漆的药汤,眼神微微一滞,接着就佯装痛苦地转过背去。

江亦川觉得离谱。

这人身上还穿着官服,繁复的花纹威风地绕在衣襟上,她却跟个小孩儿似的耍起浑来,霜白的手腕一缩,整个人就躲进了被子里。

他道:“不喝就让车夫送你回府。”

被子的形状一僵,接着就拉下去些,露出一双无辜的桃花眼。

“我睡一觉就好了。”

江亦川冷笑:“病要是睡一觉就能好,要大夫来做什么。”

“……”

硬着头皮撑起身子,她伸出手去拿药匙,一勺药舀起来手指就开始抖啊抖,半口药眨眼就抖得没了影子。

就这样,她还企图把勺子往嘴里放。

他气乐了,挥手抢过药匙搁去一旁,端起碗就送到她唇边:“喝快点。”

宁朝阳咳嗽两声,叹息:“从前见你,你不这么凶的,是不是也看我生病的时候好欺负?”

他不由地皱眉:“还有谁觉得你生病的时候好欺负?”

她没吭声,只盯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出神,想了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可气之事,腮帮子一咬便凑上来将药饮尽。

他险些没拿住药碗。

抠着沿将碗拿下来,江亦川有些好笑。

旁人生病,大多会虚弱少言,偏这人,竟比往常还活泼些,被药苦得眉毛眼睛皱成一团,连连嘟囔:“难喝死了。”

“良药苦口。”

“这话是你们这些大夫编来诓小孩儿的。”她一本正经地道,“活命是人的本能,所以饭是香的水是甜的,怎么偏药就一定是苦的呢。”

乍一听还挺有道理。

江亦川忍不住低头想,或许这世上真有香甜的药,只是还没被找到?

“有饴糖吗?”她问。

他摇头:“糖败药性。”

“那茶水呢,我漱漱口。”

“茶也解药性。”

宁朝阳恼了:“这药苦就算了还小气,再也不喝了!”

江亦川垂眼:“我熬了一个多时辰。”

“……”居然要这么久。

她拢眉问:“还要喝几碗?”

“睡醒如果退了热,就只用再喝两碗。”

两碗!

她长吸一口气,瞥了瞥他的手,又将气咽了下去。

“行吧。”

江亦川有些意外:“这就接受了?”

“我不可能接受苦药,一辈子都不可能。”她将头埋回被子里,闷声道,“但我喜欢熬药的人,一眼看见就喜欢。”

收拾药碗的手一顿,江亦川骤然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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