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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完整文集

喵味太妃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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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意欢姬陵川   更新:2024-07-31 0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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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看宋意欢答得如此坚决,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宋南歆悬着的心稍稍落了下来。

忽而想到什么,她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宋意欢方才说自己从未用过香膏,那么这香气便只能是她与生俱来的体香了。

宋南歆暗暗吃惊于姬陵川嗅觉的灵敏,竟能从香气中察觉出异样,同时又感到无比嫉妒。

这个妹妹模样长得狐媚也就罢了,还自带体香,果然随了她那母亲,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货色!

可是姬陵川已经发现了她们身上有着体香这个不同之处,她总是得想办法解决的,否则她找人替她圆房的事就败露了,这宁亲王世子妃也不用继续做下去了,她也会沦为京都笑柄!

宋南歆告诫道:“香气的事,你莫要同任何人提起,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用了我送你的香膏,明白了?”

宋意欢看着长姐,那双黑白分明的鹿儿眼澄澈纯净,好似将对方完全看透了一般。她轻启樱唇,回道:“知道了,姐姐。”

问清楚了昨夜的事,宋南歆想起什么,叫住了打算离去的宋意欢。

“过两日是十五,亲王妃打算带着我与世子前去观音庙上香,你也带上轩儿一起去,亲王妃和世子都同意了。”

宋意欢愣了愣。

十五那日要动身去观音庙上香祈福?还是和宁亲王妃还有姬陵川一起?

这么说来,这本来是一个极好的脱身的机会。

只可惜长姐太过警惕,为了看住她们,竟不惜冒着极有可能会被人看穿的风险将他们姐弟二人都带上。

不过宋意欢也有些犹豫,弟弟患有心疾,在这样热的天并不适合出门。

可她更不放心将弟弟留在这陌生的宁亲王府里,这不是他们的家,而是可怕的牢笼。

罢了,就一起去吧。到时候她多留意些,仔细看护着便是。

“好。那日,我会带着轩儿按著时辰随行出门。”

“你等等。”宋南歆说道。

转身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她捧著一套极为亮眼的紫色裙衫还有一枚发簪回到宋意欢面前,道:

“在人前,你是我的妹妹,也是定安侯府的小姐。这次既然要随亲王妃出门,还是需得仔细装扮一下的。这身衣裳和首饰你拿回去,去往观音庙时务必记得穿上。”

宋意欢低头看了看宋南歆递给她的衣裳,衣料入手细腻丝滑,品质属于上乘,首饰就更不必说了,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宁亲王是先皇的弟弟,宁亲王妃是当今太后的亲妹妹,在京都,宁亲王府的地位与殊荣无人能及,若要随着宁亲王妃一同出门,确实不能打扮得太过寒酸,以免在外头落了两家的面子。

没有多想,宋意欢将东西收下,平静地道:“多谢姐姐。”

带着宋南歆所赠的衣裳和首饰离开宜湘阁,宋意欢回到了汀兰苑,便将十五那日要出门的事同春杏和宋意轩说了。

小家伙听到后高兴极了,抱着宋意欢的大腿不住地询问:

“四姐姐,大姐姐真的要带咱们外出玩耍么?”

宋意欢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是啊,咱们要去观音庙拜菩萨,轩儿这一次可以跟着大姐姐一起去见见世面啦。”

宋意轩稚子心性,转眼就忘了前几日对宋南歆生出的不满,脆生道:“大姐姐对我们可真好。”

宋意欢拿出帕子,替宋意轩擦了擦脸,垂眸掩住眼底的真实情绪。

宋南歆对她做的那些事和她所受的委屈,她不会让轩儿知晓半分。

她希望她的弟弟,这一辈子都是快快乐乐的,所有的苦难,所有的痛,都由她一人承担就好了。

翌日。

宁亲王府的后门钻出一道身影,向着城中最繁华的街市走去。

她头上戴着帷帽遮住了面容,但风扬起帽檐的白纱,露出了她的真面容,正是宋南歆身边的大丫鬟白芷。

白芷分别在西市和东市都转了转,又去了一趟胡人街,接近未时才回到宁亲王府。

姝岚院,宜湘阁。

宋南歆坐在梳妆台前,桌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香膏瓷瓶,她拿起一个放在鼻前闻了闻,旋即便皱着眉头扔到一旁。

“不是这个,味道太重了。”

一旁的白芷连忙又递了一个上去:“小姐你再试试这个。”

宋南歆闻了闻,道:“也不是这个,这个味道更不对,闻起来不像杏花像桂花。”

她面前摆着的这些瓷瓶正是坊间售卖的制成杏花味的香膏。

宋南歆心中一直记挂著香味这件事,想着明日要去观音庙上香,需得与姬陵川同乘马车,她一大清早就让白芷悄悄出门将市面上所有在售的杏花味香膏都买了回来。

她定要寻到与宋意欢身上味道相似的香膏,以免再被姬陵川看出什么不对!

桌面满满当当的瓷瓶逐渐减少,宋南歆试过的香膏已有二十瓶,但都不是她想要的,甚至因为闻了太多,她脑子一阵眩晕,胃部都隐隐抽痛起来。

随手拿起一个,打开盖子,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宋南歆眼睛亮了几分:“就是这个味,就是这个味!”

她匆忙将香膏塞到白芷手中,“快瞧瞧这是哪家的,今后认准了这家这个味道的香膏,有多少给我买多少!”

白芷回道:“是。”

次日清晨,因着要去往京都城二十里外的观音庙祈福上香,宋南歆一早就起来梳洗打扮。

更换好衣裳,绾好发髻,佩戴好首饰,她便取过昨日白芷寻到的那一瓶香膏,打开了盖子,取出一些香膏,小心的抹在了耳后、颈侧,以及手腕处。

做完这一切,宋南歆看向白芷,白芷轻轻点了点头,宋南歆便带着一众奴仆,往松鹤院而去。

抵达松鹤院时,姬陵川已经坐在屋中陪着宁亲王妃了,宋南歆低眉顺目给宁亲王妃请了安,与姬陵川一人一边,搀扶著宁亲王妃朝大门外走去。

宋南歆一路都在挑拣著自己小时候上观音庙的趣事逗宁亲王妃开心,宁亲王妃被她给逗乐了,掩著唇笑弯了腰,走出王府大门,正要朝停在前方的马车走去,宁亲王妃脚步倏地一顿,朝后方看去。

“这是……”

姬陵川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一抹浅绿色的倩影牵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孩童远远站在车队末尾。

女子头上戴着帷帽,让人看不清容貌,但姬陵川立即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宋意欢。

姬陵川在唇齿间无声念出了这个名字。


“小的已将宋四姑娘的话转告给顾大人,顾大人却执意要见宋四姑娘,说什么也不肯走。现在,人还在府里呢。”

宋四姑娘,宋意欢,果然是与她有关的事。姬陵川眉头用力拧了起来。

新科榜眼顾云筝,这人他知道,是他先生齐大学士的门生,算起来也算是他的师弟。

这一次殿试时,借着宁亲王世子的身份,他也在现场观看了全程,此人确实极有才能,在金殿上口若悬河,挥毫舞墨,加上年纪轻,可谓是出尽了风头。

倒是没想到,他竟与宋意欢相识。

握紧腰间佩刀的刀柄,姬陵川问:“此人现在在何处?”

“在青玉楼内。”

姬陵川转过身,迈著大步朝青玉楼走去,风扬起他的发丝,衣袂在空中划开绝尘飒然的弧度。

青玉楼内,正端坐着一道淡青色的身影,男子垂眸沉思著,一头发丝用发冠束在脑后,正是新科榜眼,云州望族顾家长房嫡子顾云筝。

似有所感,他抬起头朝门外看去,便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向着此处走来。

男子身量接近六尺,宽肩窄腰,身形魁岸,肩膀与手臂的衣料被满满撑著,宛如一柄出鞘的剑,积蓄著无穷的力量。又因为身居高位,他通身都是说不出的贵气与威严,那张脸庞俊美冷峻,就连他这般的男子都要感叹一句宛如天人。

这是宁亲王世子,十万玄甲军统领,威远将军姬陵川。

顾云筝站起身来,朝迈步而来的姬陵川拱手拜礼:“云州顾家大郎顾云筝见过世子。”

“云州顾家,顾云筝?”

顾云筝生得芝兰玉树,风流俊朗,那容貌即便是放在京都城,也是不输给那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哥的。

而刚刚结束科举考试,在殿试中拿下榜眼,他眉眼满是意气风发,当得起“风流才子”四个字。

只是与常年征战沙场的姬陵川比起来,这位意气风发的少年榜眼风骨虽有,却健壮不足,姬陵川觉得,自己甚至可以一只手将他捏死。

鹰隼般的视线落在顾云筝身上,将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扫射了一番。

姬陵川垂眸看着比他稍矮几分的书生,淡淡道:

“听说,你上宁亲王府来,是想见定安侯府宋四姑娘?”

“听说,你上宁亲王府来,是想见定安侯府宋四姑娘?”

耳畔听到这番话,顾云筝直起身,不卑不亢朝姬陵川道:

“不错。听闻宋四姑娘离开了侯府,借住在宁亲王府,不才便斗胆前来,求见宋四姑娘。”

姬陵川淡淡扫了他一眼,上前去在椅子坐下,姿态看似随意,但身居高位的威严与贵气却越发的明显了。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姬陵川问道:“你怎知她在宁亲王府,与她又是什么关系?为何要登宁亲王府的门来求见?”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压得顾云筝喘不过气来。

他能明显感觉到对面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身上的敌意,这让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犯了什么重罪的犯人。

顾云筝早就知道宋意欢的长姐宋南歆嫁入宁亲王府成为了世子妃的事,他也知道大名鼎鼎的宁亲王世子姬陵川是宋意欢的姐夫。

纵使此刻心中有些不满,想到将来他若与宋意欢成婚,也该尊称对方一声姐夫,他按下内心的情绪,带着几分刻意的朝姬陵川回答起来:


面对这番莫须有的指责,还有众人厌恶的目光,宋意欢心中又惊又惧。

惊这一切她脑中丝毫没有半点印象,惧她竟就这样莫名其妙失了身,被冠上了一个勾引姐夫的罪名。

而她的嫡姐,宁亲王府世子妃宋南歆此时满脸失望地看着她,泪流满了脸颊:“宋意欢,那可是你的姐夫啊!我未曾想过,你竟是这样的人!”

嬷嬷回过身扶住宋南歆,怨毒地瞪了宋意欢一眼,道:“老奴早就劝过世子妃,这贱蹄子出身卑贱,和她娘一样是个惯会爬床的狐媚子,不值得世子妃掏心掏肺,也就世子妃将她当成亲姐妹一般对待,未曾想是一匹白眼狼。”

宋南歆哭倒在嬷嬷怀中,看着宋意欢的眼神像是恨不得要将她千刀万剐。

至此,宋意欢总算寻回了些许记忆。

前些时日嫡姐回侯府探望父母,看到她与弟弟在府中处境艰难,便主动提出要接她和弟弟到亲王府小住。

从小这个嫡姐对她就很好,凡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带上她的份,有嫡姐护着,她在侯府过得倒还算轻松。

然而自嫡姐出嫁后,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下人苛待无视都是常有的事,想起昔日嫡姐对自己的好,宋意欢便答应了下来,带着弟弟和嫡姐来到了亲王府。

而昨日,是宁亲王府世子姬陵川班师回朝的日子,亲王府广开大门宴请宾客,共同庆贺姐夫姬陵川凯旋归来,她作为宁亲王世子妃的妹妹,也在席间得了一个位置。

可她从始至终都不曾动过任何不该有的念头,更是在姬陵川出现的时候就已离了席,又怎会如赵嬷嬷所说,扮作嫡姐的模样,爬上世子的床,勾引世子呢?!

宋南歆咬牙切齿道:“你应该庆幸我让人守住了这方小院,如今你爬床勾引世子的事只有我们知晓。世子是个杀伐果决的性子,最是厌恶他人偷奸耍滑,亲王妃眼中更是容不下一粒沙,若这事被闹得人尽皆知,不说你会落得个什么下场,你可曾想过轩儿他会如何?”

想起身患心疾的幼弟,宋意欢只觉指尖冰冷,用力闭上了眼睛。

若这事传扬出去,她名节性命必然不保,轩儿受不得打击,得知她是这样的人,怕是也活不了了。

下巴忽然被人捏住,耳畔传来宋南歆独有的甜软的声音:“宋意欢,你想活命吗?”

细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宋意欢睁开了眼。

不知何时,屋内其余人尽数退了出去,屋内仅剩下了她们姐妹二人。

“只要我愿意,你扮作我勾引世子的事便永远不会传扬出去。”宋南歆弯下腰,在她耳畔低声道,

“轩儿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姐姐竟是这样自甘堕落的人,你仍能保住在他面前那副好姐姐的模样。”

宋意欢不傻,相反她还很聪明,她明白宋南歆这么说,便是对她有所图谋了。

可她不知道,她一个从奴婢肚子里爬出来的庶女,在侯府不受待见,堂堂定安侯府嫡女、宁亲王府世子妃能图谋她什么?

她垂下眼帘,道:“姐姐想要意欢做什么?”

宋南歆在她耳畔轻声说了一句话,宋意欢心神俱震,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宋南歆说,她前些时日去参加秀灵公主的寿宴时不小心在宴会上落了水,可那时她来了癸水,落水后受了寒,癸水淅淅沥沥至今都未曾止歇。大夫断言,那场落水伤了她的根,她近日不仅无法圆房,今后更不能有孕。

担心会遭到王府休弃,宋南歆竟要她……要她将错就错,继续扮作宋南歆的模样,在夜里侍奉世子,直到怀上身孕,替宋南歆生下亲王府的嫡长孙为止!

这太荒唐了!

联想起事情的前因后果,恐怕昨晚的事,压根不是意外,而是……而是嫡姐有意为之?

心思百转,宋意欢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宋南歆这会儿一改方才那副威逼的模样,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极为可怜地落下泪来:

“意欢,姐姐知道这听起来确实荒唐至极,可是姐姐也是没有办法了。从小到大,整个侯府就只有我对你最好了,你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你一定不忍看到姐姐身陷囹圄,你一定会帮姐姐的对不对?”

“姐姐答应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定会请最好的大夫治好轩儿的心疾,待你生下孩子后,姐姐还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让你风风光光的嫁过去,可好?”

已是走投无路,性命与名声都被人死死拿捏著,宋意欢用力闭上眼,涩声答道:“好。”

宋意欢在赵嬷嬷和一个婢女的掩护下,悄无声息从宜湘阁离开。她并不知道,在她离去后,另一名婢女从床上取下一方白帕,捧著朝宋南歆送去。

“娘娘,成了。”

那白帕上,印着点点红梅,看上去是那样刺目。

目光扫过宜湘阁内满地的狼藉,回想起宋意欢身上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痕迹,宋南歆脸上那抹柔弱与无助霎时褪尽,她怒而将桌面上的瓷碗拂落在地,咬牙切齿:

“真是便宜这个贱蹄子了!”

昨夜宜湘阁发生那样的事,全都在宋南歆的掌握之中,她一宿未眠,亲耳听着房里的动静,清楚的知道夜里两人是如何纠缠,连一次水都不曾叫,而姬陵川离开时还叮嘱了不可吵醒床上的人。

妒火在她心中烧了一夜,险些将她焚烧殆尽,但她没办法,谁让她伤了身子无法和姬陵川圆房呢?

坐在椅子上,宋南歆抚上自己抽痛不已的腹部,脸色难看至极。

婢女看出她身子不适,贴心地按揉着她的肩膀,问道:“小姐方才与四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待她生下孩子,当真要放她离开?”

宋南歆冷哼:“怎可能?斩草要除根,我绝不会留下这等隐患。”

白芷松一口气,附和道:“奴婢也是这么想的。可奴婢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说。”

“世子身份尊贵,前途无量,四小姐生得那般狐媚,娘娘需得小心她在服侍世子的过程中,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虽说世子是那样一个性子,可男人嘛……”

白芷点到为止,但宋南歆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

宋意欢和宋南歆虽是姐妹,但宋意欢与宋南歆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样貌。

宋南歆鹅蛋脸,柳叶眉,生的是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

但宋意欢却是芙蓉面,鹿儿眼,樱桃唇,尤其是经历男女之事后,眉梢眼角却又添了一丝风情,令她娇艳无双,惹人意动。

两人唯一相似之处,便是身形,可宋南歆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妹妹是个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倾倒的尤物。

眼睛眯了眯,她在心中下定了主意。

绝不能让这二人白日里相见,即便避无可避,也不能让世子对那贱蹄子有任何另眼相待的机会。

待屋子收拾妥当,天光已然大亮,宁亲王妃那里也派了人来。

昨夜不仅仅是姬陵川回京都的日子,也是他与她这个世子妃圆房的日子,得知姬陵川在宜湘阁住了一宿,这是派人来打探消息来了。

得了这方帕子,宋南歆便算是在宁亲王府里站稳了脚跟。

理了理发丝和衣裳,宋南歆便带着那落了红的帕子,一脸羞怯地去给宁亲王妃请安。


当时她的惊慌是真的,脸上那令人怜惜的脆弱也是真的。


可下一刻,耳畔又回荡起她带着媚意的嗓音。

“良禽择木而栖,我看上的高枝,便是宁亲王世子姬陵川。”

女子睁著那双染著雾水的鹿儿眼,泫然欲泣地勾住他的衣袖,“姐夫,意欢错了,意欢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意欢好不好?”

就像是山间魅人的精怪,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伸出手将她搂入怀中。

画面倏然一转,繁华的画舫码头,他又看到她媚眼含泪依偎在一个蓝衫男子怀中,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只黝黑粗糙的手……

“哗啦啦!”

姬陵川猛地从水中站起身来,心口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灼灼燃烧。他大口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怎么都无法平静。

他怎么会被那个女子给蛊惑?

他怎会想要将所有靠近她的男子全部给杀个干净?

不,绝不可能!

屋里的动静吸引了浮舟等人,还以为又有哪个不长眼的闯入了姬陵川的房中,浮舟等人当即冲进了门内,下一刻,姬陵川披着滴水的长袍与他们擦身而过,脸上满是寒霜。

“浮舟,去让姝岚院准备一下,今夜,我要留宿。”

浮舟忙不迭应着,想起他脸上的神情,不由打了个寒噤。

爷这神情,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去过夜的,反而像是去兴师问罪的。

罢了,主子的事,怎么是他一个小仆从能过问的呢?照做就是了!

姬陵川在惊涛院稍微休整了片刻,待气息完全平复下来,才动身前往姝岚院。

越往姝岚院靠近,他心底的燥意就越发的明显,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用什么来抚平这内心无端的烦乱,步子便不由自主加快了几分。

宜湘阁内一如往常,在外间点着一盏微弱的小灯。

宋意欢背对着门坐在梳妆台前,身影恰好隐在了黑暗中,只能看到一道浅浅的影子。

她手中拿着象牙梳,一下又一下梳着发丝,怔怔出神。

她以为来到姝岚院会见到盛怒的姬陵川,没想到长姐要她来,是为了侍寝。

因着白天的事,她一颗心像是浮在云中,总是感到很不安,以至于姬陵川推开了门走进来,她也没有察觉。

倏地,身子被人腾空抱起。她下意识溢出一声惊呼,手中的象牙梳掉在了地上。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下一刻就被扔在被褥中,对方重重地压了上来。

宋意欢毫无任何准备,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男人听到这声音,动作倏地一顿。

可下一刻,宋意欢被他背过身去,狂风骤雨毫不留情地向她袭去。

两人不是第一次行云布雨了,但这一次却与前几次截然不同,男人将她禁锢在怀中肆意索取,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宋意欢哪能受得住这般摧残,没一会儿便啜泣出声,可男人听到她的哭声,不仅没有任何怜惜,反而越发加重了动作。

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是在发泄著什么不可言说的怒意。

白天从揽芳园离开后,那张柔弱娇媚的脸庞就始终萦绕在姬陵川的心头,即便是用冰水沐浴都无法让他平息念头。

急于宣泄的他来到了姝岚院,他以为娇妻在怀,可以让他彻底摆脱掉那个念头,可他却觉得妻子发出的惊呼声,竟与妻妹宋意欢有着几分相似!



宋意欢并不是个脆弱的性子,她无声发泄了好一会儿就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用帕子抹去眼泪,她抬起头来,又恢复成了那副倔强的模样。

“齐伯伯,你误会了,我方才只是在街边看到一个人与阿娘有些相似,心中有感而发罢了,无人欺负我的。”她扯着唇角笑道。

齐磊戳了戳她的眉心说:“不想笑可以不笑,还不如方才哭呢。”

宋意欢没忍住,噗嗤一声被他给逗笑了。

看到她脸上阴转晴,齐磊也放心了:“这样才对嘛,你小娘若在世,不会愿意看到你一直愁眉苦脸的。”

提到这个,宋意欢眼睫毛颤了颤,她问道:

“齐伯伯,我托您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么?”

齐磊敛住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暂时没有找到与你小娘有着同样症状的孕妇。欢丫头,别急,再等等,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能查到你小娘的死因。”

宋意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齐磊忽而道:“欢丫头你等等,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他转身走到后方蹲下身来翻了翻,没一会儿就站起身,提着一大串油纸包向宋意欢走来。

宋意欢:“这是……”

“你难得出来一趟,我怎能让你空手回去?所以刚才在你离去时,我让人去附近买了一些糕点小食。拿着,都是你和轩儿爱吃的,足够你们姐弟二人吃上好一阵了。”

齐磊的关切让宋意欢又酸了鼻子,心尖儿流淌的暖流冲淡了那难以言喻的痛楚。

她知道,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弃了她,还有一个齐伯伯在给她撑腰。

齐磊咧嘴大笑,抬手揉了揉宋意欢的发顶:“好了,开心些,没什么大不了的,天还没塌不是?你小娘当初死时没能击垮你,如今也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倒你的。就算天塌了,如今也有齐伯伯给你先顶着。”

是啊,天还没塌呢。

小娘的死没有击垮她,轩儿的心疾也没有让她丧失斗志,她不会就此倒下的。

收下齐磊送来的东西,宋意欢目光坚定:“谢谢齐伯伯。”

出了揽芳园,姬陵川护送姬子桓回宫。

马车行进时正巧经过画舫码头,坐在窗边的姬子桓忽道:“堂兄,那边那姑娘,不正是方才的那位宋四姑娘么?”

姬陵川心尖儿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他不受控制顺着姬子桓所指的方向看去,瞳孔缩了缩,下意识握住了放在身侧的拳头。

繁华的街头,那道熟悉的纤细中又带着几分妩媚的身影站在河岸旁的一个铺子内,她面前站着一个身穿蓝布衫的人,铺子的篷布遮住了那人的面容,可看身形也知道是个男子。

而那男子,此时正抬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发顶,而她竟是不闪不避,接受了他人的触碰。

马车前行的速度很快,转瞬间眼前便没了宋意欢的身影。

姬子桓落下窗格,“啧啧”叹道:“这位宋四姑娘倒是好本事,一面吊著顾榜眼,一面又对堂兄有所图谋,转眼又与其他男子如此亲昵,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当真是叹为观止。”

姬子桓一边说著,一边细细观察著姬陵川的反应。

坐在他面前的姬陵川垂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仍旧是姬子桓最熟悉的冷肃凝沉的模样,但姬子桓不知道,此刻,姬陵川双拳攥得很紧,力道大得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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