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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

雨打琵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林霜儿夜北承,故事精彩剧情为:场会不会跟雪鸢一样。“水……本王要水……”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期间还伴随着几声低喘,像是在极力强忍着痛苦。或许,他只是想喝口水呢?思及此,林霜儿终是顾不了太多,从枕头下取了根发簪将一头乌发盘在脑后,她正要去取裹胸布,却发现裹胸布还湿哒哒的淌着水。无奈之下,林霜儿只得从衣柜里胡乱套了一件宽大的外衫。来到......

主角:林霜儿夜北承   更新:2024-06-10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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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林霜儿夜北承,故事精彩剧情为:场会不会跟雪鸢一样。“水……本王要水……”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期间还伴随着几声低喘,像是在极力强忍着痛苦。或许,他只是想喝口水呢?思及此,林霜儿终是顾不了太多,从枕头下取了根发簪将一头乌发盘在脑后,她正要去取裹胸布,却发现裹胸布还湿哒哒的淌着水。无奈之下,林霜儿只得从衣柜里胡乱套了一件宽大的外衫。来到......

《畅读精品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精彩片段


“本王要水,水……”

细细探听,那声音竟是从云轩房传来的。

而云轩房住着的正是这府里的王爷---夜北承。

林霜儿很快想起了赵嬷嬷的话。

王爷若是叫你,你便上前去伺候,若是不叫,你便不要管。

林霜儿纠结了,她不想去伺候,白日就听说王爷脾性大,若是她伺候不周,下场会不会跟雪鸢一样。

“水……本王要水……”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期间还伴随着几声低喘,像是在极力强忍着痛苦。

或许,他只是想喝口水呢?

思及此,林霜儿终是顾不了太多,从枕头下取了根发簪将一头乌发盘在脑后,她正要去取裹胸布,却发现裹胸布还湿哒哒的淌着水。

无奈之下,林霜儿只得从衣柜里胡乱套了一件宽大的外衫。

来到云轩房,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声音。

林霜儿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房门。

这是她入府两年,第一次踏入云轩房。

房间很大,里面的摆设华而不奢,屋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房中的一切好似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林霜儿看得不太真切。

床帐内传来男人粗重的低喘。

林霜儿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快步走上前,端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一杯水。

“王爷,水来了……”林霜儿壮着胆子向前挪了挪,却在床帐外停下了脚步。

“药浴,药浴准备好了吗?”里面的男人吃力地说道。

林霜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什么药浴,她只是来给他送水。

里面的男人没再说话,喘息声却不断加重。

林霜儿深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将床帐掀开。

“王爷,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一只手倏然从里面伸出,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林霜儿听见了自己手腕骨折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煞白,手里的茶盏应声落地。

“王爷,疼……”林霜儿不住地后退,头上的发簪也在挣扎间悄然滑落。

霎时,一头墨发宛如瀑布倾泻而下,冰凉的发丝从夜北承手指间幽幽滑过。

刹那间的丝丝凉意,宛如干涸的沙漠中寻得一点源泉,瞬间滴在夜北承的心口。

夜北承深吸一口气,险些把持不住。

他努力眯起眼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可始终看不真切。只看见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窈窕的身躯,婀娜多姿,如梦如幻,堪比人间尤物,有种说不出的勾魂。

“王爷……王爷,好疼。”林霜儿被吓得浑身颤抖,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娇柔似水的声音,如同一道催命符,一点点击垮夜北承的意志。

手臂一用力,夜北承将她狠狠摔在榻上。

“谁让你进来的!玄武呢?”

他分明下了死令,不让女人进来!

林霜儿被吓得脸色煞白,可同时,她也看清了夜北承的模样。

以往,她只能远远瞧上一眼,留给她的永远只是背影。

如今看着夜北承的脸,大字不识的林霜儿竟然想起一句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大抵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至少,她从未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贱人!给本王滚出去!”嘶哑低沉的声音像是即将挣脱束缚的猛兽。

一声低吼将林霜儿拉回现实。

男人身上自带的威压,让林霜儿不由自主感到害怕。

她想逃,可禁锢她的双手如同铁链将她牢牢锁住。

林霜儿不停挣扎。

隐约间,夜北承闻到了一股迷人的幽香。

不同于任何一种脂粉的香味,这淡淡的幽香,一阵一阵钻入他的鼻腔,吞噬着他的感官,蚕食着他的意志,一点点唤醒他体内的猛兽。

身体的灼热在不断加温。

夜北承浑身燥热难耐,头脑愈发不能思考。

林霜儿也感觉到了异常,隔着两层衣衫,她也感受到了夜北承身上的滚烫。

林霜儿害怕极了,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她拼命朝门口逃去,却在推开门的一瞬,一只大手猛然将门抵住,高大的身影重重倾压了下来……

“王爷……王爷不要。”林霜儿绝望的哭喊,手指在门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灼烫的气息不知收敛,隐隐战栗的唇,还有颈侧暴突的血管,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林霜儿害怕。

赵嬷嬷的话不断在她脑海回旋。

“身在侯府,不得行差踏错半分,否则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林霜儿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王爷要这般对她。

她明明很乖啊。

她明明很听赵嬷嬷的话。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谁来救救她啊……

“霜儿错了,霜儿再也不敢了……”

一寸寸浸入,一寸寸占有。

林霜儿哭到嗓子沙哑,钻心的疼痛让她浑身止不住颤抖。

指尖在他结实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她望着那不断摇曳的灯火,在她眼前一点点燃尽,直至熄灭。

脑海中,不断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还有那句越飘越远的承诺。

“霜儿,你再等等,明年的科举,我定能高中。”

“霜儿,我马上就能攒够赎金……”

“霜儿,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心意……”

“霜儿,霜儿……”

她闭上眼,那个身影渐渐远了……


他看着她,眼里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若我能高中,当初的话也还作数。”

林霜儿心口又是一紧。

他曾说过,若能高中就一定会娶她为妻。

可如今,她又如何能配得上他?

他是人中龙凤,往后前途一片光明,能配得上他的定然也是富有学识的高门贵女。

而她呢?

不过一介婢女,无才无势,况且,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林霜儿忍住内心深处的酸涩,她强装镇定地说道:“你先沉下心来,一切等你高中再说。”

齐铭眼底的笑意更甚,他点了点头:“那好,你等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林霜儿强扯出一丝微笑,道:“府中还有急事,我要先回去了。”

说完,林霜儿转身就走。

齐铭在身后冲她说道:“霜儿,我定能高中。”

林霜儿不敢回头,眼中的泪水在打转,脚下的步子越跑越快。

长安街的云霄客栈,二楼的雅间正有两人在切磋棋艺。

见夜北承手中的黑子迟迟不落,白誉堂忍不住催促。

“如此好的局面,夜兄竟然不知如何落子?”

夜北承忽然回过神来,将黑子稳稳落在棋盘上。

白誉堂勾了勾唇,笑道:“夜兄心思似乎并不在棋局上,可有心事?不妨与我这个老友说说。”

每当夜北承有什么烦心事,他都会来找白誉堂切磋棋艺。

白誉堂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当初他们一起参加科举考试,两人一同位列榜首。

只是两人志向不同,白誉堂凭借一身才华,成为当朝文官之首,被皇帝亲封为当朝首辅。

夜北承秉承老侯爷的志向,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不负期望的成为大宋的战神。

一个是文官之首,一个是武将之首,两人虽在朝堂之上处处争锋作对,可私底下却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见夜北承愁眉不展,白誉堂猜测道:“莫不是因为上次身中媚毒之事?”

夜北承挑了挑眉看他,没说话,算是默认。

白誉堂总能轻而易举猜中他的心思,不过这次属实有些意外。

白誉堂忍不住与他开起玩笑:“不会吧?不过是破了一次戒,你就开始食髓知味了?”

夜北承瞪了他一眼,道:“什么食髓知味?一切不过是那媚药作祟,这几日害得我夜夜梦魇,烦不胜烦。”

一想到这些,夜北承瞬间沉下脸来,他在生自己的闷气,气自己为何对一个女人动了这般龌龊的心思。

一子落下,白誉堂找准漏洞,趁机捡走了他几粒黑子。

白誉堂道:“一个从未吃过肉的人,一旦尝到了肉的滋味,渍渍渍……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顿了顿,他又说道:“我看你房中那个雪鸢,也是个绝色佳人,可你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便将人处死了。如今那个叫林霜儿倒有些本事,莫不是有什么不同之处?”

她有什么不同之处?

夜北承认真想了想,眼前立刻就浮现出林霜儿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那双清澈干净的双眸,还有那张半开半合的樱唇……紧接着,画面无法自控地往另一个方向发展,白花花的身子猝不及防就出现在脑中,只是一瞬间就将心火点燃。

微微蹙眉,夜北承重重落下一子,道:“没什么不同,不过是比别人多了双勾人的眸子。”

白誉堂有些惊讶:“哦?下次不防带过来给我瞧瞧,当真有那般勾人?就连夜兄都把控不住?”

夜北承半晌没说话,最后白誉堂又收走了他几粒棋子,才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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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豆很咸,她觉得十分口渴,见自己面前正好放着一杯水,想也没想,就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个光。

等咽下去的时候,她才咂了咂嘴,这才发现味道好像不对。

浓烈的醇厚之气从她胸腔里涌出,嘴里开始泛起苦味和辛辣味。

林霜儿皱了皱眉,连忙捂着想要打嗝的嘴,眼泪都辣出来了。

她再次看向桌上的水杯,这才恍然大悟。

这哪里是水,分明是一杯上了年代的女儿红。

见夜北承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异样,林霜儿赶紧将杯子往旁边推了推,心虚地擦了擦嘴。

只是一杯而已,应当不会出事。

刚开始还无事,只不过胸口处有些发热而已,可渐渐地她就坐不住了,胸膛里如有一把火在烧。

林霜儿没喝过酒,酒量更是差得要命。

双颊渐渐泛红,粉z嫩如三月桃花,醉意一上来就如潮水汹涌,止也止不住。

林霜儿忽然觉得无比困倦,小脑袋一下一下如小鸡啄米似的。

她揪着夜北承的袖子,软糯糯地唤了他一声:“王爷……”

接着,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往一旁斜斜倒去。

夜北承飞快地伸手,将她有力地搂了回来,手臂一收,林霜儿一下子就倒入了夜北承的怀里,不省人事。

他看一眼林霜儿嫣红的脸颊,沉目扫了在场的众人,冷声道:“谁给她倒的酒?”

夜北承冷目扫向众人,语气不悦:“谁给她倒的酒?”

众人面面相觑。

有夜北承护着,谁敢给她倒酒?

一副将看了看林霜儿面前的酒杯,恍然大悟,笑道:“俺们可不敢灌他酒,是这小家伙自己拿错了杯子,喝了王爷您的酒。”

夜北承这才看向自己面前的酒杯,方才还满满当当的酒,这会空空如也,一滴不剩地被她喝进了肚子里。

十年陈酿女儿红,纵使一个不胜酒力的成年男子都吃不消,更何况是从未喝过酒的她。

众人朗声大笑,原是闹了场乌龙。

副将王魁看了看桌上只剩残渣的一碟蚕豆,忍不住打趣道:“好家伙,一碟蚕豆都吃完了,约摸是拿来下酒了,这不,一不小心把自己喝大了吧。”

众人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林霜儿头晕脑胀,正难受呢,周围吵闹的声音让她十分不舒服。

她抓着夜北承胸前的衣襟,小脑袋直往他怀里钻,嘴里发出撒娇似的哼哼声。

夜北承垂眸看了看不断往自己怀里钻的小家伙,又无奈又好笑。

她胆子肥了,敢背着他喝酒,还敢肆无忌惮地往他怀里钻,就连这撒娇的模样都跟大虎一模一样。

眼看天色不早了,也该带她回去了。

夜北承起身推开座椅,抱着林霜儿就下了楼。

众将士意犹未尽,追在身后问道:“王爷,还有下半场呢,把那小兄弟交给俺们照顾吧,咱们再喝一喝。”

夜北承头也不回:“不了,她想睡觉了。”

看着夜北承抱着林霜儿头也不回地离去,众人既震惊又诧异。

他们还从未见夜北承如此宠溺一个人。

等出了酒楼大门,玄武已经备好马车等在门外了。

见夜北承抱着林霜儿从里面出来,玄武赶紧替他掀开轿帘。

夜北承抱着林霜儿钻进了马车。

马车里,林霜儿依偎在夜北承怀里,睡得正香甜,夜里忽有风来,吹开了轿帘,林霜儿微微蹙眉,往他怀里钻了钻。

玄武在外赶车,他问夜北承:“王爷,咱们现在是直接回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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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里的水太热,夜北承泡得十分难受。

他从桶里站起身,胡乱披了件外衫便去净房用冷水冲了个澡。

身体里那股冲动终于消失殆尽。

回到房中,夜北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意中,目光又瞥见门扉上那几道抓痕。

脑海中不断涌出那日的场景。

门扉上那几道抓痕便是她忍受不住时才留下的痕迹。

原先,他意识模糊,并未看清那女人的模样,所以回想起来时总是模模糊糊,感受也没那么强烈。

如今,他知道那个人就是林霜儿,再次将她代入那个场景,感觉便非常强烈了起来,竟叫他难以自控。

他觉得烦躁极了。

他并不是个贪图女色之人,甚至从未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

可仅仅只有一次的经历,怎叫他这般难忘……

媚药,定是那媚药留下的副作用!

他闭上眼,努力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

他想,他是断然留不得她了!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就知道,她伺候不了夜北承,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神,每当面对夜北承时,她下意识就会害怕。

她想,明日她便去求赵嬷嬷,再将她调去后院扫院子。

冬梅来找她时,她正蜷缩在被子里,冬梅在门外悄悄地喊她,她才起身给她开门。

冬梅进了屋,看着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倍的房间,露出无比羡慕的眼神。

原先,林霜儿的房间靠近柴房十分简陋,自打将她安排在夜北承身边伺候,她便住进了雪鸢以前的房间。

这间房间十分敞亮,与夜北承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方便他随时传唤。

“你说左选右选,王爷怎就选了你呢?”冬梅将林霜儿上下打量了个遍,捏着她的脸,羡慕道:“林双啊林双,你说你一个男子为何生得这幅皮囊?府中这么多丫鬟竟不敌你一分?”

林霜儿无精打采地耸拉着脑袋,她自知冬梅是来取笑她的。

冬梅啧啧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大家都在传王爷不近女色,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

林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癖好?”

冬梅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大家都在传,王爷有龙阳之好。”

林霜儿吓了一大跳:“你不想活了?这话也能乱说?若是传到王爷耳中,你还要不要活了?”

随即,林霜儿嘟嚷着,声音极小:“况且……况且王爷应当不是那种人。”

冬梅道:“你怎知道?难不成你见过王爷碰过女人?”

林霜儿脸颊通红。

她自然是见识过的,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冬梅感叹道:“你说,王爷他一身铁骨,驰骋沙场,战无不胜,那样一个立于高台的男人,也不知那方面厉不厉害。”

冬梅说话向来口无遮拦,特别是在林霜儿面前,就更直率了。

林霜儿脸色更红了,缩在被褥里的腿微微打颤。

岂止厉害,简直可怕……

林霜儿万不敢让冬梅在说了,忙去捂她的嘴。

冬梅打掉她的手,一脸无畏:“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林霜儿心有余悸,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生怕冬梅嘴里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词。

冬梅道:“本来我还不信,可如今王爷选了你,我倒是信了几分。”

林霜儿慌忙打断:“你快别说了,王爷怎可能是那种人!”

她又想起那夜的事,那晚,他疯狂要了她一整夜,这样的夜北承怎可能不近女色。

冬梅道:“那你说说,王爷今年都二十有四了,怎还未立王妃?就连个通房也没有?”

林霜儿道:“兴许,兴许王爷志不在此。”

这事她也好奇,只是主子的事,她不敢揣度。

冬梅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今日是你伺候王爷沐浴的吧?”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胆怯地点了点头,不知冬梅又要问什么。

冬梅嘿嘿一笑:“那你说说,王爷身材如何?没那方面的隐疾吧?”

“啊?”

“啊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我与翠翠她们打赌,若是输了,要赔二十个铜板呢!”

林霜儿道:“你怎敢拿王爷的事去打赌,也不怕嬷嬷打断你的手。”

冬梅无所畏惧:“你先别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林霜儿支支吾吾,半晌才道:“王爷他……身材极好。”

冬梅乐道:“那方面你猜测如何?”

林霜儿又羞又燥,身上的被褥被她揪出了褶皱,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庞大之物。

“很……很厉害。”

冬梅笑道:“我就知道,这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得从翠翠兜里扣出来!”

临走时,冬梅提醒她:“这几日你可要小心秋菊,她现在恨你入骨呢,王爷选了你没选她,这两日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当心她给你使绊子,偷偷报复你。”

就为这事冬梅还特意跑来叮嘱她,林霜儿有些感动。

冬梅跟她一样无父无母,自小便卖身入府,只是冬梅这人比她开朗活波,在府中十分吃得开。

林霜儿小她三岁,自林霜儿入府,冬梅便一直很照顾她。

总算送走了冬梅,林霜儿重重松了口气,想起冬梅的话,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殊不知,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夜北承的耳中。

两人的房间本就只隔着一堵墙,况且夜北承的听力极好,战场上尚且可以听风辨位,更何况是在侯府。

唇角微微上扬,夜北承脑海不断回荡那句话。

“很厉害。”

房间的温度再次上升,夜北承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他再次起身往净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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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噩梦,仿佛要了她的命,林霜儿身子颤抖如筛糠,声音渐渐含上哭腔。

夜北承眉头一拧紧盯着林霜儿片刻,面色忽地一沉,眼底尽是未能尽兴后的不甘与不悦。

只见身下的林霜儿满脸泪痕,浑身颤抖得厉害,仿佛陷入一场噩梦,无法脱身。

从她方才挣扎的动作来看,恐怕他就是那场令她无法挣脱的噩梦。

夜北承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他这一生处事光明磊落,可今日竟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看着林霜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夜北承内心划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分明是她主动送上门的,怎反倒像是他欺负了她?

眼底的欲z火逐渐消散,夜北承缓缓将林霜儿从怀中放开。

刚一放开她,女人的哭声就渐渐停息了。

呵,果然,他才是她梦里的罪魁祸首。

他无奈起身,打开抽屉,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拿出一小瓶。

打开瓶塞,往手心里倒了几粒黑色的药丸,又端起茶壶往嘴里灌了一口茶水。

夜北承折返到床榻边,将手里的药丸一颗颗塞到林霜儿嘴里。

林霜儿似乎感觉到了嘴里有异物,她皱了皱眉,正要吐出来。

夜北承忽然俯身,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一点点渡入她口中……

……

林霜儿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环顾四周,周围还是熟悉的布置。脑海中冷不防闪过梦里的画面,林霜儿打了个寒颤。

怎会做那样无耻的梦呢?

一想到自己梦见和夜北承发生那样的事,林霜儿的心就拔凉拔凉的,背后直冒冷汗。

冬梅熬了药,一大早就给她送了过来。

探了探她的额头,冬梅松了口气:“还真是如你所料,你这身体真是铜墙铁骨,才一晚上就好了。”

林霜儿自己也摸了摸额头,果真是退烧了。

难怪今日一早醒来,她就感觉浑身轻松。

林霜儿笑了笑,道:“我就说吧,熬一夜就好了。”

冬梅睨了她一眼,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福大命大,有天神保佑。”

话落,冬梅似想到了什么,在她床上四处翻找。

“咦?昨天我还记得是放在这的,怎现在就找不着了?”

林霜儿问她:“找什么?”

冬梅道:“那本书,那本叫活色生香的书!”

林霜儿满脸疑惑,歪着小脑袋问她:“什么书?”

冬梅着急道:“就是那本教你如何伺候夫君的书!你偷偷放哪了?快给我,小李子最近发现我偷了他的书,今早上还问我要呢。”

林霜儿反应过来,连忙帮着她一起找。

自打冬梅把那本书留在她这里,她动没动,更别说看了。

冬梅:“怎么找不到呢?你放哪里了?”

林霜儿无辜地道:“我也不知道啊。”

冬梅:“快找找吧,要是拿不出,小李子不会饶过我的。”

林霜儿:……

林霜儿和冬梅在屋里找了半晌,也没看见那书的影子。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屋里的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片刻,就见赵嬷嬷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一看见林霜儿就拉着她往外走。

赵嬷嬷:“双啊,别忙活了,主母唤你去前厅呢。”

林霜儿面色惨白:“嬷嬷,发生了何事?”

她内心坎坷,就算是昨日未能及时将布匹拿回来,可她也受了罚了,为何今日还要传唤她去前厅呢?

赵嬷嬷神情严肃,也不明说是什么事,只叮嘱道:“待会见了主母不要乱说话,主母叫你干啥,你便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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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承收敛了心神,大步朝门外走去。

玄武掀开了轿帘,夜北承弯身上了马车,林霜儿跟在马车外。

马车跑的很快,林霜儿只有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才走了不到一里路,马车又停了下来。

夜北承掀开了帘子:“上来。”

林霜儿一听,没反应过来。

身后的玄武催促着林霜儿:“主子让你上去,你便上去。”

林霜儿这才慌慌张张爬上马车。

坐在马车里,林霜儿左右不适。

她何曾坐过马车,这里面香香的,很宽敞,连坐垫都是软软的,比她以前坐过的牛车好太多了。

车内的空间很大,夜北承坐在正中,林霜儿没敢挨着他坐,瘦小的身子缩在最里侧的边角上。

目光偷偷瞥了一眼夜北承,他正微阖着眼闭目养神。

昏暗的马车内,他的面容显得十分冷清而俊逸。

街道上热闹的声音不绝于耳,林霜儿又紧张又好奇,她想掀开帘子看一看,可又怕惊扰到夜北承。

毕竟,他好像真的睡着了。

一夜未睡,夜北承本想休息一瞬,阵阵幽香袭来,竟叫他真的有了倦意,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朦胧中有人在扯他的衣袖,夜北承睁开疲惫的双眼,见林霜儿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王爷,玄侍卫在外唤您。”

马车停了下来,玄武在外唤了几遍,见夜北承始终未回应,林霜儿这才壮着胆子将他唤醒。

夜北承也没想到,熬了一宿的他,竟在这马车里打起盹儿。

自他记事以来,他从未睡过一次安稳觉,出征时更是十分警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突然惊醒。

可不知为何,在这样狭小局限的马车里,他竟睡得如此安稳。

安逸到,玄武在外唤了他几声都没醒。

他捏了捏眉骨,这才听清玄武的声音。

“王爷,到了。”玄武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林霜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抬头一看,这里竟然是全京都最大的酒楼---不思蜀。

据她所知,来这的人非富即贵,普通的老百姓一辈子也没机会进去。

夜北承也下了马车,他站在不思蜀酒楼外,目光不自觉放到某人身上。

此时,林霜儿正睁着一双圆眼,紧张又好奇的打量着不思蜀。

那种奇怪的情愫又涌了上来,夜北承眉目微蹙。

“王爷,人都到了,三殿下已经在雅间等着了。”玄武说道。

夜北承眉目一凝,将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抬脚大步走了进去,林霜儿紧随其后。

几人走进不思蜀酒楼,老板娘一看见夜北承就提着裙子从台阶上下来。

她慧眼识珠,见夜北承气质不凡,身上穿的衣裳也是上好的锦缎,在看外面停的是侯府的马车,一猜便知这人定是永安侯府的王爷。

“哟,早听说王爷要来,奴家早早便在这候着了。”老板娘浓妆艳抹,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

随着老板娘的靠近,浓郁的脂粉香扑面而来,夜北承神色清冷,一看见她便蹙起了眉头。

玄武立刻护在身前,示意老板娘莫要再靠近。

老板娘顿了顿脚步,都说永安侯府的战神王爷,一贯不近女色,如今倒是亲眼见识到了。

老板娘倒也有眼力劲,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哟,外界都说王爷容貌无双,没想到就连身边的小厮也生得如此好看,瞧这水灵的模样,让奴家好生羡慕啊。”老板娘一眼就注意到了夜北承身后跟着的林霜儿,顿时两眼一亮。

锐利的目光在林霜儿身上扫了扫,老板娘啧啧惊叹。

“瞧这模样,天生的美人骨,若是个女儿身不知要羡煞多少人。”说罢,意味深长的看着林霜儿。

林霜儿被她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她缩了缩身子,往夜北承身后躲了躲。

夜北承微微抬起手臂,宽大的袖子正好挡住了老板娘的目光。

老板娘哑然失笑。

她不过是多看两眼罢了,他便这般护着,倒不像他一贯清冷的作风。

见状,老板娘也不再打趣她了,领着夜北承上了二楼的雅间。

“王爷楼上请吧,您的朋友在楼上等了许久了。”

林霜儿很自觉地跟了上去,玄武却将她拦住。

“你在这等着,稍后自有人来接你。”玄武面色冰冷,睨了林霜儿一眼便跟着夜北承进了雅间。

闻言,夜北承的脚步微微一顿,似在犹豫。

玄武道:“吴公公也到了,王爷若是后悔,可改日再处置。”

夜北承攥紧了拳头,似下定了决心,他再次收敛了心神,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林霜儿看着夜北承的背影,站在原地有些无措,可夜北承却没再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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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雅间,三皇子拓跋钰早已等候多时。

见夜北承冷着一张脸,拓跋钰很聪明,一猜便知道是来找他算账的。

打开折扇,拓跋钰立即起身迎了上去,道:“皇叔为何这幅表情?”

夜北承睨了他一眼,语气冰冷:“殿下做了什么应当很清楚。”

拓跋钰只是笑,示意夜北承落座,接着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道:“皇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北承眉目紧蹙。

三皇子这人向来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既如此,夜北承也不愿与他多废话,直接挑明了道:“前几日,本侯府处置了一个婢女,名唤雪鸢,殿下可认得?”

拓跋钰斟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夜北承冷笑道:“殿下不承认也罢,雪鸢已经全招了,说是受三殿下指使。”

话已说到这份上,拓跋钰再怎么装傻也行不通了,便笑道:“本宫也是为了皇叔着想,外界传闻皇叔不近女色,恐有龙阳之好,本宫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这才出此下策。”

拓跋钰呷了一口茶,又道:“况且,本宫只是让雪鸢好好伺候皇叔,可没让她给皇叔下媚药啊。”

这一点,拓跋钰倒是没有撒谎,怪就怪夜北承定力太好,多次引诱都不上套,雪鸢这才沉不住气,擅自做主给他下了媚药。

听探子回报,那媚药的分量还不少,普通人恐怕一个时辰都受z不了,可夜北承竟也不为所动,放着活生生的美人不要,生生熬了一天一夜。

消息传到他耳中时,拓跋钰都险些怀疑他夜北承真如外人所说,有断袖之癖!

见夜北承脸色越来越难看,拓跋钰这才继续说道:“再说了,那贱婢不是也没得手吗?王爷就这么给她处置了,也不觉得可惜?”

雪鸢那贱婢是他在宁古塔花了重金买来的,原是个罪臣之女,模样生得妩媚,是个勾男人的好工具,这样的人一旦为他所用,便不会生出二心。

可他费尽心思送她入侯府,原以为能勾住夜北承的心,偏偏夜北承这人一点女色也不沾,说处置就处置了!

拓跋钰想想,觉得甚是可惜。

夜北承道:“难为三殿下如此费心,塞了一个雪鸢不够,还要再塞个林霜儿!殿下莫不是真以为,本王是个怜香惜玉的?”

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合上,拓跋钰疑惑地看着他,道:“皇叔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林霜儿?拓跋钰可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夜北承蹙眉渐深。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夜北承淡淡道:“怎么?殿下可别说不认识此人。”

拓跋钰思忖片刻,而后摇摇头,他实在想不起这号人。

“什么林霜儿?本宫还真想不起来。”

“皇叔可别把什么罪名都按在本宫头上哦,雪鸢确实是本宫的人,可那什么林霜儿,本宫真不认识。”

夜北承道:“呵,既然如此,本王便将她随意处置了,三殿下也没意见吧?”

拓跋钰天生爱好美人,宫中立的妃子无数,夜北承不过是处置了一个雪鸢,就叫他如此惋惜,林霜儿容貌在雪鸢之上,夜北承不信他不承认。

拓跋钰忽地就笑了,夜北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被这样一双冷眸盯着,拓跋钰只能强忍住笑意。

起先他还疑惑,雪鸢又未能得手,夜北承断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来找他算账,如今想来,原是让那个叫林霜儿的女人捡了便宜。

难怪夜北承如此恼羞成怒,还专程来找他兴师问罪。

拓跋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脸上的笑意更深:“雪鸢是本宫的人,她犯了错,皇叔处置她是应该的,不过那个叫林霜儿的,她可是皇叔的人,自是任凭皇叔处置。”

“况且,一个贱婢而已,皇叔处置便处置了,又何必专程为了她来兴师问罪,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女人与众不同呢。”

拓跋钰自是不会怜惜,反正他又不认识,又怎会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求情。

这话无疑是刺激到了夜北承的某根神经,他忽然有些恼羞成怒。

他怎会为一个婢女动心!

看着拓跋钰一副事不关己的嘴脸,夜北承怒极反笑。

若不给他点教训,往后不知还要往他侯府塞多少乱七八糟的女人!

他掀袍起身,满脸寒霜,冷声道:“殿下说得对,不过一个贱婢,处置便处置了!既如此,本王也不打扰殿下了,先告辞。”

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开。

推开门的一瞬,拓跋钰好奇地问了句:“皇叔打算如何处置呢?”

夜北承脚步顿了顿,道:“本王听说,吴公公近日又在纳妾入宫,本王将她送给吴公公,殿下觉得如何?”

吴公公向来是站在大皇子那边的,夜北承这番做法,无疑是挑明了立场要跟大皇子站统一战线,那不是摆明了要与他作对?

拓跋钰神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看着拓跋钰吃瘪的样子,夜北承冷笑道:“本王就先告退了,吴公公就在隔壁,本王可不能让他久等!”

他给过林霜儿机会,可她满嘴谎话!

他也给过拓跋钰机会,可他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如此,他也懒得再多费口舌!

拓跋钰纵然心中有气也不好发作,只能强颜欢笑道:“如此,甚好,只是……皇叔莫要后悔才是。”


林霜儿不敢想象,若是被夜北承发现她的女儿身,再猜到那日与他发生关系的人是她,一定会让她死无全尸吧?

冬梅道:“这我便不知了,是玄侍卫将你送回来的,还放了几瓶上好的金疮药,临走时只让我好好照顾你。”

“玄侍卫送我回来的?”林霜儿有些疑惑,却又有些庆幸。

好在不是夜北承,若叫他发现了端倪,那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她又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那只温暖的手,那双饱含温情的双眸。

原来,真的只是梦。

她清楚,自己对夜北承从未有过任何肖想。

可她为何会做那样的梦?

冬梅道:“玄侍卫说了,让你这段时间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什么都别管。”

林霜儿道:“那王爷怎么说?”

冬梅道:“王爷能说什么?一个下人而已,你可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没了你,大可再换一个就是。”

“昨日他便叫秋菊去身边伺候了,可把秋菊那死丫头嘚瑟的,别提有多得意了!”

“王爷还说,近日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看见你。”

“你一连昏迷了三日,王爷都不曾过问一句。”

冬梅愤愤不平地道:“好好的一个人,不过是跟着他出去了一趟,一回来就伤成这个鬼样子,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下这么重的手!”

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林霜儿额头渗出了冷汗。

她心中有无数疑惑,却不敢去想,不敢去问。

不过最疑惑的还是,夜北承为何不想再看见她?

林霜儿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冬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这两年在侯府,除了赵嬷嬷,就数冬梅对她最好。

她以为冬梅会怪她,可没想到,冬梅不仅没有责怪,反倒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平日对她就更无微不至了。

冬梅说:“以前,我把你视为亲弟弟,现在,我可把你视为亲姐妹了。”

林霜儿感动得差点落泪。

她对冬梅说:“我在侯府做了两年,积攒了十两银子,就藏在我这床板下的木匣子里。”

冬梅嗔笑道:“你这傻丫头,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的钱可要藏好了,往后出了侯府好寻个好人家嫁了,这些就当是你自己的嫁妆,可别傻兮兮地告诉别人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知不知道?”

林霜儿抱着冬梅,小脸在她手臂上蹭啊蹭,猫儿似的黏人:“你可不是别人,你是自己人。”

冬梅宠溺地戳着她的脑门,用一个长辈的姿态说道:“咱们女人,一定要给自己留点后路,钱财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咱们女人的脸蛋和身子。”

林霜儿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就见冬梅从她枕头下翻出她的裹胸布一把丢进了火盆里。

冬梅道:“这些东西往后万万不能再用了!”

林霜儿大惊,不明所以地看着冬梅,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她暴殄天物。

这些碎布也是她积攒了好久的。

冬梅却严肃地道:“往后你出了侯府还要嫁人,该长的地方你就让它好好长。”

若不是她亲自给她拆了裹胸布,她还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竟有如此傲人的身姿。

只是这丫头对自己可是真的狠,硬生生用裹胸布把它们缠得死死的,身上都勒出了红痕。

林霜儿没想那么远,她只担心眼前,没了裹胸布,她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出女儿身。

冬梅仿佛早料到她的担忧,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精巧的东西,仿佛一个小小的盾牌,只是这盾牌设计得十分巧妙,刚好能盖住人的前胸和肚子,四个角上还穿了一条带子。


侯府离这并不远,驱车只要半炷香的时间。

垂眸看了看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林霜儿,夜北承道:“走北路。”

从长安街回侯府,只有两条路,南路和北路。

南路最近,只要半炷香的时间,而北路稍远,几乎要绕整个京都一圈,约摸得要两炷香。

玄武什么也没问,驱着马车掉了个头,往北路的方向驶进。

酒意上头,林霜儿睡得十分不舒服,加上身上有束缚,就更不舒服了。迷迷糊糊间,她伸出一双小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胡乱拉扯着。

片刻,就见一块东西从林霜儿的里衣里掉了出来。

待看清了那东西,夜北承眉梢一挑,不由得挑唇一笑。

他俯下身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

夜北承何其聪明的一个人,自然知晓这是什么东西。

想必,这便是她平时用来束胸的东西。

夜北承垂首,闻了闻手上的新奇玩意,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没了束胸的束缚,少女的身子更加香软,夜北承搂在怀里,轻得跟棉花似的。

覆在她腰间的手掌不自觉收拢,纤细柔软的腰z肢不盈一握,夜北承暗暗吸了口气。

她真的好软……

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夜北承忍不住垂眸细细打量起她。

林霜儿醉红的脸颊,似漂浮着两朵红云,睫毛浓密弯长,鼻子小巧高挺,嘴唇莹润粉z嫩……

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

夜北承正盯得入迷,怀里的人不知梦见了什么,嘴唇微张,呼吸渐渐急促。

无意间的小动作,撩人而不自知。

夜北承目光紧紧盯着林霜儿的唇,忽然有些魔怔了。

脑海中又浮现出龌龊的念头。

幽暗的空间里,醇香的酒香和少女身上的幽香交缠错融。

夜北承慢慢俯身,缓缓靠近她,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夜北承的呼吸渐渐急促,与林霜儿的呼吸痴缠交错。

眼看着就要如偿所愿,不想,怀里的人忽然睁开了眼。

林霜儿一下子跌入夜北承幽深如潭的眸。

天色已深,月亮挂在树梢头,皎洁的清辉顺着窗户溜了进来,泼在两人身上。

夜北承的模样隐在黑暗里,只留下他的呼吸,炙热滚烫。

林霜儿脑袋昏昏沉沉,周围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包括眼前的夜北承。

她迷惘地看着眼前的黑影,双颊微红,眼神迷惘,胸口起起起伏伏。

“王爷……”迷迷糊糊唤了他一声,她迷惘的语调别有一番妩媚的滋味。

夜北承滚了滚喉咙,身体的血液逐渐开始沸腾。

“怎么了?”他低低回应,声音沙哑又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

林霜儿感觉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十分难受,脑袋更是肿胀难受,连眼前的人也看不清了。

“小的难受……”

她是真的难受,这种难受很难形容,让她睡也睡不好,醒也醒不过来。

“喝醉了当然难受。”他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宠溺,林霜儿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不然夜北承怎么会这样对她说话呢?毕竟,在她的印象中,王爷应该是冷冰冷的,不近人情……

她嘴里哼哼了两声,似娇喘似抽泣。

眉头微蹙,她想要缓解,又不知如何缓解。

“王爷,好难受……”她找不到缓解的办法,只得紧紧拽着夜北承胸口的衣襟。

看着怀里的人渐渐睡去,夜北承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她湿软的唇,霸道地撬开她的唇舌,不留余地的索取她口内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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