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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欧阳玉萍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在场众女眷脸色,红唇微勾,装作不知情的问了一句。
“巧了,我姆妈前几日去了临窑,自从我祖母过世,姆妈便一直叨念着来看老夫人,若您不嫌弃,跟我们一道去临窑避难,等奉军局势渐稳固了,咱们再回青州,也是行得通的。”
“这,怎么可以,我们这一大家子劳师动众的,可不敢去叨扰。”
温老夫人嘴上这么说,心思早就百转千回的算计了起来。
她刚刚出了两百大洋的血,体己银子一下子都被掏空了,别说是阖府搬家,就是她自己想走,都要斟酌一下,是真没银子了。
“这又算什么,我家那口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手下的兵将多,搬家算什么,您若不嫌我们粗鄙,就都去热闹热闹,我姆妈也想您,就当是成全了我这份孝心也好。”
欧阳玉萍一眼看穿了温老夫人的心思,面上偏偏不露半分,又情真意切的邀请了一番。
“是呀,是呀,老夫人也很多年都没有见过欧阳夫人了吧,就成全了玉萍的心意吧。”
邢夫人坐不住了,再不走,城破人亡,何苦呢,邢夫人内心腹诽着,有点焦急。
“玉萍表姐,临窑有什么好玩的吗?”
温雪洛年纪轻,一双大而乌黑的眼睛看着欧阳玉萍,她从没见过哪位官太太有她这气派华贵,心生艳羡到有点嫉妒。
她也想跟欧阳玉萍一样平步登天,哪怕是当个军官太太也好,就是不知道临窑那边有没有这机会。
“这是四妹妹吧,真是漂亮,临窑虽不大游玩的地方不少,更是奉军驻守之地。
这次天佑刻意调遣了几个年轻有为的将领驻守,由他们保护,你放心去玩就是,必然能保咱们平安。”
欧阳玉萍眼尾一扬,特别妩媚多情。
她怎会看不出来这四小姐的不安分,便挑了她喜欢的来说。
年轻有为的将领,不正是温雪洛想要的?
“那我要去,祖母,咱们去临窑吧,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青州呢,我要去,要去。”
温雪洛轻摇着祖母,撒着娇,水蓝色的连衣裙显得她格外轻盈。
“四处走走多好,万一这次到了临窑,没准遇到合适的青年才俊,表姐我自然会给你保媒。”
欧阳玉萍不遗余力的鼓吹着,两片娇艳红唇,说出来的话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好听又动人,撩的人各自心有所向。
“唉,玉萍啊你是自家人,我也不怕你笑话,说句掏心窝的体己话,自从雪晴被少帅府赶了出来,温府境遇大不如前了,这么贫瘠的人家,哪里有银钱搬家躲难,不过是走到哪步看哪步罢了。”
温老夫人扼腕,面色郁郁了几分。
“您老别担心这个,看看我四妹妹这通体气派,日后怎么不比我还前途光明。
可见人生在世,这境遇二字,还得靠机缘巧合不是,这搬家的银钱不打紧,只待我四妹妹有了通天的本事,别忘了欧阳府就是了。”
“那,何时动身呐?我们也得准备准备。”
温老夫人难掩惊喜,真是天降好事,吃穿用度都省了不说,还能给温雪洛找个好媒人。
这欧阳玉萍自然接触了不少的年轻将领校尉,那再不去,岂不是傻子。
“连夜就走吧,这真要是打起来,封了城,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欧阳玉萍心中一阵冷笑,若不是少帅霍渊城亲自给徐天佑下命令,她还真懒得搭理这些破落亲戚。
那穷酸算计的本事都刻在了骨子里,真是让人作呕。
“这,这么急的吗?”温老夫人面色一僵硬,真是逃难呀,连夜就走?
“是呀,我家那口子是这么说的,到时候自然有军用卡车来搬家私,老夫人也赶紧准备准备吧。”
欧阳玉萍斜眸打量了温老夫人,矜持的面容如今便装不下去了吗?
“那好,我这就命人去收拾一下。”温老夫人急不可待,恨不得赶紧打包走人。
“咦,不急不急,怎么说了这么多话,也不见三妹妹?我这备了两份礼物,四妹妹的给了,总不能厚此薄彼的呀。
我可是对这丫头好奇的紧,能入得了霍少帅的眼,一定不是凡人。”
欧阳玉萍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倏然起身,在大厅走了一遭,月白色苏绣旗袍,高跟鞋踩在青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温老夫人心中咯噔一下,不知该如何接话。
“雪晴丫头自从回家就鲜少见客,在露微阁歇着呢,您这礼物叫下人送去赏了便是,不打紧。”兆佳古云机敏,接了话。
“那怎么行,这温府正牌的小姐,怎么能随便赏了,走吧,咱去看看她。”
欧阳玉萍语柔词锋,兆佳古云自觉说错了话,也不敢再搭腔。
说着,便迈步出了大厅,众人无奈,也不好拦着,只好跟着引路,一行人各怀心思,都在揣测着欧阳玉萍要做什么。
一行人行至露微阁,温雪晴正坐在梧桐树下喝茶看书。
香茗则是拿着一支树枝在沙土前练字,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进了门,她心中便有所了悟。
她看到一个黛眉远山,唇红齿白的丰腴女子,她穿着月白旗袍,黑色细高跟鞋,时下最流行的挂耳荷叶头,看着骄阳白雪似的美人。
她就是欧阳玉萍吧,一个连笑容都带着伶俐的女人。
“...你长得真好看,像是从画中走下来的,难得到了民国,还能有这么古香古色的人儿,说是天仙下凡都不为过。”
欧阳玉萍也在细细打量着温雪晴,看她虽然穿着一件旧时鹅黄衣裙,乌黑的长发随意梳着两根麻花辫,可这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难怪,能让霍渊城为之倾倒,就连她这女人看了都恨不得捧在手心上护着。
“你是?”温雪晴装作不知,侧目打量。
“这是你玉萍表姐,她可是徐参谋的太太,你就不曾见过?”
温老夫人脸上含着韫色,明明不相伯仲的两人,怎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是...让人难气结。
“玉萍表姐。”
温雪晴不搭理温老夫人的话,走上前,行了个礼,一双手被欧阳玉萍拉了起来。
“快别行礼,我就是来看看你,左右往后我们是在一处的,有的是机会聊天,你也快收拾收拾吧,晚上就带着你姆妈一道去临窑避难。”
避难?
温雪晴心口一紧,怎么跟霍渊城说的不一样,她眼带迟疑的看着欧阳玉萍,满眼的疑问。
欧阳玉萍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她的手,而后又塞了一个荷包到她手上。
“这是见面礼,你跟雪洛都有,收下吧。”
“谢谢表姐,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温雪晴微愣,捻着荷包时,只觉得有纸张细微的质感,便将荷包收了起来。
信,是霍渊城给她带的信吗?
若不是众人在场,她早就扯开荷包取信来看了。
疼。
令人窒息的疼。
温雪晴撑开眼,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她满脸迷茫地望着眼前精致典雅的陈设,一双空灵美目停滞了下来。
翡翠屏风,低调奢华的梳妆台,摩登一时的留声机,蚌窗下那石兰色的香妃榻,眼前的房间,她再熟悉不过。
这是挽晴居。
奉军少帅霍渊城为她精心打造的小洋楼,时下最华贵稀奇的西洋物件在这挽晴居随处可见,珍馐玛瑙挥之如土,珍奇异宝堆山填海,这是霍渊城为她重金打造的金丝笼,而她正是那没有自由的笼中雀。
只是,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又回到了挽晴居?
呵,温雪晴苦笑,这霍渊城真是霸道不讲道理,连她死了魂魄都拘到了这里吗?
是了,霸道独裁的霍少帅怎么会给她自由,从见面的那刻,她注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温雪晴,这一世,哪怕你遁入地狱,羽化成仙,我都不会放手,所以你别再想逃。”
霍渊城走近,他穿着一身藏青色戎装,帽徽上的五色五角星淬着冷光,湛黑的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的沉闷声。
他此刻正半眯着浓眉凤眼朝她走来,狠狠的鹰隼盯着她,那不可一世的清傲,疏狂,充斥着出身行伍的霸与蛮。
温雪晴心口被人攥了起来。
她活着?
温雪晴眼底噙着泪,对上了霍渊城那双狭长凤眸,那漆黑幽深的黑瞳,让她恍若深临寒潭。
那双眼是多么真实,那曾是缠绕她多少年的噩梦,炙热,癫狂,放肆的目光,让她无处可逃。
可如今,她却痴愣愣的凝视着,愣住了。
她记得最后一次逃跑,是在表妹周君怡的帮助下。
离开了青州,离开了他的魔掌。
可她没想到的是竟然被周君怡设计,使她落入了政敌肖樾的掌心,他要挟霍渊城投敌,否则便将她暴尸城门。
她伤他至深,以为霍渊城再也不会出现了。
当她被影军士兵凌辱践踏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刻骨铭心,挚爱半生的人。
顾琰宸
那时,他正大光明的搂着周君怡腰肢,旁若无人的拥吻着,随后两人进了车厢,身体迫不及待的交叠在了一处。
温雪晴哭了,在多少凌辱屈从中依旧保持冷傲的她,如今却哭得伤心欲绝。
她终于信了。
周君怡告诉她,顾琰宸始终利用她毁了霍渊城,从而获得其他军统的支持,来扩大顾家的生意。
如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顾琰宸自始至终喜欢的是周君怡。
于顾琰宸而言,她是掣肘少帅霍渊城的棋子,而顾琰宸的情话绵绵,他的深情意笃则是操纵她的手段罢了。
他跟周君怡早就在一起了。
终于
顾琰宸的阴谋成功了,霍渊城来了。
当她残破的身躯被挂在城门那刻时,她永远不会忘记霍渊城那杀气腾腾的黑瞳。
那么一双不带一丝生机的眸,带着毁天灭地的冷灼。
最后,她死了。
她的灵魂久久不散,不知道是不是霍渊城那枚一直佩戴的佛珠的缘故,她的灵魂附注在了其中。
当她看着浴血奋战,破城而入的霍渊城,杀神一般的出现。
为了她,屠了城,杀红了眼。
他可知道,这一入城,他成了万人唾弃、通敌策反的叛国贼。
他不该来的,前线御敌需要他。
如今他不止置数十万百姓于水深火热。
乃至青州沦陷了,他往后岁月骂名加身。
温雪晴心头一阵狰狞的痛,她从未见过如此癫狂嗜杀的霍渊城,他消瘦骨峭的身影让人无端端的心揪起来的疼。
乱城之中,霍渊城抓到了周君怡,当着顾琰宸的面,他亲手活剥了她,一刀一刀将她千刀万剐扒皮抽骨。
可,他出奇的没有杀顾琰宸。
而是找了十多个精壮粗野的村汉当街轮了他,曾经那么芝兰玉树,儒雅清隽的人,怎么受得了这个。
顾琰宸当时便疯了。
拍下的相片被人送到了民国时报,他下令,近一周的刊照都是这个。
他发电通报全国,昭告天下
——他霍渊城就是来了,来到这个他不该出现的地方,做了这万劫不复几近自毁的抉择。
青州月夜,乌云穿行,残月如钩。
霍渊城抱着她的尸身, 一寸寸的,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干净,又替她换上了崭新素雅的旗装,他为她保留了最后一丝体面。
霍渊城那么傲冷矜贵的男人,眼底氤氲着水汽。
他那粗粝的指节,颤颤巍巍的替她系好洋装排扣,那么张扬不可一世的家伙,如今也学得温柔体贴了。
她痴笑地叹息着。
呵,亦或者霍渊城的温柔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隐藏至深的,以至于她只看到他狰狞冷酷的一面,从未发觉他的小意柔情。
如今的霍渊城,阴翳颓然的将她抱进了棺木,那么痴然贪恋的目光,久久不曾移开。
“今生今世,我再也留不住你了,呵,我说过,无论地狱天堂有你,便有我。”
霍渊城举起手枪,抵在太阳穴的那刻,温雪晴慌了。
不要。
温雪晴眼眶灼得发烫,鼻尖一酸,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她用尽全力想要阻止他,奈何透明的身体穿过了霍渊城的身体。
她的阻拦她的呼喊,奈何他听不到,也看不到。
你赢了,霍渊城你赢了。
温雪晴歇斯底里的哭泣。
他说:这一世,你温雪晴会为霍渊城流泪,会心甘情愿为了他流泪,你做到了。
霍渊城是这三北六省人人敬畏的奉军少帅,年少成名,军功彪炳,他本该有大好的前程岁月,却为了她,背负一身骂名,埋入万丈深渊。
那一刻的撕心裂肺,她像被人撕裂了一般,他倒地,那串佛珠砸在石板地上,分崩离析,她的魂魄也随之烟消云散。
“温雪晴,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吗?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乖乖留在我身边。”
看着她木然冷漠的表情,霍渊城狠狠钳着温雪晴的臂膀,逼迫着她回应,他终是没忍住怒气咆哮出声。
霍渊城?
她倏然起身,环视四周,除去古朴陈设,再无其他。
“小姐,您起了吗?”
香茗站在门口,听到了内室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这才贴着门,唤了一声。
“嗯!我起来了!”
她穿上绣鞋,推开窗,窗外花香掺杂着泥土的清香,随风轻送,瞬时让人神清气爽。
“小姐,刚刚老夫人那边叫您用了早饭就过去呢,崔妈妈见您没起身,便先走了。”香茗捧着水盆,推门走了进来。
“哦,我知道了。”
温雪晴颔首,不知道这位祖母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她只管见招拆招罢了。
用罢早饭,温雪晴换了件衣裙,进了秋明堂。
一夜雨洗,天空湛蓝,阳光直直照了进屋,满室皆澄亮。
今天老夫人心情不错,穿着一套掐丝墨绿山河袄裙,头戴着珍珠抹额,自从温雪晴进门,就一直笑意吟吟的。
“晴丫头,快来,快来。”温老夫人朝着她慈爱的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炕几身侧。
“祖母吉安。”
温雪晴慢条斯理的行了礼,拣了一处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晴丫头啊,你也知道咱们家道中落,如今你大哥二哥也都丢了差事,并不是祖母要惦记着你的体己银子,实在是没办法了。”
“祖母不是将三房的田铺都拿走了,怎么还不够?”温雪晴侧目,一脸的疑惑。
“...家道中落,你父亲,你大哥二哥如今都没有差事,一家子吃穿用度,怎么够。”
老夫人耐着心,掰开揉碎的跟她讲,在她眼中,自己这个孙女是个心软的,她今天的话都是铺垫,要银钱才是目的。
“那大房,二房的房产地契不是也有不少,莫非祖母以为我姆妈还有体己产业?”温雪晴面色冷寂了下来。
“这孩子,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能分彼此呢?”温老夫人努力维系着那丝慈爱的笑,眼纹褶皱着,难掩算计。
“大太太出手阔绰,一赏便是三块大洋,二太太更有钱,给雪洛一买就是两双小牛皮靴,那我就先预祝祖母您马到成功了,您若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温雪晴眼皮都不抬一下,朝着温老夫人行了礼,便要走。
“等等,晴丫头,你不知道祖母的难处我不怪你,如今咱们家有上顿没下顿,已是山穷水尽,你大哥想开个铺子做点小生意,没有银钱,只好找你来筹措。”
“啊?祖母,这做生意可不是小事的呀,万一赔了钱,咱家就更雪上加霜,再说我每日靠着那一吊钱过活,哪里还有多余的钱,给我姆妈看病都不够。”
温雪晴哭穷,丝毫不提首饰的事情。
“你不是还有从少帅府得的几样首饰吗,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物件,别说都当了,随便典当一样,就够咱们全家人吃穿用度了。”
温老夫人实在忍不住了,不打算再跟温雪晴弯弯绕绕了,直接挑明了说。
“那祖母是想让我拿出那两样首饰来贴补家用喽?我姆妈的嫁妆都贴了家用,如今祖母连未出阁的我,嫁妆都不放过了。”
她面色一沉,不遮不掩的回了过去。
“三房的银子也是公中的银子,你的嫁妆我自然是有考量的,这个不需要你一个姑娘家的来操心。”
温老夫人语气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她就猜到这晴丫头不会乖乖将银钱拿出来。
这几日林婆子早就将三房的底细摸透了,她给便罢了,不给,自然也有法子。
“这个祖母做不了主,这钱是我的体己银子,我若嫁出去,便是我的嫁妆,您若想动,得问过我未来的夫家。”
“哦,不对,我忘了,自古女子的嫁妆可是由女子支配的,婆家若想动用,那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那得多恬不知耻的人家,才能用得上女子陪嫁之物,祖母说是不是。”
温雪晴意有所指,看着端坐正中的祖母,面色爆红,她意兴阑珊的起身,连样子都懒得装一下:“祖母我先走了,昨晚做妆粉晚睡,我还得回去补眠。就不陪您聊天了。”
“站住,晴丫头,你是温府的人,我是你的亲祖母,你怎么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你的东西也是公中的,不管你是嫁入豪门还是凄惨度日,这一点不会变。”
温老夫人怒道,面部狰狞又扭曲。
“随你怎么说吧,我不出。”
温雪晴也不愿跟她多说什么,径直挑帘出院。
——
露微阁
她刚进门,一盏茶都没喝完,门外便气势汹汹的进来几个婆子仆人,为首的正是林嬷嬷。
“你们做什么?”
温雪晴心知肚明,这温老夫人是见她彻底跟霍渊城断了联系,一刻都坐不住了,后宅之中连外男都能毫无顾忌的进门了,真是可笑。
“回三小姐,老夫人说了让您将财务交公中,让我们几个过来取。”林嬷嬷眼皮一耷,公事公办。
“若我不肯交呢?”温雪晴冷笑。
“那就别怪老奴得罪了。”
林嬷嬷冷冷打量了一下梧桐树下的茶舍蒲团,朝着众人扬了扬下巴,示意人家动手。
香茗见几个人直奔着温雪晴埋银子首饰的地方,气得上前就要跟林嬷嬷对质,她年纪小,嘴却凌厉。
“老叟婆,你个臭不要脸的,鸡鸣狗盗的事情都干,不是好东西。”
香茗说着便要上前跟林嬷嬷厮打,被温雪晴拽住了。
她柔柔弱弱的叹息道:“香茗,算了吧,林嬷嬷都知道藏哪里了,想要就让她们拿去吧。”
“可,小姐...”
香茗还要争执几句,她微乎其微的摇了摇头,香茗便住嘴了。
看着梧桐树下一片狼藉,几个彪形大汉累的瘫坐在地上。
林嬷嬷站在土坑外面指挥着,炎炎夏日,几个人折腾的大汗淋漓,直到在泥土中翻出了一个香囊。
“挖到了,挖到了。”
“给我,我看看。”
林嬷嬷喜出望外,宽眉圆脸尽是得意,这几日也不枉费她卧薪尝胆的走一遭,总算又帮老夫人做成了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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