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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

朝云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这是“朝云紫”写的,人物云初谢世安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不停地喊娘亲,那幸福感从梦中溢出来。可是这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两个孩子突然不见了。周边笼罩的白雾变成了红色的血雾。“娘亲,你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娘亲,我好想你,你快来接我们好不好!”“娘亲,这里好冷……”哭声在耳边回荡。云初的心都要碎了:“孩子,你们在哪里,告诉娘,你们在哪里……”......

主角:云初谢世安   更新:2024-07-01 0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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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谢世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这是“朝云紫”写的,人物云初谢世安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不停地喊娘亲,那幸福感从梦中溢出来。可是这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两个孩子突然不见了。周边笼罩的白雾变成了红色的血雾。“娘亲,你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娘亲,我好想你,你快来接我们好不好!”“娘亲,这里好冷……”哭声在耳边回荡。云初的心都要碎了:“孩子,你们在哪里,告诉娘,你们在哪里……”......

《畅销巨作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精彩片段


夜色渐渐深了。

云初看完最后一本账,抬眸看向门口,果然就见谢景玉走了进来。

他一身官服,很明显在外忙完回家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被老太太喊过去,然后就直接来她这里了。

“夫君过来,是为了贺氏的事吧。”云初站起身,“贺氏差点害死一条人命,不送她见官已是谢家仁慈,希望夫君别寒了陶姨娘的心。”

谢景玉脸上满是疲累,他喝了一口听霜端上来的清茶,声音沙哑道:“安哥儿娉姐儿还有惟哥儿是她看着长大的,将她发卖出去,我担心会让三个孩子心中有根刺……”

云初嗤笑:“夫君就不怕陶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心中有根刺吗?”

谢景玉哑然。

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能和安哥儿相提并论吗?

安哥儿是他的长子,和他小时候一样,读书特别厉害,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

谢家未来能走到哪一步,全靠安哥儿了。

“不如这样吧。”云初脸上露出笑意,“既然几个孩子这么维护贺氏,夫君也如此信任她,那就让她做贺姨娘吧。”

谢景玉脸色一变:“我对她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夫人莫要开玩笑。”

云初眸色幽深。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谢景玉承认和贺氏暗通款曲,才能保住贺氏。

可,谢景玉却果断拒绝让贺氏为姨娘?

难不成,是想等她死了,让贺氏直接做当家主母吗?

可,一个妄想做当家主母的人,会在此之前甘愿为奴为婢么?

“谢府东南角有个小庙,让贺氏在庙里修行吧。”谢景玉捏了捏眉心,“我会给她禁足,三年内不得踏出小庙半步。”

云初故作犹豫,许久之后才点头:“那就依夫君所言吧。”

从最开始,她就没打算将贺氏赶出谢家。

只有将贺氏放在眼皮子底下,逼得狗急跳墙,她才能查到想知道的东西。

“多谢夫人。”谢景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夫人为谢家如此操持,为夫感激不尽。”

他上前一步,迈到了云初身前,正要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云初突然后退,避开了他的碰触。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那天她拼命洗手的场景,他再一次意识到,她嫌弃他。

所以,她能毫不费劲说出让他纳贺氏为姨娘。

这个认知,让谢景玉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情绪萦绕。

他收回手,温润开口道:“听说皇后娘娘病了,正在四处寻神医治病,若有机会,我请神医前来为你诊脉,看能不能治好不孕之症。”

云初垂眸:“我大概是命中无子,夫君别费这个力气了。”

也许是因为谢景玉提到了孩子,这天夜晚,她梦里出现了两个孩子。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是四岁,粉雕玉琢,围着她不停地喊娘亲,那幸福感从梦中溢出来。

可是这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两个孩子突然不见了。

周边笼罩的白雾变成了红色的血雾。

“娘亲,你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娘亲,我好想你,你快来接我们好不好!”

“娘亲,这里好冷……”

哭声在耳边回荡。

云初的心都要碎了:“孩子,你们在哪里,告诉娘,你们在哪里……”

两个孩子的哭声渐渐远去。

云初猛地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

她看向外头,漆黑一片,这会才刚过了子夜。

这四年来,她从未梦见过死去的两个孩子,可近来,这是第二次了。

上辈子活到三十多岁,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她该释怀了,该学会去面对了,她该去和孩子们见一面了……

云初靠在床头,枯坐到了天亮。

听霜轻手轻脚进来时,见她坐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吓了一大跳:“夫人,您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不叫奴婢进来伺候?”

她忙给云初梳头。

坐在镜子前,云初缓声问道:“当初我的那两个孩子,是葬在了何处?”

听霜的手一抖,梳子掉在了地上。

她连忙捡起来,轻声道:“夫人,事情都过去了,您就别再想了,思虑多了伤身……”

“眼看清明要到了。”云初唇瓣浮上笑容,“我想去见见孩子们,让他们知道娘亲长什么样子,我也想和他们说说话……”

听霜低头道:“小少爷和小姐夭折后,是大人命人安葬的,具体葬在何处奴婢也不知。”

云初心中有些难受。

孩子们去世后,她难以面对,这些后事也不敢过问,如今要见孩子一面竟然都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这个母亲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难怪孩子们会来梦里找她……

早上姨娘们请安结束后,云初直接去太太的院子里。

元氏以为她是为了昨夜的事而来,叹气道:“那贺氏跟了景玉有些年了,景玉也是念旧情才将她留在府里,她以后就是咱们谢府庙里的尼姑,生不出什么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云初道:“母亲,我是为了另一件事而来,四年前,我早产生下来的两个孩子,不知葬在了什么地方?”

“你怎么问起四年前的事情来了?”见她眸子赤红,元氏声音软和道,“我听景玉说,皇后娘娘正在四处寻找一位治妇人病的神医,待得那神医入京,景玉会想法子见一见,说不定就能把你的病治好了……”

云初声音涩然:“母亲,我只是想见一见夭折的孩子。”

元氏叹了一口气:“按照规矩,没有成年的孩子不得葬入祖坟,也不能立碑,太过重视会让孩子难再投胎,景玉便让贺氏带着孩子遗体回了谢家老宅,找个地葬了,你若是想看孩子,就安排两个下人去走一趟。”

云初抓紧了袖子。

她的孩子,竟然是贺氏亲手安葬。

孩子们在梦里说好冷,是葬在了什么地方才会觉得冷?

她的心仿佛被刀子搅碎了,疼的厉害。

自责、懊恼、后悔……各种情绪在心里升腾起来。

走出元氏的院子,云初直接去了前院,让人安排马车,她要回一趟云家。

谢府在城南,而云府在靠近皇城的黄金地段,因为隔了大半个京城,云初回来的次数也不多。

而上辈子因为她害死了云府上下一百多口人,重生回来后,她愧对家人,也一直没想过回来……


“她今日如此逼供,你都未说出实情,四年前那件事就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起。”谢景玉转过身,“你好好养伤,莫再胡思乱想,也别再生事,我会安排人照应你,不会让你过的太清苦。”

贺氏趴在床上,紧紧捏着手中的药瓶。

谢景玉走出小庙,回了自己书房。

他脸上的五指印越来越明显,只要是路过的下人,几乎都看到了。

于是,谢景玉在笙居挨了夫人一耳光的事,传遍了谢府每个角落,自然也传到了安寿堂。

“什么?!”谢老太太一把将手中的茶盏给砸了,“云初她竟然敢扇景玉一巴掌,她怎么敢,她哪里来的胆子?”

元氏劝道:“夫妻吵架也是常有的事。”

“吵架归吵架,谁允许她动手了,竟然在爷们脸上动手,让景玉明儿怎么去上朝?”老太太气的胸口都快炸了,“她生不出孩子,早就犯了七出之条,对丈夫动手说她一声泼妇、恶妇不为过吧,她这种女人,不配再做当家主妇,放在别家,早休了她,哪有她猖狂的资格!”

“老太太,这话不兴说了,小心叫人听见。”元氏开口道,“初儿是个有福的孩子,她进门之后,我的病突然就好了,景玉的官途也一直顺风顺水,她命里带福,也能让我们谢家水涨船高,休了她哪还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那是你的病该好了,跟她有什么关系?”老太太冷声道,“景玉能升官也是景玉自个的本事,她云家可没帮上什么忙。这一次,我姑且念她是为了两个早夭的孩子,若日后她还像今天这般搅的大家都不安宁,哪怕是得罪云家,我也要让景玉休妻!”

元氏忙道:“初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她们婆媳二人说话时,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下来了。

云初的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疲惫不堪躺在床上。

本来晚间还要练一会马步,但她实在是起不来身。

闭上眼睛,耳边总是响起梦中孩子们凄惨的哭声,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娘亲,你在哪啊,我们好想你。”

“娘亲,你来抱抱我们好不好,好冷啊。”

云初的心仿佛刀绞一般,明明知道这是梦,可她就是不愿醒来,她真的好想好想找到孩子,好想抱抱他们,好想告诉他们,她从没有哪一天忘记过他们,她也好想他们……

她在梦中的迷雾中艰难的前行。

白雾笼罩着,仿佛没有尽头,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终于,前面出现了一丝亮光。

云初加快脚步狂奔过去。

她看到了蓝色的天空,大片的绿色草地,这里开满了鲜花,花丛中坐着两个大约四岁的粉雕玉琢的孩子。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低头在玩什么。

云初的心一瞬间温柔下来,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她怕动作太大,惊醒了这个美梦。

“孩子,娘来了……”

她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在孩子面前蹲下来。

那个男孩首先抬起头,一张熟悉的脸闯进了她的视线,她惊愕开口:“小世子?”

她儿子的脸,怎么会变成了平西王府的小世子……

“娘亲!”

孩子一头扎进了她的怀中。

她猛地惊醒了。

这才发现外头天光已经亮了。

听霜听到动静走进来,轻声道:“夫人,您若是不舒服,就再睡一会,奴婢让请安的人先离开。”

云初按了按太阳穴:“就说我病了,这几天都别来请安了。”


安寿堂。

谢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下首坐着脸颊红肿的谢世安,周边围着一群婆子丫头。

“母亲。”

谢世安站起身,给云初行礼。

“安哥儿是个好孩子,处处孝敬你这个母亲。”老太太开口责怪道,“这么好的孩子,你怎么忍心扇他耳光,怎么忍心让他跪祠堂……瞧瞧这小脸,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大夫说三天才能消下去……”

“原来老太太找我来是为了这个事。”云初唇瓣浮上莫名的笑意,“安哥儿,你没告诉老太太我为何罚你吗?”

谢世安低着头:“儿子不知。”

云初的声音有点冷:“跪祠堂就是让你好好想想错在何处,没想清楚,那就继续去跪着。”

“初儿,你向来大度温和,今日怎的这般苛刻?”老太太皱起眉,“安哥儿到底做了何事?”

云初笑了。

是啊,她对庶子庶女温和,对姨娘小妾大度,内执掌庶务,外结交人脉,撑起谢家半边天。

可一直以来,这些人是怎么对她的。

老太太和太太,以及谢景玉,表面上尊重她,实则利用她将云家榨了个干干净净。

那些庶子庶女一口一声母亲,事实上,从未真正将她这个母亲放在心里。

那么多姨娘,包括她的陪嫁丫环雨姨娘,哪个不是暗地嘲讽她无法生养……

所谓的宽容大度,是谢家对她的拿捏,亦是她自己对自己的压迫。

她淡声开口:“听霜,去一趟青松阁,将大少爷近日的字画取来。”

听霜领命立即去了。

谢老太太皱眉,既然是去取字画,那就说明是和读书有关的事。

安哥儿打小就聪明,读书极好,人人夸赞,她实在想不出这方面能出什么错。

不多时,听霜拿着字画回来了。

云初翻了翻,取出其中一张字递给谢世安:“你自己读一遍。”

谢世安的面色已经变了,他的唇抿紧成一条直线,缓声开口:“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

谢老太太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老妪,她的丈夫是秀才,儿子是举人,孙子谢景玉是状元。

她老人家常常自诩书香世家,受多年熏陶,自然听懂了这是数百年前一位大臣写给皇帝的奏章,意在劝诫皇帝居安思危,积其德义。

她皱眉:“这篇谏文怎么了?”

“这篇谏文自然没什么。”云初冷声道,“但在文章末尾,他写了大逆不道之语。”

老太太劈手将字夺了过来。

“……隋炀剥利,天命难湛,进药陛下,贷贿勿侵……”读到这里,老太太大惊失色,“安哥儿,你写这个干什么?”

云初冷笑。

在谢世安书房里,处处可见这样的话语,足以看出,他对当今圣上有很大的意见。

所以他入阁之后的第一件,就是设法除掉忠臣云家,簇拥皇子逼宫……

她一直没想明白,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怎会对圣上生出不满。

“安哥儿,你知道这种东西要是被外人看见,会有什么后果吗?”云初厉声道,“你记在我名下,那就是谢府嫡长子,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谢家!”

她身上突然散发出强大的气场,“你痛斥当今圣上荒淫无道,轻信奸臣……”

谢世安脸色难看:“我没有……”

“这不是你一句我没有就能否认的事!”云初面色更加严厉,“白纸黑字就是证据,若被人上奏,轻则你父亲贬官,重则谢府获罪入狱,不管轻还是重,你都承受不起!谢家祖上三代读书,终于在你父亲这一代入朝为官,而你这几行字,会让几代人的努力付之东流,你将会成为整个谢家的罪人!”

她将那张纸劈手砸在谢世安的脸上。

谢老太太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呆坐在椅子上,她是真没想到后果竟这般严重。

难怪性格温和的孙媳突然大发雷霆,原来安哥儿是真的犯了大错。

云初垂下眼睑。

这件事说起来严重,事实上,就算闹大了,顶多也就罚几个月俸禄。

而且,她的丈夫谢景玉那般聪明,多的是法子将这件事揭过去。

重生回来,许多事都得仔细谋划。

她轻声道:“从安哥儿认祖归宗后,我无比精细养着,四年来只这一次动气,就闹到老太太这里来了,似乎是,我一个当母亲的,都不能管教自己的孩子……还是说,就算安哥儿记在了我的名下,我也没有严厉管教的资格?既如此,这个儿子我也不敢要了。”

方才的她雷霆大怒,这会却神情悲切,像是伤心了。

老太太立即急了:“初儿,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要是云初不要安哥儿了,那安哥儿就是个庶子,庶子处处被人瞧不起,上官场也难。

虽说已经上了族谱,不是云初说不要就能不要的,但,只有云初真心接纳,才会让云家接纳。

云家乃一品大将军府,不是他们一个五品谢家比得上的……

老太太转头:“安哥儿,你还傻站着干什么。”

谢世安走过去:“书中说,严母出才子,慈母多败儿,母亲对儿子严格管教,是希望儿子有大出息,我却不知母亲一片苦心,是我错了,我继续去跪祠堂。”

云初扯唇。

谢世安一开始就不服她的罚,所以拉老太太出面。

直到证据摆在眼前,直到无法辩驳,他才低头,做了对自己而言最有利的选择。

这孩子像谢景玉,心思城府深,会念书,不然也不会连中三元,年纪轻轻就入了内阁。

她淡声开口:“安哥儿还是别跪了,老太太会心疼。”

老太太确实心疼。

要知道,谢家自开府以来,就没有跪祠堂的先例。

但母亲教育儿子天经地义,她这个曾祖母要是多嘴干涉,岂不是令人寒心?

她老人家只得违心道:“该跪还是得跪。”

“既然老太太都这么说了。”云初叹了口气,“春日寒气重,不用跪太久,两日差不多了。”

老太太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跪两个时辰她都嫌太多,竟然跪两天,会出人命吧!

但谢世安已经应了下来:“是,两日后我再去给母亲请安。”

云初的眼眸深不见底。

才两天而已……

临死之前,她跪了足足两个多月,没有求来谢家为云家上奏,而是一杯鸩酒……

走出安寿堂,听霜担忧开口:“夫人这般罚大少爷,怕是会让大少爷和夫人离心。”

云初笑了。

谢世安就从未跟她一条心,哪里来的离心一说?

上辈子的呕心沥血,换来的是算计和背叛,何必再付出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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