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冲喜毒妃不好惹》,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现代毒理学博士,一朝穿越却成了寄人篱下饱受其辱还毁了容即将被送去冲喜的小可怜。但是她既然来了又怎会任人宰割,反打表姐,舌战叔叔,冲了异姓王的车架,却意外被某人缠上。而且那人还长着她无法拒绝的盛世美颜?...
《冲喜毒妃不好惹》精彩片段
痛。
火辣辣的痛。
楚霜宁身子猛地一颤,睁开双眼,便看到长鞭破空而来,狠狠抽在她身上!
不远处响起一道娇俏的声音:“你一个寄人篱下的小贱人,还敢跟我玩寻死觅活的把戏?”
楚霜宁艰难转头,想说些什么,喉头一甜,痛苦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了鲜血。
“抬头。”
碧青鞋面上金线绣成的芍药映入眼帘,楚慧萱蹲下,神态高傲眼中满是厌恶,“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狐媚子,不要脸!”
“咳咳……”
楚霜宁蹙眉,唇角不小心扯动脸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梦,她这是?货真价实的穿越了?
柴草破败,灰尘漫天,仿佛倒退了几百年……哪里是她毒发前所在的无菌实验室?
纷杂的记忆涌进脑海,支离破碎的片段飞快闪过。楚霜宁大概的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原主寄人篱下,经常被表姐欺负,而这次竟是因为表姐不愿意嫁人于是让原主替嫁,原主一时想不开便寻死被发现后活活被打死,醒来之后,换成了同名同姓的她。
楚霜宁袖子下的手暗暗攥紧,神经绷得死紧,思索自己应该如何应对眼前的一切。
楚慧萱盯着她鲜血淋漓的面颊,眼中嫉恨藏都藏不住,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喊下人进来,颐指气使地道:“把她给我绑起来!捆起来吊在房梁上,看她还怎么寻死!”
谁料楚霜宁反应极快,顺势而起,拽住绳子一甩,直直抽到了楚慧萱身上!
“啊!”
楚慧萱轰然倒地,惨叫出声。
“你这个废物竟然敢?”楚慧萱眼中满是愤恨。
说话间楚霜宁已经快步上前,一脚踹在楚慧萱小腹上!
她声音微哑,气势迫人:“被你刮花了脸,不是残疾,懂吗?”
哪怕这具身体有些虚弱,但原主从小在乡下长大,也不是楚慧萱这个娇小姐能比得了的。
“啊!”楚慧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但是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害怕这个废物后,脸色难看了起来,“你敢踢我?废物你等着,我一定让娘亲杀了你!”
“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楚慧萱瑟瑟发抖,想要爬远点,却被楚霜宁踩住衣角,无法动弹。
“放开我”!发现楚霜宁眼中的杀意后,楚慧萱全然崩溃,“不然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楚霜宁眼神一凛,正想好好教训她,门口蓦地传来一声暴喝——
“你们在干什么?!”
楚弘德风风火火进门,他一贯最心疼自己的三女儿,见到楚慧萱这样,气得脸上胡须直抖,青筋暴起。
“楚霜宁!你殴打表姐,简直无法无天!”
楚弘德本就与她这个外甥女没什么感情,加之楚霜宁父母双亡,更是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便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铁青着脸吩咐下去。
“严加看管,不许她踏出柴房一步,等冲喜的日子到了再放她出去!”
冲喜?
楚霜宁还没来得及询问,柴房的破门就咔嚓落了锁,连最后一点光也阻隔在外。
不知过了多久,饥饿感开始摧残她的神经,她试探着叩门:“还没人送饭吗?有没有人?”
半晌,门外的老嬷嬷呵呵一笑,刻薄地道:“咱们伺候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少爷小姐,您又算哪个?柴房里有什么,就凑合吃什么吧!”
呸!
楚霜宁暗骂一声,好不容易捱到天黑,却发现自己发起低烧来。
脸上的伤口感染化脓,要是再不及时处理,就算她是个医学博士,也只能坐着等死。
她哐哐拍门,故作惊恐地喊:“有人吗?救命啊!嬷嬷救我!”
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外脚步声一顿,似乎停了了下来。
楚霜宁忙趁热打铁,叫得更加大声:“嬷嬷,我不出去,您进来看看……这屋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吱嘎。
老嬷嬷拎着油灯,照得脸上沟壑纵横,借着昏暗的光,眯起三角眼狐疑地往里瞧——
刚巧与一双空洞滴血的眼睛对个正着!
楚霜宁披头散发,朝嬷嬷勾唇一笑,做了个口型。
有、鬼、啊。
老嬷嬷往日阴毒浑浊的眼眸从左至右,转了个圈,竟是连一声都没发出来,就翻着白眼直挺挺软倒在地!
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楚霜宁嫌弃地把她踢开,贴着墙根一路找出府的后门,动作麻利。
她这个便宜叔叔可是捞了不少油水,府邸半点都没有三品大员该有的样子,修得富丽堂皇,跟王府有的一拼。
白白绕了好几个圈子之后,她终于在墙根下面发现了一个……
狗洞。
难不成她还得钻狗洞才能出府吗?犹豫间,宵禁的锣声由远及近,宛如催命符。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楚霜宁牙一咬心一横,拼了!
夜幕深沉,路边的店铺全都大门紧闭,她环视一圈,想起自己此刻身无分文,孤家寡人一个,顿时泄了气。
过了今晚,自己怕是要顶着一张毁容脸讨生活了。
楚霜宁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猝不及防闯进耳畔。
紧接着,一驾马车远远驶来,朱红漆木上饰彩绘雕花,窗牗镶金嵌玉,赶路时绉纱轻扬,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
天子驾六,王侯驾四。
是贵人,且不好惹。
楚霜宁耳朵微动,敏锐地捕捉到了马车中细微的咳嗽声。
穿越唯一带来的,就是她这双天生听觉好于常人几倍的耳朵。
她心中主意顿生,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她毫不犹豫地冲到街道中央,张开双臂:“停车——”
赶车的侍卫似乎也没料到她这么不怕死,急急勒马,在距离她不过毫厘之处停下,险些让她葬身马蹄。
“来者何人?”
阿达木春矫健地从车辕上跃下,抽刀出鞘,指着楚霜宁厉喝道:“速速离去,否则格杀勿论!”
雪亮的刀光凛冽晃眼,换个胆子小的,怕是要掉头就跑。
正在这时,又是几声低咳响起。
出众的耳力,让她将望闻问切中的“闻”做到极致。
楚霜宁心念电转,淡淡出声:“我虽然不知车里是哪位贵人,但我却知他身患苛疾,体弱畏寒,手脚冰凉,严重的时候甚至伴有咳血之症。”
她眼神越过阿达木春,投向那绉纱之后的人影,“请问阁下,我说的对是不对?”
那人沉默片刻,声音如沐春风,却暗藏了几分诧异。
“这位姑娘说得不错,请上来吧。”
说得正合她意,楚霜宁便也不推脱,径直踩着脚凳上车。
只是在她掀开车帘的那一瞬,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
男人约莫年及弱冠,一拢朱衣,玄纹云袖,墨发松松簪起,恍若庭前一株清雅的兰。
只是眼角眉梢都隐隐带着些病容,白玉微瑕。
简直长在了颜控的审美点上,眉眼鼻唇都是楚霜宁喜欢的样子。
男人似乎发觉了她放肆灼热的目光,一对光华流转的墨眸深邃而幽凉。
四目相对,楚霜宁猛地回神,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正色道:“我观阁下面色苍白,气息虚弱,确是沉疴所致。”
幸亏她为低调行事带了面纱,掩住了此刻火烫火烫的双颊。
“想必姑娘在医术上颇有造诣。”男人长指轻敲桌面,眼神中带着探究的意味。
医术?比起救人,她倒更喜欢用毒。
楚霜宁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面纱下的唇角微微上翘:“不敢当,但治阁下的病却是绰绰有余了。”
她眼神中的自信不似作假,男人薄唇轻启:“劳姑娘出手救治,可有什么条件?”
“那……”楚霜宁想着自己缺钱治伤,下意识想开口薅羊毛,又生生住了嘴,“事成之后再谈也不迟。”
“治好了,自然不会亏待姑娘。”
男人淡淡笑着,话锋却是一转,“但若是治不好,姑娘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话里隐隐的霸道之意让人心下一凛,仿佛一只猛兽正幽幽探出爪子,压迫感十足。
楚霜宁丝毫不惧,迎上他深沉的目光,“那是自然。”
究竟能不能行,稍后不就见分晓了么?论医术,她还真就没怕过谁。
只是……千算万算,楚霜宁也没能料到这一走,居然进了皇宫。
踏进金銮殿内,通传太监公鸭嗓刺耳:“宣云王觐见!”
云王?
楚霜宁这才从原主少得可怜的记忆中搜刮出一点信息——
和她共乘一辆马车的,竟然就是大宣王朝唯一一个异姓王,耶律阿亓!
按捺下心头的讶异,她恭敬磕头行礼,男人却只是礼节性颔首,清冷的嗓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响起:“耶律阿亓参加皇上。”
“免礼,”老皇帝重重咳嗽几声,冲他摆摆手,“太医院都是一群废物,朕正头痛,你来得正好。”
“臣的婢女通晓医术,不妨让她诊治一二。”
迎着老皇帝疑虑重重的眼神,她把过了脉,心下顿时一片清明。
有些病让古代人来看,或许无从下手,但她身为一个现代人,处理这种程度的病症,堪称降维打击。
银针在手,针尖银光凛凛。
楚霜宁下针如电,毫无迟疑,几个瞬息间便刺入几个重要穴位,慢慢捻动。
老皇帝脸色逐渐涨红,直到变成紫红色——
噗!
老皇帝喉咙口腥甜难当,霎时喷出一簇乌黑毒血!
楚霜宁眼疾手快,举起痰盅,接了个正着,白釉与毒血相衬,更显得触目惊心。
这一手银针逼毒,行云流水,优美至极!
老皇帝见状,又怎会不知是有人故意设计?当即便拍案而起,暴怒出声:“查!马上给朕查!朕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谋害朕!”
“皇上切忌动怒,心火旺盛,对心脉无益。”
见老皇帝果然住嘴,楚霜宁声音淡然,“奴婢方才已经把毒血逼了出来,接下来只要好好调理便可。”
“你治好了朕,便是功臣,合该有赏!”老皇帝精明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一圈,有些遗憾,“太医院里一群草包,可惜了……”
倘若楚霜宁是个男子,哪怕是太医令也当得!
“想要什么赏赐?”
欠了皇帝的人情,再开口提钱就是傻子。
“奴婢听闻太医院的药库里珍奇众多,刚巧医治云王殿下的病还缺了几味药材,斗胆向皇上讨个出入药库的旨意,还望皇上成全。”
这个要求不过是毛毛雨,老皇帝丝毫不心疼,“朕准了。”
楚霜宁脑海里一瞬间浮现无数珍稀药材,美滋滋跪下谢恩,连离开的脚步都带着愉悦。
谁料身后一道声音幽幽传来——
“本王和你一同前往。”
她能说不吗?当然不能。
楚霜宁默默翻了个白眼,放慢脚步,落后耶律阿亓半步,尽职尽责地扮着小婢女。
一路畅通无阻进了药库,闻着熟悉的药味,楚霜宁简直要热泪盈眶。
大株大株的灵芝,成捆成捆的老山参……有些太过贵重的她不敢拿,只好翻翻边角,看看有没有小一点的可以带走。
楚霜宁完全沉溺在满眼的药材中,无法自拔,浑然忘我的左翻翻右看看,活像只准备过冬屯粮的仓鼠。
耶律阿亓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本来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现在倒觉得有些好笑。
是他想多了,就算借这女人十个胆子,恐怕她也不会做出什么——
前面的楚霜宁因为过于激动,手腕一抖,把一个药坛掀翻在地!
黄连的气味顿时充斥了整个药库,经过太医们的精心保存,浓度、纯度更是不可同往日而语……
楚霜宁被呛得连连咳嗽不止,身后却扑通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
她捏着鼻子一回头,就看见方才还好好的人,此刻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你……”她难以置信,“对黄连过敏?”
耶律阿亓裸露在外的皮肤之上,全都覆盖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红疹子,生生糟践了那张俊美无俦的帅脸。
“快……把本王……带……”
那双清冷含笑的墨眸此刻染上了几分怒意,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去!
楚霜宁反应极快,当即就地取材,把几味药材混合磨成粉,配了个速效解毒剂。
只是要想见效快,外敷大过于内服……
“医疗需要。”楚霜宁牙一咬心一横,把他衣服利落扯开,“得罪了王爷!”
“你!”耶律阿亓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额角青筋暴起。
不把他带出去,留在药库里想要非礼他吗?
楚霜宁呼吸间带来身上阵阵女子香,他呼吸声更加粗重,眼尾晕开一抹绯红:“放开……本王!”
病人拒不就医,就只能来硬的了!楚霜宁心里默念了几声“非礼勿视”,抬手就是一个手刀,把他当场劈晕在地!
顶着一张大红脸上完了药,她好心把地上的半裸美男衣襟拢好,拿着药材溜之大吉。
拜拜了您呐!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狗洞。
楚霜宁缓缓勾唇,露出个胜利的笑。
她故意引开阿达木春,那个冷面侍卫果然上钩,一听见云王“失踪”的消息,当即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
留她一人天高海阔,顺着原路返回,赶在宫门落锁前溜了出去。
一回生二回熟,她熟稔钻过,心里的盘算极为响亮。
可以直接把药材磨成粉,然后再——
有的美好想象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目力所及之处,是得意洋洋的楚慧萱,还有她的那几个凶蛮的丫鬟。
楚霜宁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这可不是个幸运的偶遇。
楚慧萱见她站着不动,勾唇浅笑,声音甜蜜又阴狠:“这不是我的好表妹吗?还如此不知礼数,竟敢偷跑出府?!”
楚霜宁不应声,更加助长了她的气焰。
“今天我就好好教你,什么叫规矩!”楚慧萱指着她,拔高声音,“给我跪下!”
话音落下,楚霜宁一动未动。
她冷笑一声:“身上还疼不疼?怎么楚小姐光记得吃,不记得疼了呢。”
“你!”楚慧萱被戳到痛脚,表情十分精彩,“你给我闭嘴!”
“中气十足,恢复能力真好啊。”
楚慧萱恨恨跺脚,“来人呐!把这个小贱蹄子给我按住!”
她非要亲手教训教训楚霜宁不可!
那双白嫩娇弱,上面还涂着艳色蔻丹的手还未挠到楚霜宁脸上,就被她死死钳住。
楚霜宁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切切实实对楚慧萱的智商表示担忧。
“我能打你一次,就能打你第二次,怎么就没意识到呢?”
然后手上暗暗使了几分巧劲,借机在楚慧萱肩上一掰——
“啊!!”
咯嘣一声,楚慧萱尖叫出声,泪水狂涌。
右肩软趴趴地垂下,好像一块死肉般耷拉着。
楚慧萱惊恐地瞪大眼,难以接受自己看到的一切:“我的胳膊!断了……它怎么断了?!”
楚霜宁倚在墙边,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在心底嗤笑了声。
啧。
蠢货。
这边闹成乱哄哄一片,自然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
来人是楚夫人的贴身嬷嬷,盯着楚慧萱醒目的胳膊,深深皱起了眉。
楚慧萱当然不会放过哭诉的机会:“嬷嬷,表妹她……她居然打断了我的胳膊!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断手断脚,可是大事。
“二位小姐,赶紧随老奴去夫人那儿一趟吧。”
闹到楚夫人那里,小事也能变成大事。
楚慧萱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的样子看得楚夫人眼烦,干脆请了楚弘德来。
“罚你在柴房里反省不够,还敢伤害萱儿?”
乌泱泱一大片人挤满了屋子,楚弘德本就对楚霜宁诸多不喜,险些气晕过去。
老脸上胡子乱抖,迸射出凶狠的光:“去!去祠堂里给我跪着!跟老祖宗忏悔去!”
“爹爹!”楚慧萱有些不满,故意装起可怜来,“表妹她……她这是怎么了,居然能狠下心来折断我的胳膊……”
闻言,楚弘德还没说什么,楚霜宁面纱下的嘴角却轻蔑地扬起。
她凉凉出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表姐不也狠下心来,在我脸上划了几道?”
楚霜宁一边说,一边把面纱解了下来,明丽的面容之上,那几道血痕清晰刺眼,触目惊心。
不少地方已经开始化脓,差一点点,就能毁掉这张脸。
“都这样了,你怎么不说?”楚弘德又惊又恐,到时候她嫁过去,别人若是发现脸上有伤,后果不堪设想,“马上去叫郎中来,快去!”
“不用麻烦。”
迎着一干人等诧异的目光,楚霜宁面无表情地拒绝,“死不了。”
“那怎么行!”楚弘德可不敢冒这风险,“还是找个郎中好生看看——”
“看完了、治好了,然后卖个好价钱?”楚霜宁嘲讽地轻笑,“楚大人一家,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楚弘德脸色霎时变得格外难看,旁边的楚夫人见状,笑意全无。
“一个姑娘家家,脸上有疤成何体统?更别说你还伤了你表姐,我们不计前嫌给你治脸,别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
楚霜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楚慧萱面前,扯住她瘫软的右臂,一拉、一拽,又给她重新接了回去!
“啊!”
楚慧萱疼得面目狰狞,浑身抖若筛糠,冷汗涔涔。
方才还毫无知觉的右臂此刻剧痛难忍,要不是还有别人在场,怕是要在地上滚上几圈。
“你对我的胳膊做了什么!”楚慧萱惨叫刺耳,聒噪无比,“我要杀了你!啊!你给我等着!”
“萱儿!”
楚弘德大掌狠狠一拍桌面,心火蹭蹭上窜,“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当着我的面伤害你表姐!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
“来人!把家法呈上来!”
下人请郎中的时候动作不紧不慢,一说要给楚霜宁家法伺候,手脚比谁都麻利。
不一会儿,一块厚重的木板就被抬了上来,威风凛凛,倒还真有几分肃杀的架势。
“今天我动用家法,楚霜宁,你认是不认?”
楚霜宁无声笑笑,好整以暇地看他走近。
一旁楚慧萱的惨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
“不如问问我这位好表姐,还疼吗?”
众目睽睽之下,楚慧萱竟缓缓动了动右手,发现行动自如之后,又惊又喜地叫出声来:“……真的好了!”
她脸上毫无痛色,方才半信半疑的人脸色一滞,看向楚霜宁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断掉的胳膊安上了?
这难道是什么妖术?
然而楚霜宁并不准备为他们答疑解惑,搂着自己怀里的药材,无比潇洒又嚣张地挥了挥手。
“人治好了,家法还是留着自己玩吧。”
回到院内她松了口气开始倒腾自己讨要回来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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