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啦啦文学网 > 美文同人 > 绝世萌宝:神医毒妃倾天下

绝世萌宝:神医毒妃倾天下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姜姒从现代穿越而来,从一代中医世家传人变成大周朝恶名皆知的姜家大小姐。睁眼时被新婚丈夫拿刀抵着脖子警告,还被侮辱不知廉耻。姜姒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弄晕战神夫君,带着嫁妆跑路。谁知原身竟身中剧毒,还意外怀了一对龙凤胎崽崽,为找女儿为自救,姜姒只得披着马甲重返京城寻找解药。结果第二日,她的前夫、大周朝一人之下的晟王将她堵在凉亭,掐着她的手,满身怨气:“还想跑到哪去?!”...

主角:   更新:2023-08-08 08: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绝世萌宝:神医毒妃倾天下》,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姒从现代穿越而来,从一代中医世家传人变成大周朝恶名皆知的姜家大小姐。睁眼时被新婚丈夫拿刀抵着脖子警告,还被侮辱不知廉耻。姜姒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弄晕战神夫君,带着嫁妆跑路。谁知原身竟身中剧毒,还意外怀了一对龙凤胎崽崽,为找女儿为自救,姜姒只得披着马甲重返京城寻找解药。结果第二日,她的前夫、大周朝一人之下的晟王将她堵在凉亭,掐着她的手,满身怨气:“还想跑到哪去?!”...

《绝世萌宝:神医毒妃倾天下》精彩片段


大周朝。
京城。晟王府。
外面锣鼓喧天,红绸挂满府邸,热闹非凡。
外面的宾客瞧着满脸阴沉的新郎官,不免可惜。
这位战功赫赫的晟王爷真是倒霉,娶了姜家那个恶女。
京城中无人不知,镇国公家的大小姐痴恋晟王。
甚至不惜拿自己的清白做赌注,逼着镇国公去哭求皇上赐婚。
这才有了今天这桩婚事。
造孽啊!
端坐在屋内的姜姒被外面的喧闹吵的头疼。
太阳穴针扎一般的疼,随后铺天盖地的记忆汹涌而来。
娇俏的脸煞白一片,额上冒出冷汗。
片刻后,姜姒一把扯下红盖头,长长抒了口气,花了些时间理清思绪。
本以为自己车祸身死,没想到竟然穿越古代的大周朝。
而她现在是姜家大小姐姜姒,也即将是晟王妃。
而这桩婚事……来的可不那么正当。
门外传来响动。
姜姒立时抬眸去看,来人一身红色金绣锦服,身形高大,面容冷峻。
正是她的夫君——晟王墨修凛。
墨修凛走到床边,见姜姒摘了盖头,斜靠在床边,一双清冷眸子淡淡看过来,有一瞬惊艳。
只是再好看的皮囊,也比不过内心的恶毒。
墨修凛厌恶的皱眉,“别以为嫁到了晟王府,就能为所欲为!”
姜姒正待开口,却发现小腹处隐有酥麻的异样,四肢也逐渐无力。
她自小学医,不过瞬间就明白:
有人给她下药!
还是猛药!
姜姒忙将舌尖咬破,刺痛让她保持清醒。
忍着头疼翻遍原身的记忆,回想起出嫁前,庶妹给她递来的那碗粥。
看来姜姒在姜家也不如传闻中那般受宠,连庶妹都敢算计她。
这药凶狠,若放任不解,只怕自己会欲火焚身,七窍流血而亡。
心思辗转,姜姒已经有了主意,她将目光投到这位晟王身上。
这房间内就只有他一个男人。
再无其他法子。
她吃点亏,先把药效解了再谈其它。
墨修凛见姜姒面色酡红,眼神微朦的向自己身上靠。
恍然想起那日,自己被姜姒算计,污蔑自己毁了她的清白。
皇帝要平衡朝堂,不能委屈姜家,便只能委屈他了。
墨修凛冷笑出声,一把捏住姜姒的细弱的肩,从腰间抽出匕首,毫不留情的抵在她的颈上。
“不怕死你就靠上来。”
大抵是厌恶至深,开了刃的匕首在脖颈上带出血迹,在雪白的皮肤上蜿蜒而下,没入衣襟。
姜姒抿紧唇,继续跻身靠近墨修凛,脖颈上痛感无比清晰。
这女人不怕死吗?
竟然当真敢靠上来!
墨修凛有一瞬愣住。
她借着墨修凛惊愕的间隙,抬手将一旁喜篮子里的绣花针扎入他身上穴位。
人高马大的男人立时被卸了力,歪头倒在大红的喜床上。
“你——!”
墨修凛猝不及防被偷袭,瞪大眼睛,看着身量娇小的姜姒费力将他翻过身来平躺着,又剥去身上衣物。
他睚眦俱裂,狠声呵斥,“你这不知羞耻的淫、妇!”
姜姒好心解释,“借王爷身体一用,解我身上虎狼之药,此等大恩待日后来还。”
说着又点了他的哑穴。
青葱般的手指放在唇边,“王爷噤声,不然将外人招来,瞧见您这副尊容——”
墨修凛没错过她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当下更是对姜姒恨之入骨。
这女人!
当真该死!
一夜云雨方歇,喜烛烧尽。
姜姒看墨修凛红着眼瞪她,颇有几分心虚,旋即点了他的睡穴。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墨修凛听到姜姒轻声说道,“只怪这药太凶猛,既是我占了便宜,那嫁妆便给你留一半。”
“后会无期。”
她可不想这辈子磋磨在这王府里头,更何况,这男人明显恨她,与其留下,还不如此时跑路。
已过辰时,天大亮。
墨修凛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来管家。
他咬着牙问,“那个女人呢!”
管家“扑通”一声跪地,“禀王爷,王妃说知道王爷并不喜爱自己,愧疚难当,留下一封和离书,带着一半嫁妆回姜家去了!”
“她敢要,你们就敢给?!还亲自点清嫁妆送她回去?”
管家磕头喊冤,“王妃她……毕竟是王妃啊!”
又岂是他们这些下人能得罪的!
墨修凛捏碎了桌角,脸黑如锅底,“还不去姜家把人给我带回来!”
府上的侍卫去姜家要人,结果过了一个晌午才回来,言道姜姒并未归府,而是半路转去出城,他们忙又追寻,结果发现马车在悬崖边翻了,姜姒也不知所踪。
“前几日雨天,山路泥泞,马车怕是失足侧翻,王妃极有可能已经摔下悬崖亡故了……”
墨修凛却是不信,冷声道,“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悬崖之下,派人下去找,京城方圆百里,都给我好好盘查!就是掘地三尺,也给本王把她的尸骨挖出来!”
只可惜,晟王府和姜府苦寻半月有余,最终却都一无所获。
而姜姒,早已乔装改扮,扮作村妇,潇洒离京去了。
她拿手的不仅是一手行针之法,更会改容换貌,连姿态都拿捏得十成像。
一朝穿越,睡了个男人,拿了无数钱财,她也不算吃亏。
可惜姜姒没高兴多久,就发现这具身体身中剧毒,而且貌似肚子里还揣了俩崽。
她咬咬牙,看着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纠结万分。
“这可真是麻烦。”


五年后。
江南清西府。
深夜,杨府。
侍女剪了一只烛花,对坐在床边发愣的女子说道,“小姐,该歇了,明日一早您就该启程回京城了。”
女子满面愁容,闻言也不回应。
侍女叹气,摇头退出去,贴心的为女子留了两盏烛光。
屋内安静下来,女子犹豫半晌,从床头暗格中取出一柄口哨,看着做工粗陋,十分简朴。
她走到窗边,打开一条缝隙,轻轻吹响。
哨子发出短促的声响,而后重归寂静。
女子走回床边坐下,又不安的起身,在昏暗的室内踱步。
一个时辰后。
无风的房间内忽然刮起一阵微风,女子视线一闪,床边不知何时端坐一人。
“杨小姐看来考虑好了。”
来人竟与她长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人的眼睛,清眸含笑比自己更加灵动生辉。
女子被吓了一跳,回神之后又看到来人的姿容,忍不住摸了摸眼下青黑,颇有些自惭形愧。她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面色极差。
“……姜神医?”
她犹豫着开口问,叫床边那人含笑点头,这才松了口气。
姜神医既能将她的面容模仿的惟妙惟肖,想来是没有问题的。
女子抿紧唇,“姜神医,我考虑好了。”
“自然,”姜神医,也就是姜姒一脸笃定,“我既答应了你,自然不会反悔。”
女子上前一步,面上终于带上急切,“明日我便要回京城,就如同我们之前约定好的,你借我的身份进京,我和宁郎远走高飞,从此再不回来。”
姜姒满意点头,起身拍拍手。
“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足够安排好一切。”
“杨小姐尽管放心。”
天亮。
侍女站在门外叫人,半晌未听到应答,慌张之下一把推开房门。
却见自家小姐已然端坐梳妆台前,竟是不知何时醒了。
她松口气,“小姐,您怎么也不应一声。”
“杨婵”似笑非笑瞥她一眼,“怎么,还怕我跑了?
侍女低头说句“不敢”。
“小姐,您该启程了。”
“备水,侍候我洗漱。”
“是。”
不多时,两辆马车从清西府前后驱使离开,往京城的方向去了。
马车宽敞,一身布衣,约莫五岁的男孩儿往嘴里塞着糕点,时不时抓挠身上,想是穿不惯身上的衣服料子。
“娘亲,怎么非要去京城,难不成是去寻我爹爹?”他仰起头,问一旁闭目养神的年轻女子。
姜姒如今还是杨婵模样,闻言睁眼。
“叫你留在清西府不听,非要跟着,我如今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如何将你带在身边,只能将你算作路边捡来的书童了。”
“你娘我是去寻仇的,其中艰险犹未可知,带着你可多了麻烦。”
当年她怀胎十月生下的是对龙凤胎,谁知她找来的产婆却有问题,觉得她的孩子不似寻常孩子,面带贵气,于是动了歪心思,竟将孩子偷走一个。
说是卖去了富贵人家。
可姜姒却不信。
这几年来她在江南几经打听,都不曾查到半点线索。
半月前,她才得到消息,她的女儿其实是被送进了京城。
“记着你答应我的,老实些,不许惹祸。”
姜姒平心静气说着,递给自家儿子一杯热茶。
男孩撇撇嘴,听话接过茶盏,每次一说到这个,娘亲就不肯答,顾左右而言他。
正如现在这样,绝口不提他爹爹,而是教训起他。
他自小早熟,却也明白许多事。
娘亲当年被毒药伤透了身子,拼了命才将他生下来。
这五年,娘亲的身体越来越差,而如今娘亲急切要去京城,说是寻仇,不如说是求生。
他曾偷拿着药方去问过郎中,才知娘亲早已被毒耗得几近灯枯,若是寻不到解药,便只有死路一条。
到底是才五岁的孩子,这会红了眼眶,伸手去抱姜姒的脖子。
“娘亲别丢下我。”
姜姒叹口气,柔下目光轻声哄着。
马车一路行进,昼夜不停回到京城。
丝毫不顾及马车内还有个身娇体弱的大小姐和一个五岁的幼童。
足见杨婵有多不受杨家待见。
否则不会被丢到江南,一待就是十年。
好在姜姒早有准备,不至于叫自家儿子饿着。
十日后,天刚蒙蒙亮。
马车驶入京城,守城士兵例行询问,只是侍女递过去的杨府凭信出了些问题,士兵将一行人拦在城外,派人去杨府问询了。
姜姒倒不着急,只替杨婵齿冷。
离京回京不过亲生父母一句话,行程都还这么粗陋,足见杨家人对杨婵的不待见。
外头隐有纷杂马蹄声响起,震的地面颤动,姜姒见自家儿子掀了帘子朝外头瞧。
这个时辰城门几乎无人,姜姒也不欲阻拦自家儿子的旺盛好奇心。
“出去看看吧,不碍事的。”
姜稷闻言轻声欢呼,小身子一闪就窜了出去,他并未下车,只是坐在马车边缘的木板上,晃着两条腿张望。
“吁——”
打头的男子在城门山停下,一身银色铠甲并一杆长枪威风凛凛,面容冷肃,气势十足。
“哇——”姜稷小小的发出惊呼声。
好帅!
声音并不大,却叫男子和其余几名下属一齐侧目看他。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无他。
这坐在马车边的小人儿,跟自己(王爷)也太像了!
并非神似,而是十成十的像,简直就是缩小版的晟王。
难不成是晟王的私生子?
一众属下不靠谱的猜测。
没想到晟王看着清心寡欲,谁成想竟然都儿女双全了。
墨修凛立时下马,走到姜稷身边,“你是谁家的孩子。”
姜姒听到马车外的声音就暗道不好,又听得守城士兵称呼他为“王爷”,觉得有些难办。
她记性一向不错,听过的声音便都能记得。
因此也能断定,外头的男人正是墨修凛。
她的前夫!
时隔五年,才回京城就能遇到。
也不知是运气还是晦气。
姜稷不知内情,仰着脸开口,“你跟我长的好像,你是我爹爹吗?”
姜姒头疼扶额,她的好儿子真是什么都敢问。
墨修凛被姜稷问住,他也想知道,这孩子为甚与自己这般相像。


“你叫什么?”
一大一小四目相对,不等墨修凛问出细节,马车内一声轻斥打断父子的对视。
“稷儿!不得无理!还不回来!”
说是呵斥,其实雷声大雨点小。
言罢,马车内女子又同墨修凛告罪。
“晟王见谅,我这书童速来胆大,失礼之处还望王爷多担待,毋要与他计较。”
墨修凛眯了眼,他总觉得,说话女子的声音有些耳熟。
极像……
“你又是谁?”
片刻,马车内回答:
“草民姓杨,一介平民,方才那是家中书童,叫王爷见笑了。”
“你怎知我是晟王?”
姜姒猛地顿住,糟糕,是她先入为主说漏嘴了。
还不等她想出应对之法,马车前忽然亮堂起来。
墨修凛竟是直接进了马车!
外头侍女被晟王属下拦着,满目刀剑,根本不敢近身。
姜姒惊得后退,瞪圆眼睛忘了言语。
瞧着墨修凛陡然失落的目光,姜姒这才想起,自己用的是杨婵的脸。
墨修凛退了出去,她轻纾一口气。
姜稷不明白的看着姜姒,怎么娘亲这么害怕?
墨修凛失望退开,又不明白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究竟为何。
那该死的女人,一失踪就是五年。
旁人都道她的尸身被野兽衔走分食,他却不信。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这般纠结。
也许只是不忿那女人吃干抹净就胆敢跑路。
杨府很快来人,守卫也通情理,很快放人。
墨修凛目送马车离去,目光沉沉,半晌不动。
“王爷,那好像是杨家的马车。”下属试探说道。
“去查查那女人的来头。”
“是。”
马车在杨侍郎府门前停下。
姜姒牵着儿子的小手,从马车内下来。
大门未开,只有旁边的侧门,去接人的管事见姜姒身侧的姜稷,皱了眉头。
“小姐,您到底是未出阁,带着个半大孩子,就算是书童,也未免太亲近了,传出去叫人耻笑,说我杨家家风不正。”
离京十年的大小姐回府,路上捡了个孩童做书童,这些早有人写了书信提前捎回京。
包括小姐有一情郎,他们也都知晓。
姜稷打着哈欠,故意问姜姒,“小姐,他是你爹爹吗?讲话好威风呀。”
姜姒戳了戳自家儿子的脑门,“小孩子,净胡说。”
说完她看了眼管事,“还不开正门,莫不是想叫我从侧门入府?”
明明是个女子,可她的眼神却叫管事莫名觉得心虚,可想起夫人李氏的嘱咐。
“只有贵客临门,才开正门……”
姜姒嗤笑一声,“我就算再不受宠,也是杨家嫡出的女儿,原来还算不上一个【贵】字,凭你是谁,敢拿这些话来哄我?!”
“还是你忘了,我的外祖母是先皇亲姐——安慧公主。”
管事擦了擦汗,道了声“不敢”,这才叫人去开正门。
进了杨府正厅,一贵妇人端坐喝茶,下首坐着一年轻女子。
这便是杨府的侧室李氏和庶女杨莹。
也是害死杨婵母亲,逼得杨婵被远送出京的罪魁祸首。
披着杨婵皮子的姜姒见状冷笑,鸠占鹊巢,也敢嚣张至斯。
她抬脚走进正厅,无视李氏脸上扬起的虚假笑容。
走到主位上坐下,等了许久不见热茶送来,当即变脸,将手边茶桌上的杂物扫下去。
“阖府上下没规没矩,主人归家不曾奉茶,妾室登堂做主,仆不仆主不主,真是叫人开眼!”
李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着眼眶叫冤,“我虽为妾室,却也算你的长辈,何故一回家就给我脸色看。”
杨莹见状也哭,“姐姐……我和母亲谨小慎微做人,只因府上没有当家主母,这才帮把手。”
姜姒还不待说话,杨侍郎穿着官服从外头迈步进来,瞧见一地狼藉和哭红了眼的李氏母女,黑了脸。
“闹什么!刚回家就折腾!我是请了个祖宗回来不成?!”
姜姒似笑非笑看了眼那对母女,看来是算准了杨父归家的时间。
苦肉计嘛。
她们会使,别人也会使。
姜姒松开姜稷的小手,上前去迎杨父,“父亲回来啦,女儿多年未在您膝下尽孝,是女儿的错。”
杨父心虚,语气也软了下去,看他欲言又止,姜姒赶紧补刀。
“父亲,您看这些下人,女儿回来许久不曾喝上一杯热茶,这也就罢了,怎么连您回来,他们都不知侍候,可见平日有多惫懒疏漏。”
“您莫怪女儿发火,只是这实在不成样子。”
“妾室当家,治家手段确实有所欠缺,而且这要传出去,丢的是谁的脸……”
杨父听罢拧眉,僵着脸看向李氏。
“这些奴才!”
李氏忙下跪哭饶,“都是妾身的错,老爷若要罚,便只罚妾身一人罢。”
杨莹也跪下一起哭。
吵得杨父头疼,他才下朝,本就为朝事烦恼,这下更是不耐烦。
“既如此,李氏闭门思过,至于你——”
杨父的目光落到姜姒身上,想是顾忌什么,“公主想见见小辈,为父这才将你接回来,下午去见你外祖母,好好收敛你的脾气!”
说罢拂袖而去。
姜姒也不在意杨父的态度,她对父女情深的戏码没兴趣。
一时还好,长久下去,她才懒得装样。
李氏见杨父走了,也不再哭,歪着身子抚鬓叫人进来收拾,又对姜姒道:
“婵儿,你初来乍到,对京城人生地不熟,公主举办赏春宴邀你,不如带上莹儿,也好帮衬你。”
这对母女打的什么算盘,姜姒一清二楚,不过她也确实需要人领路,便点了头。
“舟车劳顿,庶母见谅,我这就先去歇会。”说罢,牵着姜稷的小手款步离开。
没走多远,就听得身后李氏大叫一声。
“我的脸!”
“快去请大夫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