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悦路凌的美文同人小说《冲喜王妃:相公不好惹》,由网络作家“耶律龙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宁朝靖国公府的冲喜媳妇洞房上吊,单纯善良的现代女医生姜悦穿来顶锅。娘家太渣、夫家太狠,挂名相公太腹黑。姜悦叉腰怒摔: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我要和离!腹黑相公摇身一变:和离?行,带着我一起走!
《冲喜王妃:相公不好惹》精彩片段
宁朝熙宁帝十七年冬月初一,靖国公府庶长孙路凌娶亲,府里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新房外喜乐一浪高过一浪,新娘子低头摸着自已大红嫁衣上的牡丹纹绣,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滚。
她终于出嫁了,终于穿着自已一针一线绣了五年的嫁衣嫁人了。
可她嫁的不是温润如玉青梅竹马的顾表哥,而是声名狼藉,杀人不眨眼的路凌。
她跟靖国公府、跟路凌八杆子打不着,老靖国公出了意外要冲喜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逼着顾家退亲,凭什么逼她嫁过来?
她好恨,恨路家自私自利不顾别人死活,恨娘家贪图富贵卖女求荣,恨顾涣胆小懦弱不敢和她私奔。
哭着哭着,新娘子突然笑了,慢慢解下一段红绫。
路家不是盼着老国公醒过来吗?残暴冷酷的路凌不是想要个纯孝的好名声吗?
父亲、大伯、两个堂兄,不是想抱着路家的大腿往上爬吗?
你们等着吧……
前院戏班子唱的正热闹,后院却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惨号,“不好了,新娘子上吊啦!”
丝竹说唱戛然而止,诺大的靖国公府瞬间一片死寂。
姜悦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脖子折了似的疼,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两记耳光。
“下贱的小娼妇,不愿意嫁进来为什么不死在娘家?在洞房上吊害的大爷跟着你丢脸,怎么没吊死你!”
“锦屏姐,老夫人和候爷、夫人还没说怎么处置她,那她就还是少奶奶,你不好这么打她、骂她吧?”
“呸!穿心烂肺的贱蹄子,不配做咱们靖国公府的少奶奶,我贵为大爷的姨娘,打她都是给她脸!”
随着恶狠狠的咒骂,‘啪啪’又是两记耳光,紧接着嘴被人捏开,像是要给她灌药。
“锦屏姐,你刚刚往安神汤里放了什么?”
“少管闲事!”
剧痛再加上强烈的求生欲,姜悦一下子睁开眼,死死瞪着眼前要给她灌药的年轻女子。
锦屏吓了一跳,手上的药碗哐啷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做出这种下作事,还敢瞪我?”锦屏恼羞成怒,胳膊抡圆了又要抽她。
姜悦挣扎着想躲,这才发现自已被捆成粽子。眼瞅着锦屏的巴掌就要落到她脸上,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年轻男人的冷喝。
“住手”
几个婆子用藤床抬进来一个男人,很年轻也很俊郎,眼神却阴沉冷冽。身上穿着大红吉服,吉庆热烈的颜色被冷冰冰的眼神一衬,莫名就有种阴森森的感觉,仿佛浸的全是血。
姜悦心底打了个寒战。
感觉男子的目光在她青肿的脸上滑过,最后落在她淤血的脖子上,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可姜悦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已经到了暴发的边缘。
她不敢跟这人对视,飞快的垂下眼睛,垂眸那一瞬,她听见那男人一声冷哼,然后听见他说。
“别再犯蠢,否则……哼!”
声音冷的像淬了冰,带着瘆人的寒意。
姜悦一下攥紧拳头,恨意山呼海啸般袭来,胸口几乎要炸裂,恨不得扑上去和他同归于尽。
姜悦知道这不是她的情绪,虽然她也觉着愤怒,觉着这人冷血恶毒,但这股要杀人的恨意是原主的!
离开原来那个世界十几天,她一直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不去投胎而是围着原主打转,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她,要代替这个世界的姜悦活下去。
而那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路凌!
姜悦深深吸了口气,把那股汹涌的恨意压下去,艰难的冲路凌点了点头。
路凌依旧面无表情,冰冷的眸底却滑过一丝诧异,显然对她这个反应很意外。然而目光落在她死攥着的拳头上,眼底的诧异瞬间变成不屑,咐婆子抬他走,根本没管锦屏虐待她的事儿。
“慢着!”姜悦冲口叫住他,声音嘶哑干涩的像两把生锈的菜刀互相打磨。
路凌回头,姜悦迎着他冰冷锐利的目光,然后慢慢转眸盯着锦屏。
“罚她……否则……”
说完,她目光又转回来盯着路凌,弯起唇角,露出一丝冷笑。
“我不怕……死!”
这位大爷专门跑来威胁她,不让她死,显然是她活着对他更有好处,是这样吧?
一定要这样啊啊啊啊啊!
路凌阴冷沉默,目光跟冰椎似的扎到她脸上。姜悦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面上依旧一片视死如归的高冷。
其实刚才那话根本不是她说的,完全是原主怨念支配,身不由已。就连现在这表情,也不是她的啊啊啊啊啊!
她冷冷的和路凌对视,心里大骂原主坑人。
你嫌死不透是咋地?
我都认怂了,你就配合一下呗。都这份上了还敢威胁人家?
还他喵的不怕死,你不怕我怕啊~~~~
好不容易可以控制表情了,姜悦赶紧移开眼睛,却听路凌道,“你想怎么罚她?”
我能说我只是跟您开玩笑,您别当真吗?
姜悦想认怂,原主怨念却再次占上风,她死死盯着路凌,一脸的狠毒。
“四十板子……不死……全家发卖!”
原主说完,姜悦就想咬舌自尽。
嫁过来就寻死,把路家人的脸都丢净了,活过来不赶紧磕头认罪夹着尾巴求饶,反倒高调跋扈又拿死说事儿,威胁名义上的丈夫弄死他的小老婆,路家人要能放过她都有鬼了!
喵的,确实有鬼,她现在就是鬼上身!
路凌挑眉,眼神幽深难测,锦屏却呵呵笑出声。这个贱女人是吊傻了吧,让大爷打她?呸,做梦!
要知道,她不但是大爷的姨娘,还是夫人的心腹,在老夫人跟前也有脸面……
她正笑着,却听路凌冷冷的道了声‘好’,旋即一挥手,一个粗壮的婆子过来拖着她就走。
锦屏懵了,被婆子拖到门口才想起尖叫,“大爷饶命!奴婢是想替大爷出口气才一时冲动,再也不敢了!”
声音凄惨尖昨,路凌却面无表情,只盯着床上的姜悦。好像在说是大奶奶要罚你,想活命就去求大奶奶。
锦屏死命咬了抓她那婆子一口,婆子吃痛松手,锦屏立刻转身扑到床前,呯呯给姜悦磕头。
“大奶奶饶命!奴婢是奉夫人之命给您灌安神汤,打狗还得看主人,奴婢这些年先伺候老夫人、夫人再伺候大爷,没功劳也有苦劳,求您开恩饶了奴婢一命!”
得!这还是个钦差!
姜悦想认怂想息事宁人想给自已留条活路却拗不过原主的怨念,连眼神都控制不了,更别说开口饶了锦屏。
眼睁睁看着那个婆子咬牙切齿过来,狠抽锦屏几嘴巴,揪着头发拖出去。
片刻,门外传来打板子的闷响和锦屏撕心裂肺的惨叫。
姜悦眼一闭,也想跟着惨号。作成这样,她的下场比锦屏好不了多少。
刚进门的新娘子在新房上吊,靖国公府上下仿佛当众被人甩了一耳光,脸面丢尽不说还晦气。
老夫人周氏气的半死,碍于面子才硬憋着没发落姜悦,想等宾客们散尽了再说。谁知客人还没散尽,刚醒过来的姜悦又拿死说事儿,逼着路凌把锦屏打的奄奄一息。
如此嚣张,周氏当时就气晕了,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去、去把那个黑心肝的妇人勒死!”说完想起老国公还吊着一口气躺在那儿,她又咬牙改口,“她不是想死吗?我偏不如她的意,打折她两条腿,看她还怎么闹腾。”
靖国公路畅气的直哆嗦,也没拦着。夫人赵氏冷笑一下,暗中给管刑罚的黄婆子使了个眼色。
黄婆子会意带着人下去,新娘子不是一心求死吗,那就遂了人家的心愿呗!
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冲进新房,二话不说直接堵了姜悦的嘴把她从床上拖到院里,按趴在一张长条凳上。
凳子上还沾着血,正是锦屏挨打时趴的那张。
姜悦看着婆子手中高高举起的竹板子,绝望的闭上眼。
原主你这个王八蛋,你等着,我做了鬼去找你!看我不撕了你!
板子夹着风声‘呜’的砸下来,姜悦下意识挺身惨叫,姿势摆出来却没觉着疼。睁眼就看见路凌不知什么时候杵在她身边,确切的说是坐在藤床上,伸胳膊挡在她身上。
那板子下来,先断的就是他胳膊,行刑的婆子只能收手。
一个字都没说,却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保护姜悦的态度和决心。
姜悦瞬间感动的一塌糊涂,抻着脖子一个劲朝他‘呜呜’。没办法嘴堵着呢,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片‘呜呜’。
路凌面无表情的冷喝,“闭嘴!”
姜悦,“……”好吧,你是大爷,听你的!
黄婆子赔笑道:“大爷,老夫人吩咐下来,要打折她两条腿……”
路凌冷声打断她,“我有话要对老夫人说,我回来之前,谁敢动她,别怪我不客气。”
“可是……”黄婆子还想说话,路凌的目光突然锋利如刀。“可是什么?”
黄婆子一激灵,后面的话硬生生咽回去,只好点头。
死人堆里爬回来的爷,就算成了废人,也不是她敢忤逆的!
路凌说完就吩咐抬藤床的婆子们往外走。
姜悦泪眼朦胧的目送他,路大爷,您一定要好好表现,让各位老大高抬贵手饶了我啊!要不,我跟您一起?
似乎听到她的心声,路凌突然回头盯着她,“老实等着发落,再敢犯蠢,我亲手剥了你的皮!”
姜悦,“……”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路凌这一去就如同石泥入海,再没见人影。
天擦黑了才有个管事模样的妇人过来传话,老夫人说了,先暂时把姜悦关在屋里等候发落。
姜悦瞬间泪流满面,路大爷,谢谢啊!
这一等就是三天,姜悦没等来路家人对她的处置意见,更没看见一个路家主子。
要不是有个姓吴的粗使婆子每天掐着饭点给她送碗稀粥,姜悦真以为路家人集体失忆把她给忘了。
没结果就是好结果,姜悦自我安慰着。想了想又觉的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应该主动认错以争取宽大处理。
就算跪着唱征服也没用,好歹有个态度不是。
可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姜悦好不容易说服吴婆子让她出屋,结果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就被什么绊了一下,噗通摔到台阶下头。
四脚趴平那一瞬,几个婆子正好抬着路凌进院。
这寸劲的,好像她听见动静急不可待迎出来,结果摔了个狗啃泥。
婆子们不约而同的撇嘴,路凌也沉了脸,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她。身后还跟着上次带人行刑的黄婆子,一脸不怀好意的冲她笑着。姜悦一下子心就凉了半截,看这架势求饶也没用了。
她脚疼的爬不起来,索性就势坐在那儿边揉脚踝边仰脸问路凌。
“路家想怎么处置我?给个痛快话吧!”
这几天,她舍出去一副金耳环也没打听出来,路大爷到底是怎么劝动老夫人免了她那顿打的,不过别的消息倒是打听到不少。
比如老公爷路明是在冬狩的时候为了救太子才摔成植物人的。太医们想尽办法也没救醒他,最后才用了冲喜的绝招。路凌那条右腿也是为了救路明被马踩折的,然后又担着薄情的骂名,主动退亲求娶冲喜媳妇。
他们祖孙俩,一个救太子尽忠,一个救祖父尽孝,堪称礼教楷模。
再比如当今皇上承平帝为了表彰这对模范祖孙,已经拟旨准备册封冲喜媳妇为县主。
结果宣旨的太监刚进大门,冲喜媳妇就上吊了!
这下不仅路家人成了天底下头号大笑柄,承平帝也无形中挨了一耳光。
万幸,天不绝她,路明居然受刺激有了点反应,侧面证实她这个冲喜媳妇有用。要不然,承平帝非剐了她不可。
换句话说,她现在和路明是命运共同体,路明不死,她就能活。
有这个大方向,她才有底气,坐在地上跟路大爷叫板。
路凌咬牙道:“姜氏,你的规矩都喂狗了?”
你吃吗?
姜悦继续揉脚,“小门小户的冲喜媳妇,您就别要求太多了。说吧,是找个地方把我关起来,还是休了我?”
泼皮无赖的滚刀肉腔调气的路凌脑门青筋直跳,死死抓着藤床沿子才按下那股掐死她的冲动。
“收拾东西,去庄子。”
“好嘞!”姜悦心里一松,眉眼间迸出笑意。
虽然去庄子相当于软禁,但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去处了。起码比进庵堂好,更比休回卖女求荣的娘家强。
心情好脚踝却不给力,姜悦自已站不起来只好冲吴婆子求助,“扶我一把呗,我脚扭了。”
吴婆子没敢动,偷眼瞥路凌。
路凌脸色发青,“扶她进去收拾,半个时辰之内出发!”
吴婆子赶紧半扶半抱的拖着姜悦回屋,守门的小丫鬟也很有眼力劲的帮着挑门帘。身子一动,裙摆上露出个清晰的脚印。
姜悦瞥了一眼没吭声,算了,她都要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路凌顺着她目光瞧过去,眼眸微眯。
姜悦挽着个小包袱一出门就瞧见个小丫头顶着盆凉水跪在院子里。
仔细一瞅,哟,这不是刚才使坏绊她那个小丫头吗。
这是哪位好心人替她出气?
“这是谁罚的,为什么罚?”姜悦一边拐着脚往外走,一边问扶着她的吴婆子。
吴婆子朝那小丫头啐了一口,“黑心烂肺的小蹄子冲撞了大爷,大爷罚她跪一个时辰。”
姜悦撇嘴,果然是她想多了!
出了院门她就被塞进一顶软轿,径直抬出二门。
二门外停了两辆马车,一辆货车上堆着十几箱行李和一些米面之类的东西,另外还有一辆坐人的厢车。
姜悦心情大好,有这么多东西,她绝对饿不死。
等她再爬上坐人的马车,简直是喜出往外,车上居然铺了厚厚的垫子还备着点心、茶水和小炭炉子。
哎呦喂,太周到了,路家人的良心大大的好。
她笑眯眯的吩咐车夫出发,然后冲送她出来的婆子挥了挥手,“我走了,再见。”
结果马车没走。
吴婆子也满脸惊愕的瞪着她,“大爷还没来,你咋能走?”
姜悦一愣,“他还来给我送行?”
问完她就看见路凌阴着脸被人抬过来,身边还跟着一大一小两个包子。
大包子是个十岁左右的少年,那眉眼表情简直就是小号路凌,一点也不可爱。小包子是个软糯糯洋娃娃样的小姑娘,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姜悦被小包子萌的心都化了,忍不住眉眼弯弯的冲她笑。
清冷的冬阳落在姜悦脸上,乌溜溜的瞳仁熠熠生辉,桃花瓣样的嘴唇微微翘着露出一星雪白的牙齿。眉眼精致,肌肤雪腻。
小姑娘一下看呆了,“大嫂真漂亮!”
少年呵斥道:“她不是咱们大嫂!”
小姑娘不服气的道:“可她是大哥娶回来的嘛。”
“笑不露齿,你看她那样子一点都不端庄,哪配给大哥做妻子?你心中的大嫂就是她这样子的?”
小姑娘被他训的都快哭了,求助似的看着路凌。路凌冷冷盯着姜悦一眼,然后伸手摸着小姑娘的小脑袋。
“她是大哥娶回来给祖父冲喜的,跟你们没什么关系。她心性德行都不好,你别理她。”
哎哟我去,姓路的,你敢不敢再渣一点?
老娘五讲四美三热爱,过马路都看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德行不好?
姜悦本来还觉着路凌挺有人情味的,带着小兄妺来给她送行。现在却觉的要不恶心恶心路渣渣,她都对不起老天爷让她二次投胎。反正都要走了,怕个毛线!
姜悦抽出帕子冲路凌一甩,咔咔抛了俩媚眼,嗲声嗲气的笑道:“路大爷,您放心,奴家这一去,一定替您守身如玉,实在守不了,您也多担待。毕竟夜长梦多,我长的这么漂亮德性又不好,您说是不是?”
路凌那张脸瞬间黑的不能再黑,小少年也气的直打哆嗦。
姜悦回手啪的关上车门,催着车夫快走,然后倒在垫子上笑的直打滚。
战五渣!气不死你!
正笑的直抽,车门哗啦被人拽开,路凌搭着两个婆子的肩膀上车。
姜悦一激灵坐起来,“您亲自送我去庄子?”
路凌连正眼都没瞧她,仰面躺好,马车就动了。
姜悦蒙圈,还真送啊?
瞧着路凌那张能染布的黑脸,她恨不得抽自已两巴掌,让你皮、让你皮,这下还皮不皮?
“那什么,您放心我保证不逃不蹿消停的去庄子蹲着,您不用亲自押送,天寒路远的再把您这腿颠坏了……”
“闭嘴!”
“……”闭就闭,吼那么大声干啥。把我魂吓掉了你帮忙往回捡啊?
车厢本来就不宽敞,路凌身材又高大,摊开了往那一躺,从头到脚冒冷气,姜悦只能两手抱膝缩在角落里。
忍了一个多时辰,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叫了声,“大爷……”
因为要求人,姜悦刻意把声音放软,也不知路凌哪根筋短路,突然咬牙切齿的坐起来,狠狠点住她穴位。
姜悦瞬间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
魂淡,老娘要嘘嘘啊~~~~~~~
她憋的要死,路凌却回手倒了杯茶,哗哗哗哗……
啊啊啊啊啊啊……姜悦差点放飞自我……
原地爆炸之前,马车终于停进一家客栈。
穴道一解,姜悦拐着一只脚脱缰野驴般往客栈里冲。
扶路凌下车方便的车夫和小厮长义只觉着一道残影在眼前闪过,瞬间傻了。脚疼还能跑这么快?佩服!
路凌本来气的直咬牙,瞧见她冲的方向,突然笑了一下,回头吩咐长义,“多买一份净手的热水。”
减负成功,姜悦神清气爽的从净房出来。店家立刻捧上来一盆热水,伺候她洗手,还附送一份擦手的香脂。
如此贴心居然还不要钱,姜悦不由的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路渣渣和店家的人品差,相当于珠峰和马里亚纳海沟之间的海拔差,这辈子都追不平。
有了这次的经验,姜悦饿的前心贴后背也不敢吃东西更不敢喝水,谁知道下次停车是什么时候。
“一个半时辰停一回!明日中午到卧虎村。”路凌突然说话。
姜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位爷这是在跟她交待行程。
她赶紧点头,“您放心,我尽量控制好时间,不给您添麻烦。万一没控制好,您也别生气,毕竟内急这种事儿,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对吧!”
“……”路凌忍不住攥了攥拳头,这个女人知不知道羞耻俩个字怎么写,内急这种话也能随便挂在嘴上?
姜悦说完用热水浸湿帕子把手擦干净,挑了块自已喜欢的桃心酥,礼貌性的递给路凌,“您吃吗?”
路凌冷哼一声,闭上眼。
姜悦被他甩脸甩惯了,一点儿也不影响心情,笑嘻嘻的道:“那我就不客气,先开动喽。”
声音清澈干净如山间溪流,跟她叫‘大爷’时的狐媚子腔完全不同。
路凌睁眼就看见她正用纤细的手指拈着那块桃心酥往嘴里送。
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吃相很斯文,唇角衣襟上连一点儿渣子都没沾上。
乌溜溜的眼睛微眯,粉润的唇角微翘,很满足很惬意的样子,像只慵懒的小奶猫。
路凌有些出神,莫名觉的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他几天前娶进来那个。
姜悦正吃着,无意中对上路大爷幽深笔直的目光,她一下子呛住。
‘噗’的一声,喷了路大爷满脸点心渣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