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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完结版小说林鹿笙贺言彻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一秒,林鹿笙站在他面前。林鹿笙直接上手去摸他的口袋,柔软纤长的手碰到他的大腿。她手一抖,像被电了一下。“松开,摸哪呢?”贺言彻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冷着一张脸。林鹿笙手腕被他握得生疼,疼得细眉紧蹙,“我找烟,想尝试一下男士香烟跟女士香烟有什么区别。”贺言彻松开她,“戒了。”林鹿笙一时没懂他这话是说他戒了,还是让她把烟戒了。不过以贺言彻对她的态度,她觉得贺言彻说的是他戒了。她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目不转睛地看他,“你怎么回来了?”贺言彻不悦,“这是我家。”林鹿笙不乐意了,“什么你家,这是我们的婚房,夫妻共同财产。”颜沐说他们婚前很恩爱,现在看不出一点爱,贺言彻恨不得离婚。婚前说几句甜言蜜语让她沦陷,骗她结婚,等她失忆就不装了。想起贺言彻这...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08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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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完结版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秒,林鹿笙站在他面前。林鹿笙直接上手去摸他的口袋,柔软纤长的手碰到他的大腿。她手一抖,像被电了一下。“松开,摸哪呢?”贺言彻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冷着一张脸。林鹿笙手腕被他握得生疼,疼得细眉紧蹙,“我找烟,想尝试一下男士香烟跟女士香烟有什么区别。”贺言彻松开她,“戒了。”林鹿笙一时没懂他这话是说他戒了,还是让她把烟戒了。不过以贺言彻对她的态度,她觉得贺言彻说的是他戒了。她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目不转睛地看他,“你怎么回来了?”贺言彻不悦,“这是我家。”林鹿笙不乐意了,“什么你家,这是我们的婚房,夫妻共同财产。”颜沐说他们婚前很恩爱,现在看不出一点爱,贺言彻恨不得离婚。婚前说几句甜言蜜语让她沦陷,骗她结婚,等她失忆就不装了。想起贺言彻这...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完结版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精彩片段


下一秒,林鹿笙站在他面前。

林鹿笙直接上手去摸他的口袋,柔软纤长的手碰到他的大腿。

她手一抖,像被电了一下。

“松开,摸哪呢?”贺言彻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冷着一张脸。

林鹿笙手腕被他握得生疼,疼得细眉紧蹙,“我找烟,想尝试一下男士香烟跟女士香烟有什么区别。”

贺言彻松开她,“戒了。”

林鹿笙一时没懂他这话是说他戒了,还是让她把烟戒了。

不过以贺言彻对她的态度,她觉得贺言彻说的是他戒了。

她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目不转睛地看他,“你怎么回来了?”

贺言彻不悦,“这是我家。”

林鹿笙不乐意了,“什么你家,这是我们的婚房,夫妻共同财产。”

颜沐说他们婚前很恩爱,现在看不出一点爱,贺言彻恨不得离婚。

婚前说几句甜言蜜语让她沦陷,骗她结婚,等她失忆就不装了。

想起贺言彻这些天不着家,林鹿笙心里萌生一个想法,玩弄他。

林鹿笙收起心底的思绪,“你让我把烟戒了,还是你把烟戒了?”

“我戒了。”

答案与猜测一致。

林鹿笙撇撇嘴,“贺言彻,我还以为你让我把烟给戒了。”

她轻叹一声,“别人让我戒烟我没听进去,你说戒了,让我产生把烟戒了的念头,结果你不是让我戒。”

贺言彻目光所及之处是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楼下的路灯映照上来,她的脸有种朦胧美。

空气陷入沉寂。

天气本来就冷,不知她在阳台站了多久,脸和手都冻红了。

林鹿笙手冻得僵硬,冷风吹起她的发丝,五官全露出来,她脸型很美,拥有一双潋滟勾人的眼。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不生气了?”

贺言彻皱眉,“谁生气?”

林鹿笙轻挑眉梢,“你没生气?没生气怎么不回家?让我独守空房。”

贺言彻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怀疑林鹿笙喝了,而且还喝了不少。

“你没生气怎么不回我微信,天天给你打视频电话你都拒接。”

“本来想着今天你还不回来,我明天去打110报警了。”

林鹿笙一步一步走向他,下一秒他就往后退,始终和她保持几米距离。

仿佛她就是瘟神。

靠近就会瘟到他。

他的脸隐在黑暗中,林鹿笙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抬起手慢慢向他靠近,还没摸到就被握住。

“做什么?”

林鹿笙笑颜如花,眼里缱绻着笑,“想摸你的脸,不够明显吗?”

贺言彻:“……”

松开她的手,下一秒她犹如断了线的风筝,朝他扑过来,贺言彻反应慢半拍,被她撞了个满怀。

林鹿笙在他怀里闻不到烟味,只有清冽的雪松香,肩膀被他握住,那力道大得要把她肩膀捏碎。

她疼得都快成痛苦面具了,他才松开她,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再装一下试试?”

“好啊,试试就试试。”林鹿笙来劲了,继续朝他扑过去。

谁知他那么狠,猛地推开她,林鹿笙脑子一热,干脆摔在地上。

她先发制人,“嘶,好疼啊。”

贺言彻脸上难得露出错愕,推林鹿笙的那只手僵在半空中,他明明没怎么用力,她怎会摔?

看到贺言彻错愕的眼神,林鹿笙压下心底的小雀跃。

“是你叫我试的,真试了你又不乐意了,力气那么大,想摔死我?”

林鹿笙故作委屈,哽咽道:“贺言彻,你是不是偷偷给我买了保险,我死了你有保金拿?”

贺言彻嘴角一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建议你去看看脑子。”

“谢谢你的建议,我不采纳。”

林鹿笙还坐在地上没起来,见贺言彻没有要拉她起来的意思,她心底泛起一抹失落,“道歉。”

“你不道歉我就在这坐一晚上,被冻死你脱不了干系。”

贺言彻清楚林鹿笙的性格,他长这么大没向谁道过歉,一向都是别人向他道歉,他平复下呼吸。

“对不起。”

“我原谅你了。”林鹿笙心里乐开花,仍坐在地上不动,半晌才朝他伸出手,“拉我。”

贺言彻有一瞬间以为回到了刚结婚那天,那个时候的林鹿笙也是这样,说多一字就能要她命。

“贺言彻,拉我起来。”

贺言彻忍着心底不耐,伸手把她拉起来,两手相碰,她的手像冰棍。

他目光落在她手上,被冻得手指通红,怪不得会像冰棍。

“你的手真暖和,暖宝宝都没有你的手暖和。”林鹿笙用双手裹住贺言彻的手取暖,揉搓。

她手是真冷,贺言彻感受着她的温度,半晌才开口:“松开!”

“松开就松开,”林鹿笙放开他,没好气道:“一言不合就冷声说话,能不能心平气和一点?”

她声音夹杂着怒气,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味道掺杂着玫瑰香气。

好半晌都听不到贺言彻说话,林鹿笙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深吸一口气,转移话题,“你再不回来,我就搬去公司和你住。”

话音刚落,林鹿笙下半身流出一股暖流,她抬起腿踹贺言彻一脚。

踹完转身就跑。

她踹的刚好是他的小腿,贺言彻疼得剑眉一蹙,莫名其妙被踹一脚,有一股无形的怒火从胸口燃起。

走到房间门口迎面撞上刘嫂,刘嫂端着餐盘,是一碗番茄鸡蛋面。

“先生,这是给太太准备的夜宵,她晚餐只吃了几口。”

“放客厅。”贺言彻接受不了在房间吃饭,说完他走进房间。

刘嫂端着餐盘往客厅走,嘴里念念叨叨,“太太也不知遇到什么事了,饭没吃几口,这怎么能行呢。”

“先生,你跟太太说我把面放客厅了,叫她记得吃,别凉了。”

刘嫂是贺老爷子雇来的,她的主要任务是撮合贺言彻和林鹿笙。

她故意念叨,为的就是让贺言彻听到,看他什么反应。

刘嫂这些话一字不差地被贺言彻听到,他像是没听见似的,走了。

林鹿笙换好卫生巾就躺床上了,看到贺言彻进来,她没心思理。


挂断电话后,林鹿笙摸了摸脸,见色起意,怪就怪在她长的太美?

耳边传来开门声。

林鹿笙循声看过去,入目是贺言彻那张清冷俊逸的脸,“刚才陈维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贺言彻等了几秒没等到她说话,他轻蹙眉心,以为她会继续说。

“过来帮我擦药。”

贺言彻脸上浮现一个问号。

看见他疑惑的眼神,林鹿笙撇了撇嘴,“你忘了我摔得满身淤青?”

贺言彻面无表情,“自己擦。”

林鹿笙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我都不介意给你看,你介意什么?”

“咱们是夫妻,你迟早要看我的身体,你别说什么男女有别。”

贺言彻:“我不看。”

林鹿笙目光扫过他的裤裆,转移话题,“你不举,帮我擦个药又会怎么样?你有损失吗?”

“我说了我不看,叫服务员帮你擦。”贺言彻撂下话就走。

林鹿笙喊住他,“等一下,你不会走了就不回来了吧?”

贺言彻脚步一顿,转身去阳台。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林鹿笙气得胸口疼,怎么会有这种丈夫?

别人巴不得看老婆裸体,而他巴不得逃离,看了会长针眼似的。

与此同时,中国时间清晨六点半,梁悦被一阵手机震动声吵醒,她烦躁地揉了揉眼睛。

伸手摸床头柜的手机。

接起电话就问:“什么事?”

“梁小姐,马库斯进去了。”

梁悦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什么?我不是让他吓唬吓唬林鹿笙,怎么搞进警察局了?”

“马库斯对林鹿笙产生色心,把林鹿笙带去废弃工厂,如果不是贺言彻及时赶到,她已经……”

梁悦握紧手机,声线裹挟着颤音,“贺言彻怎么会在柏林?”

“贺言彻也去德国出差,林鹿笙先去的,他们恰巧住一家酒店。”

梁悦心一下子提起来,以贺言彻的行事风格,他一定会让人去查马库斯,万一把她查出来……

“梁小姐,您不必担心,替罪羊早已安排好,我们向您保证贺言彻不会查到您的头上。”

梁悦提起的心终于落地。

这次不是贺言彻恰巧也在德国,林鹿笙早就被马库斯强-奸了。

梁悦微微握紧拳头,林鹿笙命怎么那么大?连老天都在眷顾她。

她冷哼一声,这次算她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可没那么幸运了。

这边厢,德国柏林。

林鹿笙给自己擦完药后,穿上一件吊带睡裙,算时间,贺言彻在外面阳台待了十分钟。

出了阳台,一股冷风袭来。

林鹿笙打了个寒颤,看到贺言彻直穿着单薄的棉质睡衣。

冷风吹起他额间的发丝,露出深邃的五官,天这么冷,他站着一动不动,似是感受不到温度。

“你傻吗?为什么不穿外套?”

林鹿笙握住他的手,竟然没她想象中的冷,“快进去。”

进入室内,林鹿笙上下打量他,“鼻子都冻红了,你自己不穿外套,感冒可别怪我。”

她刚擦过药,身上透着难以掩饰的药味,下巴的淤青和脖子的掐痕太惹眼,忽视不掉。

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朝浴室走。

身后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贺言彻,你想过以后吗?”

贺言彻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林鹿笙对上他的眼睛,不疾不徐道:“我说过我不接受无性婚姻,你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吗?”

贺言彻眼皮都没动,声音平静无波,“介意,不接受婚内出轨。”

林鹿笙一听就炸毛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你凭什么这么霸道?”


“等律师函吧,法盲。”

女人脸色白如纸,肠子都悔青了,她们看不惯林鹿笙,为逞口舌之快才出来指控林鹿笙。

宴会厅里忽然响起广播声。

“老板,林鹿笙到现在还没试戴过珠宝,不过她在一条高冰种帝王紫项链前停留很久。”

“我已经派人把项链弄断了,现在就等到有人发现项链断了。”

“行,事成之后再付剩下的钱,安排的人不能出差错。”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偌大的预展区无一人说话。

有人不禁“啊”了一声,眼中满是惊讶与难以置信。

“我的天哪,还真是有人要陷害林鹿笙,是谁陷害她啊?”

“这两道声音我压根听不出是谁,到底谁要陷害林鹿笙?”

“肯定是林鹿笙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有人趁机报复她。”

“不对啊,这种录音也可以自己录,也不是铁证啊。”

“管它是不是铁证,现在已经能证明项链不是林鹿笙弄坏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段录音是谁放出来的?谁帮了林鹿笙?”

“不会是贺言彻吧,他也在。”

林鹿笙听到贺言彻的名字,她看了一圈,看到贺言彻。

男人骨相极为精致,西装笔挺的精英模样,举手投足都是矜傲疏离,那双桃花眸很平静。

两人的视线穿过人群,周围的喧嚣声仿佛瞬间消失了。

林鹿笙一瞬不瞬地盯着贺言彻,她抬起脚向贺言彻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林鹿笙身上,看着林鹿笙朝贺言彻走去。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晚会都快结束了,终于等到贺言彻和林鹿笙互动了。”

“互动?你当是娱乐圈啊?”

“咱们这个圈子就是一个娱乐圈啊,比娱乐圈有钱多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有点磕贺言彻和林鹿笙了。”

“林鹿笙会不会以为是贺言彻找人放出来的录音?”

林鹿笙人还没走几步,宴会厅门口突然出现一个男人。

男人一身剪裁合体西装,眉眼英气深邃,面容如刀削般立体,那双丹凤眼深邃漆黑,举手投足都是成熟男人特有的干练与沉稳。

“这人是谁?长得好帅啊。”

“这是厉淮生,厉家二少爷,他从小跟着母亲在德国长大,这次回来要跟大哥争继承权。”

“啊,跟厉霁初争继承权?”

厉淮生神色淡淡,仿佛没听见这番话,他抬步朝林鹿笙走去。

林鹿笙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你怎么回来了?”

厉淮生眸色幽深,上下打量林鹿笙一圈,“谁欺负你了?”

林鹿笙心下一暖,勾起唇角,“没事儿,已经解决了。”

众人都纷纷看向林鹿笙和厉淮生,两人相貌出众,站在一起宛如神仙眷侣,般配极了。

贺言彻站在那不动,眸色深沉,眼底的情绪叫人难懂。

梁悦和陈之宜站在贺言彻身边,两人很默契地相视一眼。

陈之宜说:“听说厉淮生和林鹿笙关系很好,两人在国外读书认识的,还同过居。”

说着,她侧眸看贺言彻,“刚才林鹿笙都向你走来了,厉淮生突然出现,他截了你的胡。”

“一个林鹿笙,一个厉淮生,两人的名字都有个生字。”

梁悦接话,“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双生,有CP名那味了。”

贺言彻眸色暗沉,转身朝洗手间方向走去,身材颀长挺拔,背影透着不近人情的疏离感。

陈之宜半晌才收回视线,看到梁悦盯着贺言彻的背影看,“你觉得谁是让人放出的录音?”


贺言彻手上动作没减轻一点,嘴上也不饶人,“活该。”

林鹿笙忍着疼痛,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双手也狠狠攥着礼服,太用力指甲盖都泛白了。

她疼成那样,他力道一点都不减轻,林鹿笙气得踹他胸口一脚。

男人凉薄的眼神扫过来,林鹿笙心一紧,一脸歉意地看着他,“我错了我错了,我没忍住。”

贺言彻收回视线,压下心口那股怒火,继续用碘伏给她消毒。

伤口面积有些大,一张创口贴贴不完,他给贴了两张创口贴。

伤在膝盖,创口贴也不是卡通的,怎么看都是丑的。

“好丑啊。”

“丑就撕开。”贺言彻合上药箱,站起来又看到她呼之欲出的胸。

林鹿笙把脚放在茶几上,自我欣赏,“我的腿是不是很好看?要是留疤了,我会变emo的。”

贺言彻目光落在她腿上,她把礼服撩至大腿,双腿纤长笔直,肤色冷白细腻,双脚宛如艺术品。

“是你自己摔的,与我何干?”

林鹿笙傻眼了,漂亮的细眉微蹙,“我追你才摔倒的,要不是你突然出去,我会跑出去追你吗?”

“道歉,快给我道歉。”

贺言彻坐了一下午飞机,脸上难得露出疲惫,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林鹿笙,很晚了。”

“耽误你道歉?”

贺言彻皱眉,“刚才道过了。”

“两码事,刚才的道歉是你嘴欠,现在道歉是你让我受伤。”

贺言彻:“……”

他深吸一口气,“对不起。”

林鹿笙听完身心舒畅,管他是不是真心道歉,只要是道歉就是服软。

抬眸看到他往楼道方向走。

“等一下,”林鹿笙撑着沙发站起来,“你抱我。”

贺言彻微微侧过身,神色寡淡,“有电梯你不坐,非要走楼梯?”

林鹿笙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那我也要到电梯啊,现在我走不了路。”

“在一楼睡。”贺言彻收回视线,撂下话就大步离开。

林鹿笙:“……”

下一秒,他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林鹿笙猛拍茶几。

“贺言彻,你回来。”

客厅无比静谧,没人回应。

林鹿笙只好一瘸一拐地朝电梯走去,回到房间没看见贺言彻。

她一瘸一拐地进浴室洗澡。

怕伤口沾到水,她洗的比平时要久,出来就坐沙发玩手机。

将近十点时,林鹿笙侧眸看到贺言彻出现在门口,“我刚要去找你,还以为你去隔壁睡了呢。”

贺言彻看到原本放在茶几边缘的手机不知何时飞到另一边了。

手机是林鹿笙放那边的,她发现贺言彻有个习惯,睡前要看手机。

贺言彻走过去拿手机,一只脚忽然伸出来,他来不及反应,被那只脚绊倒,整个人往前摔去。

林鹿笙早就做好了准备,她身子一歪,贺言彻猛地压在她身上。

他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压得她闷哼一声,细眉皱起。

她先发制人,“你一大男人怎么向我投怀送抱?你羞不羞人啊?”

贺言彻这时还看不出林鹿笙是故意的,那他就该回炉重造了。

林鹿笙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吻住他的唇,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兽,撬开他的牙关,勾着他缠绵。

“你……”贺言彻瞳孔瞪大。

额间青筋暴起,唇瓣被她狠狠一咬,口腔里蔓延着腥咸的铁锈味。

林鹿笙放开他,嘴角勾起弧度,“我知道你要咬我,所以先下手为强,预判了你的预判。”

贺言彻唇瓣被她咬得酥麻,唇齿间那抹柔软的触感迟迟不褪去。

突然被她圈住脖子往下一拉。


贺文洲又看了眼贺言彻,“二十二了,刚研究生毕业。”

害怕林鹿笙还要再说什么,贺文洲道:“哥,嫂子,咱们先吃饭,爷爷和爸妈他们在等你们。”

“行。”林鹿笙跟在贺文洲身后,她没了之前的记忆,算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见家长,怪紧张的。

进入餐厅便闻到令人食欲大增的菜香味,林鹿笙朝三位长辈问好。

贺老爷子今年七十八岁,贺老太太去世早,贺远山和陈清姿夫妇俩还没退休,两人气质非常好。

贺家人对林鹿笙失忆一事只字不提,安静地吃着饭,谁也没说话。

陈清姿在留意林鹿笙喜欢吃什么菜,“鹿笙,上次你来我就看出你爱吃酸甜口菜系。”

“我今天特意吩咐厨房多做了几个酸甜口菜,还合胃口吗?”

林鹿笙勾唇,“很好吃。”

“那就行。”陈清姿转动餐盘,把那道糖醋排骨放林鹿笙面前。

下一秒,他们看到林鹿笙给贺言彻夹菜,夹的还是贺言彻不吃的红烧狮子头,直接放他碗里了。

“我自己来。”贺言彻把红烧狮子头夹出来,放吐骨盘里。

林鹿笙脸色微变,夹菜的手一僵,“我用公筷你还嫌弃?”

陈清姿急忙解释,“鹿笙,阿言他不吃红烧狮子头。”

林鹿笙脸色稍霁,“抱歉,我不知道,你爱吃些什么?”

半晌没听到贺言彻说话,陈清姿怕林鹿笙尴尬,开口道:“阿言不吃内脏,喜欢吃清淡菜系。”

说着,陈清姿伸手转动餐桌,“鹿笙,你尝尝这道番茄滑肉。”

“好。”林鹿笙笑着点头,她知道陈清姿怕她尴尬,替她解围。

她在心里骂贺言彻一百遍。

嫌她脸皮太厚?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她面子。

余光看到贺言彻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林鹿笙心生一计,压低嗓子说:“我想吃螃蟹,你帮我弄。”

女人呼出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洒在他耳朵上,贺言彻身形一僵,握着筷子的微微收紧了力道。

林鹿笙忽然凑近贺言彻说悄悄话,众人面面相觑,假装没看到。

实则在悄悄观察他们。

片刻后,贺言彻夹起螃蟹,慢条斯理地挖出蟹肉放林鹿笙碗里。

贺老爷子偷偷瞄他们,看到贺言彻把蟹肉放林鹿笙碗里,他又惊又喜,放轻呼吸,不敢大喘气。

以为让他娶林鹿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排斥林鹿笙的接触,还帮她剔蟹肉。

接下来一片安静,餐厅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气氛恰到好处。

饭后,众人移步客厅。

在客厅坐了几分钟,林鹿笙坐不住了,示意贺言彻带她上楼。

贺言彻让张婶带她上楼,转头看陈清姿,“妈,我有事要跟您说。”

陈清姿稍怔,“去书房说。”

两人一前一后进书房。

“什么事啊?”陈清姿想起林鹿笙的态度,“鹿笙真的失忆了吗?这跟之前没多大区别啊。”

贺言彻到现在都不确定她是否失忆,如果林鹿笙没失忆就好了。

他收起思绪,“妈,你找人算一下林鹿笙什么时候恢复记忆。”

陈清姿闻言诧异不已,疑惑道:“算命?你不是不信这个吗?”

贺言彻确实不信神佛,如今他还能怎么样?死马当活马医。

他受不了林鹿笙了。

耳边传来一阵憋笑声。

看到陈清姿在憋笑,贺言彻眼底掠过一丝不自在,“妈。”

陈清姿憋笑憋得难受,她深吸一口气,“好好好,我不笑了。”

“今天是初一,你早说嘛,早说我今天就上山请大师问一问了。”

“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鹿笙这样就挺好的,干嘛要她恢复记忆?”

“现在你们性格互补,一个沉默少言,一个活泼……”

贺言彻嘴角微抽,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陈清姿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轻叹一口气,“这孩子,我话都没说完呢。”

贺言彻上楼听到林鹿笙激动的声音,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

“弟弟,快救我,我要死了!”

贺言彻脚步一顿,径直客厅走去,看到林鹿笙和贺文洲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两人双手拿着手机。

林鹿笙非常专注,“弟弟,刚才那波帅麻了,国服操作。”

贺文洲头也不抬,专注打游戏,“你的阿离也不赖。”

两人打游戏打得入迷,丝毫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贺言彻。

林鹿笙余光看到门口那里站着个人,这是三楼,三楼只有他们三个住,所以站在门口的人是贺言彻。

她眼皮都没抬,“亲爱的弟弟,你能给我让个红buff吗?”

贺文洲手指一顿,眉头紧皱,“你叫的太肉麻,不让。”

说完,他一个惩戒把红抢了。

林鹿笙气得想砸手机,“我靠,我辛辛苦苦打的红,你一个惩击就给抢了,你的蓝归我了。”

贺文洲抬头看到贺言彻,他手一抖,手机险些掉了,“哥。”

贺言彻轮廓俊美的脸没什么表情,也不回应他,转身离开客厅。

留下林鹿笙和贺文洲面面相觑,贺文洲问:“我哥是不是生气了?”

“你想多了,快打。”林鹿笙垂眸继续打游戏,贺言彻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会生气。

摸不清贺言彻的心思,贺文洲惴惴不安,连游戏都不会打了。

林鹿笙看贺文洲操作像屎一样,睨他一眼,“别挂机了,赶紧找节奏推搭,再拖下去要输了。”

这把游戏结束后,林鹿笙回房间,听到细微的水流声从浴室传来。

贺言彻在洗澡。

林鹿笙回想刚刚贺言彻的表情,他是在诧异他们怎么会打游戏。

她故意找贺文洲打游戏,故意说话说那么大声,就是让贺言彻听见,目的就是看贺言彻反应。

在林鹿笙走神之际,浴室门被打开,听到动静,林鹿笙蓦然回神。

抬眸看到贺言彻那张俊美如斯的脸,他身着棉质睡衣,拿着毛巾擦头发,眼神平静无波。

林鹿笙朝他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贺言彻,你会打王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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