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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林沁月晏凛渊最新章节列表

挽枫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渡川听完,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好,就这么办!这次定要让那低贱如泥的野丫头身败名裂,在这侯府中毫无立足之地!”说罢,他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余下几人见把这混不吝的少爷哄开心了,忙不迭的上前敬酒。与林渡川那桌的喧闹相比,邻桌这边安静得近乎冷清。只见一位气质如尘的男子摇了摇头,发出几声“啧啧啧”的感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这镇远侯府的二小姐,身世也太过可怜了些。好不容易被从乡下接回府中,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谁料竟要遭受亲兄长这般恶毒的算计。”说话的正是世袭罔替的一等公沈文翰,他亦是晏凛渊的好友。其家族在朝中根基深厚,虽有爵位在身,但无需每日参与繁琐朝政,平日里以诗酒风流、广交权贵名士为乐。“哼,那二小姐的做派,依我看确实不...

主角:林沁月晏凛渊   更新:2025-03-07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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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沁月晏凛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林沁月晏凛渊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挽枫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渡川听完,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好,就这么办!这次定要让那低贱如泥的野丫头身败名裂,在这侯府中毫无立足之地!”说罢,他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余下几人见把这混不吝的少爷哄开心了,忙不迭的上前敬酒。与林渡川那桌的喧闹相比,邻桌这边安静得近乎冷清。只见一位气质如尘的男子摇了摇头,发出几声“啧啧啧”的感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这镇远侯府的二小姐,身世也太过可怜了些。好不容易被从乡下接回府中,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谁料竟要遭受亲兄长这般恶毒的算计。”说话的正是世袭罔替的一等公沈文翰,他亦是晏凛渊的好友。其家族在朝中根基深厚,虽有爵位在身,但无需每日参与繁琐朝政,平日里以诗酒风流、广交权贵名士为乐。“哼,那二小姐的做派,依我看确实不...

《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林沁月晏凛渊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林渡川听完,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好,就这么办!

这次定要让那低贱如泥的野丫头身败名裂,在这侯府中毫无立足之地!”

说罢,他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余下几人见把这混不吝的少爷哄开心了,忙不迭的上前敬酒。

与林渡川那桌的喧闹相比,邻桌这边安静得近乎冷清。

只见一位气质如尘的男子摇了摇头,发出几声“啧啧啧”的感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这镇远侯府的二小姐,身世也太过可怜了些。

好不容易被从乡下接回府中,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谁料竟要遭受亲兄长这般恶毒的算计。”

说话的正是世袭罔替的一等公沈文翰,他亦是晏凛渊的好友。

其家族在朝中根基深厚,虽有爵位在身,但无需每日参与繁琐朝政,平日里以诗酒风流、广交权贵名士为乐。

“哼,那二小姐的做派,依我看确实不怎么样。”

褚风瓮声瓮气地接话,脑海中浮现出今早在侯府门口二小姐毫无形象大快朵颐的样子。

脸上便浮现出一抹嫌弃之色,不自觉地撇了撇嘴。

这般粗俗的行径,哪里有侯门小姐的半分矜持,也难怪被人算计。

“哟,”沈文翰似笑非笑地问道,“看来褚护卫见过这二小姐?”

他一边问,一边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吹散热气。

褚风下意识地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回道:“就……就今早在侯府门口见过一面,那模样……实在是有些……”

说到这儿,他又撇了撇嘴,似乎想起那场景就觉得不堪。

而在一旁的晏凛渊,身姿笔挺如松,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把玩着一只白玉茶杯,茶杯在他指尖悠悠转动,似转非转。

他面若寒霜,眼神冷漠疏离,漫不经心地问道:“那赏花会在何处举办?”

“怎么?王爷这是要去凑凑热闹?”

沈文翰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与调侃,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

这位爷素日里最厌烦这些宴会酬酢之事,如今却主动问及,这可不像他的行事做派。

倒是勾起了沈文翰的好奇心。

晏凛渊薄唇轻抿,并未作答,只是继续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旁侧的褚风赶忙跨前一步,说:“王爷,此次赏花会乃是城中巨贾康家所办,置于他家在城郊的‘锦芳别院’。

听闻那康家为了此次盛会,广邀各地花匠培育奇花,又遍寻珍稀花种,如今那别院已是繁花似锦。”

言罢,还悄咪咪地抬眼偷觑了晏凛渊神色,心中满是疑惑不解。

王爷当真对这些花花草草感兴趣?

真是头一回。

沈文翰:“那成啊,赶明儿我同王爷一块去如何?”

晏凛渊端起茶盏,轻嗅茶香,顿了顿,才道:“看看罢了。”

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楼月这边,回到院子,环顾一圈,果见院里比之前齐整了些,只是破旧之处仍显眼。

她面色平静如水,径直回了屋。

这地方,终究不过是暂时的栖身之所罢了,反正她也不会在这院子待太久。

兰香和灵秀偷瞄着楼月,想起方才夫人袒护她,连大少爷都挨了打,此刻见她回来,忙规规矩矩行礼问安。

楼月轻轻摆了摆手,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轻声说道:“都退下吧。”

待二人离去,她缓缓坐在床边,眼神有些放空,思绪飘远。

她不能一直困在这府中。

没有钱、没有权,她要如何与他们斗?

侯府的布局她也算了解,今晚她得出去一趟,寻一条出路。

正想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敲门声。

楼月:“进来。”

兰香快步走进来,“小姐,门外是夫人派来的几个小厮和丫鬟,说是让您挑选一下。”

楼月起身,稳步走了出去。

只见院子里站着一排人,她神色淡淡地抬眸扫过几人,发现有几个看着面熟,应该是府里的老人,还有几个却眼生得很。

刘嬷嬷满脸堆笑地走上前,微微欠身道:“小姐,您挑两个丫鬟两个小厮,以后好伺候您。”

楼月的眼神在众人身上一一掠过,神色未起波澜,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既如此,嬷嬷你来帮我挑吧。”

刘嬷嬷心中暗喜,正愁没机会把大小姐的人巧妙地安插进去,一听这话,便迫不及待地指着几个人说道:“小姐,这几人可都是府里出了名的伶俐,做事又麻利,保管能把小姐伺候得舒舒服服。”

楼月目光在那几人身上轻轻一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似笑非笑地说道:“行,这几个都不要,剩下的留下。”

刘嬷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楼月。

好个野丫头,竟然耍她!

未被选中的那些人,不但没有露出失望之色,反而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嘴角微微上扬,面露喜色。

在他们看来,这镇远侯府的二小姐不受宠,跟着她没什么前途,如今没被选上,自是觉得庆幸。

这时,一个眼生的丫鬟突然开口:“小姐,为何选他们不选我?奴婢做事可比他们麻利多了。”

这丫鬟话语虽看似恭敬,可眼神里却透着一丝不屑。

楼月眼神一冷,犀利地看向她:“我选人自有用意,还轮不到你多嘴。”

这么积极,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是谁的人。

那丫鬟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楼月看都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对一旁的兰香说道:“把留下的人安置一下。”

刘嬷嬷咬了咬牙,不死心地拉住一个丫鬟,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小姐,这丫鬟干活磨蹭,不如换一个吧?”

楼月眼神一冷,转头看向她,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是我用人还是你用人?”

刘嬷嬷仍不死心,还想再说:“小姐,老奴也是为了你好……”

楼月却丝毫不给她机会,不耐烦地朝她摆了摆手,转身款步回屋。

刘嬷嬷看着她的背影,气得狠狠地咬了咬牙,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更深了,嘴里嘟囔着:“哼,不知好歹的东西!”


黑衣人吃痛,长刀落地。

林沁月没有丝毫犹豫,捡起地上的长刀,反手一挥,插进黑衣人的腹部。

黑衣人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狠辣的手段。

他张了张嘴,缓缓倒下。

解决完两个黑衣人,林沁月长舒一口气,英姿飒爽地站在原地,发丝随风飘动。

宛如傲雪绽放的寒梅,清冷而绝美。

“你……你坏了我们的好事,不会有好下场!”

一开始被划伤的那个黑衣人,不敢久留,话罢,转身仓皇而逃。

林沁月睫毛轻颤,抿了抿唇。

她不知道自己因此会卷入什么纷争。

但此事无解。

若不还手,她定会丧命于此。

与此同时,屋顶上的晏凛渊三人满脸震惊,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褚风激动得直接从屋顶半站起身,差点摔下去,“失策了!她居然有如此胆量和身手!”

褚行也一脸诧异,喃喃自语:“没想到她竟有这般身手,看来我们都小瞧她了。”

晏凛渊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薄唇轻启,“你们俩去追。”

褚风和褚行立马行动,如两道黑影般朝着逃走的黑衣人追去。

而晏凛渊则留在屋顶,继续看着屋里的林沁月。

只见她静静站着,红若樱桃的嘴唇紧抿着。

明亮如汪泉的眼眸,并未因黑衣人的威胁生出慌乱。

白皙的手指染上长刀的鲜血,殷红的血顺着指尖滑落,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明明长着一张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脸,做出的事却如此果敢狠辣。

这极致的反差,让晏凛渊的目光愈发深沉。

再看刘麻子,早已吓得瘫倒在地。

刚才林沁月一系列动作,已彻底震碎他的胆气。

他深知林沁月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扑通”一声跪下,连连求饶,“二小姐,饶命啊!”

林沁月这才抬眸看向他,“说吧,她要你做什么?”

刘麻子吓得牙齿打颤,“她让我在镇远侯接风洗尘宴那天,带着肚兜上门毁……毁您名声……”

林沁月扯了扯嘴角,眼神里满是不屑与厌恶。

猜得没错。

林沁雪果真会在那天对自己出手。

呵,真是下作!

她伸出染血的手,拽住刘麻子的袖子,用力擦拭着手上的血,一边擦,一边冷冷开口:“你知道该怎么做?”

刘麻子嗫嚅道:“我……我不敢再听她们的了……”

“错。”

林沁月立刻打断他。

刘麻子愣了愣。

林沁月凑近刘麻子,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刘麻子在她冰冷的注视下,双腿发软,立马点头。

林沁月直起身,“你最好别耍心眼,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刘麻子“噗通”一下,再次重重磕头,“二小姐,我照办,一定照办!”

林沁月深知此处不能久留,稍作整理,抬步朝着屋外走去。

晏凛渊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看来,侯府又有戏可看了。



灯火通明的书房内,晏凛渊坐在雕花檀木椅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王爷,人抓到了。”

褚风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将黑衣人李七狠狠一推。

李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晏凛渊迈步走向李七,“说,是谁派你们跟着我们的?”

李七二话不说,直接就准备咬舌。

晏凛渊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

左手扣住李七的脸颊,右手猛地发力。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咔哒”,他的下巴脱臼。

李七疼得眼眶泛红,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嘿嘿,小月儿,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狰狞的笑声传入楼月耳边。

肥腻的手,放肆的撕扯着她的衣裳。

楼月猛地睁开眼,正对上面前的肥胖男人。

竟然是甘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楼月悄悄拔下头上的簪子。

“小月儿,你真香啊!”甘五将头埋在楼月的脖颈。

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刺鼻的异味,还不断用他满是油光的脸蹭着她的肌肤。

楼月眼中寒芒一闪,趁甘五沉醉在猥琐的嗅闻与摩挲中时,纤细的手臂陡然发力,将簪子如利刃般朝着甘五的心脏狠狠斜插而去。

簪子精准地刺入,甘五脸上的狰狞瞬间凝固。

他瞪大了双眼,似乎还不敢相信楼月竟敢如此。

楼月面无表情,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与停顿,手腕用力一拧,确保簪子深深嵌入。

簪子斜插堵住了创口,血并未即刻涌出,只在那缝隙间隐隐有血丝渗出。

这是她贯用的手法,简单粗暴,又不见血。

片刻后,甘五庞大的身躯才如断了线的木偶般轰然倒下,扬起一片尘埃。

看着倒下的甘五,楼月脑中的记忆迅速回笼。

她重生了,回到了十年前。

她原是被稳婆调包的镇远侯府嫡女。

明日便是她被接回府的日子。

可这前夕,稳婆王若莲不甘让自己的女儿林沁雪失去荣华富贵,竟勾结甘五,妄图毁她清白,令她再无翻身可能。

上一世,遭受此劫后,楼月奄奄一息被镇远侯府人接回。

回府之后,她虽有嫡女之名,却因失了清白,被府中众人鄙夷唾弃。

甘五隔三差五找上门。

要求镇远侯府将楼月嫁给他。

搅得镇远侯府鸡犬不宁。

祖母嫌恶,罚她跪在祠堂思过,一跪便是整日整夜,膝盖跪烂,脓血渗出也无人问津。

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母亲更是因林沁雪的挑唆,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总寻些莫须有的罪名罚她。

兄弟姐妹明里暗里使绊子,将她辛苦绣制的衣物剪碎,把她养的爱宠毒杀。

府中的妾室丫鬟也仗势欺人,对她百般羞辱。

在深宅大院的压迫下,楼月暗中苦练武功,懂筹谋且隐忍,本以为能寻得自保之机。

谁料,家人因她有几分美貌,竟将她当做棋子,送入端王府为妾。

端王晏玄瑾为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至极。

入府之后,他稍不如意便对楼月肆意打骂,拳脚相加之下,她常常遍体鳞伤。

更甚的是,晏玄瑾为羞辱楼月,竟将她当众赏给下属取乐,全然不顾她的尊严与死活。

楼月凭借所学武功,在受尽折磨后找准时机,重伤晏玄瑾,逃出魔窟。

可这一逃,却被端王府和镇远侯府人追杀。

她一路逃亡,一路反击,双手沾满鲜血,也让她的心肠逐渐变硬。

最终寡不敌众,含恨而亡。

楼月回想到这,止不住颤抖。

半晌,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既然上天给她重来的机会,那她便杀光这些畜生。

楼月环顾四周,知晓这是楼家的破柴房。

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与汗臭混合的气味,令人作呕。

她强忍着不适,蹲下身子。

伸手将插在甘五心上的簪子拔出。

随着她轻轻一拔,带出一串血珠。

她在甘五那肥胖且已渐渐冰冷的身躯上焦急地掏摸着,终于在其腰间摸到了火折子。

“下地狱吧!”

手指打着火,火星溅落在甘五的布衣上,落在堆摞的柴火上。

火势渐渐蔓延开来,橘红色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周围的一切。

火光映照着楼月冷峻的面容。

她转身,一脚踹开门,门板与门框碰撞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寒夜的冷风呼啸而过。

楼月穿过堆满杂物的过道,动作敏捷地来到正屋。

透过满是缝隙的窗户,她看到屋内王若莲正来回踱步,神色慌张,嘴里嘟囔着,“那甘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知道事情办得咋样了。”

一旁,楼大安正坐在板凳上,桌上的酒壶已见底。

手中握着个缺了口的酒杯,酒水在杯沿摇摇欲坠,嘴里嘟囔着浑话,“这月儿生得如此美,真真是便宜那甘五了。不如也让我快活快活……”

王若莲皱着眉头,满脸厌恶地啐了他一口,“呸,你不是个东西,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楼月心中冷笑,这对恶毒夫妇。

前世将她推进无尽深渊,今日便是他们的死期。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脚踹开房门。

王若莲惊恐地转过头,看到楼月满身血污、如索命修罗般出现在门口。

她顿时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甘五呢?”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楼月冷笑着回应,“甘五在地狱等你。”

她缓缓举起手中还带着甘五鲜血的簪子,一步步向王若莲逼近。

楼大安被动静惊得一哆嗦,努力睁开醉眼。

看到楼月的模样,酒意瞬间醒了几分,慌乱地想要站起身来,却因醉酒发软而踉跄了一下。

他抓起酒坛子砸向楼月,“你……莫要胡来!”

楼月眼神一凛,身形灵动地侧身一闪。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她飞起一脚,踢中他的胸口。

楼大安身躯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又缓缓滑落。

不等王若莲开口喊人,楼月手中的簪子已准确无误的斜插入她的心脏。

手腕猛地用力一转。

楼月看着王若莲瞪大眼睛,缓缓落地,心中毫无波澜,“我来送你上路。”

这一切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

她拔出簪子转而面向楼大安。

此时的楼大安已吓得神智不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求饶的话。

楼月揪起他的头发,将他面向自己,手腕用力,温热的簪子手法一致的插入他心脏。

一个都别想逃。

楼月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与愧疚,只有无尽的畅快。

随后,楼月面无表情地翻找两人的衣物,盖在他们身上。

将火折子凑近衣物,微弱的火苗刚一触及,便迅速蔓延开来,瞬间将两人包裹在一片火海之中。


晏凛渊冷笑一声,松开手,双手抱胸,“你以为寻死就能逃过一劫?”

李七仍旧不肯屈服。

“如实交代,本王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否则……”

他微微一顿,走到黑衣人面前。

俯下身,贴近他的耳畔,压低声音,“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理寺的刑具,你怕是没见识过,夹棍、拶指,每一样都能让你痛不欲生,到时候,你想说也晚了。”

李七用力点头,喉咙里发出急切又模糊的声音。

晏凛渊朝褚风使了个眼色。

褚风心领神会,上前托住李七的下巴,手法娴熟地往上一推,“咔哒”一声,将下巴复位。

李七刚一恢复,便大口喘着粗气,“是……是礼部尚书孙大人,他让我们跟踪你们,随时汇报。”

晏凛渊眉头微皱,“孙鹤龄?”

原来是这老东西。

他近来为科举舞弊案四处奔波,原以为已避开眼线,没想到还是被孙鹤龄派的人跟踪了。

好在及时发现。

晏凛渊冷哼一声,追问道:“他还交代了什么?若有隐瞒,你知道下场。”

李七忙不迭地摇头,“没了,真没了,就这些。”

晏凛渊像是想起什么,“你们为何对那女子动手?”

李七想到自己栽在那女子的手上,牙都咬碎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撇撇嘴,“方才跟你们跟丢了,以为你们进了那屋子,进去后惊到了屋里的人,怕暴露,就……就想杀人灭口。”

一旁的褚风啧啧两声,“就你们这点本事,还想着杀人灭口?

结果被个姑娘家打死一个打跑一个,传出去都不嫌丢人!”

褚行嘲笑出声。

李七脸色更加难看。

本以为一刀的事情,谁知道兄弟连命都搭上了。

晏凛渊看向褚风,“把他押去大理寺,交给少卿宋铭。

务必交代清楚,此人是科举舞弊案关键证人,不可出任何差错。”

褚风领命押着李七退下。

待褚风退下后,晏凛渊靠在椅背上,手指轻敲扶手,若有所思。

半晌,他薄唇轻启,“褚行。”

褚行立刻上前,拱手道:“王爷,有何吩咐?”

晏凛渊抬眸,“传本王的话,明日一早,着大理寺少卿宋铭和刑部员外郎赵毅来见本王。

就说有科举舞弊案的紧急要事相商,不得有误。”

褚行点头,准备退下。

晏凛渊深邃的眸子半眯,又补充道:“还有,去把那林二姑娘的底细彻查清楚。

从她在乡下的生活琐事,到平日里与何人来往。

她为何有如此身手,任何细枝末节都不容遗漏。”

想到林沁月,晏凛渊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如自己所想那般。

“是,王爷,属下定当全力办妥。”

褚行领命后迅速退下。

林沁月这边,从刘麻子处离开后,便直奔朱雀大街。

昌和元年,新皇登基,宵禁宽松,夜市热闹非凡。

街边酒楼、茶馆、青楼林立。

但她无心闲逛,径直走进消息灵通的揽月阁。

林沁月寻了个临窗雅座,看似随意地摆弄茶盏,实则竖起耳朵。

邻桌公子哥的交谈声传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镇远侯府的秘事!”

“快讲讲,别卖关子!”

“那侯府的二少爷和大小姐在侯府花园里互对情诗,叠成纸鹤传递呢。那情诗肉麻得很!”

“这能是真的?侯府的事,你咋能知道这么清楚?”

“我府上小厮和侯府小厮相熟,消息可靠。再说,侯府不是还接回个小姐吗?说不定有猫腻。”

众人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来。


周嬷嬷捂着红肿的脸,心中满是惊愕与愤怒。

她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在镇远侯府多年,向来都是她对别人颐指气使,何时被人如此公然掌掴。

短暂的愣神后,虽满心怨愤,却也顾忌着侯府的颜面不敢太过放肆地撒泼。

她强忍着怒火,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道:“大小姐,老奴不知何处得罪了你,你竟下此重手。

老奴在侯府侍奉多年,向来克己奉公,今日前来接你,不过是遵循夫人之命,怎就遭此横祸。

大小姐即便心中有怨,也不该如此行事,这若是传扬出去,于名声亦是有损啊。”

周嬷嬷看似委屈地陈情,实则绵里藏针。

话中暗指楼月不知轻重、肆意妄为。

想以此扳回一城,让楼月在众人面前落得个骄纵蛮横的形象。

此时,周围已经围聚了一些村民,他们听闻动静纷纷赶来观望。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楼月微微垂眸,轻轻抬起自己因用力而微微泛红的手,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周嬷嬷,你这演技不去戏台上唱念做打,当真是可惜了。”

她瞥了眼面色铁青的周嬷嬷,继续道:“你方才那副以下犯上的模样,在场的诸位乡亲可都瞧得一清二楚。”

说罢,楼月缓缓转头,目光淡淡地扫过周围的乡亲,眼神坦然。

继而又将清冷的视线落回周嬷嬷身上,“我楼月虽出身乡野,但也知晓礼义廉耻,你无故挑衅在先,怎的如今倒成了受害者?你这惺惺作态的样子,莫不是以为大家都是瞎子、聋子?”

这时,李卫在人群中大声附和:“说得没错!”

刘婶子也大声说道:“小月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伙儿还能不清楚?

平日里小月与咱们邻里相处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怎可能无故动手?定是这嬷嬷先有不对。”

旁边的李屠夫也附和着,满脸的义愤填膺,“是啊,这镇远侯府若是瞧不上小月,大可以不来接。如今这般作为,派个嬷嬷来刁难,又在这儿装腔作势,到底是做给谁看啊”

“是啊,这侯府也太不把人当回事了,就让一群下人来接?”周围的村民纷纷点头附和。

他们与楼月相处多年,深知她的为人品性,自然不会被周嬷嬷的一面之词所误导。

周嬷嬷嘴唇动了动,一时哑然。

如此吃亏,还是头一遭。

以往在镇远侯府,她仗着身份与小姐的庇护,总是能轻易拿捏他人。

哪曾想今日在这小小村落,竟被楼月当众反击,还落得个被众人指责的下场。

这没教养的野丫头,果然不好对付!

是她小瞧了。

楼月见周嬷嬷不再吭声,也不欲过多纠缠。

她微微欠身向众人行礼致谢,“多谢各位叔伯婶子这些年来的关心,小月感激不尽。”

言罢,她转身走向马车。

李卫见状,忙跟了上去,“小月,我陪你一起。”

楼月回首,微微摇头,“李大哥,多谢,有缘再见。”

说罢,她登上马车,放下车帘。

马车缓缓启动,周嬷嬷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她满心不甘地想着,回府之后定要在夫人面前好好参这野丫头一本,定不能让她好过。

不然,自家小姐如何斗得过她。

行了一段,马车突然剧烈颠簸起来,紧接着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混乱的喊杀声。

楼月黛眉轻蹙,清冷的面容上依旧镇定自若。

看来有人按耐不住了。

她素手撩起车帘一角向外窥探。

只见一伙蒙面黑衣人从道路两旁的树林中杀出,个个手持长刀,来势汹汹。

侯府下人纷纷慌乱躲避,惊惶无措。

正当楼月咬着下唇,思索应对之策时,却见另一伙人冲出,瞬间与黑衣人厮杀在一起。

等等。

这些人似乎不是冲她来的。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纵横,喊杀声震耳欲聋。

楼月凝眸细看,心中暗自思忖,前世可有遭遇这般状况?

记不清了。

前世她奄奄一息,记忆模糊不清。

只是,后冲出来那伙为首之人的身影竟莫名地让她觉得眼熟。

周嬷嬷见场面陷入混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她悄悄向周围的下人使眼色。

天赐良机!

这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楼月。

楼月抬眸,冷眼旁观着两拨人的混战,余光却瞥见周嬷嬷正与几个下人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飘向自己,她心中立刻警觉起来。

老东西。

想在这趁乱要了自己的命?

那就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周嬷嬷与那几个下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旋即一咬牙,“上!”

几人如恶狼扑食般朝着马车冲来,妄图将楼月拉下马车。

楼月美目含煞,敏捷地侧身一闪,避开最先扑来的一人。

同时飞起一脚踹向另一个下人,正中其胸口,那人惨叫一声倒飞出去。

“反了你们?”她的声音冰冷彻骨。

随后她跳下马车,顺势用手勒住周嬷嬷的脖子。

周嬷嬷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慌乱,脸上的皱纹因极度的害怕而扭曲变形。

双手本能地去掰楼月的手臂,拼命地挣扎扭动,嘴里还叫嚷着:“小姐,你这是做什么,老奴不敢了!”

指甲深深陷入楼月的肌肤之中,却未能让她有丝毫松动。

她体型虽娇小,力气却不小。

自幼起她就揽包了楼家上下所有的活,跟她比力气,简直是自不量力。

楼月面沉似水,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拖着周嬷嬷往混战之处走去。

那几个原本冲上来的下人见状,一时愣在原地,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恐与犹豫,不知是该继续冲上去救周嬷嬷,还是赶紧逃命。

楼月拖着周嬷嬷来到交战边缘,携着一股子戾气。

她趁众人激战正酣、无暇顾及此处之时,猛地将周嬷嬷往交战最密集的地方一踹。

老东西,上路吧。

周嬷嬷像个破布娃娃般飞了出去。

刀剑无眼。

她正巧被一名黑衣人的长剑贯穿身体。

身体瞬间僵住,瞪大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未及消散的恐惧与绝望。

随后缓缓倒下,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混入了这一片混乱的战场尘土之中。

她们的动作引起两波人的注意,但他们无暇顾及。

正当楼月欲要退回马车时,一把利剑直指她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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