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繁华的城市中租了一间出租屋。
出租屋又小又破,冬冷夏热,雨大的时候甚至还会有些漏雨。
但我们依旧很开心,下班一起买菜,一起散步,一起看夜场电影。
甚至会在晚上去超市跟大爷大妈们抢打折菜。
日子平淡却幸福。
半年前,江妈妈突然确诊了尿毒症。
我们把她从老家接到市里最好的医院,医生说,要换肾。
可我的肾与江妈妈的不匹配,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肾源。
那段时间,江枫肉眼可见的憔悴,我也因为方便照顾江妈妈辞掉了工作。
两个月前,医院突然说找到了合适的肾源,对方甚至自愿捐给江妈妈一颗肾。
就是从那时起,江枫的状态慢慢的变得好起来,甚至,有些容光焕发。
那段时间,他总是早出晚归。
不管回来的有多晚,江枫都会洗个澡。
他说是怕身上的汗味熏着我,但我怎么可能闻不出来他外套上的香水味呢?
那香味不同于我用的廉价平替,而是商场里大牌专柜的味道。
江枫曾揽着我的肩指着哪些瓶瓶罐罐说:“青青,等我创业成功了,这些香水随你挑。”
我信了。
但是却在我给他洗衣服时,翻出了专柜香水的收据。
他告诉我是为了给客户送礼才买的。
我假装信了,我甚至不愿意用自己的读心能力去窥探他的心。
这么多年的感情告诉我,江枫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直到那天晚上,我出门扔垃圾,看见他从一辆红色宝马上下来。
我悄悄的躲在垃圾桶后面,看见他目送红色宝马离去之后,坐在路边抽完了一根烟。
那晚,江枫从背后搂着我。
我问他:“今天的地铁还是很挤吗?”
放在我腰上的手突然一紧。
“怎么了?”
江枫调整了一下睡姿,缓缓开口:“我今天不是坐地铁回来的。”
听我没回答他接着说:“是顺便坐客户的车回来的。”
“嗯。”
他说他不是坐地铁回来的,他说他是坐客户车回来的。
他没说他是坐女人的车回来的,他也没说他是坐红色宝马回来的。
那一刻,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瓦解。
“同志,别哭了,你这样坐在路边很危险的。”
我抬起头,看见一个年轻的交警正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但我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它好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