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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全文小说春枝霍峥最新章节

糖醋人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这姑娘就喜欢让他参与其中。霍峥生来天潢贵胄,在京城的时候,身边仆人成群,从来没沾手过这些俗务。在春枝这养了几天伤,也染上了人间烟火气。春枝有些不忍心杀鸽子,拿刀在它身上比划着,头也不抬地对霍峥说:“你先把火生起来。”霍峥坐在灶台前,很快就把灶火生了起来。这两天看春枝生火,他不知不觉就学会了。火烧了好一会儿,把锅里的水都煮沸了,春枝还没对那只鸽子下手。霍峥见状,开口道:“我来?”春枝回头问他,“你杀过鸽子吗?”霍峥道:“没杀过。”圣人云君子远庖厨,别说杀鸽子了,在被春枝捡回家之前,长安王殿下连厨房都没进过,更别说在灶台前生火,喝个鸽子还要自己杀了。春枝有些不放心地问:“那你会杀吗?”霍峥面色如常道:“应该会。”杀个鸽子而已,总不会比...

主角:春枝霍峥   更新:2025-02-10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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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枝霍峥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全文小说春枝霍峥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糖醋人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这姑娘就喜欢让他参与其中。霍峥生来天潢贵胄,在京城的时候,身边仆人成群,从来没沾手过这些俗务。在春枝这养了几天伤,也染上了人间烟火气。春枝有些不忍心杀鸽子,拿刀在它身上比划着,头也不抬地对霍峥说:“你先把火生起来。”霍峥坐在灶台前,很快就把灶火生了起来。这两天看春枝生火,他不知不觉就学会了。火烧了好一会儿,把锅里的水都煮沸了,春枝还没对那只鸽子下手。霍峥见状,开口道:“我来?”春枝回头问他,“你杀过鸽子吗?”霍峥道:“没杀过。”圣人云君子远庖厨,别说杀鸽子了,在被春枝捡回家之前,长安王殿下连厨房都没进过,更别说在灶台前生火,喝个鸽子还要自己杀了。春枝有些不放心地问:“那你会杀吗?”霍峥面色如常道:“应该会。”杀个鸽子而已,总不会比...

《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全文小说春枝霍峥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但这姑娘就喜欢让他参与其中。

霍峥生来天潢贵胄,在京城的时候,身边仆人成群,从来没沾手过这些俗务。

在春枝这养了几天伤,也染上了人间烟火气。

春枝有些不忍心杀鸽子,拿刀在它身上比划着,头也不抬地对霍峥说:“你先把火生起来。”

霍峥坐在灶台前,很快就把灶火生了起来。

这两天看春枝生火,他不知不觉就学会了。

火烧了好一会儿,把锅里的水都煮沸了,春枝还没对那只鸽子下手。

霍峥见状,开口道:“我来?”

春枝回头问他,“你杀过鸽子吗?”

霍峥道:“没杀过。”

圣人云君子远庖厨,别说杀鸽子了,在被春枝捡回家之前,长安王殿下连厨房都没进过,更别说在灶台前生火,喝个鸽子还要自己杀了。

春枝有些不放心地问:“那你会杀吗?”

霍峥面色如常道:“应该会。”

杀个鸽子而已,总不会比杀人更难。

霍峥没杀过鸽子,但杀过人。

光是这次遇刺,他一个人就杀了二十几个刺客。

“那你小心点啊。”春枝把鸽子递给霍峥,“下手的时候快一点,别让它太痛苦,也别把血溅到衣服上……”

话声未落,霍峥已经手起刀落,把鸽子给了结了。

那鸽子甚至还没来得及扑腾,就被割了喉,血层层冒出来。

霍峥随手拿了个碗接着,一点血都没漏到外面,甚至连他的手都是干干净净的。

而且动作极其利落,比专门杀鸡杀鸭的还快。

春枝见状顿时:“……”

她忍不住心想:我到底救了一个什么人回来啊?

苏家三人逃离桃花巷之后,偷偷摸摸去了陆宅。

纪如珍看到他们三个搞得这样狼狈,就知道事情没办成,蹙眉问道:“怎么弄成这样?”

冯氏道:“我们都是按照您交代的那样做,可那个小蹄子油盐不进啊,白瞎我哭了半天。”

苏福道:“还有她那个夫婿,也是厉害的,一开口就问我们要凭证,要户籍文书……”

苏荣道:“那个春枝心思缜密地很,一眼就看出我们几个不是她的家人,不仅不肯认亲,还用板车把我们几个撞了!她还、还说要报官抓我们!”

他们是纪如珍找来假扮春枝家人的,目的就是把春枝骗离临水镇,卖到偏远之地去,让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陆景云。

让临水镇的人再也见不着她,那样所有人都会把她和陆景云那档子忘了,再也不会有人说丞相之女抢人夫婿。

偏偏这三人不中用,非但没办成事。

还把事情弄得更棘手了。

纪如珍听到他们三个说话都头疼,当即打断道:“所以你们就跑回来了?她报官你们怕什么?有我在这,县令还能动你们不成?”

苏家三人见纪如珍面露不悦,登时闭了嘴。

回过头想想,在春枝说要报官抓他们的时候其实不用跑的,但他们做贼心虚……

有丞相之女在背后撑腰,愣是被春枝给赶跑了。

纪如珍看他们三个这样,就知道假装认亲骗春枝离开临水镇这事肯定是不成了,头疼得挥了挥手。

一旁的婢女立马开口道:“办事不利的废物,还在夫人面前碍什么眼,还不快滚!”

“是是是……”

苏家三人连忙点头哈腰地滚了出去。

他们走的时候,陆老夫人刚好过来看见了。

陆老夫人觉得春枝留在临水镇,会影响陆景云的名声,跟纪如珍一合计,就把春枝后腰上有个桃花胎记的事告诉了她。


霍峥在琢磨如今南州的局势,要多久才能破局而出。

小破屋里连个棋盘都没有,他就抓了一把豆子排列对阵。

春枝看到男人闷在屋子里玩豆子,可见是真的气的不轻,轻声同他说:“快午时了,先弄些吃的吧。”

霍峥没理她。

春枝就自己生了火,把猪肉切成块红烧,然后煮了两碗面,把红烧肉盖在了面上,色泽鲜亮,看着都十分诱人。

她把煮好的面端到八仙桌,拿着扇子往霍峥所在的那个屋子扇风。

红烧肉和面条的香气飘入门窗。

不多时,霍峥就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春枝连忙放下扇子,递了一双筷子给霍七,“你可算出来了,快吃吧,再不吃面就坨了。”

霍峥有时候都不知道该说这姑娘聪明,还是该说她蠢。

或许她在别人面前都是聪明的,只有在陆景云面前蠢。

气归气,但红烧肉实在太香了。

面条也很筋道,霍峥默不作声地吃面。

春枝坐在他对面慢慢吃着,“买这个豆腐作坊的时候太急了……过户的时候我年纪小,又是外来人,官府不给办过户。”

霍峥没接话。

春枝缓缓道:“而且我那时候住在陆家,觉得自己吃陆家的喝陆家的,应该多回报他们……”

霍峥语气淡漠道:“你既然这样想,还离开陆家做什么?”

他都怀疑,如果没有他在这里,春枝可能早就回去给陆景云做妾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春枝说:“而且我欠陆家的早就还清了,现在是他们陆家人欠我的。”

霍峥道:“你当真这样想?”

春枝道:“当然。”

霍峥将碗里最后一块红烧肉夹起来,不紧不慢地吃了,问她:“还有吗?”

“锅里还有,我给你盛。”

春枝拿起男人的碗到灶边,又给他盛了一碗。

霍峥吃着吃着,眉目渐渐舒展开来。

下午春枝相对来说比较空闲,就继续拿着布料给霍七做衣裳。

傍晚的时候,衙役找上门来,跟春枝说:“吴信去县里报官了,说春枝非法侵占他家的豆腐作坊,案子已经呈上去,三日之后开堂会审,你要按时到场。”

“什么?”春枝有些愕然,“我还没告吴信,吴信先去县衙告我了?”

来传话的衙役道:“就是这么个事儿,三日之后,你记得一早到县衙来等候县令大人传唤。”

春枝应了声“是”,把传话的衙役送走,仍旧有些难以置信。

吴信竟然恶人先告状,把她告上了公堂。

霍峥见春枝还没回过神似的,问她:“三日后便要开堂受审,你有何打算?”

春枝想了想,“我得去一趟陆家,找陆景云把豆腐作坊的房契和地契要过来。”

霍峥道:“怎么要?”

春枝道:“还能怎么要?就直接要啊。”

她说:“人家状元郎如今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哪里看的上我这么个小小的豆腐作坊?”

霍峥道:“要是陆景云不给呢?”

春枝忍不住道:“你能不能……不要乌鸦嘴?”

霍峥抿唇,眸色幽暗地看着春枝。

春枝道:“他要是不肯给,那我就在陆宅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到他给我为止。”

霍峥道:“我跟你一道去。”

“不用。”春枝道:“这点小事哪用得着你出手。”

霍峥道:“放心,我不出手,主要是想看看你怎么在陆景云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

春枝闻言顿时:“……”

霍七说跟春枝一起去陆家要房契地契,春枝没答应。

她跟霍七说:“我一会儿就回来了,没必要让你来回奔波。”


霍峥问她:“陆景云和纪如珍怎么说?”

春枝道:“纪如珍说把豆腐作坊折成现钱给我。”

霍峥看着她,微微挑眉道:“你还挺有本事,能让纪如珍赔你银钱。”

“她一开始可嚣张了。”春枝道:“是我拿她和陆景云的名声相要挟,她才说折成现银。”

霍峥道:“折成现银不是挺好的,你没要?”

“我不想折成现钱,我就想要这个豆腐作坊。”春枝道:“我后半辈子就靠这个豆腐作坊过活了,折成现钱,我以后住哪?”

霍峥心道:跟我走,怎么可能没地方住?

这话他没说出来。

不能这么早让春枝知道,他想带她回王府。

春枝不知道霍七心里在想什么,又继续道:“陆景云说等开堂审案那天出场替我作证,我就先回来了。”

霍峥道:“要是开堂审案那天,陆景云不来,你准备怎么办?”

春枝想说陆景云还不至于那么言而无信。

可陆景云说过那么多次娶她,也失信了。

“而且……”霍峥缓缓道:“你不觉得吴信上门跟你争豆腐作坊,和纪如珍烧了房契地契这事过于巧合了吗?”

春枝转身看向霍峥,“你是说……吴信上门跟我争豆腐作坊这事,是纪如珍授意的?”

霍峥道:“极有可能。”

春枝有些想不通,“可我已经离开陆家,再也不会跟陆景云有任何瓜葛,纪如珍为什么要这样做?”

霍峥道:“我猜,纪如珍是想逼你离开临水镇。”

春枝满脸地认真地看着她,“你为何会这样想?”

霍峥摆弄豆子的时候,随口同她说:“因为只要有你在,整个临水镇的人只要一看到你就会想起状元郎抛弃糟糠童养媳,另娶高官之女的事,纪如珍作为那个高官之女,自然不希望自己一直都是别人口中的谈资,她想让你离开临水镇,这并不奇怪。”

有些人高高在上久了,便以为自己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的命运。

纪如珍显然就是这样人。

丞相之女生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要春枝这个碍眼之人离开临水镇,便找人来让春枝在这待不下去。

春枝道:“可我不会离开临水镇。”

她喃喃自语道:“离了临水镇我还能去哪?”

霍峥抬眸看向她,“天下何其大,九州风光各有不同,你就不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春枝说:“去别的地方看看也得我自己想去,而不是别人逼我离开。”

霍峥点点头,“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是吧。”春枝也觉得自己这话极是,“纪如珍不想让我跟陆景云再有瓜葛,偏偏做的事又逼得我只能去找陆景云,她这是给我添堵,也给她自己添堵。那话怎么说的来,伤敌多少,自损什么?”

霍峥道:“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对,就是这句。”春枝道:“纪如珍这就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话说回来,你还没回答我,要是开堂审案那天陆景云没来,你怎么办?”

霍峥把桌上的豆子堆到一起,又把话题拉回了原处。

春枝道:“要是陆景云不来的话……”

霍峥静静地看着春枝,等着她的下文。

春枝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能跟霍七说:“你能不能不要乌鸦嘴?”

霍峥顿时:“……”

放肆!

竟然敢说本王乌鸦嘴!

“要陆景云不来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春枝说:“房屋买卖,在县衙里是会留档记录的,要真是纪如珍授意吴信来跟我争豆腐作坊,那县里留存的凭证也可能会烧了丢了……所以陆景云最好还是说到做到,按时出现的好。”


春枝给他盛了饭,然后把筷子递给他。

今儿她做的都是自己的拿手菜,颇有些自豪地同他说:“快尝尝。”

霍峥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豆腐摆在同一张桌子上,他先夹了一块麻婆豆腐尝了一下,一口就被惊艳到了。

这道麻婆豆腐集麻、辣、鲜、香、烫、整、嫩、酥于一身,简直比御厨做的还好。

春枝见霍七尝了一口麻婆豆腐之后就不说话了,忍不住问他,“怎么样?”

霍峥被这道菜惊艳到了,面上却丝毫不显,只说“尚可。”

“那再尝尝别焖豆腐……”

春枝给他夹了一块。

霍峥一口咬下去,眼睛都亮了。

春枝等着他的评价,忍不住又问道:“焖豆腐怎么样?”

霍峥“嗯”了一声之后,食指大动,开始风卷残云一般,把每道菜都吃了大半。

两个人八道菜,最后竟然吃的七七八八。

春枝见状都震惊了。

她是想着吃不完可以留着晚上吃,没想到霍七这个不吃葱的,以后连小葱拌豆腐都没有放过。

最后只剩下那锅鱼头豆腐汤没有喝完。

因为实在太大锅了。

春枝怕霍七吃太多撑着,忍不住提醒道:“好吃也不要吃多,我下次再给你做。”

霍峥道:“我没吃多,我饭量本就如此。”

要知道他在京城的时候,每道菜最多只夹三次,因为从小就有人教他,要喜怒不形于色,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喜好。

若是被人探知喜好,那么下毒、谋害之事便会接踵而来。

算起来活了二十多年,他在这破屋养伤的这几天,过的最随意。

吃完饭后,春枝开始接受碗筷,霍峥十分自觉地过去洗碗。

现在都不用春枝叫他了。

霍峥洗碗的时候,春枝说:“也不知道这个长安王要在南州待多久。”

“怎么?”霍峥回头看向她,“你不想让他来南州?”

春枝道:“不是我不想,是每次有大官来巡查南州,官兵们就不许我们出摊,也不许寻常百姓上街,好像生怕冒出个当街告状的……”

霍峥把洗好的碗整理好,状似随意地问道:“以前出过这样的事?”

春枝道:“上次来巡查南州的那位张大人,说是什么张青天,有人拦路告状,那位张大人也接了这个案子,可后来没几天,张大人所在的驿馆走水,连张大人和人证物证全都烧了个干干净净……”

霍峥自然知道她说的那位张大人,正是因为张御史巡查南州意外死亡,才有长安王接手此事。

这南州之地非同一般。

连长安王这样的天潢贵胄来了,也遇到刺杀,险些命丧于此。

霍峥问她:“此事你从何得知?”

春枝道:“这事整个南州都知道啊。南州是宁王的封地,宁王就是南州的土皇帝……”

她说在南州,任何事都是宁王说了算。

南州所有官员都为宁王马首是瞻,这是所有人南州人都知道的事情。

春枝虽然只是个卖豆腐的,但是西街有人专门收保护费,那些钱其实是当官的授意收的。

霍峥问她:“你们就没想过报官?”

“报官?”春枝笑了一下,“上哪报官?南州之地官官相护,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小老百姓只要日子能过的下去,谁会去找死?”

那些冒死告状的人都是被逼到了绝路,实在没办法了。

霍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春枝说着那位长安王来了南州,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走,在他离开南州之前西街都不能摆摊,那她这几天就找人先把院墙砌起来。


这些日子,临水镇的百姓提起状元郎和状元夫人几乎都是这样说的。

“你敢!”

纪如珍光是听到这几句都头大如斗,怒火中烧。

春枝扬眸道:“你大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她对纪如珍说:“俗话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在乎名声,我可不在乎,反正我什么都没有。”

“你敢威胁我?”

纪如珍哪受得了这个气,当即就要喊婢女和小厮把春枝赶出去。

春枝道:“你赶我一个试试?我前脚出了陆家大门,后脚就让大家伙都来看看,状元夫人是怎么欺负人的!”

纪如珍没想到几天不见,春枝竟然变成了一个硬茬。

春枝其实心里也没底,只是家里还有一个霍七,她想着自己都跟霍七说了就算哭闹上吊也要把房契和地契要回去,无论如何都不能空手而归。

纪如珍一时间赶她不得,也拿她没有办法。

气氛一时间僵持住了。

春枝再次开口道:“要我走可以,先把豆腐作坊的房契和地契拿来!”

纪如珍道:“我哪有什么豆腐作坊的房契地契?”

“我自己去书房拿。”

春枝说着,就往书房方向走去。

纪如珍道:“你去了书房也拿不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春枝转身看向纪如珍。

纪如珍神色僵硬道:“陆家已经没有你的东西,但凡跟你有关的东西,我全都让人烧了!”

“你说什么?”

春枝折返回来,大步走到纪如珍面前。

纪如珍吓了一跳,连忙让边上的两个婢女护在自己面前,她说:“烧了,都烧了!”

春枝没有想到纪如珍会烧了豆腐作坊的房契和地契。

这样一来,她跟吴信打官司便没了胜算。

春枝气的想扇纪如珍几巴掌。

高官之女根本就不知道她这种做小生意的人,攒钱买个豆腐作坊有多不容易。

那是她起早贪黑,攒了好几年的银钱才买下的。

纪如珍轻飘飘一句烧了就烧了。

就在这时,陆景云回来了。

“春枝。”陆景云得知春枝在此,加快脚步走进了前堂。

第一眼见到的场景却同想象中完全不同。

春枝没被纪如珍欺负。

反倒是纪如珍躲在了两个婢女身后。

陆景云愣了一下,“春枝,你来做什么?”

春枝还没说话。

纪如珍先起身,扑进了陆景云怀里,“夫君,她……她欺负我……”

陆景云扶着纪如珍站稳。

说春枝欺负纪如珍,陆景云是不信的。

堂堂丞相之女、状元夫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卖豆腐的欺负了去。

无非是纪如珍在他面前故意装可怜罢了。

陆景云没有点破,一手扶着纪如珍站稳,她对春枝说:“你有事可以直接找我,找我夫人作甚?”

春枝道:“我来拿豆腐作坊的房契和地契,你这位好夫人说,她已经烧了,全烧了。”

陆景云闻言眉头微皱,问纪如珍,“好好的,你烧她的房契和地契做什么?”

“我先前跟夫君说过的。”纪如珍道:“这个家里不该留下的东西,全部都烧了,烧得干干净净。”

陆景云一时无言。

春枝道:“豆腐作坊前户主的赌鬼儿子今日找上门来跟我打官司,要跟我抢豆腐作坊,现在地契和房契被你夫人烧了,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纪如珍道:“烧了就烧了,还能怎么办?你那个小小豆腐作坊能值多少银子?折合成现银,我赔你便是!”

春枝道:“我不要折成现银,我就要我的豆腐作坊!”

高官之女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知道没有一瓦遮头,无处可去的日子有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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