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初沈寒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夜惊喜:沈先生,晚安夏初沈寒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冬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阿姨瘫坐在地:“不怕穷,也不怕苦,可实在没活路了......”见她有松动的迹象,夏初松了口气。余光无意中看到沈寒川,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沈先生,林阿姨为沈氏工作五年,战战兢兢,勤勤恳恳,既然没有犯错,就不能辞退!”“辞退,是上司对下属的决定,自然有他的道理。”沈寒川声音薄凉:“公司裁员是正常流程,被辞退就闹着跳楼,公司还办不办了?”夏初一怔,眼底黯淡。哪怕见识过他的狠辣,冷血,无情,但这一刻,还是惊到了。她既心酸又悲凉。在有钱人眼里,人命就这么不值钱。“沈总不是让我明天下跪道歉吗?我答应你,明天我会写好检讨书,当众下跪道歉,但是,你能不能让林阿姨重新回到岗位?”夏初垂眸,艰涩开口。看着她苍白却又充满乞求的脸,沈寒川眸光幽深。片刻...
《一夜惊喜:沈先生,晚安夏初沈寒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林阿姨瘫坐在地:“不怕穷,也不怕苦,可实在没活路了......”
见她有松动的迹象,夏初松了口气。
余光无意中看到沈寒川,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沈先生,林阿姨为沈氏工作五年,战战兢兢,勤勤恳恳,既然没有犯错,就不能辞退!”
“辞退,是上司对下属的决定,自然有他的道理。”
沈寒川声音薄凉:“公司裁员是正常流程,被辞退就闹着跳楼,公司还办不办了?”
夏初一怔,眼底黯淡。
哪怕见识过他的狠辣,冷血,无情,但这一刻,还是惊到了。
她既心酸又悲凉。
在有钱人眼里,人命就这么不值钱。
“沈总不是让我明天下跪道歉吗?我答应你,明天我会写好检讨书,当众下跪道歉,但是,你能不能让林阿姨重新回到岗位?”
夏初垂眸,艰涩开口。
看着她苍白却又充满乞求的脸,沈寒川眸光幽深。
片刻后,他薄唇微抿:“我等你。”
夏初激动万分,心底的欣喜难以言喻。
她回头:“林阿姨,快过来,沈总已经答应不辞退你了,乖,快过来,我们下去了。”
声音又柔又软,像是在哄孩子,沈寒川不由得多看她两眼。
林阿姨的怒火和怨气也烟消云散。
脚下都是雨水,她起身起的有点猛,脚下一滑,身体直直向后坠去。
在场的所有人当下全都愣住了。
夏初离的最近,来不及多想,下意识抓住林阿姨的手。
她身体太单薄,虽然拉住了,但也被扯的往前冲。
距离地面有五六十层楼高,摔下去,必死无疑。
夏初吓的都不敢睁开眼睛。
形势,千钧一发!
突然,胳膊被人给攥住。
夏初抬起头。
沈寒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大手将她向上拉,力气非常大。
夏初有些意外,他竟然会出手相救!
身后,夏安然气的直跺脚。
只差一点点,这个小贱人就摔死了!
这时,周围的人也都回过神,纷纷上前帮忙。
终于,两人被拉了上来。
夏初瘫坐在地,心底这才涌现出后怕。
看着她满脸雨水,坐在自己脚上一动不动,沈寒川拧眉:“起来。”
夏初:“腿......腿软,起不来......”
沈寒川眯眸,一言不发看着她。
见状,夏初只好强撑着身体。
才站起,腿一软,又往地面摔去。
沈寒川面无表情的将她捞起,抱入怀中:“出息。”
夏初懵了,瞳孔都跟着放大。
就连一旁的夏安然也很是意外。
她气的不行,恨不得扑过去咬死夏初,再将她撕个粉碎。
反应过来后,夏初脸刷的一下红了,挣扎:“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夏安然咬牙说道:“沈少,我可以扶着姐姐走,你的衣服都被弄湿了,会感冒的。”
沈寒川皱了皱眉:“上班时间这么清闲?”
夏安然傻眼。
她总感觉,沈寒川的脸色不太好,对自己的态度也有点不对劲。
但是却不敢问,怕惹恼他。
于是,她只好道:“沈少,那我先去工作了。”
话音落,又狠狠瞪了夏初一眼,才不甘心的离开。
......
夏初以为会被丢在休息室,没成想,沈寒川竟将她带上去,回了沈宅。
老爷子正在吃晚餐。
看到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他笑道:“下班了,来,快来吃晚餐。”
管家迅速添了碗筷。
“初初,今天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
夏初点头:“挺好的。”
“他呢,有没有欺负你?”
听见这句话,沈寒川凌厉的扫向夏初。
夏初摇摇头:“没有,沈总对我很好,也挺照顾的,还让我坐他的车一起回来。”
沈寒川挑了挑眉,没说话,继续用餐。
显然,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可老爷子不满意,他瞪着眼睛:“都结婚了,还叫什么沈总?”
夏初咬着唇,硬着头皮道:“寒川。”
沈寒川眸光幽深,瞥了她一眼。
不敢和他对视,夏初眼睛低垂,尴尬地盯着碗里的粥。
老爷子以为她害羞了,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对对对,以后就这样叫。”
吃过晚餐,夏初回到房间,跑了个热水澡。
才走出浴室,她就碰上了沈寒川。
夏初穿着睡裙,由于刚洗过澡,白嫩清透的脸颊泛着红晕,湿漉漉的像只小鹿。
沈寒川眸光深沉,喉结滚动。
他闻到了一股清淡的橘子清香,很熟悉,好像在哪儿闻过。
夏初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
没露胸,也没露腰,只有一截小腿露在外面。
她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把睡裙往下扯了扯,打破尴尬:“今天在天台上,谢谢你。”
察觉自己竟然闪了神,沈寒川猛然清醒,冷冷道:“有殷勤献媚的功夫,不如去写检讨书。”
随后,进了浴室。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摔上。
夏初心底的那点感激,荡然无存。
翻出纸和笔,她黯然坐的在沙发上。
写了修,修了又改。
才写出两句话,就突然感觉头很晕,眼皮也沉重地往下掉。
摇摇头,夏初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还是没抵挡住涌上来的困意,沉沉睡去。
等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她轻咳两声,觉得头晕的症状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喉咙也又干又疼。
昨天雨势不小,自己又淋了那么久,绝对感冒了。
夏初难受的躺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
但想到还要去公司,她还是费力睁开眼睛,摸过手机。
一看到八点了,夏初脑子“轰”的一下,瞬间清醒!
她强撑着起床,连脸都顾不上洗,拦下出租车,直奔公司。
沈氏。
一大清早,夏安然就到了公司。
看到沈寒川,立即迎上去:“沈少,你是不是生气了?”
沈寒川:“嗯?”
“你昨天对我挺冷淡的,其实,我真的没有那么跋扈!都是姐姐炫耀,说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我才会失去理智,糊涂的干出来那种事,以后我再也不会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夏安然撒娇道,“昨晚一夜没睡,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毕竟是自己的女人,犯点小错,可以容忍。
沈寒川淡淡道:“我说过会娶你,就一定会遵守诺言,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以后长点脑子,不要被别人两句话就耍的团团转。”
“嗯嗯。”
夏安然点头。
“去会议室。”
夏安然笑了起来:“好。”
会议室内。
接到通知后,公司所有高层都已经落座。
沈寒川抿着咖啡,长腿优雅交叠。
而夏安然就坐在他身旁,脸上全是兴奋和期待。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夏初像条狗一样当着所有人面下跪,给自己道歉!
然而,到了八点钟,夏初并没有出现。
又等了十分钟,始终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沈寒川脸色无比阴沉。
夏安然也变了脸,小声道:“沈少,她是不是反悔了?”
“给她打电话!”沈寒川开口。
顾恒立即将电话拨过去,却没有人接。
他小心翼翼道:“沈总,关机了,打不通。”
闻言,沈寒川眼底掀起一股滔天怒火。
很好!
不仅欺骗他,竟然还敢放他鸽子!
门一打开,无数闪光灯就怼在夏初身上。
眼前,是一场极为盛大的婚礼。
宴会厅内宾客盈门,高朋满座,掌声雷动。
夏初攥紧手指,一步一步向前走到红毯尽头。
司仪满脸笑容:“现在,有请我们的新郎上场!”
然而,红毯另一头,空荡荡的。
司仪一愣。
瞬间,全场震撼哗然。
结婚当天,新郎竟然没有出现!
这,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子气的脸色铁青。
混账东西,竟然在婚礼上这般胡闹!
他立即给沈寒川打电话。
但,传来的提示音却是对方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宾客们忍不住交头接耳,肆意嘲讽奚落的评论着夏初。
一时间,场面无比尴尬。
老爷子挥手,保镖立即上前,他沉着脸道:“去把二少爷给我带过来!”
随后,他给了司仪一个眼神。
司仪心领神会,开始往下走流程,朗诵新娘的祝福词。
宾客席里,正在吃喜酒的韩昊然打开微信,拨通视频。
两三秒后,沈寒川出现在屏幕上。
韩昊然磕着瓜子,吐槽:“我特意赶回来参加你的婚礼,可是,你竟然逃婚了!”
沈寒川扯动薄唇:“她不是我要娶的女人。”
“你家老爷子脸都气歪了。”
沈寒川懒得啰嗦:“出来,我在前厅等你。”
“我正在喝你的喜酒呢,没空。”韩昊然笑眯眯的,顺便将摄像头转向宴会厅的正中间,“瞧瞧,新娘子多可怜,多孤单。”
沈寒川神色淡漠:“你上去陪她,她就不孤单了。”
“呸!”
而此时,台上传来司仪的声音:“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宾客们都等着看热闹,看这个尴尬又可怜的新娘,要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场面?
韩昊然小声嘀咕:“这新郎都没了,还怎么交换戒指啊。”
沈寒川没搭理他,眸光意味深长的落在夏初身上。
而夏初腰挺的笔直,像是没有看到宾客们的窃窃私语。
这是妈妈的心愿,无论怎么样,她都会完成这场婚礼。
哪怕,被所有人耻笑,也毫不在意!
她沉声道:“新郎的戒指给我吧。”
接过司仪递过来的戒指,夏初目光低垂,代替新郎,将戒指戴在自己手上。
见状,沈寒川的目光沉了几分。
为了嫁进沈家,连这般屈辱都能承受。
这个女人,倒是挺有能耐。
没兴趣再看,挂掉视频,他走出沈宅。
夏安然蹲在地上,早已在门口等待许久。
一看到沈寒川,她连忙提着婚纱追过去:“沈少,今天不是我们的婚礼吗?今天怎么就反悔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她心底很慌。
沈寒川,是不是知道了酒店那晚的真相?
想要质问,却又不敢,只能旁敲侧击的问。
沈寒川沉声道:“和你没关系,出现了点意外,所以,婚礼暂时取消。”
闻言,夏安然眼眶通红,眼泪在眼底打转:“能把第一次给沈少,我感觉开心又幸福!至于名分,我从来没想过,因为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现在婚礼突然取消,宾客们都在指指点点,我妈也承受不住打击晕倒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起来无辜又可怜,沈寒川的心微微一动。
夏安然毕竟把第一次给了自己,现在又被夺了婚约,他心底到底是有些愧疚。
“放心,我会娶你,只是现在不行。”
夏安然抹着眼泪:“那......要等多久?”
“八个月。”
夏安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惊叫出声:“这么久?”
“如果不能等,不勉强你,这桩婚事取消,我会给你补偿。”
“能等,只要沈少愿意娶我,无论多长时间,我都愿意等。”她不敢再表现出任何不满,连忙表明心意。
“嗯,暂时委屈你了。”
可心底还是卡着一根刺,她小心翼翼试探:“沈少,你为什么会娶我姐姐,你和她很久就认识了吗?”
沈寒川淡漠道:“不认识,也没见过,之所以娶她,是因为长辈曾经订过娃娃亲。”
听到这话,夏安然的心终于落地。
“沈少,吉时到了,你快去和姐姐举行婚礼吧,我就先回去了。”
她故作大方道。
然而,心底却在流血!
只差一步,自己就可以成为沈太太,现在,却要眼睁睁看着他和夏初那个小贱人举办婚礼。
她好恨!
目光落在她的婚纱上,沈寒川淡淡道:“我送你回去。”
瞬间,夏安然笑了,亲密的挽上他胳膊:“好。”
婚礼结束,已经傍晚。
夏初由张嫂带着,去了房间。
房间黑白格调,无比奢华,处处透露出精致。
累了整整一天,脚后跟也被高跟鞋磨破了皮,脱掉婚纱,夏初冲了澡,上床。
陌生的环境,很难入眠。
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许久后,她才终于睡着。
而一整晚,沈寒川都没有回来过,夏初也没有在意。
翌日。
早上八点。
张嫂带着夏初去了正堂,给老爷子请安。
看着眉清目秀,端庄素净的女孩,老爷子越看越满意:“初初,昨晚睡的还好吗?”
“挺好的,房间很舒适。”
“昨天让你受委屈了,放心,爷爷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话音才落,一阵脚步声响起。
夏初回头。
一夜未归的沈寒川走进来,脸庞俊美冷酷。
老爷子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怒斥,“你还知道回来!”
“嗯。”沈寒川薄唇扯动,淡应一声。
见他这种反应,老爷子简直气炸了,“混账东西!昨天婚礼上你竟然逃婚,沈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您擅自强行将我要娶的女人替换,看在您是长辈,这笔账并没有和您算,答应娶她,已经是我的底线,至于和她举办婚礼,呵......”沈寒川不屑冷笑。
“猖狂!”
老爷子一脸怒火的扬起长鞭。
水杯被长鞭打碎在地,碎片飞溅。
气氛压抑而紧绷!
夏初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别以为自己现在掌管沈氏财团,就可以无法无天,我还没死呢!”老爷子厉声呵斥,“脱衣服!”
沈寒川面无表情,他将衣服扔在地上:“来吧。”
连挨打都这么猖狂!
老爷子不禁更加生气,扬手,长鞭重重抽上去。
长鞭落在身上,声音响亮。
几鞭子下去,已经皮肉泛红,沁出鲜血。
夏初看的胆战心惊,目光落在男人脸上。
只见,他神情慵懒,脸庞冷酷,哼都不哼一声。
老爷子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夏初拧起眉头,上前将老爷子拦住:“爷爷,都怪我突然嫁给沈少,毁了他的婚礼!这件事因我而起,您要罚就罚我吧,否则,我心底愧疚难安。”
沈寒川扫过夏初,目光中带着刺骨寒意。
呵,虚情假意。
夏初低头,没敢和他对视。
老爷子全看在眼中,怒斥:“你瞪初初干什么?简直不知好歹!”
没理会,沈寒川喉结滚动,冷淡道:“还打不打?不打我就去公司了,还有会议要开。”
老爷子捂住胸口,差点没被气死!
“婚礼办了,结婚证还没领,你现在带着初初去趟民政局,把证领了。”
十分钟后。
两人并肩坐进黑色轿车内。
夏初靠着车窗坐下。
车内的气氛,压迫且窒息。
四十分钟后,抵达民政局。
填好表格后,两人被带去拍结婚照。
摄影师连拍几张都不满意:“你们能不能靠近一些,表现的亲密点,这是领证,又不是上刑场。”
沈寒川神色冷冽,纹丝不动。
见状,夏初肩膀向着男人倾斜,靠近。
沈寒川目光如剑,刺向夏初。
只觉得浑身发冷,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四肢,夏初出声道:“我只是想快点结束拍照,你应该也不想被这样一直拍。”
沈寒川冷着脸,没说话。
摄影师还不满意:“来,两位都笑笑。”
笑?
夏初笑不出来,僵硬的扯了下嘴角。
沈寒川也彻底没了耐心,目光一凛:“就这样拍。”
摄影师不敢再啰嗦,手一抖,连忙按下快门。
盖好公章,工作人员把结婚证递出去。
直到走出民政局,夏初都感觉不踏实,像是在做梦。
她,就这样结婚了。
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沈寒川径自上车,扬长而去。
夏初打车回了沈宅。
折腾了两天,她也确实又累又困,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睡梦中,一头眼冒绿光的恶狼在身后狂追不舍,她拼了命的向前跑。
突然,脚下踩空,整个人跌入悬崖。
夏初一个冷颤,从梦中惊醒。
只见,沈寒川正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夏初睁大眼睛,吓的睡意全无:“你怎么回来了?”
沈寒川冷声提醒:“这是我的房间。”
听到这话,夏初识趣的下了床,走向沙发。
沈寒川脱了上衣,只穿着西装裤。
见状,夏初有点慌。
“砰砰砰——”
敲门声突然响起。
夏初走过去,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张嫂:“少奶奶,这是二少爷的药,麻烦您拿给他。”
“好。”
夏初关上房门,折身走回。
男人后背正对着她,只见,后背上鞭痕交错,伤痕触目惊心。
她将药递过去。
沈寒川涂抹了下背部,上背部却有些困难,怎么也够不到。
见他尝试几次都没成功,夏初愧疚道:“我帮你吧。”
理都没有理她,沈寒川连头都懒得回。
夏初也不再自讨没趣。
然而,才在沙发上躺下,他的声音森冷传来:“过来,上药!”
闻言,夏初又只好认命的穿上鞋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用棉棒蘸着消毒水,她小心翼翼擦拭着伤口。
近看,几乎能看到里面嫩红的肉都翻了出来,更加渗人。
酒精腐蚀着伤口,沈寒川眉头皱起,后背也跟着动了动。
下意识地,夏初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
热气落在伤口,又热又痒,如同一股电流在伤口流窜。
沈寒川后背绷紧,语气不悦:“你在干什么?”
夏初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咯噔一下,手也跟着一抖,棉棒正好戳进伤口。
“嘶——”
沈寒川后背紧绷,倒吸口凉气。
这下,伤的更重了。
夏初惊慌失措,连忙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突然出声,我被吓了一大跳,不小心手滑了。”
沈寒川:“你刚才的举动在干什么?对着我的后背吹热气,怎么,趁机勾引我?”
“没有,我小的时候摔倒了,妈妈总说,如果太疼,就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夏初缓声道。
沈寒川眯起眸子,冷嗤:“幼稚!收起你的小把戏!”
夏初没再辩解,默默地将药膏抹在伤口上。
夜,越来越深。
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她没有丝毫睡意。
第一次和男人共处一室,紧张又忐忑。
一夜没怎么睡,第二天,夏初顶着黑眼圈出现在餐桌上。
老爷子坐在主位。
她和沈寒川并肩而坐。
早餐很丰盛,可气氛压抑又紧绷,夏初没什么胃口,喝了碗粥。
老爷子扫了一眼沈寒川,道:“今天是回门的日子,吃过早餐,记得带初初回夏家一趟,该有的规矩不能少。”
就在要踏上婚车时,几个黑衣保镖突然拦住去路:“你是夏初?”
夏初怔怔点头:“是我,怎么了?”
为首的黑衣保镖继续问:“顾白萍是你的母亲?”
夏初再次点头。
“请夏小姐上沈家的婚车,去沈家一趟。”
夏初整个人愣住。
不等她反应,两名黑衣保镖带着她,往沈家的迎亲车队走去。
“你们干什么?这是我的新娘!”
许万山追上去就要抢人,却被保镖直接推倒在地。
这边,夏安然看到保镖带着夏初上了沈家的婚车,她提起婚纱,仓皇的追过去,大声的喊着:“错了!你们搞错了!我才是沈家的新娘!”
然,黑衣保镖却并没有理会她。
夏安然急了,疯狂拍打着车窗:“你们是不是聋了?沈少要娶的是我,她是许万山的新娘子!”
车子启动,向前行驶。
夏安然被甩的坐在地上,妆都哭花了。
而夏海波和徐慧如正在招呼宾客,听到消息,连忙赶来。
夫妻两扯着夏安然胳膊,逼问:“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家为什么会把夏初接走?”
所有亲朋好友都知道安然要嫁进沈家,这会儿却穿着婚纱被丢沈家丢在地上,脸都丢尽了,成了笑话。
夏安然哭的眼泪鼻涕横流:“我也不知道!”
“愣着干什么?快给沈少打电话!”
夏安然拨了电话,传来的提示音却是对方无人接听。
......
一小时后,车子在沈宅停下。
富丽堂皇,庭院流水,犹如古代宫殿。
夏初被带到大厅。
梨花木椅上坐着老人,看到她,笑呵呵地朝她招手:“初初是吧,过来,让爷爷看看。”
夏初脑子还是懵的:“您是?”
“我和你外公是至交,六十岁那年去乡下,路上遇到泥石流,连人带车翻到山下,还是你外公救了我。”
夏初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所以呢?这和您带我到这里有什么关系?”
老爷子笑呵呵道:“你外公悉心照料了我一个月,我们相谈甚欢,于是就给你和我孙子订了娃娃亲,后来你外公逝世,也就没了音信,直到你妈妈昨天打电话过来,我才终于找到你。”
“今天接你过来,是让你和我孙子结婚,这既是我和你外公的约定,也是你母亲的愿望。”
闻言,夏初胸口剧烈起伏,这件事情她从未听母亲说过。
她知道妈妈一定是知道了她要嫁的人是许万山,才会想到用这个办法来帮自己。
她急忙拨通顾白萍的电话:“妈。”
“看到老爷子了?”
“嗯。”
“你放心,只要妈还有最后一口气,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欺负你。”顾白萍声音沙哑,“老爷子是信守承诺的人,他一定会好好待你,这是妈唯一能为你做的事。”
夏初眼泪哗哗的向下流。
“还有,我的病你也别担心,老爷子已经付了医药费,也在找匹配的肾......”
听到这话,夏初又喜极而泣:“真的?”
“妈还能骗你不成,我有点累,想要休息了,等你结完婚,再来医院看我。”
说完,顾白萍便挂断了电话。
而夏初拿着电话,神色怔怔。
就在这时,佣人走了进来,“老爷,少爷来了。”
话音才落,身后便响起脚步声。
老爷子:“寒川,快来。”
夏初转身。
两人目光相对。
只见,男人身着黑色西装,五官如同雕塑,矜贵而气场十足。
看到身着婚纱的陌生女人,沈寒川眸底闪过错愕,眼眸眯起:“她是谁?”
老爷子笑眯眯的:
医生将报告单递过去,解释道:“这是血的化验单,病人血液中的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是 36U/L,通常情况下大于25U/L就表示怀孕了。”
闻言,她整张脸都气歪了。
没想到夏初肚子这么争气,才一晚,竟然就怀上了!
而睁开眼睛的夏初,正好听到医生这番话。
她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她竟然怀孕了!
医生继续道:“她得的流感挺严重,吃药估计会好的很慢,而且也会对胎儿有影响,我的建议是输液,所以,你的想法呢?”
“吃药。”
“输液。”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响起。
夏初看着医生,虚弱道:“我想输液。”
“好,我这就去开药。”
等医生一离开,夏安然阴阳怪气道:“呦,醒了!你该不会是想留下这个孽种吧?”
夏初精神恍惚:“和你无关。”
“一个病重的母亲,再加上一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你又这么穷,养活得起吗?”夏安然嘲笑,“打掉吧,他就是拖油瓶,如果再让沈家知道,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
夏初正准备开口时,沈寒川却推开门走了进来:“手上拿的什么?”
顿时,夏安然惊慌失措。
夏初也变了脸,心脏吓的差点没跳出来,稳住情绪,道:“没什么,医生开的药方。”
夏安然回过神,慌慌张张地把报告单塞进包里。
一定不能让沈少知道!
万一他知道夏初怀的是他的孩子,那自己顶替夏初的事情肯定就会曝光,到时,沈少奶奶的位置肯定保不住!
看着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夏初表情木然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寒川反问道:“你觉得呢?”
夏初看了他一眼,又扫了眼夏安然:“特意带她追到医院,让我下跪道歉?”
她并不认为,夏安然会送自己来医院。
而沈寒川,更不会有那么好心!
沈寒川脸色铁青,她这是什么态度!
夏初心底乱糟糟的,脑子里全是自己怀孕的事,根本没有心思搭理沈寒川。
她脸色颓废,自暴自弃道:“我可以道歉后离职,工作我不要了,可林阿姨你能不能留下,毕竟是条人命。”
沈寒川抬眸,看向她。
小脸憔悴又苍白,了无生气,和昨天的清纯明亮,判若两人。
一场感冒而已,烧的生气全无。
这女人身体可真弱!
他扯动薄唇,难得大发善心:“给你两天假期,假期结束,回公司上班。”
夏初脑子里一片空白,全在想怀孕的事吗,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话。
夏安然不愿意了:“沈少,怎么还让她去公司啊?”
“不过是个清洁工的职位而已,给她也无所谓。”
夏安然想想觉得也是,随后又道:“可是,她会欺负我。”
沈寒川警告道:“但是记住,不要再去招惹夏安然。”
夏初麻木的抬起头:“我没有招惹她,都是她招惹我。”
“她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她只是表面跋扈嚣张,而你外表看着单纯善良无害,实则狡猾又诡计多端......”沈寒川挑眉,“还有, 即便她找你麻烦,你也得忍着,这就是你抢走她位置的代价。”
夏初轻轻一笑:“呵......”
夏安然嘴角勾起笑容,抱住沈寒川胳膊:“沈少,你今晚送我回家吧。”
“嗯。”
夏安然得意炫耀:“姐姐,沈少今天会很晚回去,你就不用等了。”
话音落,两人离开。
夏初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任何反应。
扎针时,她问医生:“我怀孕多久了?”
医生道:“化验血,只能看出有没有怀孕,至于其它的,需要做B超。”
“谢谢。”
输液结束后,夏初找医生开了B超的单子。
随后,她拿着报告单去了办公室。
医生开口道:“怀孕四周!”
夏初胸口起伏,沉默着。
“不想要?”
“我......”
夏初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确实不想要。
虽然夏安然很混蛋,可说的都是事实。
现在的她,连自己和妈妈都养不活,更何况再多一个孩子。
如果再让沈寒川知道了,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医生打量了她一眼:“既然不想要,平时就要做好保护措施,还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你的位置后倾后屈,所以非常不容易受孕,如果这次将孩子流掉,以后再想怀孕,很难。”
闻言,夏初攥紧手指,犹豫了。
见她拿不定主意,医生建议道:“一般49天内,都可以选择药物流产,所以时间还挺宽裕,你可以回去好好想想吧,想好再来医院,你长的这么漂亮,生下的宝宝肯定也漂亮。”
走出医院,夏初心乱如麻,彷惶又迷茫。
留还是不留?
留下,可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不留,或许以后,她永远都不会再有孩子。
越想越乱,原本晕乎的脑袋愈发沉重刺痛,如同针在扎,逼的她喘不过气。
这一刻,莫名的很想妈妈。
于是,她给顾白萍打了通电话,告诉她大概自己一个小时后到。
才下公交车,就远远看到路边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夏初眼眶泛酸。
只要她回家,妈妈永远都会提前在路口等。
她飞奔过去:“妈,你站在这里等多久了?”
“没多久。”顾白萍笑了声,又道,“怎么买这么多,乱花钱。”
嘴上训斥,但还是心疼地接过她手上的东西。
“不多,奶,鸡蛋,肉,还有点营养品,让你补补身体。”
说话间,两人回到了屋子。
虽然狭小破旧,可夏初觉得很温馨:“妈,今晚上咱们一起睡。”
顾白萍正在择菜:“这怎么行?”
“我已经提前给爷爷打过电话了。”
顾白萍没再说什么。
片刻间,饭做好了。
夹起一块香喷喷的红烧肉,夏初才放进嘴里,就感觉到强烈的反胃。
她连忙冲出去,吐了个天昏地暗。
顾白萍担忧道:“怎么了,是不是得病了?”
夏初眸子低垂:“没有,就是感冒了,吃了油腻的东西胃不舒服。”
“多注意爱惜自己的身体。”
“嗯。”夏初想了想,问道,“妈,你当时知道自己怀孕是什么心情啊?”
顾白萍的手落在夏初肩上:“又惊又怕又开心,无法形容,怀孕是件很开心的事情,但又无法忍受做了妈妈,害怕肩负责任,怕照顾不好孩子,可感受着宝宝的胎动,又觉得很幸福。”
夏初紧紧抱住她。
顾白萍好奇道:“今天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难道你怀孕了?”
时间,转眼即逝。
一场秋雨,天气很快就入秋了。
这天,夏初才从医院看完妈妈回来,就看到夏家的佣人正忙着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站在门口,她指甲掐进手掌心。
没想到,十五天会过这么快,仿佛一眨眼的功夫。
明天,就是和她许万山的婚礼了。
现在,她就要被逼嫁给比自己足足大三十多岁的老头子了。
十八岁最最美好的年纪,她却失去了初夜,婚姻,人生......
“别自作多情了,这些可不是给你准备的,而是给我!”夏安然鄙夷的看着她,趾高气扬道,“明天,我也要结婚了!”
夏初皱了皱眉。
都没听到过她有男朋友,怎么转眼间也要结婚了,而且还和她同一天?
夏安然继续道:“你就不好奇我嫁的男人是谁吗?”
“不好奇。”夏初神色平静。
夏安然也不生气,只是得意地弯起唇角:“嘴硬有什么用?今天起,我就是全京城最尊贵的女人,讨好我,还能有条活路,否则,我让你滚出京城!”
隔着衣服,她摸着戴在颈间的项链。
一想到,她嫁进沈家的通行证,竟然是用夏初的初夜,就像打了鸡血,热血澎湃。
没再搭理她,夏初踏进客厅。
看到顾白萍,她神色微怔:“妈,你怎么来了?”
“你这孩子,都快结婚了,怎么也不和妈说一声?还是你爸打了电话,我才知道。”顾白萍轻声指责。
闻言,夏初脸色冰冷。
夏海波简直就是个畜牲!
他这是变相的用妈妈威胁她!
“妈,你身体不好,我不想你折腾。”
说着,她嘴角扯出一抹笑。
但是,其中的苦涩,只有自己才知道。
顾白萍虚弱地轻咳着:“你这傻孩子,结婚这么大的事,妈还能不来?就算妈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爬也要爬过来看着你出嫁!”
话音才落,夏海波就走进来:“安然的嫁妆都准备好吗?”
徐慧如指着地上堆积成山的嫁妆,笑盈盈道:“都在这。”
夏海波看了一眼,皱眉:“胡闹,这哪够!再去买!”
“知道了,我这就派人去买。”
看着为了夏安然,只恨不得将金山银山都买回来当嫁妆的两人,又看了眼孤苦伶仃,没人管没人问的夏初,顾白萍红了眼眶。
强忍着心酸,她道:“初初,出嫁当天的陪嫁要带红色喜被,枕头,床单,还有珠宝首饰,压箱钱,子孙桶,红色喜盆,火冲,这些都准备好了吗?”
夏初并不想让她担心,撒谎道:“都买好了。”
顾白萍:“带我去看看,万一少什么东西,现在买还来得及,妈陪你一起去买。”
“妈,放心吧,什么都不缺!”夏初不想谈论这些,岔开话题,“我带你出去吃点好吃的,然后再送你回医院。”
顾白萍却目光如炬:“是不是你爸根本就没有给你准备?”
夏初嘴张了张,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顾白萍的脸色一下就沉了。
她追着夏海波上了二楼,去了书房。
“夏海波,你只顾着给安然准备嫁妆,那初初呢?你别忘了,她也是你的女儿!”
顾白萍的眼眶都气红了:“我也没指望你能给初初陪嫁车房,就最基本的嫁妆,你都不能给她备一份?”
“砰——”
夏海波重重将茶杯放到桌上,冷冷道:“她配吗?”
顾白萍皱眉:“你什么意思?”
一旁的徐慧如不怀好意冷笑道:“她和安然可比不得!我们家安然清清白白,明媒正娶,嫁的也是顶级豪门,而夏初呢?”
“——她嫁了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夏家的脸都快被丢光了,还准备个屁嫁妆!对了,还没见过你未来女婿吧,我这有照片,快瞧瞧。”
说着,她好心地将许万山的照片递到顾白萍面前。
看着又老又丑,连头发都没剩几根的男人,顾白萍气的胸口发疼,差点晕过去。
她双眼猩红:“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和夏海波两个狗杂碎这么糟蹋我女儿!”
怪不得,初初连嫁人都不告诉她。
徐慧如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叫了保镖:“给我把她带回医院,不允许她踏出病房一步。”
随后,顾白萍被几个黑衣保镖强制从后门带走。
她一边挣扎一边撕心裂肺的哭,哭的眼睛红肿,视线模糊。
随后,她似是想到什么,放弃了挣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许久后,对方接通。
她喘着气,缓声道:“老爷子,您应该没忘记和我父亲之间的约定吧,现在,我有一个请求,请您一定要答应!”
......
房间里。
等了半晌,夏初也没等到顾白萍回来,她急忙去了书房。
听到声响,夏海波瞧她一眼,“有事?”
“我妈呢?”
“你妈身体不舒服,让你继母送回医院了。”
夏初紧紧地攥着手:“用不着她送,我自己去。”
“你明天就要嫁人了,还是快去收拾东西,早点休息,你妈那边不用你担心。”夏海波道,“你继母正好顺路去医院缴医药费,剩下的医药费和换肾手术,等你婚礼结束后,再做。”
听到这句话,夏初这才嗯了一声,就要离开。
虽然她不相信夏海波和徐慧如有这么好心,但眼下夏家还需要她嫁给许万山,暂时应该不会动妈妈。
夏海波看着她单薄削弱的背影,难得有了点愧疚:“夏初,结婚后就是大人了,和许万山好好过日子,虽然他年纪大了点,长的丑了些,但人还是挺不错的。”
夏初笑了,冷冷地看着他:“你确定他人挺不错?”
夏海波被女儿质问,一时语塞,便恼羞成怒道:“滚出去!”
翌日。
夏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因为双喜临门,一天同嫁两女,所以宾朋满座,异常热闹。
夏初和夏安然并排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化妆盘发。
“安然我从小就觉着有福气,能嫁进首富沈家,恭喜恭喜啊!以后可别忘了舅妈,让舅妈给你沾沾光。”
“是啊,安然能嫁进沈家,我们夏家以后可有福了!”
“安然的命可真好,真是羡慕又嫉妒!”
所有亲朋好友都围着夏安然,又是恭维又是巴结。
夏安然满面春风,得意极了。
享受着众星拱月的追捧,她瞥了眼夏初,高傲地像只孔雀。
夏初面前冷冷清清,不仅没人搭理,还被人指指点点,翻着白眼指责。
她低着头,面无表情。
端着两份汤圆,徐慧如满脸笑容地走进来:“初初,安然,来把汤圆吃了。”
夏安然满脸嫌弃,不愿意吃。
“你这孩子!出嫁前吃汤圆可是习俗,汤圆寓意着婚礼可以圆满举办,婚后生活幸福美满团团圆圆,怎么能不吃呢?”
徐慧如一连喂她吃了好几个,直到夏安然噎的吃不下,她才停下,敷衍地往夏初嘴里塞了一个。
“迎亲的车队已经到了,新娘子该上车了。”
夏初和夏安然一前一后走出夏家。
左边的车队,停了十几辆黑色豪华轿车。
而右边的车队,更是奢侈到极致,清一色劳斯莱斯,根本看不到尽头。
许万山远远走来,他穿着西装,因为啤酒肚太大,纽扣都被扣不起来。
一旁,夏安然和宾客都捂嘴偷笑。
许万山毫无察觉,摸着夏初的手,十分油腻。
“夏初,你今天可真美,吉时快到了,上车吧。”
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夏初绝望而又麻木地任由许万山拉着自己,朝婚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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