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啦啦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绝色娇宠:商界大佬暗恋我夏知笙江聿全局

绝色娇宠:商界大佬暗恋我夏知笙江聿全局

一纸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稍不注意,便骤然被攥住手腕。往旁一拉。夏知笙落到一个胸膛上。江聿顺手拿过她手里的干毛巾,在她头发上擦了起来,原来是他回来了。夏知笙眨眨眼:“今天好像早了一些。”以往,江聿回老宅,都要0点以后回来。她很少能等到他。就比如上次生日,夏知笙也是午夜中途起身,披上衣服走出门,才在客厅看到晚归的江聿。江聿圈着她,仔仔细细的擦过每一处湿漉漉。“嗯,奶奶累了,我就提前回来了。”老宅所在的庄园远离市区,距离不近,开车少说两个小时。看上去现在十点多,其实江聿八点就离开庄园,搭上回程。夏知笙乖乖的趴在他怀中。江聿动作很轻,她舒适的微眯起眸。江聿见她这副慵懒如猫咪的模样,不知想到什么,眸色稍显暗淡,毛巾动作也慢了许多。下颌轻抬,咬了咬她的耳朵。他在心里叹...

主角:夏知笙江聿   更新:2024-11-19 15: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知笙江聿的女频言情小说《绝色娇宠:商界大佬暗恋我夏知笙江聿全局》,由网络作家“一纸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稍不注意,便骤然被攥住手腕。往旁一拉。夏知笙落到一个胸膛上。江聿顺手拿过她手里的干毛巾,在她头发上擦了起来,原来是他回来了。夏知笙眨眨眼:“今天好像早了一些。”以往,江聿回老宅,都要0点以后回来。她很少能等到他。就比如上次生日,夏知笙也是午夜中途起身,披上衣服走出门,才在客厅看到晚归的江聿。江聿圈着她,仔仔细细的擦过每一处湿漉漉。“嗯,奶奶累了,我就提前回来了。”老宅所在的庄园远离市区,距离不近,开车少说两个小时。看上去现在十点多,其实江聿八点就离开庄园,搭上回程。夏知笙乖乖的趴在他怀中。江聿动作很轻,她舒适的微眯起眸。江聿见她这副慵懒如猫咪的模样,不知想到什么,眸色稍显暗淡,毛巾动作也慢了许多。下颌轻抬,咬了咬她的耳朵。他在心里叹...

《绝色娇宠:商界大佬暗恋我夏知笙江聿全局》精彩片段


稍不注意,便骤然被攥住手腕。

往旁一拉。

夏知笙落到一个胸膛上。

江聿顺手拿过她手里的干毛巾,在她头发上擦了起来,原来是他回来了。

夏知笙眨眨眼:“今天好像早了一些。”

以往,江聿回老宅,都要0点以后回来。

她很少能等到他。

就比如上次生日,夏知笙也是午夜中途起身,披上衣服走出门,才在客厅看到晚归的江聿。

江聿圈着她,仔仔细细的擦过每一处湿漉漉。

“嗯,奶奶累了,我就提前回来了。”

老宅所在的庄园远离市区,距离不近,开车少说两个小时。看上去现在十点多,其实江聿八点就离开庄园,搭上回程。

夏知笙乖乖的趴在他怀中。

江聿动作很轻,她舒适的微眯起眸。

江聿见她这副慵懒如猫咪的模样,不知想到什么,眸色稍显暗淡,毛巾动作也慢了许多。下颌轻抬,咬了咬她的耳朵。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其实不是,老人家年龄虽大,精神极好,只是提起夏知笙,便不太开心。江聿不知该如何权衡两者之间的关系,便将人哄下,先行离开。

夏知笙被他咬耳朵的动作激起一阵颤栗,身体本能发软,扶着他手臂迷迷糊糊抬起头,撞入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是错觉吗?

江聿好像心情不太好。

浴巾一角缓缓落下,江聿捧住她的脸,擦拭过后的毛巾被放在一旁。

或许是察觉到他心情不好,夏知笙格外乖顺,伸手抱住江聿的腰,闭着眸,抬头和他接吻,鼻尖对着鼻尖,她全心全意的把自己交给江聿。因为喜欢,所以投入。

期间。

她听到江聿低柔的嗓音,包含着不知名情绪:“笙笙,我们以后要个孩子吧。”

江聿很少喊她的名字。

他好像只是顺口一说,又好像只是情z欲驱使之下,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不知几分真心,几分放肆。

夏知笙却犹如当头一盆凉水,浇得她彻体发寒,陡然僵住了所有动作。

有关江聿的亲人,夏知笙只见过一位。

领证前一天,江聿曾带她一同回老宅。她见到江老太太,对方是个严谨的人,见了夏知笙,话很少,全程皱眉,毫不掩饰对她的不喜。

在那之后,两人就没见过了。

确切的说,没有直接碰过面。

印象里的第二次,那时夏知笙搬进沁苑一年半。江老太太亲自登门。

夏知笙躲在楼上,江聿没让她出面。

但她隔着门,能听到老太太不悦的言辞:“江聿,当初我就不赞同你娶这个姑娘,你硬是要娶,可以。但你们现在是在闹什么?”

老太太不知从哪里知道的消息,很是生气。

“结婚一年多,分居两室,像话吗?”

“江氏需要,我老婆子也需要。你们至少要一个孩子,这是我的底线。”

江老太太是个注重礼仪气度的人,但从控制不住抬高的音量,夏知笙就能感受到她的愤怒。

整栋别墅的空气徘徊着冷斥声。

夏知笙背靠着门,听的一清二楚。

这场对话不欢而散,江老太太不知何时离去。

夏知笙身后的门被打开,她下意识扭头,跟江聿对视上。江聿看了她一眼:“奶奶说的,不用放心上,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勉强你。”

江聿语气很平静,像在陈述稀疏寻常的事。

那时他们关系也还没有软化到这种程度,夏知笙依旧在怵着他,说话细声细语,少有主见。他们之间更多的是一问一答。


方姨从厨房出来,才想起还没有告诉夏知笙,江聿今天没去公司的事。哪知一抬眼,就对上二楼走廊上的平静面容。

“先——”

她刚要开口问好,江聿朝她摇了摇头。

江氏堆积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拥有自己的时间,对江聿来说不是难事。

“怎么了吗?方姨?”

夏知笙听到声音,偏头看过去,她此时刚好面对方姨,背对江聿,并没有看见他。

殷晴隔着屏幕,更瞎。

“没……”方姨咳了一声:“突然想起该采买了,夫人,我得出去一趟。”

夏知笙点了点头:“好。”

方姨走后,殷晴接着刚才的话说:“对了,你不是脚扭了,现在怎么样了?”

夏知笙家有保姆,殷晴已经见怪不怪。

“还好,已经能走动了。”夏知笙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能去学校,但是江聿给她请了两周假,应该不会赞同:“再过一周我就回去。”

“还要一周?导师特别关心你呢——”殷晴故意拉长了声音:“天天来问,夏姑娘,你这可是独一份儿,别的姑娘都没有呢。”

为师者,没有不爱才的。

夏知笙可是导师眼里的宝贝疙瘩,择选时,别人是导师挑学生,她是对着导师挑。

“是是是。”夏知笙掩着唇,握拳清咳,忍着笑:“回头我就找导师说去,把这独一份儿,一分为二,转赠给这位姑娘可好?”

漂亮的眼眶盈满笑意。

两个姑娘打趣起来,客厅都热闹了。

江聿安静看了片刻,放弃出来倒水的打算,拿着空水杯又返回书房。如果他出现的话,夏知笙应该会拘谨,很难再这么轻松自在。

那不是他愿意看见的。

二楼书房的门,又被悄悄关上。

“学校那边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就纪潇白的事大一些。”殷晴咂摸着说:“不过还真没想到,他居然跟那个江聿有关系。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侄儿长得帅,叔叔直接惊为天人。”

最近江聿在她们话题中出现的频率有点多。

平时难得见到一面的人,忽然间接二连三因为各种原因,碰见两次。

夏知笙嘀咕:“我也没想到,江聿居然有那么大一个侄子。”都跟她一样的年纪了,该不会江聿也把自己当小朋友看吧。

于夏知笙而言,那是她朝夕相处的丈夫。

于殷晴而言,那是从前只能在新闻或者财经报道之类的途径上看见,最近因缘巧合才有幸遇见两次的商界大佬,神仙人物。

遥不可及,但八卦可及。

“网上说江聿下周过生日,现在热度很高。”殷晴向来不放过任何八卦:“好像是10月12号,还是10月11号来着?”

都说江氏掌权人年仅29岁,年轻有为,但其实下周才是他真正的29岁生日。

夏知笙22岁生日已过半。

严格来说,他们差的不是七岁,是六岁半。

“是10月11号,下周五。”夏知笙认真道,这一点她倒是不担心说露馅,江聿的个人资料在网络上是公开透明的。

“还说你没有关注他?”殷晴抓住重点:“啧啧啧,生日记这么清楚呢!”

“……”夏知笙一本正经:“只是无意看见的,我记性好。”

“好吧。”殷晴知道她有老公,玩笑不能多开,扁了扁嘴:“我就是有点好奇,他们那种阶级人物,生日一般怎么过,会不会办那种很盛大的宴会?”

会的,只是她没参加过。

夏知笙在心里说,她没法回答殷晴。

江家老宅在一处底蕴深厚的庄园里,江老太太就住在那里,江聿以前也住那里。

他是后来才搬出去的。

搬出以后,他每个月都会回老宅一次。

到生日那天,会连着当月的份儿算在一起,回去陪陪江老太太。江老太太比较注重他的生日,总会亲自替他操持,邀请很多人。

那座老宅,夏知笙只去过一次。

除了刚遇到江聿那时,领证之前,被江聿亲自带着去见了江老太太一面。

就再也不曾踏足过那里,几乎忘了什么样。

但她现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江聿自己,似乎不太喜欢生日这一天……他从不对她提起,沁苑里也从来没人触碰这个话题,缄口不言。

-

很快就到了江聿生日那一天。

江聿很早就离开,前往老宅,夏知笙目视着他走的,没有对他说只言片语的祝福。

她总觉得,江聿应该不想听。

但不知为何,明明对她来说没什么不同的一天,却总忍不住走神。

夜很深,江聿没有回来。

夏知笙没抗住困意,抱着手机睡着。

直到凌晨两点。

夏知笙中途醒来的时候,还是没在床上看见他,犹豫片刻,披上外套走出房间。

最后在楼下沙发上看见他。

仅开了一盏落地灯,偌大的客厅空间,只有江聿身边亮一些,周围依旧黑暗居多。

江聿垂着眼睛,看不清神情。茶几上摆着一瓶打开的酒,他罕见放肆的斜靠在沙发上,指间捏着玻璃酒杯,盯着其中晃动的液体。

空气也被沾染上几缕酒香。

夏知笙却知道,他从不沾一滴酒。

此刻也不过是拿在手中,看看罢了,这是他心情极度不好时才会有的行为。

每年的这个时候,江聿都很奇怪。

他明明已经回来,却没有回房间,也没有吵醒任何人,独自一人融入夜间的孤寂。

察觉到一点动静,江聿转过头,看见站在楼梯口的人影,虽然视线里一片模糊的黑,但他几乎是立刻确认了那是夏知笙。

将酒杯放下,对她说。

“过来。”

空荡的环境里,声音被突显得落地可闻。

他总是习惯跟她说这句话,她也总是会听话。

夏知笙乖乖下楼走过去,毛绒绒的拖鞋穿在脚上温暖舒适,踩在地面很轻。

待她走近后。

江聿扣住她的腰,将人捞进怀里。

夏知笙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抬手环住他脖颈,脸趴在男人左胸口跳动的位置。

他靠着沙发,她伏在了他身上。

江聿低着头,呼吸与她交缠在一起,余光落在夏知笙之前受伤的左脚上。

“还疼吗?”嗓音低悦动听。


耳边骤然出现殷晴拔高的声音。

夏知笙吓了一跳,险险咽下嘴里的果汁:“殷晴,你再这么咋咋呼呼,我要被你吓死。”

“嘿嘿。”殷晴笑着坐到她旁边。

K房太吵,所以她刚刚过来声音大了些,这会儿恢复正常音调:“本来她们说唱歌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夏知笙原先的性子一点不比殷晴安静。

爱笑,外向,朋友也多。

升入高中那年暑假,夏父带着女儿上山写生,天气预报出错,突如其来一场暴雨,泥石流将两人冲埋在山腰,整整三天三夜,救援才迟迟到来。

那一年,夏知笙失去爸爸。

工作室一蹶不振,四分五裂,不乏趋利避害的人,负债接踵而来。

进入大学,夏知笙终于可以替妈妈分担。

她满心欢喜,拿着第一笔奖学金回家,视线里却是女人自楼顶坠落的身影,地面漫开血色,将整个世界染红。

那一年,夏知笙失去妈妈。

再后来,江聿出现,将她带走。夏知笙浑浑噩噩的进入一段婚姻,20岁,本该是一个女孩儿充满无限希望的年纪。

她却好似褪去所有色彩。

那时的江聿对她而言,也不过只是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比起丈夫,倒更像令人畏惧的高山。

失去双亲,又出卖人生,没了自由。

夏知笙的性子就是这样逐渐走向孤僻,所以才会有那天纪潇白了解到的——她身边,居然只有殷晴这么一个朋友。

“大家都那么开心,我不好扫兴。”

夏知笙捧着杯子,咂摸一口,回答了殷晴的话。平静的坐在这里,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中间欢唱一片的景象。

殷晴双手撑着沙发沿,歪头看着她。

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好姐妹,仿佛被一只无形却温暖的手牵引着,一步步摆脱过去的阴影,重新靠近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

“干嘛这么看着我?”夏知笙诧异。

殷晴眨眨眼睛,却是避而不谈,扯出另一个话题:“我知道上次那是什么了。”

“什么是什么?”

夏知笙一脸莫名,被殷晴不怀好意的目光盯得有点发毛。只见她指着自己脖子上,之前贴着创可贴的位置道。

“不是‘家暴’,是‘家抱’对不对?”

夏知笙:“……”

“姐妹,够激烈啊~——”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知笙猛咳一声,捧着杯子掩饰性的喝了口。还不是殷晴总大惊小怪的……而且上次留下的位置连领口都挡不住,只能出此下策。

装!接着装!

殷晴挑着眉的表情,仿佛看透一切:“有时候,我真挺佩服你的。”

夏知笙嘴里含着果汁,腮帮子鼓鼓,支支吾吾的发出声音:“佩服我什么……”

“就拿你和你老公来说。”殷晴掰着手指,头头是道:“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他的不就是你的?按照你说的,当初你嫁给他,他帮你解决债务,一来一往,各取所需的事。”

“换成别人,早就已经过上吃软饭的生活了。也就你傻,总惦记着还钱的事。”

夏知笙安静了好一会儿,低头看着杯子里的橙色液体,用小拇指尖敲敲玻璃杯壁。

“殷晴,这世上没有规定谁必须欠谁。”

她转过头,很认真的看着殷晴:“他不欠我什么,没有义务必须承担我的过去。他可以没关系,但我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殷晴捧着脸,叹口气:“笙笙,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清晨醒来,江聿理好衣服,对着刚洗漱出来的夏知笙说:“今晚我不回来。”

夏知笙茫然:“啊?”

江聿束上领带,音色如常:“江氏近期有点事需要处理,这几天我住休息室。”

办公室里,有内置休息室。

夏知笙慢半拍的听懂。

在大脑接收并分析出‘江聿这几天要住在外面,他不回来了’这个讯号后。

莫名心空一瞬。

她看着江聿,忍不住想说什么,最后又咽了回去:“好,我知道了。”

憋了憋,又走近:“我帮你。”

夏知笙微微抖着手,很细心的帮江聿系好领带,目光却一直游移着没跟他对视。江聿看着她,低头靠近一点,看上去想亲吻她。

夏知笙提起一颗心,没躲。

自从她态度软化,主动靠近江聿后。最近这些举动,他们没有少做。

然而江聿看着她捏到泛白的指尖,最终什么也没做,只低声道了句。

“我不在,照顾好自己。”

离开沁苑后,坐在车里。

江聿终于一点点抿直了唇角,他只是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周身的低气压就有如实质,令陈贺胆战心惊,开着车愣是不敢发出声响,生怕遭殃。

昨晚。

夏知笙又没睡。

江聿就在她身边,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到她的情况,有他在,她根本无法安眠。所谓江氏有事,也只是江聿想给她留出空间,让她好好休息,为自己离开找的借口。

其实夏知笙已经很久。

很久没有出现过排斥他的迹象了。

江聿都不记得,上一次被她这么抗拒,是什么时候的事,好像从两人同床以后,这种感觉就在渐渐减少,她在慢慢容纳他的存在。

一直到这段时间,夏知笙明显开始亲近他。

江聿以为她已经接受自己了。

但就在昨晚,前晚,还有这两日的白天,他明确的感知到了夏知笙的抗拒。

每当他靠近她,她都在不自觉的发颤。

江聿闭了闭眼,在这一刻体会到了心酸的感觉,就好似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忽然之间,又莫名其妙的在失去。

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在失去。

再度睁开眼,江聿喊:“陈贺。”

他心情不佳,连带着声音都不具温度。

陈贺原本就在紧绷神经,乍一听到低压源的声音,条件反射的答。

“到!”

答完先把自己哽到。

又不是在上课,到你个头啊!

江聿没理会他的神经质,只说自己的:“我记得你成家也有三四年了吧?”

“对啊,怎么了?”

陈贺不太理解,为什么江聿忽然提到这种话题,先生又不是爱八卦的人。

江聿看着窗外,停了两秒,问他:“如果你的妻子怕你,你会怎么办?”

夏知笙怕他,毫无疑问。

但江聿也是第一次,生平唯一一次,这么想要一个人,和她相守。

他没有经验。

不知道怎么让她开心,让她心安。

商场上风云万变,江聿见过许多形形色z色、各怀鬼胎的人,他可以看穿所有表面下的隐藏,分析出最精准有利的计策。

唯有夏知笙,令他不能读懂。

七岁之差,把他们分隔成两个世界的人。江聿能通过她的表情,动作,观察出她的真实情绪,却不能读懂一个女孩儿藏起的隐秘心思。

陈贺:“……”

江聿半天没听到答复,皱着眉问。

“怎么不说话?”

陈贺闷声道:“先生,我比较怕老婆。”

先生问这话,绝对是凡尔赛吧!

他们这些普通男人都只有怕老婆的事,哪有被老婆供着小心对待的待遇。


夏知笙其实没想太多,她刚刚满脑子都是创作,心无杂念,直接就穿了上去。

而且这里除了她,反正也没人。

反正也没人……

反正……也没人……

“……”她几乎是呆滞在原地,那么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江聿不是人吗?

夏知笙可能是忘记了江聿说过要给她上药,一日三次,中午也算。

而江聿显然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夏知笙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说……这是专业需要你能信吗?”

又微,又弱,又没底气。

到底只是一件上衣,江聿的衣服对她来说虽然有些太过宽大,却也只能遮住大腿根。

意识到这一点后。

夏知笙手忙脚乱揪住衬衫下摆,向下压了压,好似这样就能多遮住一些似的。

殊不知这样欲盖弥彰的行为更加不可言喻。

江聿狠狠移开目光,缓缓松出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想过夏知笙会不听话,却没想过回来后迎接自己的会是这样一副画面。

或许下次进门前,他应该先敲个门?

但世上哪有人回自己的房间,还要提前敲门,问问能不能进的?

没有这样的道理。

江聿关上门,迈进房间。夏知笙一直没有听到他说话,不禁有些惴惴不安。

她这会儿是赤脚踩在地毯上,由于一只脚扭伤的缘故,那条膝盖微曲,一只手用来撑着镜面稳住身形,另一只手还扯着衣摆。

又狼狈,又蔫丧。

眼神乱闪没敢跟江聿对视。

“真的是——”

夏知笙话没说完,面前落下一片阴影,江聿将人抱起,放坐到床边。

她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好几秒,慢吞吞吐出后面的几个字:“专业需要……不骗你……”

她说的真的是真的是真话。

还亮着屏幕的平板和电容笔静静躺在床上, 夏知笙强自镇定的伸出手指了指。

“知道。”

江聿没去看平板,直接开口打断她。就算没有夏知笙的解释,他也不觉得对方会没缘由的做这种事,她根本不是这个性子。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床沿,俯身半站,倒像是将她困在臂弯之间,强势又霸道。

“说过没有,好好休养?”

“说过……”

两人距离很近,声音几乎是从耳边响起,夏知笙缩缩脖子,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那为什么不听话,还乱跑乱动,嗯?”江聿低头看了眼:“还不穿鞋。”

“错了……”

江聿:“……”

她一副我有罪我忏悔的眼巴巴模样,别提有多可怜,倒让江聿哑口无言。

责怪的话说不下去。

江聿缓了缓语气,目光上移到她身上:“下次想穿,到隔间拿新的。”

主卧有配衣帽间,只是平时为了方便,衣柜里也会备着部分常穿衣物。

这件衬衫是他出差结束,昨天穿着带回来的,风尘仆仆显然干净不到哪里去,后来还被夏知笙攥着捏着,不知道折腾多久。

早就不能穿了。

要不是因为掉的地方不显眼,已经被扔了。

江聿不会吝啬到让夏知笙去穿这个,他还买得起新的,买多少都买得起。

夏知笙:“我没想穿,我——”

她想狡辩。

她想说她才不是因为想穿,又想到万一下次她又创作魔怔,不小心侵犯了江聿的什么私人物品,到时候不好收场,还得重新解释。

于是又堪堪住了口。

她没说完,江聿便追问。

“什么?”

夏知笙含糊了一下:“知道了,拿新的。”

他觉得是想穿,那就想穿吧。

……而且穿的是江聿的衣服,他自己都不尴尬,她有什么好怕的。

说着说着,夏知笙突然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不太对。她开始有些不自在,脸也跟着烧烫了些,伸手推了推江聿,没有用力。

“你,能起来吗?”

罪魁祸首的黑,还包裹着她。

明明最亲密的接触两人都有过,现在不过是偷穿——不对,是光明正大穿了他件衣服,别的什么都没做,思想健康的很。

夏知笙却不知为什么。

反而感到一阵阵的羞耻……

见她垂着脑袋,露出的耳尖发红。

江聿眸色微深,掠过少许波澜。

正如夏知笙所想,属于自己的私人衣物被揉皱后,穿在心爱的人身上,莫名有种引人遐想的特殊能力,而且眼前人还是他的妻子,就更多了点别的意味。

她的想法是对的,江聿也的确受到影响。

他是想做些什么的。

没有哪个正常男人,在看了刚刚那一幕后,还能做得到无动于衷。

江聿是个正常男人。

然而余光掠过夏知笙不自然的脚腕。

江聿眼神暗了暗,终究只是理性克制的低下头,鼻尖与她轻轻碰了碰。

“在这里等,我去拿热敷的用品。”

第一天冷敷,隔日转热敷,这是岑医生昨天交代的。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出现短暂的交融,暧昧不清,江聿却什么也没做。

拉开距离,转身离开。

突然夏知笙伸出手,两指捏住他的袖子。

江聿回头看她:“怎么了?”

“你能帮我……”

夏知笙纠结着开口,用小声带着商量的语气,指了指镜子旁边:“把衣服拿来吗?”

她第一次支配江聿。

镜边有个矮凳,夏知笙刚刚换衣服时,把脱下来的衣服顺手放在了那里。

她想把衣服换了。

江聿不让她乱跑,夏知笙没法自己拿。但总不能一直穿成这样吧……

……

从房间出来后。

隔着一堵墙,江聿下颌微仰,缓缓靠在了门上,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控。

一次又一次在夏知笙面前打破。

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