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微宁陆知钏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越想越后悔,竟抬脚试了试水。一旁席墨急忙拉住他:“主子,不可!”齐皓也知道他不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水!可让他就这么干看着,他实在是难受的紧!一旁席墨低声劝道:“爷无须担忧,因着您不会水,席宁她是特意练过的,水性比我们任何人都好,这运河虽然水深,但依着她的水性不会有任何问题。”听得这话,齐皓微微一愣,先前太过着急,竟将这事儿给忘了。他就说嘛,那玩意儿没脸没皮,什么话都敢说,连他的大腿也敢众目睽睽之下随便抱的,一个不乐意险些都敢指着他鼻子说教,烈性这两个字,怎么能跟她沾上边?齐皓心头的焦躁终于淡去了些,转眸对席墨道:“你也去!”席墨闻言一愣,他是齐皓的贴身暗卫,而且眼下所有暗卫都下了运河寻人,若是他再去了,那就无人能守着主子了。齐皓见...
《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越想越后悔,竟抬脚试了试水。
一旁席墨急忙拉住他:“主子,不可!”
齐皓也知道他不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水!
可让他就这么干看着,他实在是难受的紧!
一旁席墨低声劝道:“爷无须担忧,因着您不会水,席宁她是特意练过的,水性比我们任何人都好,这运河虽然水深,但依着她的水性不会有任何问题。”
听得这话,齐皓微微一愣,先前太过着急,竟将这事儿给忘了。
他就说嘛,那玩意儿没脸没皮,什么话都敢说,连他的大腿也敢众目睽睽之下随便抱的,一个不乐意险些都敢指着他鼻子说教,烈性这两个字,怎么能跟她沾上边?
齐皓心头的焦躁终于淡去了些,转眸对席墨道:“你也去!”
席墨闻言一愣,他是齐皓的贴身暗卫,而且眼下所有暗卫都下了运河寻人,若是他再去了,那就无人能守着主子了。
齐皓见他不动,顿时皱了眉,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看着运河的萧瑾川忽然出声道:“我去吧。”
说完这话,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见他一个纵身来到运河之上,然后足下轻点,踏着河水直往下游而去。
席墨见状,犹豫了一番之后,也跟着入了水。
已经往下游行了一段路的船只甲板上,面具男子和他的几个侍卫依旧站在,看着追上前来的萧瑾川,原先劫持池奚宁的那个侍卫顿时戒备起来。
就在他横起连环刀准备一搏的时候,却见萧瑾川看了他们一眼,而后一头扎进了水中。
横刀男子不由就愣了:“这……”
面具男子负手而立,看着运河水中不断冒出来透气,又一头扎进去暗卫,轻笑了一声:“京城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确实值得一来。”
池奚宁现在很后悔!非常后悔!
她的计划本来很完美,之前她把齐皓气的够呛,后来又说了那么过分的话,齐皓就算念着旧情,顶多也是派一两个人下来看看罢了。
只要她扒着船底随船而下,那些人就算想找也找不到,待她气息耗了七七八八,她再悄悄潜到河边上岸。
可她没想到,齐皓就算被她气了个半死,真当她落水了,他竟然那么着急,将所有暗卫都派了下来,搞得这运河跟下饺子似的。
这也就算了,让她更加没想到的是,萧瑾川居然也下来了!
现在男人的自尊心,都只有那么点了么?他们的大男子主义,这时候倒是出来啊!!
萧瑾川下来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人脑子好像是通了雷达,竟然直接冲着船来,然后一头扎了下来。
再然后,她和他就四目相对了。
即便是在水里,她也能清晰的看到,他唇角的讥诮。
池奚宁尴尬的脚指头的蜷起来了。
她的一只手还扒着船底,饶是她脑子灵光,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的情景。
说她在开玩笑?
这么多人跳水找她,她还不露面,这开的是哪门子玩笑?!
好在此刻是在水底,一时半会儿用不着面对这个死亡问题。
她沉在水中,萧瑾川也沉在水中,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仿佛是在对她说:“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普通人在水里,能憋气一分钟,而经过训练,又有一定天赋的人,可以在水里憋气十分钟甚至更多。
原主是经过训练的,而池奚宁本身也是经过训练的,这是她实施这个计划的底气。
京城,怡红院。
前院热闹非凡,丝竹、歌舞不绝于耳,却半点没有传进后院的雅间。
雅间之内,一男一女面对而坐,一旁的香炉袅袅生烟。
男子衣着华贵墨发束冠,剑眉之下乃是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平日里有多温柔多情,此刻就有多冷漠冰凉。
他看着面前低头垂眸的女子,眸中的厌恶几乎溢了出来,他指了指桌上摊开的纸张冷声道:“迎夏姑娘,还有什么可说的?”
池奚宁没有应声,脑中却将时空管理局局长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
说好给她退休养老的世界,结果TM比她做过任务的,任何一个世界都要复杂。
养老你妹啊!
男子见她不答,顿时冷哼了一声:“你于萧某有救命之恩,萧某也曾说过,可以替你赎身给些傍身的钱银,让你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可你却只让萧某时常来看你,为你造势免得旁人欺辱于你。”
“萧某本以为,迎夏姑娘是出淤泥而不染,结果没想到,竟然是嫌弃萧某给的少了!”
男子语声中的厌恶与讥讽更甚:“你打着萧某红颜知己的旗号,收受朝廷众臣贿赂,数额高达三万余两白银,险些害的萧某锒铛入狱,念在你也曾救过萧某的份上,萧某给你两个选择。”
他从袖中取出一柄精致的匕首来,放在在了桌面上:“一,自我了断,二,在狱中了此残生。”
池奚宁看了看面前的匕首,和那几张写满罪证的纸,想到了原主的结局。
她贪生怕死选择了后者,结果入狱之后成了狱卒半公开的玩物,生生被折磨致死。
还不如现在直接抹了脖子来的痛快!
然而池奚宁不想死!
这是她养老的世界,死了就是真的嗝屁,什么都没了。
人证、物证俱在,这是一盘死局!
池奚宁飞快的转动着大脑,企图寻找一线生机,绝地翻盘。
原主无知且贪财,机缘巧合之下救过青年丞相萧瑾川一命。
她本想着能够入萧瑾川的后院,可萧瑾川却只愿替她赎身给些钱银便无瓜葛,于是她恶从胆边生,干脆想着大捞一笔然后离开。
原主以萧瑾川枕边人的身份收受贿赂之后,还记了个账本,而那账本也最终成了呈堂罪证。
对了!
账本!
池奚宁猛然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萧瑾川道:“萧丞相可曾听说过钓鱼执法?”
“钓鱼执法?”萧瑾川蹙了剑眉,看着对面女子眼眸中那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神采,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道:“愿闻其详。”
池奚宁急忙起身,依着记忆在里间软塌暗格处找到了锦盒,递到了萧瑾川的面前。
她看着他,发挥了自己身为优秀快穿任务者的终极演技,一脸诚恳道:“于丞相而言,这怡红院是个腌臜之地,可于许多人而言,这里是消息汇集之所。”
“迎夏偶然得知,丞相奉陛下之命暗地寻找驻京官吏贪污的银两以充国库,迎夏虽是女子身份低贱,可也知晓此事的难办,十官九贪,若是真查下去必定会造成朝局动荡,这定然不会陛下的初衷。”
“陛下要的只是充盈国库,故而迎夏便想着,干脆以丞相的名义收受贿赂,而且非巨款不收。如此一来,既可帮助丞相完成了差事,也不至于让丞相与百官为敌。”
“事情败露之后,丞相大可将此事推到迎夏身上,丞相依旧还是那个高风亮节的丞相。这锦盒之中,是迎夏这些日子所收受的钱银,以及各官员行贿的详细账目,迎夏本想着迟些再交给丞相,却不想丞相先一步发觉了此事。”
说到此处,池奚宁忽然跪了下来。
她躬身叩首,匍匐在地,凄声道:“迎夏知晓与丞相乃是云泥之别,从不敢奢望其它,只是钦慕一场,愿以身化为丞相脚下青石,只愿丞相这一路走的平坦些。”
萧瑾川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女子,抿了唇没有说话。
他打开桌上锦盒,取出里间账本,翻开看了看。
果然,那账本之上详细记载了各个官员行贿的日子、时辰以及数额。
而锦盒之中还有厚厚一沓银票,他翻了翻,与他所知的分毫不差。
萧瑾川细长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暗光,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这,便是你说的钓鱼执法?”
“是。”池奚宁恭声道:“此乃设下圈套,愿者上钩之意。既是罪证,又并非罪证。”
萧瑾川闻言又沉默了,一双桃花眼静静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一阵阵哒哒的叩击声响。
每一下,都好似敲在了池奚宁的心上。
成败在此一举,她只能豁出去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叩击声忽然停了,萧瑾川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说你钦慕萧某?”
池奚宁眨了眨眼,低低道了一声:“是。”
“呵!”
萧瑾川闻言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他将账本重新放回锦盒之中,拿起锦盒站起身来,看着她道:“此处,往后我不会再来,桌上的这些,就给你做个念想吧。”
池奚宁低低应了一声,他没让起,她不敢抬头,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响起,她这才长长松了口气,缓缓站了起来。
她转眸看着桌上那精致的匕首,还有匕首下的那些原主的罪证,皱了皱。
他留下这些,是几个意思?
警告她,他若是愿意,随时可以取了她的小命?
不管怎么样,今天这出修罗场算是过去了,这个身份也可以彻底告一段落了。
趁着还未有人来,池奚宁收好匕首,将桌上的那些罪证在烛火上烧了个干净,而后来到里间,换上了一身黑衣劲装,拿起烛火点燃了床铺。
火势越烧越旺,没过多久,屋内就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池奚宁毫不留恋的从窗户翻身而出,一个纵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赶往下一个修罗场。
没错,是下一个。
再不走,她感觉就走不掉了。
萧瑾川过目不忘,尤擅识人,他肯定已经认出她来了。
她的瞎话,他肯定也对号入座了。
面具男子看了看萧瑾川和齐皓,又看了看池奚宁,轻笑了一声道:“好,姑娘是个妙人,想来一路应该会很有趣,姑娘请。”
船已经开了过来,劫持池奚宁的男子,此刻心头只剩下震惊,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架在她脖子上的刀也只是成了摆设而已。
池奚宁很是乖巧的跟着他上了船,面具男子和他的人很快也上来了,船缓缓向运河中央驶去。
众人站在甲板之上,那面具男子朝齐皓和萧瑾川抱了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萧瑾川和齐皓站在岸边,看着船渐行渐远,两人脸色都不大好,也不知是因为池奚宁先前那番话,还是因为池奚宁被劫持走了。
席墨和席景站在齐皓身后,虽然因为主子蒙面,看不见他的神色,但他身上的冷冽气息他们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可池奚宁毕竟是他们几个看着长大的,虽然明知道可能会触怒齐皓,席墨还是低声道:“主子,这……”
齐皓黑着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深深吸了口气,冷声道:“还愣着做什么,快马下个码头,将这不省心的玩意儿给接回来!”
席墨席景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齐齐应了一声:“是!”
然后席景便亲自点了人,连忙寻马准备前往下个码头去了。
齐皓看着已经到了运河中央,开始往别处而行的船只,额头隐有青筋跳动。
他深深吸了口气,转眸看向萧瑾川低声道:“她一向性子跳脱,说话也不大喜欢过脑子,先前不过是避免你我二人替她为质说的胡话罢了,虽然话语有些过分,但本意是好的,你切莫放在心上。”
萧瑾川闻言,收起了面上所有神色,依旧是温润如玉模样:“王爷说笑了,臣自然不会在意。”
齐皓嗯了一声,却没从他面上收回目光,而是犹豫了一会儿,忽然低声开口道:“她……对你说过心悦于你?”
说的何止是心悦。
箫谨川面上神色不动,只淡淡道:“王爷也说了,她性子跳脱,爱说些胡话罢了。”
那便是说过了。
齐皓的脸色更黑了,他忽的收回目光,看向运河上的船只,咬牙道:“果然是该挨板子了。”
箫谨川闻言看了齐皓一眼,就她那张嘴,也确实该挨。
扑通!
运河中央突然传来了重物落水声,萧瑾川连忙回头,只见原本站在甲板上的那些人中,忽然就少了那个娇俏的身影。
她跳河了?!
与萧瑾川不同,齐皓是亲眼看着池奚宁跳下去的!
他顿时明白了,先前心头那抹惶惶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愣着做什么?!救人!”
听得这话,暗卫们纷纷纵身往运河中央而去,而后一个猛子扎进了河水之中。
扑通!扑通!
水花接连炸起,原本平静的河面,忽然变成下饺子一般的场景。
齐皓焦急的看着河面,心头懊恼非常。
平日里贱兮兮,没骨头似的一个臭丫头,怎么忽然就烈性起来了?
早知道她性子这么烈,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她去当什么人质。
至于救命恩情,什么时候还都可以,实在不行,他去劫狱劫囚都行,大不了被皇兄痛骂几声便是了,又不是没挨过皇兄的骂!
她怎么非但没有感激涕零,反倒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齐皓黑了脸,冷声道:“不行,今日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不不不!”
池奚宁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整个人都写满了拒绝,眼看着齐皓又要开口,她干脆一下捂住了耳朵,鸵鸟似的低了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秘密知晓的越多死的越快,属下还想多活几年!”
齐皓的脸彻底黑了,他直接伸手点了她的穴,生气的将她捂着耳朵的手拿下来。
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模样,磨着后槽牙冷声道:“今日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池奚宁简直要哭了,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齐皓眼疾手快,直接将她的哑穴给点了。
池奚宁:……
白天她才这么对付殷氏,晚上她就被齐皓这么对付了。
这就是所谓的报应么?
池奚宁眼泪汪汪,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齐皓默了默,微微偏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呵!这家伙还知道心虚!
齐皓轻咳了一声,看向前方低声道:“有一件辛密你可能不知,太皇太后并非得了疾病身亡,而是被父皇一杯鸠酒赐死的,那年我与皇兄刚刚年满4岁,还是懵懂无知孩童。”
“那时父皇与太皇太后已是图穷匕见,太皇太后先发制人,派人将我和皇兄掳到了慈宁宫。”
说到这里,齐皓顿了顿,目光陡然变冷,可见在慈宁宫的经历给他留下了不少难以忘却的阴影。
很不巧,池奚宁知道,其中最大的阴影是什么。
过了几息,齐皓平复了下心情才接着道:“太皇太后以我们的性命和安危来逼父皇妥协,父皇秘密派了我们的启蒙恩师,池国公府世子池容风池将军带兵发动宫变,救出了我和皇兄。”
池奚宁眨了眨眼,有些不知道他跟她说这些做什么,连席景都知道的秘密,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了吧?
再说,这跟前朝皇子后裔,又有什么关系。
仿佛知晓她在想什么似的,齐皓转眸看向她道:“我与皇兄乃是双生子,年幼时样貌几乎不分,池将军攻入慈宁宫之前,已经控制了皇宫大半,太皇太后知晓大势已去,但她依旧妄图挣扎,询问我和皇兄,谁才是太子。”
“皇兄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我沉默了许久,对皇兄道,多谢他顶替我,但身为齐国太子,我不能躲在弟弟身后。我与皇兄争论许久,太皇太后最终信了我是太子,命一太监从密道将我带走。”
“恰巧这时,前朝太子后裔带着贴身侍卫,从密道而入,想趁着混乱有所作为,与我和那太监迎面相遇,在知晓前因后果之后,他轻笑了一声,力排众议放了我,让我原路返回,我这才得以获救。”
听完的齐皓与前朝皇室后裔的瓜葛,池奚宁心头有了一种不大好的预感。
果然,她紧接着就听到齐皓低低道:“一命还一命。我答应他过此事不会告知旁人知晓,我必须得找一个最信得过之人,寻找机会救下他。”
“今日,皇兄和萧瑾川对他势在必得,若他当真无法脱困,你就佯装不敌被他劫持,届时我会让众人放他离开。”
听得这话,池奚宁猛地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齐皓瞧着她的模样,低叹了口气,解开她哑穴,低声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池奚宁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池奚宁顿时头皮就绷紧了。
这小世界的男主都有什么毛病?怎么一个个的,大半夜都不睡觉?!
没错,齐皓、萧瑾川,分别是两本书的男主,别问剧情,三本书,没有系统提醒,与她无关的剧情,池奚宁压根就记不住!
池奚宁耷拉了脑袋,低低唤了一声:“主子。”
“呵!”齐皓冷笑一声:“你眼里可还有本王这个主子?!”
“自然是有的!”池奚宁连忙道:“属下对主子之心,天地可鉴!”
“好一个天地可鉴!”齐皓又是一声冷笑:“本王看你压根就忘了谁是你的主子!”
他显然已经动了怒,看着她冷声道:“你可知晓,本王在此等了多久?”
池奚宁没敢吭声,私自离府还让主子等,这犯了暗卫的大忌,再说什么都是错。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老实实认错:“属下知罪。”
齐皓冷冷的看着她,只觉得心头火起:“席宁,看来是本王平日里待你太好了!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
池奚宁顿时急了,如果她带伤回去,该如何同池国公府众人解释?!
眼看着席墨就要上前,她连忙朝前扑了过去。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抱齐皓大腿这事儿,池奚宁如今做起来已经极为熟练。
她飞扑上前,一把抱住了齐皓的大腿,泣声道:“主子,属下真的知道错了!属下对天发誓,以后绝不会再私自离府,求主子饶了属下这一次!”
齐皓额头青筋直跳,冷喝一声:“放开!”
“不放!”池奚宁抱的更紧了,小脸紧紧的贴着他的大腿,生怕他一脚将她踹出去:“主子,属下真的知道错了,求主子再给属下最后一次机会!属下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齐皓的手握成了拳,昨日里她已经这般耍赖过一次,今日居然还想故技重施?!
这么多人看着,她当真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若不是看在,她是他亲手捡回来,又是亲自教导的份上,他定然此刻就直接一脚踹过去,直接踹死算了,省的这般糟心!
齐皓垂了眼眸,却忽然看见她略略发白的双唇,还有紧闭的双眼,轻颤的长睫。
她被吓着了。
想来也是,终究是个女子,阖府上下又都是男子,被当众打上二十大板,必定皮开肉绽……
齐皓皱了皱眉,语声终究不再那般冷冽:“松开!”
听出他语声的变化,池奚宁睁开眼抬眸迎上他的双眸,迟疑着道:“板子……”
齐皓闻言一阵头疼,下令要打板子的是他,这么多人看着,他若是出尔反尔,日后又如何御下?
再者,他今日在这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她才回来,今日若是不罚,往后她岂不是要变本加厉?!
瞧着他的神色,池奚宁顿时反应过来他在纠结什么,连忙道:“属下自知犯了大错,不敢奢求主子原谅,只求主子能给属下一点体面,私下用刑。”
齐皓闻言,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沉默良久最终还是随了她的愿,点头道:“允了。”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一喜,允了她体面私下用刑,其实就已经是变相饶了她,毕竟打板子可是打屁股,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打了屁股还有什么体面。
她连忙见好就收,松开了他的大腿。
只是松开之时,还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
这大腿,还挺好抱的。
屡试不爽。
瞧见她那恋恋不舍的眼神,齐皓大腿上的肌肉,忍不住就是一抖,他冷了脸,一甩衣袖掉头就走:“随本王来!”
池奚宁闻言连忙起身,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席景看向席墨,犹豫着道:“这板子,是打还是不打?”
席墨看了他一眼:“主子说了要给她体面,有说什么时候行刑,亦或是怎么行刑么?”
席景顿时恍然大悟,他有些羡慕的看着池奚宁消失的背影低声道:“你说,若是咱们以后犯了错,学着席宁一般抱主子大腿可有用?”
席墨闻言,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乱葬岗的空位很多,你想去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不了不了!”席景连忙摆手:“我只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席墨看着他,低声道:“席宁是主子一手教导长大的,情义非比寻常,如今她又突然变了性子,主子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头还是适用的,否则,今日也不会站在这儿等了一个时辰,你何曾见主子等过除了陛下之外的人?”
说完这话,席墨一个纵身消失了,徒留一脸震惊的席景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池奚宁跟着齐皓去了书房,一进屋她就顺手关上了门。
瞧见她的动作,齐皓额头青筋一跳,立刻来到书桌后坐下,这才看着她冷声道:“说吧,今晚又去哪了?!”
池奚宁瞧着他的身影,微微挑了挑眉,动作这么快,是怕她又去抱他的大腿吧?
其实何必呢?
钻桌子这种事儿,她也不是干不出来,跟小命比起来,脸面算的了什么。
想当初,为了完成任务,在系统的帮助下,坑蒙拐骗,她什么没脸没皮的事情没干过?
怪只怪,她不是高级员工,接不到什么重要任务,只能靠着坑蒙拐骗达成目的了。
至于今晚又去哪了,池奚宁委实想不出瞎话来,总不能说她大半夜私自出府,是为了看风景吧?
齐皓其实待她还是很不错的,容忍度极高,左右他已知道了她与萧瑾川之事,她便没有瞒他,老老实实从袖子里取出匕首来,看着他道:“属下昨夜假死遁走之时,一时不查将萧丞相给的匕首带了出来。”
“属下思来想去,留着委实有些烫手,便想着寻个地方埋了,可没想到,属下坑都挖好了,却遇到了萧丞相。”
又是萧瑾川。
齐皓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你同他还真是有缘分,要不要本王做主,将你赐给他当个妾室?”
妾室?
池奚宁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属下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生生世世都只属于主子!”
“呵!”齐皓冷笑:“一世就够烦了,还生生世世!”
若是时光能够倒流,他说什么也不会捡这么个糟心的玩意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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