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晓晓付嘉鸣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首长破戒狂宠娇娇全文》,由网络作家“蟹小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我兄弟帮忙布置的,你看哪里不合适,咱们再改。”付嘉鸣看出了宁晓晓眼里的疑问,解释道:“我有个特战部队的战友,一块分到这儿了,我回去前就让他帮忙收拾屋子了。”“收拾的真好,等我们收拾好了,让他来家里吃饭。”宁晓晓从付嘉鸣的语气中听出了浓浓的战友情,这个人应该就是书中付嘉鸣的铁杆兄弟,强子。屋子收拾得好,省了他们不少事。家里整体风格是部队极简风,简洁有序。客厅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主卧炕上立着一个炕柜,图案是颜色各异的大花。老式被架,以前年代东北炕上家家都有,专门装被褥的。炕柜上还贴心的打了几个抽屉。这么短的时间,能布置成这样很不容易,绝对是真兄弟。付嘉鸣看了一圈,指着卧室空地道:“这里我们可以打个桌子和书柜。”宁晓晓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后...
《穿越:首长破戒狂宠娇娇全文》精彩片段
“是我兄弟帮忙布置的,你看哪里不合适,咱们再改。”
付嘉鸣看出了宁晓晓眼里的疑问,解释道:
“我有个特战部队的战友,一块分到这儿了,我回去前就让他帮忙收拾屋子了。”
“收拾的真好,等我们收拾好了,让他来家里吃饭。”
宁晓晓从付嘉鸣的语气中听出了浓浓的战友情,这个人应该就是书中付嘉鸣的铁杆兄弟,强子。
屋子收拾得好,省了他们不少事。
家里整体风格是部队极简风,简洁有序。
客厅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主卧炕上立着一个炕柜,图案是颜色各异的大花。
老式被架,以前年代东北炕上家家都有,专门装被褥的。炕柜上还贴心的打了几个抽屉。
这么短的时间,能布置成这样很不容易,绝对是真兄弟。
付嘉鸣看了一圈,指着卧室空地道:“这里我们可以打个桌子和书柜。”
宁晓晓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后世书桌大衣柜一体化的设计。
这个年代的家具,除了桌椅板凳就是炕柜,真放不下什么东西。
“我们找谁打柜子?我在报纸上看过一张图,桌子和衣柜可以连在一块,很好看,也实用。”
宁晓晓来了兴趣,指着高处道:“大衣柜要打这么高,衣服都能挂起来。”
付嘉鸣认真听着:“好,我记下了。”
俩人一块探讨家里如何布置,不知不觉肚子开始咕咕叫。
来到厨房,厨房碗柜、煤球炉子一应俱全,角落里还堆放着几袋粮食油盐之类的。
宁晓晓心中赞叹,不愧是付嘉鸣的兄弟,办事真靠谱。
付嘉鸣打开面袋子,利落舀面:“我给你擀面条吃。”
“你还会擀面条?”宁晓晓眼中星芒闪耀,满是崇拜。
居家好男人啊,她有口福了。
付嘉鸣和面,宁晓晓一脸馋样的围着他。
付嘉鸣很享受这种感觉,给家人做饭吃的感觉真好。
不过宁晓晓没围着太久,见盆里的面快成型了,她拎着煤球炉子出去,准备烧水。
这时候的炉子烧的是煤球,烟大,不能在屋里烧,天不冷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是拎着炉子在院子里做饭。
宁晓晓划上一根火柴,用纸条点着引火的柴爿,用力的煽火,浓烟滚滚,呛的她眼泪直流。
“我来。”
付嘉鸣揉完面出来,一大步过来,就要替换她。
“咳咳,没事,点着了,一会就好了。”
宁晓晓咳嗽两声,煤球炉子就是这样,点的时候呛人,点着就好了。
冬天会省事一点,冬天烧炕,土炕连着灶台,有烟囱,直接用灶台做饭就好,不用特意点火。
付嘉鸣借着炉子烧水,嘱咐道:“以后这些活我来。”
宁晓晓乐得答应,书中写过,男主厨艺不错,她想好好尝尝。
她把新碗筷拿出来刷洗一遍,付嘉鸣的手擀面刚好出锅。
白白的面条,不粗不细,难得的是根根粗细相同。
汤碗里零星漂浮着几滴油花,用绿色的小葱点缀,还有两个荷包蛋,看着很有食欲。
“唔,好吃。”宁晓晓迫不及待咬上一根面条,再喝上一口热汤,暖暖的,面很劲道。
“好好吃,大厨手艺。”宁晓晓毫不吝啬的夸赞,谁家男人厨艺这么高超啊?她家的,嘿嘿嘿。
付嘉鸣快速吃着面条,面色如常,却悄悄放慢了吃饭速度,小口喝汤。
这是家的感觉,很美妙,他想多吃一会。
“你在哪练的厨艺啊?”宁晓晓吃的饱饱,小口喝汤,好奇问。
付嘉鸣没有回答,收拾碗筷刷碗去了。一个人在外多年,什么事都是自己做,做饭这点小事不用练。
“你歇会,我一会把招待所的东西取回来。”
宁晓晓收起好奇心,他不想说就不说吧,消失的十二年书里没写,想来是不易的。
男人太勤快,主动做饭刷碗,她反倒闲了下来。
转了一圈,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不用擦灰。
宁晓晓打开炕柜,里面是军用被褥,还有一块是付嘉鸣的军装。
军装叠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宁晓晓佩服,比后世高档商场服务员叠的都整齐。
再想想粗细根根相同的面条,付嘉鸣竟是这样一丝不苟的人。
见被褥齐全,宁晓晓趁着天还没黑,抓紧时间收拾自己。
这年代经常停电,部队更是早早拉闸熄灯,她明日得买几个蜡烛备着。
换下身上的军装,卸妆洗漱,从水缸中舀水的一刹那,宁晓晓才想起来,没看到水龙头呢。
找了一圈,院子中没有井。
所以,他们得挑水?
默默倒回去半瓢水,以后水得省着用。
宁晓晓收拾妥当,坐在炕上细致的擦香香,涂着涂着手指不自觉向下,给脖子每一寸肌肤都涂上了雪花膏。
嗯,很香。
天色暗了,她心中有激动,有期待,还有忐忑。
上一世片看了不少,但没实践过啊。
这么帅的男人,今晚就要归她了,那高大的身躯,健硕的身材,硬邦邦的胸膛,还有修长有力的双腿……
她好馋。
那激动的心,无异于今晚要和肖战同床共枕啊。
擦着擦着,胳膊无意间碰到了自己的飞机场,心思瞬间熄灭。
她自卑了。
她太瘦了,皮包骨,身上没有二两肉,毫无身材可言。
她一定好好养身体,把自己吃胖点,她底子好,长得好看,养好了身材也一定差不了。
宁晓晓yy着,付嘉鸣拎着行李回来。
付嘉鸣进屋就开始收拾东西,把她的行李一样样摆好,衣服叠得像军被一样整齐。
宁晓晓想说自己来,又憋回去了,她叠不了那样整齐。
付嘉鸣麻利收拾,也不说话,屋子静悄悄的。
天色渐渐黑了,宁晓晓总觉着气氛尴尬,就像两个陌生男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的感觉。
他们陌生吗?
一路上,付嘉鸣对她关怀备至,让她觉着,他好像话也不少。
现在想来,除了关心叮嘱她以外,俩人真没聊过天。
付嘉鸣收拾好就去洗漱了。
宁晓晓主动铺上被褥,两床单人被褥被她拼在一起。
估计是付嘉鸣以前发的,明日她去做一床双人的。
王桂花眸子湿润:“嘉鸣这孩子可怜,两岁没了妈,十三岁没了爸,一个人在外打拼,不容易。”
说着把钱和票塞给宁晓晓,非得让她带走。
宁晓晓半夜时,塞在了枕头下,没想到,早上又在包裹里看到了。
她悄悄塞进被褥,出来时王桂花已经煮好了饭。
大早上吃的竟然是大米饭和肉,一大盆肉,满满一锅白米饭。
王桂花一个劲的让他俩吃,多吃。
付嘉鸣被逼着吃了三大碗。
王桂花还给他们烙了饼,是白面的,又是装鸡腿,又是装咸鸭蛋,奶糖也抓了一大把。
“你们路上吃,路上远,不能饿着。”
付嘉鸣把奶糖拿出去:“路上有卖的,我们路上买,留着给石头吃。”
石头黑脸:“我又不是小孩。”
宁晓晓穿着红色嫁衣出门,衣裳很喜庆,她两辈子还是第一次穿嫁衣。
衣服有些肥,是王桂花连夜帮她改的。
付嘉鸣牵着她,手心温暖而有力。
宁晓晓想,她今日跨过这扇门,就算出嫁了吧。
这个家她只住了三日,却满心不舍。
王桂花泪眼婆娑,一路送到村口。
付嘉鸣掷地有声:“妈,您放心,我会对晓晓好的,一有假期,我们就回来。”
“放心,妈是不放心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出任务时注意安全,别惦记家里。”
王桂花拉着宁晓晓嘱咐:“二丫啊,你要多照顾嘉鸣,要对他好,要知冷知热。”
乡亲们来了不少人,围着他们送行:
“二丫今日真漂亮。”
“嫁衣真喜气,还是嘉鸣有心。”
“以后多回村里看看。”
“放心吧,我们会帮忙照顾你妈的,不用惦记。”
大队书记拿个包裹,“家里没啥好东西,还有些野菜蘑菇,也算家乡土特产,想家的时候拿出来吃。”
远处一辆军用大卡驶向村口,乡亲们激动道:
“不会又来救济粮了吧?”
“嘉鸣一回来,咱们村时来运转了,日子越发有盼头了。”
军用大卡稳稳停在村口,里面下来一个身穿军装的小伙子,利落敬礼:
“付团,请上车。”
“辛苦了。”
付嘉鸣拍拍小伙子肩膀,扶宁晓晓上车。
小伙子挠头:“嘿嘿,祝您新婚快乐。”
乡亲们集体石化,这排场,他们有生之年第一次见。
竟然是军车接亲。
这车可真气派啊。
“小伙子,你们当兵的,穿的衣服咋不一样呢?”有乡亲大着胆子问,顺便偷偷摸几下军车。
小伙子:“我就是个汽车兵,付团可是团长,衣服自然不一样,要是当兵的和团长穿一样的衣服,那咋区分啊?”
乡亲们再次石化,嘉鸣出去几年,竟然当官了。
村民激动问:“团长是啥级别?比我们大队书记官大不?”
小伙子:“比不了。”
村民心落下了:啊,芝麻官,还年轻,正常。
小伙子:“相当于咱们县的县长。”
村民激动的直咽口水:
“我们村出了个县长!”
“我昨日和县长说了好几句话呢。”
“我参加了县长的喜宴。”
好多人转身恭喜王桂花,拉着王桂花有说不完的话。
他们不记得以前在背后说了二丫多少闲言碎语。
开车前一瞬,石头跑了过来,塞给宁晓晓一把大白兔奶糖:
“你路上吃。以后,我会给你补嫁妆的。”
宁晓晓笑得灿烂:“好,我等着。”
她穿越过来,改变了书中剧情,希望石头能有个好结局。
付嘉鸣:“好好读书,过两年我介绍你进部队。”
石头飞快跑了,躲起来望着军车远去,眼中闪着希望之光,他也能当兵吗?
今日,村里炸开了锅。
“军车接亲,你没看到吧?”
“那付家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县长。”
没看到的人心痒难耐,拉着人打听着,听了好几遍都听不够,好奇啊。
还有对比的:
“二丫是咱们村嫁的最好的,比小草强多了。”
“没法比,人家嫁的是团长。”
“不止是团长,人长得也精神,咱们村就没有比付团更俊的。”
“看着就身强体壮,有劲,二丫以后有福喽。”笑得一脸灿烂,好像有福的是她一样。
小草摔门回院:二丫那死丫头,凭什么命那么好!
车里。
开车小伙子是个话痨,一路上嘴不闲着:
“嫂子,我跟你说,付团是个神枪手,指哪打哪,百发百中,就是一只苍蝇,说打苍蝇腿,付团都打不着苍蝇翅膀。
这次抓捕境外间谍,多亏了付团帮忙,我们领导要给他申请奖励,他没要,说要借车,嘿嘿,付团对您真好。”
宁晓晓不用问,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突然话停了,车也停了。
看着一脸便秘色的小伙子,宁晓晓问:
“怎么了?”
“车坏了,你们坐,我去修车。”小伙子麻利跳车。
付嘉鸣终于有机会说话,安慰道:“别怕,车经常坏,一会就能修好。”
宁晓晓小鸟依人的点头。
心道:谁怕了?又不是飞机半路坏了。
付嘉鸣给她扒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宁晓晓不接,啊的张嘴。
小伙子突然开门:“付团,请您帮个……忙。”
“啊,您先忙,您忙,我不急。”小伙子又把门关上了。
付嘉鸣快速塞她嘴里,下车。
俩人捣鼓了好一会,终于修好了车,出发。
小伙子还是那么健谈:“付团真疼媳妇,以后我娶了媳妇,也给她扒糖吃。
付团,你还有什么追姑娘的法子不?教教我,我还没媳妇呢。”
付嘉鸣:你能闭嘴不?
宁晓晓觉着,付嘉鸣离开家后,话变少了,人也冷了不少。
她是个不让人话掉地上的人,乐呵呵帮着出主意:
“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小姑娘最喜欢情诗,你一天一封,保准能追到。”
小伙子回头:“付团,你写了多少封情书啊?”
付嘉鸣冷声:“小心开车。”
小伙子一句畅谈,到了车站,迟了。
挠着头不好意思道:“火车开走了,下一趟得明日……实在对不起,这两日,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付嘉鸣黑脸:“不用。”
小伙子:“用的,用的,领导交代我,一定照顾好你们,都怪我,我这就带你们去招待所。”
纤细的手指伸进他的被褥,她喜欢窝在那挺拔坚硬的胸膛中,睡得香。
旁边的男人没有握住她的手,也没有抱着她,还往那边挪了挪。
宁晓晓挑眉,怎么个意思?
昨夜没满足他,嫌弃她?
哼,等她养好身体,谁嫌弃谁还不一定呢。
宁晓晓不理他,自顾睡觉。
付嘉鸣听着旁边均匀的呼吸声,极力调整着呼吸,很晚才睡着。
第二日,顶着熊猫眼进营区。
出操时,精神抖擞的卫龙跑在他身侧,一脸坏笑地调侃:
“你这身子不行啊,得补补。”
假装咳嗽两声,压低声音道:“一夜几次啊?弄这样。”
付嘉鸣面无表情,跑步加速,刹那间把他甩在身后。
没一会,扣圈的付嘉鸣再次追上,拍拍卫龙的肩膀,加速超过。
直到第N次扣圈,拍拍卫龙肩膀,超过。
卫龙缴械投降,无奈承认:“你身子行,不用补,好了吧。”
低声嘟囔:“跑个步至于吗?有那精力晚上用不好吗?”一副欲求不满样。
欲求不满的付嘉鸣终于找到了释放的空间,迅速超过一道道身影,扣圈,继续扣圈,疯狂释放着多余的精力。
家里。
宁晓晓美美的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先给自己上药,吃药,今日好多了,她躺不住了。
想着新被褥应该做好了,吃完付嘉鸣煮的鸡蛋,喝一碗麦乳精,前往裁缝铺取被褥。
裁缝铺,宁晓晓一眼看到高高挂起的大衣。
灯芯绒女士大衣,样子和这个年代的军大衣有点像。
挂的位置十分显眼,她想注意不到都难。
裁缝铺老同志道:“供销社新来的女同志做的,料子珍贵,我给挂起来了。”
宁晓晓:供销社新来的女同志,宋玉兰做的呗。
三年灾害刚过,普通棉布都十分珍贵,能用灯芯绒做长款大衣,的确奢华,就是有点扎眼。
宁晓晓扛着被褥和四件套出来,包裹太大,整个人埋在了包裹下。
“前两日新婚那个……”
听到前面两个军嫂说话,提到新婚,宁晓晓呼吸凝滞,竖起耳朵听。
说的不会是她吧?
想到卫生所的囧事,脸颊发烫,不会传的这么快吧?
“在供销社我见到了,打扮的可精致了,穿着布拉吉连衣裙,高跟小皮靴,那大红嘴唇抹的像妖精一样。”
“这样的媳妇,娶回来能干活吗?”
“在咱大院,打水,囤菜,劈绊子,火炕掏灰哪样不得咱们军嫂干?穿成那样能干啥?一掏炉子一身灰。”
“要我说,娶媳妇还得娶咱们乡下的,城里的中看不中用。”
说的不是她,宁晓晓心终于放回肚子里,快步走过,步伐轻快。
她得感谢宋玉兰高调,帮她挡了流言蜚语。
到家,宁晓晓把棉被褥放在炕上。
捧着四件套放进大洗衣盆,大洗衣盆很大,东北腌菜洗厚衣服都可以用它。
十来岁的孩子坐里面洗澡都没问题,洗四件套完全够用。
只一个缺点,费水。
盆太大,双人四件套也大,宁晓晓洗一次舀半缸水。
她干活细致,非要多过两遍水,四件套洗完,粗大的水缸干涸了。
一瓢水都没有了。
晾上床单被罩,宁晓晓揉揉发酸的手臂,还好有付嘉鸣,这么大的水缸,要是让她打水,想想都心发颤。
中午,付嘉鸣打饭回来。
见到一院子的湿布料,惊道:“你洗的?”
这么多,她没散架?
宁晓晓挑眉,“新的被褥做好了,我洗洗再用。”这么惊讶,觉着她败家?
付嘉鸣拧眉,上前拉她,摸摸额头的温度,“身子好了吗?以后等我回来洗。”
天蒙蒙亮,付嘉鸣摸摸她的额头,放心出门。
宁晓晓睡到日上三竿,身上软软的,没力气。
她赖床一会,尿急,被迫爬起来。
一动,险些惊叫出声,她不仅浑身酸痛,某个地方,更痛。
扶着墙起身,进茅房艰难蹲下。
热流涌出的那一刻,她泪流满面,太疼了,好像是撕裂了。
回屋倒热水清洗,只感觉更疼了。
宁晓晓坚持着到了厨房,准备先吃饭再休息。
打开锅盖,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热乎乎的鸡汤漂浮着姜丝。
呃,看见汤,她感觉更疼了,一会又得尿急。
咬上一口鸡腿,嗯,真香。
没忍住,一大碗鸡汤下肚,浑身热乎乎的,又充满了力量。
见桌上摆着开回来的药,宁晓晓喝完药继续回去躺着。
她的身体太弱了,家里活几乎都是付嘉鸣干的,她就买了几样东西,负责花钱还累病了。
要不是太瘦,也不至于这么疼。
身高和尺寸成正比竟然是真的。
中午,付嘉鸣打饭回来,见到宁晓晓一瘸一拐的从茅房出来,见她面色惨白,扶着她担忧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疼。”宁晓晓觉着她挺不了了,虚弱道:“你能给我开点药膏回来吗?”
“哪里疼,我带你去卫生所。”付嘉鸣抱着她就要出门。
“你,我不去,你自己去。”宁晓晓挣扎,面色潮红。
付嘉鸣抚上她的额头,又烧起来了吗?好像没发热。
听她喊疼,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起晚上那摊血迹。
付嘉鸣快速把她抱进屋里,打开饭盒,又盛了碗鸡汤,匆忙道:“你先吃饭,我去开药膏。”
宁晓晓看到鸡汤,再也不想喝了,吃几块鸡肉,一个馒头,回去躺着。
她现在只想躺着。
卫生所。
男医生昨夜没睡好,中午补觉呢,又有人风风火火地推门。
抬头一看,这位军官,两天,他来三次了!
“你又怎么了?”医生带着起床气没好气问。
“我媳妇受伤了,开个消炎止疼的药膏。”付嘉鸣急道。
医生叹气:“哪里受伤了?”
面前军人看着高大勇猛的样子,怎么娶个这么柔弱的媳妇呢?
家属院里的军属,个个能干,挑水扛菜,力气不输男人。
他们这里条件艰苦,没有娇小姐,女人当男人用。
付嘉鸣:“就是……”
男医生感觉胸口被人捅了一刀,呜呜,太气人了。
给他一瓶药膏,砰的一声关上门。
完了,中午又睡不着了。
他就多余问!
付嘉鸣带着药膏回家,递给宁晓晓,心疼道:
“你自己可以吗?”
宁晓晓:不然呢?你来,其实也行。
结果,付嘉鸣不但出去了,还把门帮她关严实。
宁晓晓叹气,为了美色,亏大了。
尿急一次悔一次。
晚上,付嘉鸣擀面条,借着鸡汤做鸡汤面,又切些姜丝。
赵连弟今天做了黄豆猪蹄,特意给隔壁送一碗。
她端着一碗猪蹄过来,见到做饭的付嘉鸣,满脸惊讶。
“付团长还会擀面条?”
家属院还没见过男人做饭的,晓晓真有福气,哪里找的这么好的男人?
赵连弟愣神,好一会才想起来介绍自己,“我是隔壁郭政委的家属,晓晓呢?”
“晓晓病了。”付嘉鸣不知该不该让她进去。
赵连弟听说晓晓病了,急忙进去看看,人未到声先至:“晓晓,你咋的了?”
宁晓晓休息一天,好些了,起来招呼。
“快躺下,别起来。”
赵连弟见宁晓晓气色不好,后悔道:“最近换季,受风寒的多,早知道你身子弱,我就不该带你去搬菜。”
突然会弹乐器,太吓人。
画画还能说是照着书学的,弹琴不行。
宁晓晓拿上音乐书,往文工团走去。
文工团是二层小楼,墙上贴着红色标语:永远跟党走。
走到附近,能听到铿锵有力的音乐声,里面应该在排练。
排练室很大,里面立着几根大柱子,墙面正中央挂着毛主席像。
十几个姑娘端着枪在跳舞,还有个高个子姑娘挥舞着红色的五星红旗。
“同志,你找谁?”一个姑娘问她。
宁晓晓挂上笑容打听:“我找化妆的孙姐。”
姑娘身穿军装,热情指路,“孙姐在二楼,你上去吧。”
她望着宁晓晓的背影嘀咕:“文工团要进新人了吗?”
宁晓晓上了二楼,找到孙姐,脸上堆着笑,递上两瓶桃罐头,嘻嘻道:
“孙姐,还没感谢您帮我化妆呢。”
孙姐指着她笑道:“有事说事,找我什么事?”
宁晓晓递上音乐书,像个好学宝宝,满脸期待道:
“书上的音符好吸引人,我想学学。”
孙姐诧异:“你想进文工团?”
宁晓晓摇头,笑道:“不是,我就是喜欢音乐,想学弹琴,好奇。”
孙姐惊讶,好奇,想学弹琴,她很少听到这样的字眼。
孙姐打量着宁晓晓,几日不见,她胖了些,消瘦的脸颊终于长肉了,瘦的没那么可怜了。
皮肤白皙,眉眼弯弯,长相清秀。
头发盘起,鬓角几缕碎发飘扬,头型很特别,怪好看的,很会打扮。
论长相,她有资格进文广团。
以后长胖点,会更好看。
她记得宁晓晓是乡下来的,怎么在她身上看到了文艺气息呢?
孙姐没忍心拒绝,回道:“我会手风琴,你要是想学可以过来试试。”
见宁晓晓激动,补充道:“教你可以,但我没法让你进文工团。”
她不相信宁晓晓不想进文工团,家里一堆活,谁会没事干想学琴。
文工团待遇好,想进来的多了。
“我不能日日教你,有空的时候你过来学,我抽空教你,学琴主要是多练习。”
宁晓晓眸光发亮,连忙感谢,拉着孙姐喊师傅。
她猜的果然没错,孙姐能在文工团化妆,应该是会弹琴的,年轻时说不定还是文工团台柱子呢。
孙姐对宁晓晓印象不错,农村出来的知道努力是好事,年轻人就该上进。
拍着她道:“喊早了,丑话说在前面,教你几次,若是学不会,就算了,弹琴得有悟性,不是都能学的。”
她对宁晓晓没多少信心,结婚了,家务活多,未必能潜心练习。
这点来说,不如未婚小姑娘。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就算哪日师傅把我逐出师门了,我也要喊师傅。师傅放心,我对自己有信心,不会半途而废的。”
宁晓晓笑靥如花,没想到孙姐人这么好,轻松答应。
她不虚此行,以后她懂音乐,会弹琴就有了出处。
孙姐对宁晓晓很满意,谁不喜欢嘴甜的?不过她更喜欢好学的。
太笨的,不刻苦的,嘴再甜也不行。
“今天正好没事,我教你认认谱子。”
孙姐打开宁晓晓带来的音乐书,给她讲解音符,讲的很细致。
宁晓晓听的认真,她怕时代不一样,和后世有差别。
孙姐讲了一会,打开军用水壶,喝口水,提问,她不相信宁晓晓都记住了,学习最怕不懂装懂。
没有想象中的抓耳挠腮画面,宁晓晓利落回答,不用思考,答案全对。
孙姐眼前一亮,是个悟性高的。
聪明啊,一点就透。
她学琴的时候,前三日根本听不懂。
“宁同志来没送肉吧?”
赵连弟斜他一眼:“想啥美事,谁家天天炖肉吃?”
郭政委松了口气,没送肉就好。不然他家又得炖肉回礼。
来宝跑出来,扑进郭政委怀里,“姑父,今天没肉吃,有糖吃,姑父吃。”
说着扒了块糖送进郭政委嘴里。
郭政委心里甜嘴里更甜,还是块奶糖呢。
赵连弟:“付团长媳妇送的。”
郭政委:……
隔壁。
付嘉鸣做了猪肉炖粉条,宁晓晓凑过去帮着煽火。
付嘉鸣:“这里灰大,你进屋歇着。”
宁晓晓期待地问:“听说军区建学校了,要招老师,你觉着我行不行?”
付嘉鸣惊诧抬头:“你想上班?”
宁晓晓连连点头,看向他的眼睛,这么惊讶干嘛,不会不想让她去吧?
“家里不缺钱用,要不……”付嘉鸣斟酌着语气。
晓晓身子弱,上班会不会累散架?
身子什么时候能养好?
“可是我想去。”
宁晓晓面露失望,怎么跟他说呢,一个人要活的有价值,要有自己的事业。
不过这不是原主能说出的话,容易崩人设啊。
付嘉鸣:“好,我去问问。”
他得好好问问,工作辛苦不,别累散架了。
宁晓晓笑了,男人这么上道,得给个奖励,在他脸上留下飞吻跑了。
付嘉鸣面色微红,回味着那抹柔嫩的触觉,气血再次下涌。
整个晚上心猿意马。
他在院子里切冬菜,切到月光洒满庭院,回望屋内,晓晓在缝被子。
她怎么还不睡?
宁晓晓缝好四件套,洗香香,换上睡衣,心情美美哒。
今晚睡的是双人被褥呦。
“你躺下,我关。”
宁晓晓听话躺下,下一瞬屋子黑了,她都没看到付嘉鸣的脸。
宁晓晓静静躺着,今天她没睡着,实在是撑得睡不着。
屋内静悄悄,仿佛能听到窗外落叶的刷刷声……
没动静?
他们不是青梅竹马吗?
这些日子付嘉鸣对她的好,她能感受到。他对她妈妈,更是当自己母亲一样孝敬。
那是不好意思?
宁晓晓决定主动一点,手慢慢伸进他的被褥游走。
一双大手抓住了她,反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被坚实的手掌包裹,紧握,满满的安全感。
一股电流传来,酥酥麻麻。她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体温。
他怎么这么热?像个火炉。弄的她都热了,哪用得着烧炕。
宁晓晓的手被紧紧握着,抽又抽不出来,动又动不了。
付嘉鸣一动不动,睡觉也如站军姿一般板正,心里却天人交战。
要是……她会不会散架?
手心处那柔软温热的小手骨指根根分明,瘦弱的好似不堪一击。
算了,他再忍忍,别伤了她。
宁晓晓内心吐槽,木头桩子!
她用了几分力气,抽回手臂,翻身睡觉,留给他一个背影。
付嘉鸣突然起身。
宁晓晓身子一紧,她还是有点紧张。
“我喝点水。”
干涩的声音传来,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客厅传来水声。过了一会,脚步声又渐行渐近。
“喝点水吧,里面是麦乳精。”
宁晓晓用被子蒙住脸,闷闷道:“你自己喝吧!”喝你个大头鬼。
“那我放这,你明早起来喝。”
付嘉鸣躺了回来,呼吸平稳。
宁晓晓好久都没睡着,一定是撑的,明天她可不吃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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