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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白月光云清絮小说结局

十三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清絮知道他在等这枚指托。撇开众人,挤上前去,将盒子递给那高台旁边守卫的金銮卫。“大人,这是王爷惯用的指托,赵管家差奴婢送过来。”金銮卫检查了一下盒子,确认无误后,正要接过,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疏狂轻傲的笑声。“王爷,不如玩点儿刺激的如何?”玄翼淡漠的声音扫过来,“怎么刺激?”“我们战场之上,抬起弓箭全都是以敌人的人头为靶。”“你们京城这种圆靶方靶回形靶......实在无聊,不如这样——”姜小将军随手一勾,指向了台下的云清絮,“你上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云清絮身上,被万众瞩目的云清絮,却觉如坠冰窟。人群纷纷后退,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云清絮手中的木盒倏然坠地,她缓缓抬头,看向那一身红衣铠甲、刚刚夺取耀世军功,被百姓们称为战神的姜小王...

主角:白月光云清絮   更新:2024-11-11 1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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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云清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白月光云清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清絮知道他在等这枚指托。撇开众人,挤上前去,将盒子递给那高台旁边守卫的金銮卫。“大人,这是王爷惯用的指托,赵管家差奴婢送过来。”金銮卫检查了一下盒子,确认无误后,正要接过,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疏狂轻傲的笑声。“王爷,不如玩点儿刺激的如何?”玄翼淡漠的声音扫过来,“怎么刺激?”“我们战场之上,抬起弓箭全都是以敌人的人头为靶。”“你们京城这种圆靶方靶回形靶......实在无聊,不如这样——”姜小将军随手一勾,指向了台下的云清絮,“你上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云清絮身上,被万众瞩目的云清絮,却觉如坠冰窟。人群纷纷后退,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云清絮手中的木盒倏然坠地,她缓缓抬头,看向那一身红衣铠甲、刚刚夺取耀世军功,被百姓们称为战神的姜小王...

《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白月光云清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云清絮知道他在等这枚指托。

撇开众人,挤上前去,将盒子递给那高台旁边守卫的金銮卫。

“大人,这是王爷惯用的指托,赵管家差奴婢送过来。”

金銮卫检查了一下盒子,确认无误后,正要接过,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疏狂轻傲的笑声。

“王爷,不如玩点儿刺激的如何?”

玄翼淡漠的声音扫过来,“怎么刺激?”

“我们战场之上,抬起弓箭全都是以敌人的人头为靶。”

“你们京城这种圆靶方靶回形靶......实在无聊,不如这样——”

姜小将军随手一勾,指向了台下的云清絮,“你上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云清絮身上,被万众瞩目的云清絮,却觉如坠冰窟。

人群纷纷后退,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云清絮手中的木盒倏然坠地,她缓缓抬头,看向那一身红衣铠甲、刚刚夺取耀世军功,被百姓们称为战神的姜小王爷,姜叙白。

他指尖遥遥点着她的额头,丰眉俊目中,是一往无前的飒沓英气。

看清她五官时,那桀骜的眼底滑过一丝惊艳。

很快,惊艳淡去,变成笑意。

“如此娇娥,倒也应景。”

他指挥着身旁的亲卫,“你们让她站到那靶子下面,再往她头顶放一只梨子,百米之外,本将军和王爷比赛谁能射中梨子正中心,不漏半点汁水。”

他从旁边装着彩头的铜盆里,随手拿了一只翡翠玉镯,扔给云清絮。

安抚道,“你不必害怕,本将军从不伤自己人,这镯子赏给你,待会儿再给你支百两银子。”

“去吧。”

云清絮看着那滚落在地、掩埋入草的翡翠玉镯,并未俯下身子去捡。

眸中,一片悲凉。

早知命薄鄙贱,原来竟如此轻贱吗?

玄翼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带着淡淡的冷意和杀意。

“还愣着干什么?”

云清絮知道,他认出她了。

麻木地跟着侍卫,云清絮没有反抗,等站到那靶子面前,抬头看向那耀眼的烈日,听着周围欢呼叫好的声音时,她感觉不到半点烈日的滚烫,只觉得浑身冰冷。

......

人群角落,正在和魏王府世子聊天的云清川,看到靶下之人是谁时,面上的笑意与血色顿消。

“清絮。”

他不可置信地凑上前去,发现那真是数日未见的妹妹时,向来冷静自持的他,血涌上发冠。

抬脚便要冲过去——

身后的魏王世子急忙拉住他,“清川兄,你这是干什么!那边全都是摄政王一脉的嫡系啊!”

他语重心长地劝道,“舍弟知道你一身抱负,不喜交际,也就这两日才开始与我走动,可不管是当初你的救命之恩,还是你的学识才干,舍弟都钦佩尊崇,将你视为知己。”

“今日带你过来,是为了给你介绍这朝堂上的风向,我们魏王府是坚定的保皇党,与摄政王一脉,势同水火,你万万不可牵涉齐中。”

云清川甩开魏王世子的手,头一次在外人面前,不顾仪态。

“什么摄政王什么保皇党与云某有何干系?”

“若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护不住,便是封王拜相又有何用!”

他步履仓皇,冲向靶场。

......

靶场之上,玄翼缓缓带上指托,先姜叙白一步,抬起了他惯用的弓弩。

搭箭、上弦、瞄准。

锋利的箭尖,在日光下,折射处湛蓝的冷芒。

百米之外,云清絮挺直了后背,抬眸看向那箭台上的男人。

他眸中一片死寂,杀意无形。

他瞄准了她的脖颈。




云清絮抱着儿子,狼狈地跪在王府嬷嬷面前。

“求您了,给渊儿请个大夫吧。”

她流着泪,不停地磕头,磕到鲜血顺着脸颊渗进衣领中,仍感觉不到痛意。

她匍匐着,抓住嬷嬷的衣角,仰头哀泣,“嬷嬷,您也有自己的孩子,您也有孙子,渊儿他才五岁,您就当行行好——”

哗——

嬷嬷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往她身上狠狠吐了一口痰。

“呸!”

“你这种货色生的贱种,也敢来拿捏我?”

“摄政王说了,大婚之日任何人都不许随便走动!”

“尤其是你,哪怕死在院中,也别滚出来碍王妃的眼!”

砰——

院门被紧紧关上。

外头落锁的声音,像一把利刃,劈在云清絮的心口。

五年了。

她一顶青轿抬进摄政王府已五年了。

这里没一个人把她当人看。

骂她是爬床的贱种、扔给她馊饭与破衣,冬日冒雪起三更浣衣,夏日处暑跪在恭房刷桶,轻则辱骂,重则鞭打。

可为了渊儿,她都忍下来了。

她这辈子什么都不要了,她只求她的孩子能好好长大,走出这孤院,看看外头的天地。

可为什么,老天如此狠心,连条活路都不给她!

怀里的幼儿,眨巴着睁开眼。

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是稚子的纯洁无暇。

只是脸蛋瘦的可怕,双颊深深地凹进去。

“娘......”

他用着微弱的力气,晃了晃云清絮的袖子。

“渊儿要是死了就好了。”

“你胡说什么!”

云清絮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娘怎么能看着你死!”

“可是,每次娘都是因为渊儿掉眼泪。”

稚子艰难地抬臂,用自己枯瘦的消瘦,为云清絮拭泪。

“娘,渊儿走了,你不要再哭了。”

“渊儿来世还做你的孩子......”

瘦小的身体,在怀中渐渐僵硬。

他举臂为云清絮擦拭眼泪的动作,停在空中,僵成永恒。

云清絮浑身都在发抖,她张了张嘴,鲜血顺着嘴巴里往外喷涌,她用尽全力,却再也叫不出自己孩子的名字。

轰——

礼炮声几乎要震响整个京城。

数万两银子的烟花在街道上次第响起,惹来全称百姓的阵阵艳羡。

烟火与祝福声,萦绕在摄政王府上空。

所有人都知道,今日是摄政王府迎娶王妃的日子。

摄政王玄翼,上监幼主,下统百官,执掌朝堂数十年,权贵滔天。

后院却空空如也,无一侍妾通房。

传闻其不得迹时,曾有一心上人,可惜心上人为了救他早早亡故,其便不再对女子动心。

也不知这侯爵府的庶出小姐林婉如,有何等的本事,能让这摄政王,十里红妆,赠一场盛世锦婚与她。

......

王府冷苑。

浑身是血的女子,用自己的双手,刨开墙角的硬土。

她的十指已被磨损的见了骨头,每刨一把土,脏污便渗进骨缝中,带来锥心刺骨的疼。

可她浑然不觉。

等将孩子的尸体埋进坑里,最后一抔黄土撒下去时,她哀绝的双眸,才滴下两行血泪。

“渊儿,你等一等。”

“娘马上就来陪你......”

举起早已准备好的火把,云清絮用火点燃了自己。

......

王府前院,当礼宾高呼夫妻对拜时,王府管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凑到一身喜袍、满目矜贵的玄翼旁边。

小声道:“后院着火了,那位......”

“自己点的火。”

玄翼愣了一瞬,捏着喜绸的右手,不自觉收紧。

下一刻,又缓缓松开。

“死了也好,省的宛如介怀。”

管家却隐忍几瞬,又说出一个事实。

“灭火时,在屋里翻出一块玉佩。”

“与您幼年送给救命恩人那一块,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

玄翼扔掉手中的喜绸,一把攥住管家的衣领,不可置信地将他从地上提前来——

“你再说一遍?!”




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抽地她耳膜生疼。

云清絮捂着左脸,艰难地睁眼,便看见年轻了几岁的兄长,站在床榻边,扬着右手,一脸悲恨、怨怒地看着她。

“云!清!絮!你就这般下贱吗?!”

这一幕,似曾相识。

前世,她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

兄长进京赶考,她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

那日下了雨,回家时晚了些,进巷子里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

次日,失了清白的她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后,与她断绝关系。

那夺走她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中了chun药的摄政王玄翼。

当时玄翼给了她两个选择。

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

她选了后者。

她一个失了清白又无家可归的女子,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

留在王府,总有一条活路吧。

她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她,还害死了她的渊儿......

谁曾想一睁眼,她竟回到了五年前。

“兄长——”

云清絮顾不上身上撕扯的疼,伸手去抓云清川的袖子。

兄长虽恨她不自爱,可到底是她的亲人,

前世,考中进士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摄政王府,求玄翼抬她为侍妾。

却被那王府那逢高踩低的护卫,打死在府门前。

“我们相依为命多年,你总该信我不是那等人。”

“兄长,哪怕清絮绞了头发做了姑子,也绝不可能——”

“闭嘴!”

云清川比刚才更怒,失望至极地看着她。

“你在我面前演什么戏?刚才摄政王问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答的!”

什么?

玄翼已经问过她了?

前世,明明是兄长先骂完她,玄翼才来问她的。

“玄翼现在在哪儿?”

云清川甩开被她缠住的袖子,冷笑,“人家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难不成还会在这里守着你不成?”

“他今日还要上朝,自然坐马车去宣武门进宫了!”

“云清絮,我知道你向来心高气傲,等闲男子看不上,我这般拼命读书科举,除了慰藉爹娘之外,也想着将来有了功名,好为你挑个人品端正的夫婿。”

“谁曾想,你为了这虚荣富贵,竟然去做妾也不如的侍婢!”

“好,既如此,往后你尽管去奔着你的前途去,就当没我这个兄长,你我恩断义绝!”

哧啦——

云清川撕下袍角,狠狠甩在云清絮身上,再不看她,夺门而去。

......

“兄长!”

云清絮攥着那袍角,泪跟着滚出来。

相依为命数十年,前世的她从未想过,客栈一别后竟是诀别。

今生她不入摄政王府,哥哥的命应该也能保住吧?

对了......

摄政王。

云清絮慌张地套好衣衫,简单地理了理发髻,冲下客栈。

问那掌柜,“后院有马吗?”

不等掌柜答复,她又问,“摄政王去哪个方向了?”

站在外间,正在反思自己话是不是说重了的云清川,看到这一幕,气急反笑。

便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云清川实在愧对亡父亡母,将好好的妹妹养成如此不知廉耻的德行!




云清絮浑身冰冷。

林......小姐?

玄翼的......王妃吗?

上一世,林婉如的名字,响彻盛京。

自小体弱多病,养在京郊十六年,一朝回京,惊艳众人。

她会做肥皂、会画新画、发明了炭笔、还创造了被世人称为神迹的活字印刷术......

满朝文武称赞她天赋奇才。

若为男子,可封侯拜相。

即便是女子,也不影响她的光彩夺目。

她甚至可以随意出入皇庭,与皇子重臣谈笑风生。

她和云清絮,一个是天上的彩云,一个是地下的烂泥。

唯一的一次交集,也是因为渊儿。

那日玄翼在王府后院待客,曲水流觞,热闹非凡。

渊儿禁不住热闹,悄悄跑了过去。

扒着墙砖快掉下去时,被林婉如护住。

后者摸着他的脑袋,交代他好好读书,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这样伟大的话,是云清絮想都不敢想的。

渊儿被送回来后,无数次在她面前复述那日的场景。

“娘亲,你知道吗,原来仙女姐姐是香的......”

“娘亲,她的眼睛比夜间的星星还要亮......”

“娘亲,我可不可以有两个娘亲,一个是你,一个是仙女姐姐......”

......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能沉默地,剪着那劣质的烛火,挑着灯,为渊儿缝补那满是破洞的裤脚。

......

“兄长......”

云清絮拉了拉云清川的袖子。

“算了吧,银钱也给了,我们就换个别的地方住吧。”

她......不配和那位侯爵府的小姐有牵扯。

云清川深深看了她一眼。

“也好。”

“京城之大,总不会连我们兄妹俩的容身之处都没有。”

......

事实上,真的没有。

京城繁盛,人潮如织。

如今又临近秋闱,各地的举子们都进京赶考,或穷或富,早将合适的客栈都占满了。

夜深了,临近宵禁,值班的官差开始赶人。

无奈之下,兄妹二人只好找了一处闲置的火神庙,暂且安息下来。

地方虽简陋,云清絮却无比心安。

在王府的每一日,她都提心吊胆地活着,唯恐一不小心惹了他人,第二天害的渊儿一起饿肚子......

如今不仅有了自由身,还能和兄长在一块,世间最幸福的事也不过如此。

只是......渊儿不在。

也许,离开她这样没出息的娘,渊儿在另一个世界,会过的更好些。

云清絮将床褥子铺在草甸上,耐心地折好,又为兄长点了一盏油灯,方便他读书。

夜风吹来,凉寂幽静。

云清川翻阅手中的书卷,提起当年。

“还记得吗?我们上一次住破庙,是在十年前了。”

“那时你救了一支车队,得了一块玉佩,宝贝的不得了,夜里睡觉都抱着。”

云清絮整理包袱的动作顿住。

“兄长,你不是说,我那玉佩是我在庙里捡的吗?”

十年之前,她似乎遭过一场大难,伤在后脑勺处,忘记了很多事情。

幼年的经历,都是兄长口述告诉她的。

那块随身携带的玉佩,兄长说是她从庙里捡的。

所以前世,即便得知那玉佩是玄翼要找的那一块,她也不敢拿出去相认。

怕玄翼说是她偷的,要她偿命......

云清川翻书的手指,停在《大学》那一张,许久未动。

眉目间隐忍过什么,后来还是散去。

“是兄长说岔了,那玉佩......确实是在庙里捡的。”

“近日天天温习经史,脑中全是下个月的秋闱之事,有些糊涂了。”

“对了,往常那玉佩你总不离身的,如今怎么不见了?”

云清絮垂首,声音低下来,“摄政王......拿走了。”

“什么!”

云清川惊得站起来,手中的书本倏然坠地,往日最爱惜书籍的他,此刻也顾不得了,面上尽是失态之色。

“他说什么了吗?”

云清絮摇头,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是昨夜......他顺手拿走的。”

“问我从哪里得来的,我说我从庙里捡的......”

云清川眉间的愁郁仍未消散。

沉思许久后,叹了一声。

“往后,离他远一些。”




便是兄长不提,云清絮也会离玄翼远远的。

次日天晴,她们在城南运河的旁边,寻了一处民居租下来。

往常这样的地方,三两银子一个月便可。

但临近秋闱,水涨船高,房东夫妇俩要五两银子,还是看在云清川进士的身份上。

磨了许久,磨掉半两,兄妹俩也知市价如此,便带着家什搬了进去。

整理好新居后,云清絮看着仅剩的十两银子开始发愁。

这十两银子,连兄长参加秋闱的卷津都不够,更别说维持二人在京中的消费了。

云清川看着她愁眉苦脸紧捂银子的样子,笑着安抚。

“银钱之事你不用愁,我多抄两本书便可。”

他有一手好字,颜章晋骨,在京城这边,抄一本书能赚三两银子。

“那可不行!”

云清絮拢着银子瞪他一眼,“临近秋闱,兄长你的时间宝贵,可别浪费到这种事上!”

“银子的事,你不必操心。”

说着,抱着银子出了屋子。

云清川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打算今夜通宵多抄两本。

......

云清絮上了街。

大安朝清平已久,白日里的京城热闹非凡。

一条运河将京城南域隔开,南边是红楼酒肆、杂耍吃食,北边是书香墨阁,成衣绣坊。

云清絮过了桥,朝北走去,看到一家三层楼高的奢华绣坊外,挂了一张牌子,十几个妇人围着那牌子,指指点点。

“双面绣这等手艺,是苏杭那边的家传秘技吧,这怎么可能招得到?”

“你看人家上面说了,只要略懂即可,有主绣的师傅。”

“一天十两银子......嘶好阔气啊,不愧是芳华阁开出来的条件!”

芳华阁是京内最大的成衣铺子,衣料样式繁杂,工艺精湛,同样的,价钱也最贵。

云清絮撇开人群,走到最前,看着那招工启示四个字,心动不已。

一天十两银子,一个月就是三百两。

有了这笔银子,短期内,她和兄长不必再为生活烦忧了。

而且......双面绣法,她前世在王府时,曾得过一块帕子,仔细钻研过那阵脚,也绣出过几幅样品。

唯一让她犹豫的是......这芳华阁,似乎是摄政王府的产业。

她并不想跟摄政王府再有交集。

就在她犹豫间,那芳华阁的掌柜虞氏,穿着一身水红色的妖娆长裙,扭着胯子走出来,抬手揭去外面的招工榜纸。

围观的妇人们顿时拦住她,“虞掌柜,怎么揭了,是招到人了吗?”

虞氏掐腰一笑,风姿明媚,“哪有那么容易招到人?上头需要三个,如今都贴了十日了,只招到一个。”

“罢了罢了,还是得去江南找。”

转身便要走。

云清絮深吸一口气,挤到人前,有些不确定地叫住虞氏。

“掌柜的,你看我行吗?”

......

一个时辰后,虞掌柜看着手中的帕子,露出满意的表情。

只见那帕子正面,绣着两只栩栩如生的彩蝶,帕子反面,则是浮游戏水的鸳鸯。

行针稳妥,构思精巧。

“不错。”

虞掌柜将帕子收好,笑着看她。

“长得秀美,手艺也精湛。”

“回家收拾收拾东西,明日我们便去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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