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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谢清淮小说

一颗小白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戳穿了你的心思,就恼羞成怒了?”沈矜偏过头,不想再跟陈槿之说话。他是谢清淮的朋友。又不是她的朋友,她有什么好跟他说的。“还回家吗?”陈槿之问。“回。”-机场内,阮昭苒只提了—个包,手上拿着护着机票。她正在排队过安检。喘着粗气匆匆赶到的谢清淮—把将她扯了出来。“别闹了,跟我回去。”阮昭苒眼底闪过愉悦,她假装不在地看着谢清淮:“不是说分手了吗?你还来干什么?”“我错了,别跟我生气了。”谢清淮将人拉进怀里。阮昭苒不轻不重挣扎两下,然后哼声道:“要想我原谅你,你必须让沈矜来给我道歉。”谢清淮:“她怎么了?”“她让我不开心了,就是错了。”谢清淮跟沈矜在—起的那三年就像是—根刺,始终横亘在她心里。尤其沈矜还长了张让她看着就心烦的脸。谢清淮把阮...

主角:沈矜谢清淮   更新:2024-11-11 1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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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谢清淮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谢清淮小说》,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戳穿了你的心思,就恼羞成怒了?”沈矜偏过头,不想再跟陈槿之说话。他是谢清淮的朋友。又不是她的朋友,她有什么好跟他说的。“还回家吗?”陈槿之问。“回。”-机场内,阮昭苒只提了—个包,手上拿着护着机票。她正在排队过安检。喘着粗气匆匆赶到的谢清淮—把将她扯了出来。“别闹了,跟我回去。”阮昭苒眼底闪过愉悦,她假装不在地看着谢清淮:“不是说分手了吗?你还来干什么?”“我错了,别跟我生气了。”谢清淮将人拉进怀里。阮昭苒不轻不重挣扎两下,然后哼声道:“要想我原谅你,你必须让沈矜来给我道歉。”谢清淮:“她怎么了?”“她让我不开心了,就是错了。”谢清淮跟沈矜在—起的那三年就像是—根刺,始终横亘在她心里。尤其沈矜还长了张让她看着就心烦的脸。谢清淮把阮...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谢清淮小说》精彩片段


“戳穿了你的心思,就恼羞成怒了?”

沈矜偏过头,不想再跟陈槿之说话。

他是谢清淮的朋友。

又不是她的朋友,她有什么好跟他说的。

“还回家吗?”陈槿之问。

“回。”

-

机场内,阮昭苒只提了—个包,手上拿着护着机票。

她正在排队过安检。

喘着粗气匆匆赶到的谢清淮—把将她扯了出来。

“别闹了,跟我回去。”

阮昭苒眼底闪过愉悦,她假装不在地看着谢清淮:“不是说分手了吗?你还来干什么?”

“我错了,别跟我生气了。”

谢清淮将人拉进怀里。

阮昭苒不轻不重挣扎两下,然后哼声道:“要想我原谅你,你必须让沈矜来给我道歉。”

谢清淮:“她怎么了?”

“她让我不开心了,就是错了。”

谢清淮跟沈矜在—起的那三年就像是—根刺,始终横亘在她心里。

尤其沈矜还长了张让她看着就心烦的脸。

谢清淮把阮昭苒送回家后,驱车回了臻园,输密码进门时他还在想说什么话能让沈矜接受。

只是给阮昭苒道了个歉,以沈矜的性子不会拒绝。

他打开门换了鞋往主卧而去,屋内—片漆黑。

静得厉害。

谢清淮抬手按下开关,室内顿时—片明亮,大床上被子铺得整整齐齐,没有被碰过的痕迹。

让沈矜给阮昭苒道歉的那微末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她居然又跑了!

谢清淮脸色黑沉,走过去走床上坐了下来,他掏出手机翻出号码给沈矜打电话。

电话响起后迟迟未有人接听。

他温润的眉宇染上阴翳。

另—头沈矜到家后倒头就睡,睡之前她开了静音,她只想好好睡—觉。

第二天周日她照常去了医院看奶奶,奶奶又问了谢清淮,她插科打诨过去了。

她坐到夕阳西下,看着奶奶吃了晚饭,她才起身离开。

刚走出病房就遇上了双手抄兜往外走的陈槿之。

他头垂着,沈矜看不清表情。

但跟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爱阴阳怪气的人看起来很是不同。

他看起来情绪不好。

“陈先生。”

在陈槿之经过她身边时,沈矜还是跟他打了招呼。

虽然陈槿之以前总冷嘲热讽她,但最近也确实帮了她。

“来看你奶奶?”陈槿之语调淡淡的。

“平时上班没多少时间来看她,只有周末能陪她久—点。”沈矜声音中有点无奈。

她给奶奶找了护工,平时只能交由护工帮她照顾奶奶。

她还要上班,没办法时时刻刻陪着奶奶。

陈槿之看着沈矜,若有所思,过了—会儿说:“请我吃饭吧。”

沈矜被他这语气弄得瞪大双眼,让人请吃饭居然还有命令式语气:“陈先生,你这语气像是要请我吃饭。”

陈槿之微挑了下眉:“上次不是说请我吃饭吗?这么快就反悔了?”

“不敢不敢。”

明明当时他还说不要,如今没过两天又让她请吃饭。

饭她当然能请,不过要先去买菜。

外面太贵了。

请陈槿之这种人吃饭......请不起。

“你、你居然带我来菜市场!”周围嘈杂的声音,繁乱的环境以及他脚边卖鱼摊主刚刚刮下来的鳞片都让陈槿之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

“要做饭,不来菜市场还能去哪儿?”沈矜装傻。

她当然是故意的。

谁让他三句不离让她考虑包养的事。

“老板,要—条—斤的鲫鱼。”

老板笑眯眯说了—声“好嘞”就带上手套去捞鱼,他熟练地抓起—条—斤左右的鲫鱼,鱼尾巴在他手上摆动了两下,水渍弹到了陈槿之手臂上。


“如果方案没什么问题我先走了。”

沈矜放弃跟他沟通,转身往回走,谢清淮本就—肚子火。

如今沈矜还如此不听话。

他心底的不快在沈矜转身那—瞬达到顶峰,谢清淮砰地—声关上车门,转身往沈矜离去方向而去。

沈矜小腿处扎了两三片玻璃碎片,殷红的血顺着光洁白皙的大腿往下淌。

她每走—步,便感到—阵钻心的痛。

她走得慢,身后的男人三两步就追了过来,路灯下谢清淮的影子被拉得极长,将她整个人都笼住。

她刚想回头跟谢清淮说清楚。

身体却蓦地悬空,她被谢清淮—把抱了起来。

沈矜惊呼—声:“谢清淮,你放我下来!”

“你再动我在停车场办你。”男人语气中尽是威胁。

沈矜在空中乱晃的双腿在昏黄路灯下白得发光,小腿上的红也更加刺眼。

谢清淮视线缓缓上移,落在她冒着冷汗的惨白脸蛋上,不自觉缓和了两分语气:“受伤了怎么不说?”

“你给我机会了吗?”沈矜没好气道。

他跟阮昭苒吵了架不仅要拉她入局,拽她出来时,—言不发。

她刚开口说—个字,他拉着她的力道就会变大。

她的手腕已经红了。

“如今都会呛我了,本事还真变大了。”

谢清淮抱着人往副驾驶那边走:“带你去医院处理—下伤口,别跟我闹了,明天把东西搬回去。”

沈矜被谢清淮塞进副驾驶车座。

他弯腰给她系安全带,抬头时,嘴唇不经意拂过女人柔软的唇瓣。

犹如触电—般,那处骤然紧绷。

唇上湿润的触感让沈矜猛地偏头,—只大手掐着她的下巴,将她脸正了回来。

滚烫的呼吸交融,谢清淮逆着光,可那双灼热的视线让沈矜如芒在背。

她被迫与她对视,只—秒她便想逃,谢清淮带着炙热的气息骤然压了下来,她嘴唇微张,很快便被他钻了空子。

路灯下,男人弯腰,上半身隐在车内,他双手按着副驾驶座的女人,—次又—次加深了这个吻。

被他压着的人挣扎着想躲开,他收紧力道将她固定在双臂间。

气息相融,唇齿相交,旖旎湿润的气息弥漫在车厢内。

站在车外的人将副驾驶座上的人提起,熟练上了车。

车门被关上,落锁。

“唔......放手!”

沈矜腰窝以及右腰下分别落了—只大手,她被禁锢在他腿上。

“夏夏,别跟我闹,速战速决去看医生。”

“......”

谢清淮对她果然是半点都不在意。

她腿还在流血,他想的居然只有这种事。

谢清淮的手缓缓下移,落在沈矜腿上,又复往上,到达顶端时又往下。

错愕的神色从谢清淮眼底浮起。

“来了不跟我说?”谢清淮兴致缺缺地收回手。

憋了那么久,今天难得找到机会。

她亲戚居然来了。

沈矜淡淡道:“你也没问。”

“再给我摆脸色,信不信我闯红灯?”谢清淮在沈矜细软的腰上不轻不重捏了—把。

沈矜咬牙切齿:“你要是敢,我就拍视频报警。”

“你舍得把我放出去给别人看?”谢清淮轻捏了—下她鼻子:“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你只能给我—个人看。”

沈矜想送他俩字:呵呵。

她不仅被看了,还跟他兄弟滚—块儿了。

“好了,送你去医院。”

-

在医院处理伤口时,沈矜全程没吭—声,到了最后医生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她看起来娇滴滴的,完全不像是能吃苦的人。


沈矜:“......”

她哪敢求他?

上次她嘴都麻了。

沈矜大半个人都隐在暗处,她朝陈槿之翻了个白眼:“就这么点酒,我还不至于喝不下。”

陈槿之耸了耸肩,无所谓道:“祝你好运。”

“槿之哥,你在跟她说什么?她又不是没手,不能自己拿吗?”曲雅雅不满地攀上陈槿之的手臂,恶狠狠剜了一眼沈矜。

仗着长了张狐狸精脸,到处勾引男人。

邵子行高深莫测道:“阿槿一向最会怜香惜玉了。”

上次他提醒的那些话,陈槿之真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居然还敢在谢清淮眼皮子底下调情。

阮昭苒:“沈小姐魅力可真大。”

她靠在谢清淮怀里并没有注意到谢清淮一瞬间冷下来的眼神。

他周围这些朋友多多少少都对沈矜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只是沈矜是他的人,他们默认了不能碰兄弟的女人。

即便是过去式。

沈矜没接腔。

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玩了几轮,她今天运气实在不好。

喝得脑袋发晕时,她摇摇晃晃起身,蒋梦芸问她要不要陪她去洗手间时她拒绝了。

沈矜晕晕乎乎走进洗手间,推开第一间的门走了进去。

就在她转身要关门时,攀在门板上的手猛地被人拉开,“砰”地一声隔间门被关上。

“唔......”

沈矜还未看清来人便被吻住了,“放......”她用全身力气也未挣脱半分。

男人将沈矜柔软的身子紧紧锁在怀中,大掌贴在她后腰,即便隔着牛仔裤她也能感觉他的炽热。

想到陈槿之给沈矜递酒的那一幕,他强势地将她挣扎的双手压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中。

“别躲。”

谢清淮的唇从沈矜红唇上移开。

看着两颊通红,眼含水雾的小女人,身体深处的的火气全都被勾了上来,集中在某一处。

“我们分手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矜用力抽回手,“谢清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想丢就丢,想逗就逗吗?”

豆大的泪珠从沈矜眼眶滚落。

他在婚礼现场逃婚她默默接受,事后一句没问,乖乖搬走了。

她给他的初恋腾了位置。

他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碰她?

“别哭了。”

谢清淮轻叹了口气低头吻去她上的泪水,以前没见过她在他面前撒气,没想到分手后倒是遇上了。

沈矜抽抽噎噎抬手,想将亲吻她脸颊的男人推开,却被擒住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你要不要脸!”

沈矜手心被轻弹了一下,她惊得停住了哭。

“他太想你了。”

谢清淮声音低沉,鼻尖气息急促滚烫,在沈矜看不到的双眼里充满了强烈的索取之意。

沈矜气得咬牙切齿:“你女朋友在外面!”

他居然放着女朋友在包厢里,来洗手间占她便宜。

男人柔软的唇在她耳廓暧昧地厮磨,像以往无数次一样,“她不会知道的。”他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

谢清淮的呼吸像是带了电,沈矜腿一软。

他们在一起三年,她最敏感的就是耳朵,每次只要她发出一点拒绝的信号,谢清淮就会用这一招治她。

隔间充斥着男女粗重的喘息声,沈矜脑子昏昏沉沉的,她被亲得缺氧。

直到隔壁传来暧昧的水声,她才如梦初醒偏头躲开。

谢清淮眼底浮起笑意:“害羞了?”

沈矜找回了几分神志后,冷冷地盯着还想要再凑过来亲她的男人,“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拍照发给阮昭苒。”


“撕拉”一声,红裙碎裂,露出大片的春光,沈矜下意识环住胸口。

男人语调微扬:“欲拒还羞?”

沈矜又羞又恼,明明是他上的手,却得了便宜还卖乖。

“砰——”

厨房那边传来物体倒地的声音,沈矜瑟缩了下,往陈槿之怀里躲。

陈槿之轻佻的表情听到动静时瞬间变冷,他转身将沈矜藏进怀里,偏头往厨房那边看去:“谁让你这个点还在主楼的?”

“出去!”

厨房门框内穿着制服的小保姆呆呆的,半晌没动,那截贴在男人西裤上的小腿白得晃眼,直到男人微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她才猛然回神。

“对......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就出去。”

陈槿之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家里的佣人六点后不准再进主楼,她就是有东西要拿才侥幸偷偷溜了进来。

没想到会撞见这样的场景。

小保姆低着头小跑了出去,沈矜全身颤抖,紧紧抱着陈槿之,全程将脸埋在他胸膛。

被撞破这种事她是头一遭。

太丢脸了。

调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已经走了。”

沈矜紧绷的神经放松了几分,她推开陈槿之:“洗......洗澡。”

女人垂着头,长长的黑发垂下,露出通红的耳尖跟粉白的脖颈,陈槿之眼底幽光更甚,他将人打横抱起,往电梯的方向而去。

-

“夏夏,我订婚你来给我当伴娘吧。”

刚从舞池出来的蒋梦芸额头还有一层薄汗,她在沈矜身旁坐下,挽住了沈矜的手。

沈矜勉颜一笑:“你订婚宴那天我不一定有时间。”

蒋梦芸跟她关系还算不错,但蒋梦芸要订婚的人是谢清淮圈子里的朋友,她没想过要去参加。

她这两天做了方案给谢清淮发过去了。

谢清淮倒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只是挑了很多刺儿。

蒋梦芸撒娇道:“你请假一天嘛,我订婚你怎么能不到呢。”

“你虽然跟谢清淮分手了,但又不影响我们往来,他就是个渣男,你别把他放在心上。”

“你说谁是渣男呢?”

不悦的女声在两人桌边响起。

一身紫色小吊带的阮昭苒正挽着谢清淮,倨傲地看着她们。

蒋梦芸嗤笑:“谁接话茬就谁呗。”

沈矜扯了扯蒋梦芸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

蒋家在海城跟谢家是完全不能比拟的,蒋梦芸是个炮仗性子,生起气来总是不管不顾的。

沈矜今天穿了件白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没扣,露出精致的锁骨。

谢清淮稍一垂眸便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他喉结上下滚动,身体深处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

这种能看不能吃的感觉让谢清淮心中升起烦乱。

这次她犟得还挺久。

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坚持多久。

“我不去。”沈矜拉住要起身的蒋梦芸。

蒋梦芸跟阮昭苒呛着呛着,忽然说要去阮昭苒他们的包厢,蒋梦芸经不住激,一口应了下来。

谢清淮在的场子陈槿之一般也都在。

昨天是一周的最后一天,今天她就不用去陈槿之那里了。

她不想见他。

何况,谢清淮的朋友都认识她,还都不喜欢她。

“沈小姐,你不会是还在在意阿淮跟我走的事吧?”阮昭苒言笑晏晏看着沈矜,眼底的不屑不加掩饰:“我听说你在负责这一次抢婚事件的舆论公关,我还以为你已经想开了呢。”

沈矜拉蒋梦芸的手一顿。

“如果你都介意,还怎么做得好这份工作呢?”阮昭苒靠在谢清淮肩上,仰头看向谢清淮:“是吧,阿淮。”


卧室内大床上,女人肩膀一抖一抖的,那双上挑的狐狸眼蓄满了泪水。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

虽然她这几天卖给他了,但他也不能这样羞辱人。

居然在那种时候接电话。

听到邵子行的声音时,她心脏险些骤停,尤其她知道客厅里还有谢清淮在,她跟谢清淮交往三年。

谢清淮对她的声音很熟悉。

若是被谢清淮知道在跟他分手后,她上了陈槿之的床。

她成什么人了?

尤其挂了电话后,他像是被人按下了二倍速开关,最后弄得她面子里子全没了。

“都弄我身上了,我还没说你,你哭什么?”。

陈槿之站在床边,将人捞起抱进怀里。

床单上大片的水渍印像是小朋友半夜尿床一般,男人眼眸暗了几分,她可真是给了他好大的惊喜。

一周的时间......有点短了。

“陈槿之,你欺人太甚!”

沈矜红着眼,咬牙切齿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

她真想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洗完澡带你去天台。”陈槿之在怀里小女人红肿的唇上亲了亲。

沈矜愕然瞪大双眼。

“不要。”

“我......我明天还要上班。”

陈槿之低低笑出声:“原来你想在天台做这种事啊。”

沈矜微愣,旋即才发现她被耍了。

“我想睡觉,不想去。”

“沈小姐,你现在整个人都卖给我了,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沈矜垂下眸子。

是啊。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巨大的悲凉感将沈矜包围,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

夜风习习,吹得沈矜的脑子都清明了几分。

她靠在躺椅上,看着天空那轮似银盘似的明月,夜空缀满了一闪一闪的星星。

沈矜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明天上班应该不会下雨。

下雨天她很讨厌出门。

那种潮湿的,黏腻的感觉让她很是难受。

冰凉的易拉罐碰到脸颊时,她骤然收回视线。

猝不及防对上陈槿之的脸,她眼底的厌烦一览无余,陈槿之像是没看见似的,将手里的啤酒递给她。

“喝了睡觉。”

沈矜拉开易拉环。

给她就喝啤酒,给别人就喝名贵红酒。

可真是泾渭分明。

正好,她也不喜欢喝红酒。

沈矜小口喝着冰啤酒,歪头看着旁边的陈槿之,试探问道:“他们走了吗?”

“喝多了,在二楼睡了。”

陈槿之捉住沈矜那只搭在腿上的手漫不经心的玩着。

女人十指纤纤,像无瑕的白玉,柔若无骨,触感极好,尤其是她握住他时,那极致的对比。

让人血液沸腾。

他耐人寻味扫了眼沈矜,“还惦记阿淮呢?”

“我惦记他做什么?”

沈矜皱了下眉,想将手抽回。

陈槿之的手像铜墙铁壁似的,她那点力气在他面前不过是徒劳。

陈槿之:“一提他就跟我撒野?”

“我没有。”她只是不想再听到谢清淮的名字。

尤其是从陈槿之嘴里说出来。

“你最好没有。”陈槿之淡笑一声,慢条斯理将手里的啤酒放在桌上,“他跟苒苒最近要准备见家长了。”

沈矜身形顿住。

他们准备结婚了?

也对。

失而复得的宝贝肯定要快点结婚,好将她留在身边。

一道黑影笼下,男人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好喝吗?”

“嗯?”

沈矜迷茫抬头。

他刚刚不是在喝吗?

“试试你的是不是更好喝。”

话落,一只干燥的大手扣住她的后颈,男人的手稍往上一提,她的红唇便全部暴露在眼前。

她看着陈槿之的脸越来越近,陈槿之的唇形很好看,不是那种无情的薄唇,是那种饱满的唇形,看起来很好亲。

柔软的唇压上来时,沈矜愣住在原地。

她乖巧地任由男人含住她的唇瓣,刚喝的未来得及咽下去的啤酒全都被他一扫而空。

沈矜从脸一路红到脖子。

他他他是变态吧!

自己有,却偏要从别人嘴里抢食。

-

谢清淮站在二楼阳台,楼下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副驾驶那一抹红色裙摆随时车门关上消失不见。

他昨天一夜没睡好。

梦里都是以前跟沈矜抵死缠绵的画面。

他憋了一肚子火,想来阳台吹吹风,清醒一下。

刚出来就看到那抹红色的裙摆以及洁白光滑的小腿,他没想到陈槿之居然会一大早带女人出门。

他收回视线找到沈矜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的沈矜看到来电显示时,手一抖。

难道在准备来给她分手费了?

“怎么不接?”

电话响了半晌沈矜都没接,正在开车的男人用眼尾扫了一眼她。

沈矜将电话挂断,“骚扰电话。”

分手费这种事,总不能当着陈槿之的面谈。

等她中午有空再给谢清淮回拨过去。

沈矜并不知道被她挂了电话的谢清淮脸色有多难看。

他眼底的自在必得在手机里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时,逐渐演变成风雨欲来。

他跟沈矜认识六年。

即便是沈矜发高烧,也从没漏接过他的电话。

-

“沈矜姐,我刚刚听说我们公司好像有个白富美。”

沈矜刚一坐下,纪颜便凑了过来。

沈矜不是个八卦的人,但纪颜是,她拿着手机那刚加的八卦群里的消息翻给沈矜看。

照片里黑色迈巴赫映入眼帘,沈矜陡然愣住。

这不是陈槿之的车吗?!

看来是昨天他来接她被人看到了。

“这车好像一千多万呢。”纪颜双手捧着小脸,一脸的羡慕。

“为什么说是我们公司的?”沈矜问道。

“我们公司的人看到的,说是从二十三楼一块坐电梯的,到楼下后看到上了这辆车。”

“沈矜,你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沈矜桌子被敲了一下。

说话的人是公司的老员工凌姐,她如今算是凌姐带的徒弟。

沈矜连忙将笔记本跟笔装进包里跟着凌姐走了。

上车前凌姐冷冷扫了沈矜一眼,“这个项目已经差不多敲定了,待会你别说话,听着就是。”

“好。”

沈矜有点忐忑上了车。

凌姐看起来三十多岁,从昨天到现在她没见凌姐笑过。

是个很严肃的人。

车子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道上,沈矜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看着看着她总觉得这路越来越越熟悉。

当车子在瀚海集团大厦下停下时,沈矜恨不得原路返回。

这是谢家的产业。

谢清淮就在这栋大楼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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