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远李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许远李娇娇 番外》,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7.正此时,侍从取来了房契,交给知府。知府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直接问罪:“顾氏,你怎敢伪造房契?”“此乃大罪!来人,将这罪妇押入大牢,将顾府的财产也尽数充公!”知府的草率断案让我震惊不已,直接质疑道:“你身为父母官就是这么判案的?”“你眼中还有没有公道和王法?”李娇娇掩唇而笑:“这里是江南府,知府大人就是公道和王法。”“顾姝,你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白了,就是个商户女,还不是任人揉搓。”看李娇娇的模样,恐怕和知府早有勾结。早就听闻江南吏治不清明,贪墨严重。可如何能想到,当地父母官能胆大包天到这般地步?!竟然敢无视法理,颠倒黑白,强夺百姓财产。知府收起房契,居高临下道:“一介贱民,敢如此和本官说话。”“还不速速押下去,先赏二十杖...
《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许远李娇娇 番外》精彩片段
7.
正此时,侍从取来了房契,交给知府。
知府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直接问罪:
“顾氏,你怎敢伪造房契?”
“此乃大罪!来人,将这罪妇押入大牢,将顾府的财产也尽数充公!”
知府的草率断案让我震惊不已,直接质疑道:
“你身为父母官就是这么判案的?”
“你眼中还有没有公道和王法?”
李娇娇掩唇而笑:
“这里是江南府,知府大人就是公道和王法。”
“顾姝,你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白了,就是个商户女,还不是任人揉搓。”
看李娇娇的模样,恐怕和知府早有勾结。
早就听闻江南吏治不清明,贪墨严重。
可如何能想到,当地父母官能胆大包天到这般地步?!
竟然敢无视法理,颠倒黑白,强夺百姓财产。
知府收起房契,居高临下道:
“一介贱民,敢如此和本官说话。”
“还不速速押下去,先赏二十杖。”
李娇娇微微勾唇:
“顾姝,等你死了,我会多给你烧几张纸的。”
“届时,你的丈夫,你的家产,我都会为你照顾好。”
眼见衙役真的要押走我,我带来的家丁瞬间冲了上来。
许母见了慌张不已,握着李娇娇的手六神无主:
“娇娇,怎么闹成这样了,你不是说,你进门做个妾就好了吗?”
高堂之上的知府怒道:
“这是做甚?顾氏,你敢扰乱公堂秩序?!”
看着暴怒的知府,我亦指着他的鼻子斥道:
“公堂之上没有公理,也配叫公堂?”
“你为官不仁,这公堂秩序,我扰了又如何?”
我又看向李娇娇:
“李娇娇,可要让你失望了,就算我死了,我还有父母亲人,怎么可能让你和许家母子吃绝户?”
“我都要忘了,你是个被父母卖入秦楼楚馆的妓子,你死了,才是没有人给你叫屈。”
此言恰好踩在李娇娇痛点上,她看着比公堂中衙役还多的家丁,没有丝毫慌张,而是说:
“带的人多点就敢忤逆官府?顾姝,你才是胆大包天!”
“你家丁都带过来了,那你家中呢?”
我看着李娇娇不怀好意的笑容,警惕道:
“你什么意思?”
李娇娇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知府大人早就让衙役去你府邸捉拿你的家人了!”
我微微挑眉,不禁失笑。
我的家人,连许远此刻都在京城。
江南顾府,如今只有我和皇帝表兄住着。
可是皇帝表兄身边的护卫,比我带的家丁还要多上好几倍。
4.
李娇娇没忍住一声嗤笑,似乎丝毫不信我的话:
“你若想编谎,也别编赘婿这样离谱的,许郎可是进士及第!”
“进士都能做官了,怎么可能给你家当赘婿?”
李娇娇打量了一下府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不愧是商户女,充阔气倒是有本事,可商户到底低贱。”
“许郎说了,若不是你倒贴家产,他一个读书人怎会看上你?”
我气笑了:“许远真这么和你说?”
虽说商为百行之末,但以顾家的富贵,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商户低贱。
“何况,就算是赘婿又怎样?许郎可是男人啊。”
“就算你家大业大,可顾家只生了你这个女儿,日后还不是得依靠许郎撑起这个家?”
李娇娇举起身边小男孩的手,作出妥协的姿态:
“等我进门后,耀祖放你名下便是,你这么大的家业总归要人继承的吧?”
已经有看客被李娇娇的可怜作态迷惑,大义出言∶
“顾氏女,人家都被你逼到这种地步了,你生不出难道还不让别人生吗?”
“要是人人都娶你这种善妒的妻子,夫家岂不是要断代了?”
真是可笑,许远身为赘婿,生下来的孩子都得姓顾。
求上门做赘婿时,怎么不说要为老许家传宗接代的事呢?
还不等我反驳,门房带着衙门的人来了。
衙役扫视了一圈,看向我问道:“是你报官?”
我指着李娇娇道:
“是,此女一早便往我府门上泼污物,如今还在这纠缠不休,扰人清净。”
李娇娇扑通一下,跪在衙役脚边,似柔弱无骨:
“大老爷,您可要为奴家做主!”
有好事者将我和李娇娇的冲突向衙役描述了一遍。
衙役眼珠子转了转,问我:“你是否将李娇娇的房契抢走了?”
听着这般奇怪的问法,我否认道:“不是,我只是拿回了我本来的房契。”
那衙役却如同有了确凿的证据一样:
“果然承认你抢房契了。”
“来人!还不把此女抓起来。”
当即便有人要冲上来捉拿我,家丁拿起棍子挡在我面前。
贴身婢女问我:“小姐,可要请那位出面……”
我眸色微深,仍然摇了摇头:
“表兄是来游玩的,怎能用这种家事叨扰表兄?”
“何况,我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是皇商之女,陪微服私访的皇帝表兄下江南时,
皇帝表兄提出要几间我名下的铺子,送给新得宠的贵妃。
我爽快答应,不料,次日府邸门口便被泼了粪水。
江南名楼的花魁牵着个五岁的儿子,挺着大肚子堵在我府门口。
她泪眼涟涟,引得众人同情:
“这个妒妇自己下不出蛋,还嫉恨我为许郎诞下一双儿女,不让我进门!”
“如今更是直接抢去了许郎赠我的立身之本,如此狠毒,是要逼死我们!”
她当众指责我犯尽了七出之条,合该被休。
可是,许远是赘婿啊。
1.
天色微亮,门口却传来一阵喧闹。
我顾及尚在休息的皇帝表兄,连忙出门查看。
可刚到门前,我便闻到一股臭气熏天的味道。
我掩鼻问门房:“这是怎么回事?”
可还没等门房回答,门外传来一道娇蛮的女声:
“这贱妇为何闭门不出?难道是不敢见我吗?!”
门房苦着一张脸,和我解释道:
“小姐,不知是哪来的泼妇,一早便在门前叫骂,还……”
“还往咱们府门上泼了粪水!小的说要报官,都赶不走。”
我微微蹙眉,吩咐道:
“把门打开,然后你直接从角门去官府报官。”
“咱们府里住了贵人,若是叨扰了,谁能担待?”
大门外,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
只见一个身着素衣的女人,扶着已经显怀的肚子,手中牵着个男孩。
她见了我,作西子捧心状,朝着围观的人群说:
“今日不是奴家咄咄逼人,是这顾氏贱妇实在是欺人太甚啊!”
她虽牵着孩子,但发髻只半绾,三千青丝松松垮垮垂在身后,瞧着不像是良家女子。
我只是示意身后的下人,赶紧把门前的狼藉清理掉。
若是让表兄瞧见了此景,那还了得?
“这不是凝香楼从前的花魁李娇娇吗?她五年前,不是被一个京城来的富商,豪掷千金赎回家了。”
“这闹得是哪一出?整的街坊都臭气熏天。”
听见众人的议论,我的面色微沉。
9.
外表只是寻常富户宅邸的顾府,里面别有洞天。
五进的大宅子,过了前院和厅门后,每五步便有一个军士站岗。
一路走到内院,已有上百个军士,每刻钟更有一队身着黑甲的军士巡逻一遍。
进最后一个院子时,有专人搜身,知府和李娇娇没有任何反抗。
显然是被这一路的声势吓住了,尤其是李娇娇,腿都有些打颤。
估摸是想起了早上的狂妄之举,心生后怕。
池塘边的亭子里,表兄正拿着饵料逗鱼。
看见我,表兄把手中饵料尽数洒下,池中豢养的百条锦鲤尽数围上来抢食。
他笑容和煦:“表妹,你回来了。”
知府看见此人十分年轻,一颗心瞬间落入肚子,他像往常一样摆出官威:
“你是何人,竟敢伙同顾姝在这装腔作势,你可知道,豢养私兵是诛九族的大罪!”
表兄似乎现在才看到我身后的知府和李娇娇,他惊讶道:
“呀,被你发现了,那只能灭口了。”
知府看着作势上前的近卫首领,脸刷的白了:
“你敢!我是江南知府!”
表兄叹息一声:
“是当官的,那就更留不得了。”
“小小知府,反正天高皇帝远,杀了算了。”
知府见凶神恶煞的近卫首领已经拔剑,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跪下:
“饶了我吧,我在朝中有靠山!我死了,他们也得找你算账!”
表兄看着池中聚成一团的锦鲤,笑意愈深:
“你能有多大的靠山?说出来听听。”
知府张口欲言,又犹豫了,显然他那位靠山也是让他闻风丧胆的人物。
知府眼里闪过狠戾:
“要杀便杀,反正杀了我,你们也出不了江南府了。”
我指了指府中众多军士:
“我们走不出江南?我们养的这些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知府不屑道:“区区几百军士,比起……”
他蓦然噤声,似是意识到失言。
3.
我家世代为皇商,在京中也称得上富贵,却并不算显赫。
直到姑姑入宫后,颇得先帝圣眷,诞下皇嗣,也就是如今的皇帝。
此次皇帝表兄提出要去江南游玩,点名要我作陪。
我自然欣然答应,并且提出所有的开销都由顾家包下了。
昨日,表兄路过城中最富庶的一条街,发现新宠贵妃的娘家便离这不远,
便起了心思讨好佳人,问我要几间铺子。
我在江南也略有薄产,这些年表兄对顾家多有照拂,几间铺子而已,我怎会不给?
当即便让人拿来了房契,交给表兄。
可没想到,这几间铺子竟早早的被许远私下许诺给李娇娇。
我此举便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惹得李娇娇直接闹上门来。
我眸色一沉,几间铺子对顾家虽不值一提,但这个地段的铺子,每年的租金或收益足以让寻常百姓过上富足生活。
这些钱,恐怕都尽数流入了李娇娇手中!
眼前的李娇娇还没罢休,不依不饶道:
“诸位,这顾氏过门五年,一不能为夫家绵延后代,是犯了无子之过。”
“二没有容人之量,要逼死夫君的血脉,是犯了妒忌之错。”
“你们说,这顾氏究竟该不该休?”
人群中有不嫌事大的人吊儿郎当道:
“该休!”
我循声而去,只见我的竹马裴行之,半倚着家门,兴致盎然地捧哏。
我瞪他一眼,然后问李娇娇:
“休我?你难道不知道许远是赘婿吗?”
“自古只有赘婿被扫地出门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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