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翩月秦兆川的女频言情小说《丈夫把儿子吊在直升机上讨好白月光翩月秦兆川小说》,由网络作家“大西瓜脑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丈夫带儿子去跳伞。他的白月光不敢跳下去,儿子做鬼脸笑她胆小,惹她生了气。丈夫当即将儿子拴起来,吊在直升飞机上,并要求悬空飞行一小时,给他个教训。儿子的皮肤被寒风刮得皴裂渗血,面容破碎,眼球凸起,受尽折磨。最后,更是绳索断裂,从万丈高空坠落,摔成一滩肉饼。搜救队到处寻找他的残骸碎肢时,我绝望地给丈夫打去电话。求他赶紧过来。他却冷笑道:“怎么,他知道错了?”“他什么身份,敢嘲讽翩月?让他赶紧滚回来下跪道歉!”我双眼涣散麻木开口:“他死了。”......儿子的身体和头找到了,可却没了四肢。他被摔成了一滩肉饼,身体扭曲、面容破碎,若非是脖子紧紧系着的那条项链,几乎连我都要认不出他来了。我跪在儿子的残骸旁,绝望地颤抖着。眼睛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
《丈夫把儿子吊在直升机上讨好白月光翩月秦兆川小说》精彩片段
丈夫带儿子去跳伞。
他的白月光不敢跳下去,儿子做鬼脸笑她胆小,惹她生了气。
丈夫当即将儿子拴起来,吊在直升飞机上,并要求悬空飞行一小时,给他个教训。
儿子的皮肤被寒风刮得皴裂渗血,面容破碎,眼球凸起,受尽折磨。
最后,更是绳索断裂,从万丈高空坠落,摔成一滩肉饼。
搜救队到处寻找他的残骸碎肢时,我绝望地给丈夫打去电话。
求他赶紧过来。
他却冷笑道:“怎么,他知道错了?”
“他什么身份,敢嘲讽翩月?让他赶紧滚回来下跪道歉!”
我双眼涣散麻木开口:“他死了。”
......
儿子的身体和头找到了,可却没了四肢。
他被摔成了一滩肉饼,身体扭曲、面容破碎,若非是脖子紧紧系着的那条项链,几乎连我都要认不出他来了。
我跪在儿子的残骸旁,绝望地颤抖着。
眼睛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
电话那头,秦兆川的声音罕见地顿了一下,然后响起了更加不耐烦的嘲讽声:
“许锦一,你现在真是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
“你儿子目无尊长,连翩月都敢嘲讽,我这是也为了教育他!他要是不吃点亏长点教训,以后岂不是更要翻天,连我这个当爸爸的都要嘲笑了?”
我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觉得眼前这一幕很是荒唐。
儿子被他亲手害死,他居然说自己是在教育儿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孩子长成这个样子,你也有很大的问题。”
“别扯了,赶紧带你儿子回来,你们娘俩一起给翩月道歉!”
我再也听不进去任何一个字。
将手机狠狠往后掷去。
不远处,搜救队队长匆忙前来,脸色难看至极:“许小姐,我们在距离此处约莫一公里的地方发现了疑似残骸......您要过去看看么?”
一公里......
一公里!
我的心,漫出窒息一般的疼痛。
我根本不敢想象,如果坠落时儿子还活着。
是怎样眼睁睁地、恐惧地看到自己的四肢,被迅疾如刀刃般的风,砍断,然后飘向了不同的地方。
他一定,特别害怕吧。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我这个母亲啊。
从最开始,我就不应该嫁给秦兆川。
我妈是秦家的保姆,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暗恋秦兆川。
他谈过几任女友,恐怕我比他自己都清楚。
直到大学那年,浪子回头,秦兆川栽在了宁翩月的手里。
他们俩踏踏实实谈了四年的恋爱,我以为自己再无机会和秦兆川在一起。
可大四那年,秦家陷入财政危机,背上巨额债务,宁翩月考上国外的研究生,选择了和秦兆川分手。
那年,秦兆川数次被要债的逼得没有落脚之地,为了将公司顶起,几次喝得胃出血进医院手术。
每次,都是我陪在他的身边。
秦氏有起色的那一次,秦兆川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突然压住了我的手背。
黑暗中,他的双眼明亮清醒:“许锦一,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那晚之后,我怀上了小满。
在秦家长辈的要求下,秦兆川心不甘情不愿地娶了我,婚礼当天,他更是笃定开口:“许锦一,我不会爱你。”
我麻痹自己,几乎将自己的所有都给了秦兆川,他虽然不爱我,但也与我相敬如宾。
直到一年前,宁翩月回国。
我的噩梦自此开始。
他的一切优先级,都是宁翩月。
儿子家长会,儿子生日,儿子高烧痉挛......他永远都选宁翩月。
我终于按捺不住朝他发怒,得来的却是他的极尽嘲讽:
“许锦一,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会爱你。”
“你如愿嫁给我,总要承担为此带来的后果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爱一个人,也成了错误。
直到如今我才幡然醒悟。
与其让儿子来到这世间承受这么大的痛苦,还不如从最开始。
就不要开始。
我像游魂一般晃到了二楼。
二楼,是儿子的房间。
还记得四岁那年,我决意要锻炼儿子自己睡,儿子奶声奶气的,亲自选了这间房。
他说:“妈妈,我就要这里。”
“左边就是你的房间,右边是爸爸的,我不管往哪边走,都可以找到你们!”
“我要在这里住一辈子,永远都不和爸爸妈妈分开!”
他笑起来时,处于换牙期,没有牙齿。
可爱得我连心尖都在发颤。
可不过转眼,儿子就连个全尸都没有了。
我抬眼,儿子的房门半掩,心下刹时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当推开门,看到屋里的情形时,我目眦欲裂。
原本属于儿子的房间,居然完全换了构造。
放儿子小床的位置空荡荡的,换成了一把粉色的椅子。
原本放书架和书桌的地方,换上了一排又一排白色的柜子,柜子半打开来,放着宁翩月各式各样的衣服。
房间被开了一扇门,正通另一侧的主卧。
儿子的卧房,居然被改成了宁翩月的衣帽间。
而原本属于儿子的东西,荡然无存!
本就不稳定的情绪,刹时被刺激得更狠。
我极不冷静地将宁翩月衣柜里的所有衣服翻出,拿剪刀全都化成碎片。
包扎完的宁翩月,看到眼前这一幕,发出一声尖叫:
“锦一姐!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对我?”
“这,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成人礼,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了!”
她委屈至极地看向秦兆川,双眼红得犹如兔子。
我举着剪刀站起来:“儿子的东西呢?”
“都被你放哪里去了?”
“扔了。”秦兆川眉头紧锁,无法理解地开口道,“许锦一,这两天你到底在抽什么疯?”
“不就是占了秦满一个房间吗?别墅里这么多卧室,他想住哪里都行!”
“翩月身体不好,最近这段时间需要在家里调养,她就看上这间了,儿子大方点让给她,不行?非要像你那样斤斤计较?”
我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只顾着闷头往外冲。
剪刀四处挥舞,宁翩月偏偏迎难而上,要来拉我:“锦一姐,你别生气,大不了,大不了我就把房间再让给小满就好了。”
剪刀擦过她的手掌,留下一道血痕。
秦兆川更是生气,一把将我推开。
剪刀直直地插入我的手掌,鲜血淋漓。
我绝望地发出哀嚎:“把儿子的东西都还给我!”
秦兆川置若罔闻:“不值钱的玩意儿,再买就是了!你做出那副要死的模样,是想威胁谁?”
“你吃我秦家,住我秦家,我扔我儿子一点东西,怎么了?”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撕下自己的一块血肉。
抬头看他,满眼恨意,双目猩红:
“秦兆川,你会后悔的。”
“你儿子,会恨死你!”
我起身往外跑,想去找回儿子的所有遗物。
却被秦兆川一把拉住。
他一脸不耐:“那些东西都旧了,留下也是碍眼,倒不如全换新的!”
他将我一把推倒在地,沉声道:“我也是为了小满好,给他全部换新的,有什么不好的?”
“倒是你,短短一天之内,伤了翩月两次。也是她善良,脾气好,不跟你计较,换成其他人,早吵着闹着要你道歉了!”
说完,他话锋一变,自顾自开始安排起来:“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又做了这么多对不起翩月的事情,正好这段时间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在家照顾翩月,她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都由你给她做。”
“自己做的,总要健康一些。”
我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让我当她的保姆?”
秦兆川冷嗤:“你不本来就是保姆出身吗?”
“还有,儿子也可以一起照顾照顾翩月,好好磨磨他的性子!”
我本以为自己一颗心,早已冷透到谷底。
可此刻却又忍不住再次疼得惊颤。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不断地摇头轻声道:“秦兆川,你真的不怕小满恨你吗?”
“我是他爸!他凭什么恨我?”秦兆川耐心告罄,拿出手机,施舍一般开口道,“行了,不就占了他一个房间吗!我知道你心疼儿子,但你至于吗?”
“只要我跟他开口,他敢不让?”
“我这就把儿子喊过来,当着你的面,让你亲眼看看,这房间,是你儿子亲口同意让给翩月的!”
他拨通了电话。
我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像看戏一样,看他独自演完这一场独角戏。
心里,是莫大的可悲和荒唐。
助理接起电话。
秦兆川悠悠开口:“秦满呢?把他带过来,我有事问他。”
电话那头,陷入微妙的沉默。
“说话!”秦兆川不耐催促,“还是他还在耍小性子?你告诉他,再不过来给翩月阿姨道歉,下个月的生日,就别想我陪他了!”
助理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终于开口。
“秦总,您、您今天早上没看新闻吗?”
“什么新闻?”秦兆川大概是想到什么,眉头缓慢地皱了起来。
助理叹息一声道:“今天的晨间新闻都报道了。”
“小少爷他,就是昨天跳伞基地出事的那个孩子。”
“小少爷......已经死了。是夫人收的尸。”
我迷迷糊糊地在泥巴里睡着,第二天,是被宁翩月一脚给踹醒的。
她手里捏着那块我找了一晚上的碎片。
放在日光下,来回端详:“什么破镯子,看上去也值不了多少钱。”
她撇嘴不满:“还以为多贵呢——”
然后随手,将那小小的一块碎片,扔进不远处的垃圾堆中:“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堆里。”
“你一个保姆的女儿,能当一段时间的秦夫人,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她嗤笑道:“难不成,还想霸占一辈子啊?”
我猩红着眼,混然不顾地冲向那堆垃圾。
身上很快被染上臭气熏天的垃圾味。
宁翩月那样姿态高扬地远眺着我,像是在看跳梁小丑。
我怎么都找不回碎片。
我怎么都找不到我妈了。
可我从垃圾桶里翻到了一把废弃的水果刀。
于是我终于痛苦地发了疯,举着那把刀往宁翩月的身上刺去——
不再锋利的刀口划开宁翩月娇嫩的皮肤,她发出凄惨可怜的尖叫,下一秒,被秦兆川一把揽入怀中。
她只被我伤到了一点胳膊,却让秦兆川震怒异常。
我的手被秦兆川拽着,直接拉扯脱臼。
他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我一直在想,秦满那任性恶毒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合着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许锦一,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他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我几乎窒息,却仍执着地瞪着他,满是憎恨。
秦兆川厉喝道:“我告诉你!就算是离婚,秦满也必须归我!”
“他的性子,我得好好磨砺一下,决不能像了你半分的恶毒!”
闻言,我忍不住惊声笑了。
我越笑越大声,笑得呛咳起来,眼泪直往外飚。
秦兆川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我捂住脖子上的青痕,一字一顿道:
“秦兆川,你没看新闻吗?”
不远处,客厅的100寸电视机上,正在播放今日晨间新闻。
“昨日跳伞基地突发一起儿童坠亡事故......”
我指着电视,轻声笑道:
“你想亲自带你儿子,可惜,没机会了。”
“他死了。”
“你要带,只能去地狱里带了!”
秦兆川用失望的眼神看向我:“许锦一,你真的彻底疯了。”
他护着宁翩月离开。
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电视上出现了我失魂落魄的脸。
我几乎是如游魂一般回到别墅。
灯火通明,宁翩月还没休息。
看到我,慌张起身:“锦一姐,你终于回来了!”
“吓死我了,生怕你们出什么事情,我都不敢睡觉!”
秦兆川转动着自己的腕表,满脸不耐。
听到宁翩月的话,眼神却瞬间柔软温柔起来:“翩月,你就是太善良了,这么大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儿?”
他看向我,眼神犀利:“秦满呢?还在闹脾气?”
“还是你这个当妈的又要纵容他?让他滚出来给翩月下跪道歉!”
“好了好了,我不怪小满。”宁翩月挽着秦兆川的胳膊宽慰道,“那个时候,也确实是人家胆子小,不敢下去嘛,小满笑得也没错......”
“锦一姐,你也别生我的气啊,是我没劝住兆川哥......”
宁翩月看似讲和,实则火上浇油。
这一年多的时间,她次次如此。
导致秦兆川越发厌恶儿子。
此刻,看到她故技重施。
我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
我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狠狠甩到了她的脸上!
宁翩月被我打得半边脸颊高高肿起,刹时尖叫一声,两行眼泪也从眼角滚落。
“锦、锦一姐,我,我做错了什么?”她委屈至极。
“你没做错,从头到尾,错的只是我!”
我抬手又要挥向她!
“许锦一!你疯了?”秦兆川护住宁翩月,将我往后狠狠一推。
我摔倒在地,手上的玉镯子正好磕在花坛边缘。
碎成数块。
心中一阵尖锐的疼痛刹时泛开,我猩红着双眼,徒手去捡那碎掉的玉镯。
秦兆川却一脚踩上我的手背:“马上给翩月道歉!”
“否则我马上把你这破镯子扔进粪池里!”秦兆川双眼可怖的盯着我,“早看这玩意儿不顺眼了!”
我控制不住地战栗着,难以置信:“秦兆川,这是我妈留给我......”
“所以我才觉得晦气。”秦兆川冷声道,“死人的遗物你天天戴在手上,最近公司丢了好几个大单子,说不定就是被这镯子克的!”
我禁不住笑了。
笑眼前这一幕的荒唐可笑。
秦兆川恐怕早忘了,要不是因为他,我妈不会死。
是为了给他送重要文件,我妈才出了车祸!
我恶狠狠地,一口咬在秦兆川的腿上。
然后一字一顿道:“秦兆川,死人的遗物你都不要。”
“那咱儿子房间里的那些遗物,你是不是全都要拿去烧了啊?!”
秦兆川抬脚,便将那些镯子的碎片全数踹散。
它们滚入黑暗的草丛中,水泥地里。
就像儿子碎掉的身体一样,再也拼不起来。
秦兆川重重按住我的头,我的脸颊紧紧贴着坚硬粗糙的地面,疼痛泛滥。
“许锦一,你不要得寸进尺。”
“翩月的善良,不是你用来拿捏她的资本!”
秦兆川松开了手。
我像一条狗一样,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闻言,却放肆的大笑出声。
秦兆川紧锁眉头,后退一步,居高临下道:“你以为你编造儿子去世的谎言,就能让我心软?”
“我实话告诉你吧!儿子与其被你养成这种不承担的废物性格,还不如——”
“早点死了算了!”
他与宁翩月十指紧扣,转身欲走。
我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冷漠的一句:“离婚吧!”
秦兆川甚至没有停顿。
他头也不回地说道:“许锦一,你别后悔。”
借着黑夜的阻挡,我的眼泪,终于敢肆无忌惮的流下来。
我知道,这别墅里的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热闹。
他们都很好奇,我这条舔了秦兆川,这么多年的舔狗。
怎么突然,主动跟秦兆川提了离婚。
我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出来,打落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咽。
一边哽咽着,一边在黑暗中四处逡巡摸索,只为将我妈留给我的镯子拼凑完整。
可有一小块,我找了整整一夜。
怎么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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