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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逢全局

在逃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是混蛋酒店大厅靳宴下楼时,已经洗好澡,换了一身西装。靳夫人正在看杂志,身边,林悦珊指着杂志上的珠宝,跟她说着话。靳宴走下来,林悦珊一眼就看到了他。“靳宴。”闻声,靳夫人抬起了头,她不留痕迹地把儿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察觉他洗过澡。知子莫若母,她没点破,说:“怎么才下来,我和悦珊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靳宴神色淡淡,在沙发上坐下,唇瓣掀动:“前台通知我,说我未婚妻来了。我还没见过我未婚妻,第一次见面,当然得郑重相待。”靳夫人诧异,随即看向林悦珊。林悦珊面上泛起薄粉,秀眉皱起,一脸茫然地道:“未婚妻?前台是这么说的吗?我没让他们这么说。”靳夫人心里门儿清。她收回视线,看向靳宴:“连前台都觉得悦珊和你郎才女貌,主观臆断了,你看你,还不抓紧机会...

主角:时笙席湛   更新:2024-11-05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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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笙席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别逢全局》,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是混蛋酒店大厅靳宴下楼时,已经洗好澡,换了一身西装。靳夫人正在看杂志,身边,林悦珊指着杂志上的珠宝,跟她说着话。靳宴走下来,林悦珊一眼就看到了他。“靳宴。”闻声,靳夫人抬起了头,她不留痕迹地把儿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察觉他洗过澡。知子莫若母,她没点破,说:“怎么才下来,我和悦珊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靳宴神色淡淡,在沙发上坐下,唇瓣掀动:“前台通知我,说我未婚妻来了。我还没见过我未婚妻,第一次见面,当然得郑重相待。”靳夫人诧异,随即看向林悦珊。林悦珊面上泛起薄粉,秀眉皱起,一脸茫然地道:“未婚妻?前台是这么说的吗?我没让他们这么说。”靳夫人心里门儿清。她收回视线,看向靳宴:“连前台都觉得悦珊和你郎才女貌,主观臆断了,你看你,还不抓紧机会...

《别逢全局》精彩片段

都是混蛋
酒店大厅
靳宴下楼时,已经洗好澡,换了一身西装。
靳夫人正在看杂志,身边,林悦珊指着杂志上的珠宝,跟她说着话。
靳宴走下来,林悦珊一眼就看到了他。
“靳宴。”
闻声,靳夫人抬起了头,她不留痕迹地把儿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察觉他洗过澡。
知子莫若母,她没点破,说:“怎么才下来,我和悦珊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
靳宴神色淡淡,在沙发上坐下,唇瓣掀动:“前台通知我,说我未婚妻来了。我还没见过我未婚妻,第一次见面,当然得郑重相待。”
靳夫人诧异,随即看向林悦珊。
林悦珊面上泛起薄粉,秀眉皱起,一脸茫然地道:“未婚妻?前台是这么说的吗?我没让他们这么说。”
靳夫人心里门儿清。
她收回视线,看向靳宴:“连前台都觉得悦珊和你郎才女貌,主观臆断了,你看你,还不抓紧机会?”
林悦珊脸上更红,抱住了靳夫人手臂,嗔道:“阿姨——”
靳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笑容温和,眼神却睨了下靳宴。
靳宴此刻心情不错,却也没耐心看林悦珊演戏。
他看了眼靳夫人,“找我有事?”
“你都个把月不回家了,打你电话也总是敷衍,要不是悦珊陪我来吃饭,听说你在这里,你妈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你呢。”
“最近忙。”
“你就搪塞我吧。”
靳夫人有段日子没见儿子,有些话,得私下说。
她对林悦珊道:“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吧,替我向你母亲问好。”
林悦珊耽误这一小时,本就是听说靳宴带了人上楼,想通过靳母见见是什么人。
如今没见着,她心有不甘。
可看靳夫人下逐客令,她也不好不识趣,只能顺从地撒撒娇。
“那我过几天约您喝茶。”
“好。”
看着林悦珊走开,靳夫人才瞪了一眼儿子。
“是什么人?”
靳宴没接茬,“什么?”
“别装傻,你在外边养人了?”靳夫人直白地问。
养?
倒还不至于。
不过,可以考虑。
他不说话,靳夫人当他是默认,只道:“你养着谁,我管不着你。不过,年底得把婚事定了。”
说到订婚,靳宴眉心几不可闻地皱了下。
靳夫人知道他的脾气,靳家男人都一个德性,看着斯文稳重,其实骨子里最桀骜不驯,撕下那层皮,可劲儿地撒野。
她想正经劝两句,靳宴已经起了身。
“再说吧。”
靳夫人叹了口气,匆匆跟着起来,瞥到他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戒指还戴着就好。”
靳宴脚步停了下,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
靳夫人说:“大师说了,这戒指能招正缘的桃花,保你婚事顺利,你可不许摘啊。”
招桃花?
靳宴一时无语。
他摘了下戒指,放在靳夫人手里。
“没用,下回别再被神棍骗了。”
靳夫人:???
——
路边
时宁从计程车上下来,麻木地付了车钱,脚下虚浮地往老公寓里走。
老楼年久失修,灯光黯淡。
她刚上二楼,就险些摔一跤,身体稳住了,手里的东西却摔了出去。
是一只香奈儿的礼盒。
靳宴的秘书送她下楼时,连带着名片一起拿给她的。
看到包,刚压下去的耻辱感又涌了上来。
这个包,大概就是她的劳务报酬。
这么想着,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毫不留恋地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混蛋!
跟周治学一样的混蛋!
她没捡起包,拖着身躯往楼上走。
推开小屋的门,她靠在门上,才觉得身体瘫软,支撑不住。
忽然,黑暗里传来声音。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在休息室里
周治学答应打钱,时宁紧绷的那口气松了下来,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洗了个澡,人就有点头重脚轻。
从普通浴室出来,她买了杯水,坐在了走廊上。
“时助理?”
男人的声音传来。
她抬头一看,是应承禹和傅修。
“应少,傅律师。”她出声打招呼。
应承禹看她脸色苍白,主动问:“身体不舒服?打球的时候累着了吧?”
时宁也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病的原因。
“可能是中暑。”
“中暑?”应承禹挑眉,“那可别大意了。”
他想了下,把手里的卡递了过去。
“你拿着这个上三楼A1休息室,我让人叫个医生上去帮你看看。”
“不用了。”
时宁出声,不料,应承禹直接把卡塞进了她手里。
“跟我们客气什么,一次球友,一生铁子。”
时宁:“......”
见她迟疑,傅修也开了口:“A1不是私人休息室,没那么私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你用完了,卡放在前台。”
他冷冰冰的,是一眼可以确定的正经人,让人下意识觉得可以信任。
时宁的确难受,既然不是私人休息室,那就不用介意什么了。
她点了下头,真心感谢。
应承禹一摆手,“去吧。”
时宁舒了口气,往电梯方向去。
她一走,应承禹就笑出了声,手臂往傅修肩膀上一压。
“可以啊傅律师,仗着自己长了张正经人的脸,这么说鬼话,合适吗?”
傅修嫌弃地把他的爪子拿了下去。
应承禹又赖上去,挑眉道:“打个赌,老靳会不会被拿下。”
傅修懒得理他,他都后悔帮他诓时宁了。
真是无聊透了。
时宁到了三楼,找到A1房间,她看了下插卡器上的提示语。
可容纳四位贵宾。
的确,不是私人的,而且门上显然里面没人。
滴——
提示音响起,房门开了。
扑面而来的清淡香气,让人身心舒畅。
时宁放松了些,推门进去。
正要关门,却听到前方有动静。
抬头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靳宴就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头发湿漉。
最重要的是,他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显然是刚洗完澡才出来!
闻声,他朝她的方向看来。
她第一次看到他皱了眉。
“靳总,我......”
时宁面色失措,解释的话都捋不清。
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关也不是,不关也不是。
忽然,外面传来声音。
“周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靳总的休息室是哪间?”
周治学!
时宁不敢想,要是让周治学看到她在靳宴的房里,或是看到她从这里出去,他会发什么疯,她刚刚才稳住他。
一点点靠近的脚步声,就像是魔咒。
眼看要到身后,时宁猛的一下把门关上了,后背重重压在了门上。
与此同时,靳宴朝她走了过来。
隔着一道门,时宁脑中也能模拟出画面,靳宴到她面前时,周治学应该刚到她身后。
她浑身都绷紧了,看着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话都说不出。
还是他先开口。
“这是男休息室。”
男?
时宁脑子一团乱,她没看到卡上有提示。
“是应少......”
咚咚咚。
她的解释没出口,敲门声在耳边响起,一下一下,仿佛敲击在她心上。
靳宴视线落在她脸上,唇瓣掀动:“我有客。”
时宁怔忪一秒。
接着,男人忽然靠近,手伸向了她身侧的门把手。
时宁大惊,一把握住了他的小臂,“教授!”
周治学在门外,她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口吻里满是惊慌。
靳宴听到她的称呼,动作停了下,低头看了她一眼。
彼此靠得近,时宁感受得到他的体温,也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乳味道,是淡淡的茉莉香,很温柔。可他的眼神却说不上温柔,算得上是冷淡。
她的手还没拿下来,掌心下,是男人结实的手臂。
视线所及,是他裸露的精壮身体。
她咬着唇,垂首,闭上了眼睛。
僵持两秒后,男人放下了手。
时宁正要松口气,身侧墙壁上却亮起了提示灯,她侧过脸一看,是联通室内外的电话,房间里到处都有,应该是方便服务生送东西的。
时宁没来得及阻拦,靳宴已经按下了接听。

时助理有男朋友吗
场中开了球,场外,应承禹等人观战。
乔琳宣走近了看,男人们坐着。
傅修喝了口水,不经意地开口:“周总是做软件开发的?”
周治学以为他感兴趣,应了一声。
傅修身子后靠,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乔琳宣,“有乔大小姐在,以后,周总还能拓展点业务。”
应承禹听出点意思来,挑了挑眉:“比如?”
“人力资源。”
应承禹笑了。
什么人力资源,拉皮条还差不多。
装偶遇就算了,还带个漂亮助理过来,无非是想趁机往他们身边送,拿美人做人情。
周治学嘴角微僵。
他当然听得出傅修的嘲讽,可也无话可说,只能暗骂乔琳宣愚蠢,弄巧成拙。
场内
你来我往,连着上百个回合,不分胜负。
怦!
结实的球拍撞击球体的声音,是时宁将一记险球打了回去!
场外,应承禹毫不掩饰地给她喝彩。
“好球!”
靳宴也看了她一眼,目中不乏赞赏。
只是视线落在她胸口,他目光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然后反手将一记正面球打了回去。
他这一下力道太猛,球速也太快,角度更是刁钻,女搭档没接得住,关屹也没来得及补救。
第一局,胜。
时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中午吃得少,此刻剧烈运动一下,只觉心慌。
本以为下一局又要开始,靳宴却中途叫了停。
她有些诧异,看了他一眼。
靳宴说是换球拍,回来时,却将一样小东西不经意地丢给了她。
她艰难接过,确定没人发现,才低头去看。
一枚钉针式袖扣。
正忙完,靳宴淡声提醒:“扣子。”
她低头一看,登时,脸上涨红。
白色衬衫胸口处的扣子,不知何时崩掉了一颗,她不动作,文胸和肌肤都露出来了,更何况是刚才大开大合地起落。
对面已经在催促开局,她用袖扣钉住了绷开的地方,快速说了句:“谢谢靳总。”
有外人时,她没叫教授。
现在没人了,她也没叫。
靳宴没应。
不为别的。
只是靳总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不大顺耳。
新一局开始。
冰凉的袖扣,两面都是宝石。
随着跳跃,很容易触碰到皮肤。
每一次,都让时宁想起那天在酒店,靳宴手指上的戒指。
情绪压力下,她体力又不支,第二轮明显就不行了。
为了不让靳宴一直替她补漏,她硬着头皮往下撑。
到第三轮,她几乎是机械地作出回应,恍惚间,球从对面朝她这里飞过来。
她试图跳起,却怎么也没力气了。
忽然。
怦!
有人挡在她身前,把球打了回去!
她松口气的同时,来不及去看战况,接连踉跄着往后退。
眼见要摔倒,一样硬物横在了她腰后,阻止了她后腿的脚步。
耳边是连绵急促的喘气声,还有她的心跳声,仔细听,又似乎混着另外一个人的。
手臂贴到温热的物体,她才反应过来,是靳宴握着球拍的手,托住她腰的,是他的球拍。
他们并列,说近,他并没有直接接触她,说远,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传过来。
只有两秒的停顿。
她克服了腿软,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侧离开。
“谢谢靳总。”
又是靳总。
靳宴唇瓣微抿,应了一声。
关屹的女搭档跑到了网边。
“时助理,你没事吧?”
时宁缓和过来,点头应声。
“抱歉,我有点体力不支。”
“没事的,咱们哪能跟靳总他们比体力啊。”
时宁脸色明显不太好,关屹也不揪着,招呼靳宴下场。
眼看靳宴要出球场,时宁试图把袖扣摘下来,可想想上面都是她的汗,她又止住了动作。
算了,他大概也不差一枚袖扣。
上次已经是意外,知道他已婚,以后永远别再见才是上上大吉。
她这么想着,慢了两步,靳宴已经走远。
回到遮阳篷下,乔琳宣给她拿了支藿香正气水,好心地关心她。
她刚喝完,应承禹就开了口。
“时助理大学专业不是财务管理吧。”
时宁不解,朝他看了过去。
应承禹和关屹对视一眼,面带戏谑:“我猜,你专业应该是修道,否则,心怎么这么冷?”
他身子后靠,又看了一眼靳宴。
“我们靳总这么个黄金单身汉在你身边站着,你竟然全程目不斜视,真冷漠啊。”
时宁愣了下,随即眼神一晃。
靳宴,单身?
她还没弄清楚,一旁的女陪玩忍不住问她。
“时助理这么漂亮肯定早就有男朋友了吧?”

撕下伪装
时宁愣住。
她反应了下他的问题,随即才明白过来。
她昨晚是第一次,他知道的。
这个问题翻译过来是:怎么没跟男朋友做过。
她脸上涨红,半天没挤出声音。
在男女之事上,她只有过靳宴一个,周治学在出轨前,对她做过最大尺度的事,就是亲吻拥抱,他们始终没到最后一步。
她毫无经验,谈到这些事,只觉得越发尴尬。
靳宴又抬头看她。
她才勉强说:“不太习惯,想等到结婚。”
这是真话。
靳宴看着她的脸,知道她没撒谎。
那双眼睛太干净了。
“你是个乖女孩儿。”他淡淡道。
时宁咬紧了唇瓣。
她想起刚才群里对她的议论,还有最近遭受到的不公对待,听到他这么说,她忽然就有些委屈。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结果谁都要来踩她一脚。
靳宴只是随口一说,涂完了药,他径直起身。
时宁赶紧往后退了些,挪动间,牵动了腿,微微的刺痛传了过来。
靳宴平静的视线透过镜片,敏锐地发现她的不自然动作。
“腿上也有伤?”
闻言,时宁浑身都在发烫,她下意识抬眸,摇头。
“没有!”
女孩眼睛红红的,鼻头也有点红,巴掌大的脸上,满是苍白脆弱,活像一朵风雨中被欺负过的玫瑰朵儿。
靳宴逼近了一步。
她又往后退。
“时宁。”他叫了声她的名字。
她瞬间就抓紧了身后的床单。
靳宴视线攫住她的脸,唇瓣掀动:“我昨晚弄伤你了,是不是。”
那么私密的事被他大剌剌地说出来,时宁头皮一麻,她仰着头,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见她不言语,靳宴从药箱里翻出一管药膏,扫了两眼注意事项。
他重新看向她,波澜不惊地说:“我看看。”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带着几分不容抗拒。
时宁瞪大眼睛。
她咬紧唇瓣,怀疑自己听错了。
如果方才靳宴的出格举动,让她只是产生暧昧的错觉,此刻靳宴的话,就让她不再怀疑。
他对她有意。
或者说,不排斥和她发生关系。
她一时间有点混乱,还没反应过来,靳宴一个俯身,将她从床沿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放在了大班台的边沿。
面前是男人不可撼动的高大身影,时宁下意识往后退。
靳宴上前一步。
“教授......”
时宁几乎要哭了。
她伸手推拒他的动作,却没怎么敢用力。
靳宴似乎有所预料,他有条不紊地拆着药膏,狡猾地问她:“没了同学帮忙,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时宁看着他,目光颤动。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示她,可以求他帮忙。
但她的确起过这样的念头,以靳宴的权势地位,想要解决周治学十分容易。
她脑袋很混乱,没再挣扎。
靳宴上完药后抽了湿巾擦拭手指上的药膏。
时宁眼睛紧闭,等着他退开,然而迟迟没有等到。
她有些疑惑,下意识抬头。
唇瓣擦过触感,男人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侧脸上,让她脸上温度再次攀升。
她吻到了他的嘴角。
靳宴没有避开,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时宁脑中天人交战,要么求靳宴,或许只要这么一次,要么送去给周治学羞辱,跟他纠缠不清。
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上风。
她做出了反应,先是小心地攀上靳宴的肩膀,然后寻到他的唇瓣,试探性轻触。
靳宴没立即回应她。
她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不过他不介意。
男欢女爱,年长者付出适当的代价是应该的,又不是恋爱结婚,需要彼此心意坦诚。
他很好奇的是,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然而事实证明,她青涩得毫无经验。只是蜻蜓点水地吻着他,就已经紧张得呼吸紊乱。见他没有反应,她脸上涨红得快要滴血,难堪得往后退开。
他不免失笑。
够娇气的。
时宁觉得太丢人了,或许,是她会错意了,靳宴根本没那个意思。
然而,她刚退开,男人却骤然伸手,手臂将她捞了回去,口吻戏谑:“就只会这么点?”
时宁微愣,抬头看他,陡然撞进他幽深黑亮的眸底,窥见谷欠望。
她的心跟着一缩。
靳宴手顺势绕过她后颈,带着她靠近自己,绅士的伪装卸下一角,像是不容抗拒的疾风骤雨,强势地吻了下来!

把衣服换了
时宁在警局呆了三个小时,才被暂时放出来。
她拖着一身疲惫回家,刚坐下就接到了周治学的电话。
她恨得咬牙,快速接通了。
“周治学,我们已经分手了,你非要毁了我吗?”
那四百万的款项,是他亲口打电话指示她打款的!
周治学料到了她的愤怒,他平静道:“宁宁,你不该跟我提分手的。”
“我不提分手,你怎么拥抱你的乔小姐!”时宁嘲讽。
周治学丝毫没觉得羞耻,“我和琳琳下个月就订婚了,但我不爱她。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一定离婚娶你。”
时宁听着想笑,“那这三年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我会送你出国留学。”
无耻!
一面要娶豪门千金,另一面拿着豪门的钱养她这个“情人”!
亏他想的出来!
时宁冷笑,说:“可我已经跟别人睡过了。”
对面停顿两秒,声音沉了下来,周治学根本不信。
“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时宁深呼吸,咬牙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过来找我,我安排你出国。”
“你做梦!”
周治学很淡定,提醒她:“宁宁,如果我不撤案,你就只有追回款项下落,才能证明清白。别怪我没提醒你,四百万,够判你十年了。你进去了,谁照顾外婆?”
时宁如果有力气,早就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了!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我等你来找我。”
周治学说话,挂了电话。
时宁疲惫不堪。
手机还在震动。
是周晓曼发来的。
“你没陪刘总?!你竟然敢跑!”
“今晚的事你敢告诉我哥,你就死定了。”
“你跟哪个野男人睡了!”
时宁觉得恶心,直接把她拉黑了。
——
靳宴太能折腾人,时宁第二天起来都觉得难受不已。
可她不能歇,同学蒋露帮她拉了条关系线,也是他们的校友,人叫邹国明,父亲在司法界据说颇有地位,她指望人家疏通下关系,能尽快追到款项下落。
餐厅里,时宁陪着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
期间,邹国明一直不谈正事,拉着她说那些她根本没印象的校园回忆,时宁心里不适,也只能忍着,挑时间说正题。
正心急如焚的时候,视线一抬,瞥见迎面而来的男人。
靳宴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外套,气质斯文得体,那张脸实在太好看,五官深邃,却不显得凌厉逼人,天然有种高高在上的清贵感。
身后跟着几个助手,身边是侃侃而谈的精英男,显然有饭局。
时宁想起昨夜彼此在车里的交集,心跳陡然加快,本想低头,靳宴却好像已经看到她了,迎着他的目光,她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示意。
靳宴没回应她,被众人簇拥着径直走向了全场最佳的靠窗位置,且还有四面屏风,私密性极好。
确定他看不见她,她才松口气。
窗边,靳宴落座。
众人都捧着他,他态度却只算得上礼貌,视线偶然间从屏风间隙看向了外面。
昨夜匆匆纠缠,今天才在灯光下看清。
她穿了一身旗袍,腰身不过盈盈一握,月白色的缎面,巧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被绾起的长发只用了一根发簪。
本就精致立体的五官,带着江南烟雨的朦胧感,很是温婉动人。
对面坐着的男子长相一般,正眉飞色舞地吹嘘着,几次试图靠近。
靳宴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外间,邹国明铺垫了半天,终于发现时宁的脸有些红了。
他觉得时机不错了,就把手放在了时宁手背上。
时宁一惊,抽回手,“你干什么?”
“宁宁,做我女朋友吧?我知道你有事求我,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好。”
邹国明说着,还要伸手来拉她。
时宁气急,“抱歉,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跟你相亲的。”
她拿起包就打算走,“账我结过了,你慢用......”
邹国明拦住她,有些不敢置信。
“时宁!你敢拒绝我?!”
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时宁越发尴尬。
想让邹国明小声点,不料,邹国明却十分气愤。
“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经管系的系花呢!你让周治学玩了三年,还被他甩了,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时宁脸色煞白。
她不想再纠缠,试图从另一侧绕开他。
两人动作太大,牵扯到桌布,边沿的菜盘掀翻,整个倒在了旗袍上。
服务员也被吸引过来了。
邹国明还不想让步,一把将时宁抓住。
时宁奋力挣脱,脚下却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
直到后背撞上一堵胸膛堪堪才稳住。
男人扶住了她的身体,力道适中。
经理匆匆赶到,见靳宴在场,二话不说就站在时宁这边,让人请邹国明出去。
邹国明还在嚷嚷。
时宁只觉丢人,尤其还是在靳宴面前。
靳宴轻拍了下她的手臂。
男人淡淡道:“先上楼,把衣服换了。”
本想拒绝,话到嘴边,见周围人还在看,时宁只能点头,跟着他离开。
餐厅楼上就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靳宴在这里显然有固定的房间。
前一晚才发生过那样的关系,此刻跟着他上楼,时宁心里咚咚地跳。
进了套房,她脚步迟疑。
靳宴站在客厅里,往她的方向看过来。
他的目光平静幽深,片刻后才说:“里面有浴室,你可以随便用。”
身上滑腻腻的,大概是倒在衣服上的汤汁浸透了布料。
站在华丽精致的地毯上,时宁都觉得是玷污了地毯,更何况,靳宴还看着她。
她慌乱地点了下头,踩着高跟鞋进了浴室。
关上门,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不由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僵在了原地。
原本雅致的旗袍,上半身还完好无损,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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