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棠谢栩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成空,情深过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个人叮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7闲暇时,我点开朋友发来的链接。是宋棠的微博。她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都发到了社交软件上。置顶博文的是她手持离婚证的自拍。配文:努力多年,哥的妻子终于肯主动离开了。评论大多都是辱骂她不知廉耻。“知三当三,真是恶心吐了啊!”“看得我乳腺都要增生了,渣男贱女锁一辈子,千万别出来霍霍人了。”“……”令我没想到是,竟然还有祝福的声音。人数还不少。大多称宋棠为老师,咨询自己该如何做,才能像她那样“上位”。我哑然失笑,她算哪门子的老师。教她们如何破坏别人的家庭吗?而后事件的进展超乎我的预期。宋棠——出事了。她最近指导一位大老板的情妇“上位”。情妇仗着怀孕光明正大逼宫。甚至还想将事情闹大,请了不少媒体。结果被那位大老板的发妻收拾了一顿。作为这场逼...
《爱意成空,情深过期完结文》精彩片段
17闲暇时,我点开朋友发来的链接。
是宋棠的微博。
她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都发到了社交软件上。
置顶博文的是她手持离婚证的自拍。
配文:努力多年,哥的妻子终于肯主动离开了。
评论大多都是辱骂她不知廉耻。
“知三当三,真是恶心吐了啊!”
“看得我乳腺都要增生了,渣男贱女锁一辈子,千万别出来霍霍人了。”
“……”令我没想到是,竟然还有祝福的声音。
人数还不少。
大多称宋棠为老师,咨询自己该如何做,才能像她那样“上位”。
我哑然失笑,她算哪门子的老师。
教她们如何破坏别人的家庭吗?
而后事件的进展超乎我的预期。
宋棠——出事了。
她最近指导一位大老板的情妇“上位”。
情妇仗着怀孕光明正大逼宫。
甚至还想将事情闹大,请了不少媒体。
结果被那位大老板的发妻收拾了一顿。
作为这场逼宫大戏的始作俑者,宋棠自然也逃不过。
那天,几栋楼都听到了她的惨叫。
而后就是一声“咚”的重物落地声。
“啊啊啊啊!”
“死人了!
有人跳楼了!”
“快报警!
她是被扔下来的!!”
“……”围观群众瞬间就炸了。
视频中的声音、画面都是乱糟糟的一片。
我沉默地看着那一片红。
关掉了视频。
有些唏嘘。
世事无常。
18后来的事情,还是朋友告诉我的。
宋棠命大,最后没死。
只是结果也没好到哪儿去。
脸被划烂了,从楼上摔下,伤到了脊柱。
高位截瘫,脖子之下基本不能动了。
总而言之,她毁容了,也瘫了。
在宋棠治疗的这段日子,谢父谢母从没去看过这个养育了十年的女儿。
谢栩为她垫了治疗的医药费,照顾她到出院,本打算将人送进疗养院。
宋棠不干了,她主动找到媒体,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咬定是谢栩把她害成这样的,他必须对她负责,必须结婚,并照顾她一辈子。
不用说谢栩,谢父谢母是一百万个不同意,赔偿可以考虑,结婚绝不可能。
谢家有点老底,愿意拿出一百万赔偿金。
两波人狗咬狗,闹得厉害,在互联网上风头正盛。
甚至有无良媒体找到了我这里,询问我是否愿意提供一些信息。
我拒绝了。
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怎么可能再去趟浑水。
朋友笑着说:“谢栩被辞退了,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个行业干下去。
两个人都变成了精神病,所有人都拿他们当乐子看。”
挂了电话,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一年来我一直忙工作。
早就忘了那段难过到撕心裂肺的日子。
现在才想明白——冲淡一切的,唯有时间。
习惯了和某个人在一起,分开的时候感觉像撕掉了自己的一层皮肉。
痛彻心扉。
可随着时间流逝,伤口慢慢愈合。
短短几个月,心中另一个人的踪迹就可以尽数抹去。
刚知道谢栩出轨时,我恨不得天降报应,让他也尝尝我的痛楚。
直到现在他们真的倒霉了。
我也只是有些感慨世事难料。
才过去一年而已,一切就全变了。
对此,我隔应到不行。
找到谢栩。
“即使是兄妹,也应该保持距离,宋棠对你未免太没有边界感了。”
我放言——如果他们之间还是如此不知分寸,就分手。
谢栩连忙解释,耐心地哄了我好久。
第二天,宋棠就搬出去了。
可她挑衅的行为没有半分收敛。
半夜说自己有危险,骗谢栩出去是家常便饭。
谢栩更是会接她的每通电话,心甘情愿踏入骗局。
现在他因为她的一句话,扔下我,急匆匆出门。
我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慌。
事情似乎正朝着某种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我安慰自己,是我想多了谢栩爱我,他承诺过不会背叛。
我想。
4谢栩一晚上都没回来。
我一夜未睡,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第二天,他风尘仆仆地推开卧室门。
讨好地笑着说:“姐姐,我做好早餐了,快来吃。”
我问:“她耍你了吗?”
他苦笑道:“去了,人正在电影院看电影呢,又被骗了,真是防不胜防。”
我迟钝地点了点头,说:“下次你让其他人去,好不好?
这太……影响我们的生活了。”
“……好。”
……餐桌上,宋棠也在,看起来兴致不高。
“哥,你买错了吧,这咖啡怎么这么甜。”
说着,她十分自然地将吸管递到谢栩唇边。
谢栩嘟囔了一句什么,皱起眉头,却还是乖乖低头含住了吸管。
他的嘴唇恰巧印在了吸管的口红印上。
气氛甜蜜旖旎,两人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不知道我的脸色有多难看,手一抖,饭勺就落在地上。
注意到我的目光,宋棠恍然大悟道:“姐姐,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苦恼地嘟着嘴,幼态甜美的脸上有一种恶意满满的天真。
“姐姐,我们年轻人就是这样的,遇到什么好喝的,都会分享给别人的,更何况谢栩是我哥,你不会介意吧?”
我已经装不出一抹像样的笑了。
身后的手,指甲刺进肉里。
故事的真相正向着我所猜测的那般狂奔。
宋棠见我没回答,满不在意地笑笑。
她冲到谢栩面前,抬了抬下巴,娇嗔道:“哥,饭不好吃,我还有点饿呢,你给我做。”
谢栩瞥了瞥她,没回答,抬腿却往厨房走。
“谢栩……”回头,他看到了我怔怔的脸,急匆匆过来,问我怎么了。
宋棠抱着我的胳膊向后撤,硬生生挤在我们中间,气冲冲地告状:“姐姐,哥又欺负我,居然不给我做饭,你快教训他。”
谢栩的注意力被她吸引,冷着脸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知道自己不聪明,多读点书行不行?”
我失神地看着他们斗嘴,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脑海中一片喧嚣。
他们看起来关系不好。
可却弥漫着某种微妙的氛围。
不容忽视。
而我,格格不入。
事。
“我有点累,先回房间休息了。”
我甩开宋棠的手。
不管身后谢栩的劝告声,头也不回地回了卧室。
谢栩的手抖到点不了火,他却还是固执地一下又下地按下,力气越来越大。
最终他情绪失控了,将打火机狠狠砸向地面。
“操!”
“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不会原谅我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
“行,你心狠。”
他直接拿起离婚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说:“现在你终于满意了吧?”
满意。
我怎么会不满意。
宋棠恰时从虚掩的门后走出来。
她哽咽着,小声问:“哥,你没事吧?”
谢栩快步走到她身边,慢慢把她抱进怀中,轻声安慰:“从今以后,我们在一起,我现在只要你。”
说这话时,他却盯着我,还挑了挑眉。
将离开时,他讽刺一笑。
“那个家我就不回了,房子留给你,我的东西都给我扔了算了。”
“什么时候要去民政局了,通知我一声。”
我扯了扯嘴角,问:“不应该对我道个歉吗?”
谢栩冲我挑挑眉,稍稍恢复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没必要,都要离婚了,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14他是故意的。
谢栩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自大又无赖的的人。
即便做错了事,他也还是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我以为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狠狠刺激到。
真是无力又憋屈。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驱车赶回了家里。
心中乱成一团的线相互交缠。
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终于,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我扫落在地,发出巨大的响声。
凭什么?
我在心底质问谢栩他凭什么能这么心安理得。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负面情绪蹉跎着我的心。
在我为数不多的情绪中耀武扬威。
我将家中所有东西都砸了一通。
痛哭,咒骂,崩溃。
这三天,我请了假。
呆在家里,哪也没去。
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
蓦然,手机开始振动。
我接起电话。
上司说最近签订的项目合同略有改动。
我拿出电脑开始修改。
忙了一两个小时。
挂了电话,我才终于冷静下来。
那股强烈的悲伤散去。
心中泛起茫然。
我开始思考我和谢栩之间的关系。
很多人都在说要原谅,要释怀,要让过去过去。
可我无法原谅谢栩,更谈不上释怀。
我以为至少可以得到一句真挚的道歉。
以宽慰我这几年的用情至深。
可我听不到,甚至得到了嘲讽。
所以才这么痛苦。
可是,真的要这么难过吗?
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如此颓废吗?
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
何况谢栩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输的起。
也愿意承担后果。
我能做的只有昂起头,从泥沼中爬起来。
让那些痛苦、悲伤都随风而去吧。
我要去迎接属于自己的肆意人生了。
15而后,我主动联系了谢栩去民政局。
他却一再推脱。
这件事我只想尽快解决。
无奈,我将人堵在了酒店门口。
扯着他去了民政局办离婚。
我取了号。
谢栩一声不吭地在身旁坐下。
眼眶红肿,一脸颓然。
一会儿,叫号叫到我们了。
刚起身,谢栩就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扯了回去。
他的声音仿佛被砂纸打磨过,沙哑地厉害。
“我知道我出轨了,是我错了,我没想签字的。
我把宋棠带走,只是想刺激你,刚离开我就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我知道,你想分开也是理所应当。
但我没想过离婚,真的没想过和你离婚。
我爱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会和宋棠断了的。”
“真恶心。”
他猛地攥紧我的手,愣了半晌,茫然地问:“什么?”
谈过一段糟糕的恋爱后,我本想封心锁爱。
谢栩知道后,红了眼。
他说心疼,承诺永远不会背叛我。
他说:“姐姐,希望你永远幸福,自由随心。”
我信了,沦陷了。
可是后来,他在车内和情人巫山云雨,用最刻薄的语言形容我。
“见清她……不是第一次了,在我之前还有个男朋友,我现在才觉得,她……有点脏。”
“她现在三十岁了,最好的青春却给了别的男人,我不甘心,我凭什么就非要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而那个情人就是小了他五岁、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
1和谢栩正亲热时,他的电话响了。
他皱了皱眉,满是不耐烦地将手机扔在地上,又扣住我的下巴吻我。
可电话像催命符一般,响个不停。
不接,自动挂断,又打了过来。
我能察觉到,他唇齿间满是心不在焉。
动作愈加暴躁,有股欲盖弥彰的劲。
身体在我这儿,心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推了推他,说:“快接吧,别有什么急事。”
他看了我好几眼,闪过心虚,怒气冲冲地接了。
“到底有什么事?!
这个月都第几次了?!”
低低的抽泣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很明显,一丝不落地传进我的耳朵。
“哥,我来找你了,在酒吧门口……但是有个男的跟着我,我好害怕……”谢栩本想挂断电话的手怔了怔,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你跟我说什么?
我是警察?
还不赶快报警。”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语气很冲地说:“大半夜还非要在外面瞎逛,真的快要被她气死了!”
谢栩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深更半夜,还非去酒吧,不就是故意让我担心,真是活该!”
我还没来得及分辨,他语气中烦闷更多,还是担心更多。
电话铃声又响了。
他接起,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我不会陪你——”宋棠低声哀求:“哥,让我见见你好不好?
我真的好害怕,那个人一直跟着我。”
谢栩急了,连忙起身,“把位置发给我,谁敢动你,真是不要命了!”
不知道对面又说了什么。
他一手捞起外套就要出门。
手已经握上了门把手,突然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坐在床边的我。
承诺道:“我保证,会和宋棠保持距离。
说不定她这次没骗我,真遇到什么危险了,一个女孩儿……”我摆摆手,催他:“没事,你快去。”
他走后,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一次了。
宋棠骗谢栩的第十一次。
2我大了谢栩四岁。
所以他二十六岁时,我已经三十了。
两年前,他是无可挑剔的好男友,我们顺理成章地结了婚。
宋棠则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小了他五岁。
谢栩说他们之间并不熟悉。
宋棠被领养时已经十岁。
十五岁的他已经在外地上学了。
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面。
我和谢栩在一起没多久,双方就见了家长。
拎着烟酒和保健品,我敲了敲门。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生率先探出头。
不同于我安静到几乎木讷的性格,宋棠甜美又张扬。
一见到我,就热情上前,夸张道:“姐姐,你总算来了,前段时间就听说哥有了女朋友,一直想见见。”
说着,她推了推身旁的谢栩,抬了抬下巴,娇嗔道:“没看到姐姐嘴唇都干起皮了吗?
你怎么还不快去倒杯水,还有我的,我也渴了。”
指使人的动作说不出的亲昵自然。
与谢栩口中的不熟悉大相径庭。
9下了飞机,手机上多了一条好友申请。
是一个名为“永远爱哥的我”。
是宋棠的另一个号。
我同意了。
对面立即发来了一条音频。
点开。
传出宋棠的声音。
“哥,我甜不甜,和那个老女人比起来怎么样?”
“闭嘴!”
“你说嘛,说嘛,最近你们上床了吗?
哥,你千万别碰她了。”
她愉悦的声音中满是得意。
“昨天晚上不是弄得很开心吗?
再来一次好不好?
就在这里,没人看得见。”
谢栩哼笑了一声,声音暗哑。
“那就听你的。”
我的心脏仿佛被藤蔓勒住,一圈又一圈,越来越紧,越来越疼。
“哥,你喜不喜欢我?”
“你问过好几遍,我记得已经回答过你了。”
宋棠喘息着,不满地说:“什么呀?
你凭什么不喜欢我?
我刚成年就对你表白了。
这么多年,我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第一次也是给了你,一直追在你屁股后面……”说着说着,她声音中的委屈愈发明显,哭腔越来越重,直至哽咽到说不出话。
沉默片刻,谢栩声音暗哑,“哭什么?”
“见清她……不是第一次了,在我之前还有个男朋友,我现在才觉得,她……有点脏。”
宋棠兴高采烈地问:“哥,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不离婚也没关系,第一句刻薄的话说出口后,后面的话更加通畅。
“她现在三十岁了,最好的青春却给了别的男人,我的确不甘心,我凭什么就非要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勒住。
痛到窒息。
摸了摸脸颊。
一片湿凉。
10在外地的第一晚。
我一夜未睡,地上摆了十几瓶酒。
第一次拒绝谢栩的告白时,他才十八岁。
红着眼睛说自己不会放弃的。
他租了隔壁的房子,承诺会照顾好我。
我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
刚成年的人能把自己照顾好吗?
彼时,我刚离开学校实习,一脚踏入社会,忙到昏头。
现实却真如他所言。
他会在我上班的时候问我吃什么。
中午就带着饭盒去公司给我送饭。
厨艺真的很好,没有骗人。
他会将种好的多肉、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花放在我家的阳台上。
偶尔我下班晚了,他会来接我。
冷清的出租屋终于有了人味儿。
我沦陷了。
我把自己的心扫干净了,确定自己喜欢上他后,答应了他。
我向他坦白了我的第一次失败的恋情。
那个人和我在一起,却有妻子,也有孩子。
我发现后,他甚至还在狡辩。
后来,我以侵犯人格权起诉。
妻子和他离婚,他最终净身出户。
自那天起,我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找回自己,对任何人都不抱有期待。
可有一个人抱着我,红了眼,说着他心疼。
说:“姐姐,无论怎样,希望你永远幸福,自由随心。”
谢栩说他十六岁时,第一次见到我。
一见钟情。
自此,他追了我跑了好久。
因为我,拼尽全力考上同一所大学。
他捧着一腔热忱送到我面前。
在我一步步沦陷在他的温柔追求后。
他拿着刀在我心上凌迟。
我又灌下一杯酒。
脏,脏,脏……胃部被酒精侵蚀,刺痛。
但远不敌谢栩的一句话对我的伤害。
这个字,自我听到,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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