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汐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后,每天都在等媳妇红杏出墙沈若汐沐安全集》,由网络作家“灵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修宗祠?”金顺才刚刚从邻县赶回来,本来为能解决军粮的事兴高采烈,又听到我说了个决定,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少爷,你怎么会有这份孝心和精力啊?”“为了死后能进祠堂,不愧对列祖列宗。”“啊?”看着呆愣的金顺,想到上一世我死去,他哭的不能自己,我就心里发暖。但他对我好,我也不能说出自己曾经被葬到荒山野岭吧。如今大修宗祠,就算之后我如何遭了算计,那个毒妇总不能放着宗庙不让我进,还把我随便埋到别处去。这一步步,都得算计好才行。我信得过金顺,所以只能交给他去办事。顺便让他去把沈若汐叫过来一起用晚饭。沈若汐被我邀来,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姗姗来迟。可看着桌上的酸豆角、番茄鱼片、酸菜白肉、尖椒鸡、剁椒鱼、麻婆豆腐,她沉默了。我夹起一块就放她碗里...
《冲喜后,每天都在等媳妇红杏出墙沈若汐沐安全集》精彩片段
“什么?
修宗祠?”
金顺才刚刚从邻县赶回来,本来为能解决军粮的事兴高采烈,又听到我说了个决定,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少爷,你怎么会有这份孝心和精力啊?”
“为了死后能进祠堂,不愧对列祖列宗。”
“啊?”
看着呆愣的金顺,想到上一世我死去,他哭的不能自己,我就心里发暖。
但他对我好,我也不能说出自己曾经被葬到荒山野岭吧。
如今大修宗祠,就算之后我如何遭了算计,那个毒妇总不能放着宗庙不让我进,还把我随便埋到别处去。
这一步步,都得算计好才行。
我信得过金顺,所以只能交给他去办事。
顺便让他去把沈若汐叫过来一起用晚饭。
沈若汐被我邀来,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姗姗来迟。
可看着桌上的酸豆角、番茄鱼片、酸菜白肉、尖椒鸡、剁椒鱼、麻婆豆腐,她沉默了。
我夹起一块就放她碗里,说:“听说,你这两个月未来月事?”
沈若汐哪里敢动筷子。
酸儿辣女。
满桌的色香味,都是试探。
上次她把和顾成峰的前情说了,我这个为夫的怎么可能完全不猜疑?
她看了眼身边的竹月,眼神有些阴狠,看向我时又柔情万种,“是丰腴了些,因这府中好吃的多,我一不注意就贪嘴了许多,你别嫌弃我才是。”
“是这样啊,那你倒是吃啊,这满桌的菜色都是醉仙楼送来的。”
说着,我又夹了一块给她。
沈若汐其实偏爱甜口,这下只能硬着头皮吃了几口,辣红了脸,妆都有些花了。
“我最近有修宗祠的打算,有这份心意,祖先们在上,一定也很想我们叶家开枝散叶儿孙满堂。
你这样的体态,很难不让我往那方面想,但怎么可能呢?
你我未有夫妻之实,你又信誓旦旦地说和那个大将军断了情意,我不该猜疑你的。”
“……相反,你这样的身段是城中最流行的‘硕人’之姿,那宫里的贵妃很想把自己吃的丰润些,所以我托相熟的官家上奏陛下,说你自有妙方呈上。”
“什么?”
沈若汐被我这一次又一次的奇思妙想给打蒙了思绪。
嘴里的辣椒吐了出来,她咳呛不止。
“好夫人,你把最近吃的什么菜都罗列出来,我照实抄送上去,虽然体质不同,但也算尽了心意,陛下一高兴,说不定会给予赏赐,把那些赏赐都用来重修宗祠,也算光宗耀祖了。”
“沐安,我吃的怎么能和贵妃相提并论?
这实在是大不敬!”
“哪里的话,当今陛下崇尚节俭自持,听说宫内的用度也例行从简,我们这边递上的菜谱要是接地气,更是能让龙心大悦。
如果你在意,大不了找个大夫和大厨,一个再帮你诊治诊治,一个帮着看看菜色,咱们图个心安,怎么样?”
快要四个月的肚子,要不是用什么布裹着,怕就更加显怀了。
熬走了一个霍大夫,要是再叫一个别的什么人来问诊,怕是就瞒不住了。
想到这,我看向沈若汐那张表情复杂的脸,心情好,食欲大增。
“不过,”我放下筷子,面有愁色,问:“为夫最后再问你一次,是真的吃的好胖了,真不是……我不是说了吗,当然是……吃的好。”
“那便好,这边一旦呈上,就不能随便改口了,改口便是欺君。”
没想到吧,我在这等着呢!
我又吃了几口饭,装出突然不适的样子,说了句想回房。
走前还不忘提了一嘴:“竹月腿脚不便,会不会伺候的不好,把她遣到我那伺候,给你换个人?”
“不可!
她是我的陪嫁丫鬟,我用习惯了她。”
“啊,这样,好啊。”
我故意朝竹月投去打量的目光,这让沈若汐留了心。
隔日我就听竹月悄悄来给我汇报。
“她说您实在不好对付,要是让您把我要了去,她就真是没有可用的人了。”
要的就是这份担心和顾虑。
故意想要走竹月,其实也不过是想让她尽量留用。
这样,竹月才能好好地待在她身边,伺候她生产。
那个过程,一定会很惊心动魄的。
昨晚我歇在别院,睡前理清了三件事。
一要治自己的病,续自己的命。
二要揭发沈若汐,让她自食恶果。
三要我弟挣仕途,在朝在商两不误。
上一世死的不清净,这辈子要活个清醒。
理清思绪后,我竟难得睡了个安稳的觉。
隔日醒来,听说城内传遍了我和沈若汐昨晚之事。
为了夫君,能同意新婚夜不圆房,沈若汐被夸贤良。
而我也得了一个爱妻的美名。
总觉得昨日一出戏,没喝她准备的药膳,人也清爽了不少。
金顺一边伺候我洗漱,一边催:“少爷,该和少夫人一起去给老爷夫人问安敬茶了。”
“走着。”
我淡淡应着。
没想到开了门,沈若汐早就等在那儿。
她略施粉黛,就能宛若诗画地勾人魂。
抱歉,三魂七魄都被我拴紧了,再也勾不去了。
“夫君,睡的可好?
身体怎么样了?”
她问的贤淑温柔。
我厌恶的不行,但表现出十分感动。
“夫人你等多久了……阿嚏!”
沈若汐正面对我行礼,得到了我的洗礼。
蹙眉只有一瞬,很快隐去。
她拿出手帕来想擦擦脸,一副涵养极高的模样。
手帕,却被我接过去擤鼻涕。
“谢谢夫人不嫌我。
不过,你还是别离我太近,小心过了病气。
啊……我帮你擦擦?”
我递过去的手帕,让沈若汐犯了难。
不过她倒是隐忍,还真的想接过去。
“要不还是先放我这吧,也许还能用的上。”
“也好。”
“敬茶不可拖延,我们走吧。
你走我前头,我现在鼻子发堵、喉里卡痰、眼冒金星,走不快的。”
沈若汐脸上的笑容快要发僵了,应了我,转身往前走。
她一转身,我就笑了。
笑着笑着,又懵了怒了。
她头上戴的是岫岩玉簪!
岫岩玉坚韧细腻,油脂光泽微透明,是罕见的珍物。
这城中仅有一块,便是我家在往来藩国买卖的路上花重金淘来的。
如此有价无市的宝贝,只因当初想把二弟叶永宁塞进军营谋职,便借机献给了当时的远征将军顾成峰。
将军受贿当然不好往外了说,沈家御前事君,顾成峰定然也没同沈若汐透底。
结果玉被制成簪,转送了人。
而沈若汐什么也不知道,竟戴到了我跟前!
也是,上辈子我瘫在床上出不了房,沈若汐自然不必好好打扮。
现在走向不同,这才显出马脚!
好啊好,是块好玉,绿的晃眼、绿的扎心!
不过,一根簪子能把奸夫给揪出来,也算值了。
原来她这肚子里的,是那个顾成峰的种。
好一个闺阁女眷,却婚前失仪,不知廉耻的和将军苟合在一起,有了身孕觉得不妥了,转头就来坑我!
都说沈若汐嫁我不图钱财,说她可是连选秀进宫的机会都放弃了!
可笑,那她能不放弃嘛。
这要是进宫就是欺君,等待陛下临幸的女人多的是,谁能算准被宠幸的时机,再晚点就和孩子出生的日子对不上了!
未婚先孕这事,是丑事,认不得。
一番权衡,这不才选中了短命的我。
我一死,秘密守住了,还能继承诺大家产,何乐不为呢?
顾成峰和沈若汐的丑事还是捅到了皇上跟前了。
我经商有道,永宁带军有功,让皇帝不得不重视我被绿了这件事。
这天我被召进宫里面圣,等皇帝问我想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时,我却表示不愿休妻。
“求皇上开恩。
若汐只是一时糊涂,她嫁给我这个病秧子本就让我于心有愧,求皇上网开一面,赦免她与罪人顾成峰的那些旧情吧……”皇上倒是没想到我到了如今还在偏袒这个女人,但看在沈若汐是揭露顾成峰的人,又考虑到她们沈家在朝的功劳,便也应允了不做深究。
在我身边的永宁倒是急了,一直给我使眼色,仿佛在骂我愚蠢到不可救药。
别急嘛,我自有打算。
本来沈若汐只是绿了我,虽然当初她说未怀身孕也算“欺君”,但眼下皇帝宣扬仁爱治国,对着个坐月子的女人,再怎么也罚不出水花的。
要让她永无翻身之地,就要再给她一次重击。
皇上让我起身,我谦卑站起来,然后递上一份地契。
没错,就是之前我向沈若汐要来的那份嫁妆。
“陛下一片仁心,草民无以为报,只愿能处理好家事后投身商路为皇上继续尽忠,此份地契是若汐口中的风水宝地,听闻佳妃即将临产,此地日后可开建怡居,仅以此献上一份心意。”
皇帝老来得子,龙颜大悦。
身旁的掌事公公接过去,也同样觉得我会来事。
这晚回了府,我终于走进了正房。
房内仅有我和沈若汐,她和新婚那夜一样穿着红艳长裙,还是那么娇柔美好。
“沐安,让我们忘记从前,重新来过,好吗?”
“我会用余生来报答你当年的救命之恩,也会好好爱你。”
“我……”她说的温柔缱绻,眼神无辜又可怜。
“你肚子上的疤,会完好吗?”
“什么?”
她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起这个,“你怎么……你打断竹月的脚,可以复原吗?”
“你……不可以对吧?
所有不会有什么重新开始,只有到此结束。”
“只有你的悲惨下场才能结束这场复仇。”
话已至此。
沈若汐知道再也无法用任何言行蛊惑住我,如枯萎的花蔫在了那里。
门外突然狂风骤雨,和上一辈子我死去的那晚很像。
那个晚上,无人知晓我死去。
而这个晚上,全天下的人都会见证沈若汐的凋亡。
“少爷!
少爷!
宫里来人了!
说是皇上下旨要捉拿罪妇沈若汐!”
金顺浑身湿透地闯入,在看到我的瞬间,却明白了我的笑意。
他的好少爷,此刻笑的自在。
掌事的何公公黑沉着脸走了进来,不一会儿跟随的几名侍卫就拿下了沈若汐。
“为什么抓我!
放开我!”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好个毒妇,你们沈家也算官商大家,陪嫁的嫁妆就是块坟地?
可怜叶掌事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是你的一番好意就献给陛下,你这是咒诅皇家的大逆不道之罪!
可诛九族!”
何公公算是把话都说明白了。
沈若汐停止了挣扎,抖成筛糠看向我,魂飞魄散地呢喃着:“好、好……原来,原来……”从诱出奸情到让她不得不生子,再到和旧爱恩断义绝,到今天罪无可赦牵连沈府。
我不染血、不沾污、不碰这个晦气的女人毫发,却能致她于死地。
她死,她一家都没有好下场。
上辈子我们叶家如何凋零,这辈子他们沈家就该重走一遭。
“你身为罪女,进不了宗祠,葬不回娘家,所谓的风水宝地就留给你自己用吧。”
这是最后,我附在沈若汐耳边,送给她的话。
大仇得报,我像耗尽所有心力,瘫倒在地呕出一口黑血。
眩晕间,我想起自己的三个目标,觉得自己就算下一刻就死去,完成了两个也算死而无憾了。
“安儿!”
再睁开眼,爹娘都在我身边。
怎么……他们这么年轻?
我娘问:“安儿,你怎么了?”
我坐起身,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处树底下。
“别贪玩,快去方丈住持那里拜见,别误了时辰。”
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我跟随爹娘来到寺内求福,在这里遇到了掉水的沈若汐。
我有些浑浑噩噩站起身,走着走着,清醒了许多。
突然,不远处传来有人求救的声音。
我想起那三个人生目标。
要续自己的命,那就别多管闲事,不救那个女人,自己也不会寒疾加重,自此成了病秧子短命鬼。
真好,再来这一世,我会活的比上辈子,上上辈子还要好。
最近我忙于府外生意,在别人眼中是个仗着自己的病有点好转就开始折腾的人设。
只因这样才能避开沈若汐日日端来的大补药,伪装出一个到家倒头就睡的假象。
沈若汐像极了饿过头不再叫唤的人,连续碰壁后反而消停了。
我盘算着这怀孕已近五个月,那裹腹的带子看起来把人勒的慌,沈若汐终于以身体不适为由把自己关在房内的时间变长了。
就连我去关心她,她也总用不舒服婉拒我见她。
这日,她却主动让竹月开了门,被子一盖,侧躺在床上同我商量。
“沐安,你近来忙碌,而我思家心切,郁郁难平,浑身臃肿,所以想回娘府休养一些日子,好吗?”
“当然可以,只是……只是什么?”
“你听我说,不久前我在郊外广开栈道招商的事得到了陛下的夸赞,不仅珠宝绸缎流通不错,就连我们本土的珍稀药材也得到了大量采购,所以前几日我登门你们沈家把两家联商的事一说,立刻得到了你兄长的同意。”
沈若汐静默着,强忍耐心继续等我往下说。
我拍拍她的手,安抚她。
“商路一通,龙颜大悦,不仅派遣了兵力护送货物,也让城内医馆多出人手。
你自小失去娘亲,沈府本就女眷零丁,眼下你祖父忙于太医院,岳父又只能随军移动,加上我体力不佳,我出钱你哥出力需在各处要奔波,你回去见不到亲人更添忧虑,如此折腾,我心疼,觉得实在不必。”
竹月说,到了今时今日,再圆房也无济于事了,沈若汐想要偷偷把孩子打掉了。
晚了。
“若汐,这府里我很少能陪你,要不你去散散心如何?”
我一早租下偏远幽静的山屋,要的就是引沈若汐过去住一段时日。
沈若汐像看到救命的稻草,没有迟疑就答应了下来。
回不了娘家,留府迟早暴露,还不如赶快出府去。
出了屋子,竹月跟在我身后听我吩咐。
“七月便可催生,你可要好好让少夫人生下这个孩子。”
“我明白。”
沈若汐搬了出去,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顾成锋了。
蒙陛下圣恩,顾成锋嫌护送商货太掉价,而这个任务被永宁承担了下来。
一开始他也是不愿的,好在他自小听我的话,护送一事才上了心。
这个弟弟争气的很。
我免了藩国几户商铺租金,换来不少延年益寿的奇物,一路上山贼横行,也都被永宁一一摆平了。
不久,因着我俩兄弟的合力有功,陛下颁旨把永宁升为副营里的少将,这让顾成锋气的牙痒。
顾成锋最牙痒的对象应该是我。
我娶了他心爱的人,又断了给他的油水,现在还扶持自家弟弟成为他的对手。
点燃他暴脾气的导火索,是他手下休假的弟兄寻乐到了我招商的地盘,吃喝不给钱被我的人扣下了。
顾成锋赶过来解决这件事,其实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怎么?
我们为国为民冲锋陷阵,吃顿饭忘了带银子就要被安上吃霸王餐的罪名?
没有我们,你叶沐安能在这里开什么商路,得了好处就夹着尾巴做人!”
我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被恫吓的连退几步,差点就摔倒在地。
顾成锋耻笑地看我一眼,带人就想走。
“慢着!”
他转身,看到我突然举着一把锃亮的刀过去,立马拔剑砍了过来。
没出人命,他倒不敢真的置我于死地。
就是一瞬间,刀刃和刀柄被切开断裂,一并掉地。
“叶沐安,你好大的胆子!”
“顾将军,我一介草民自知面圣不易,只是想将陛下下令寻来的文武刀让你一并带去呈上……”听闻宠妃有喜,对吃喝都很挑剔,陛下才下令寻各式好的刀具、食材一一呈进宫中。
这下毁坏的是重物,也是顾成锋自己的名声。
“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我去求见陛下,说将军你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管束下人不利,冲撞了你,才会不慎……”顾成锋喉间吞咽不停,气焰都小了许多,“叶掌事,难道没有其他好方法可以弥补一二吗?”
“其实还有一柄刀在藩国,我和那边的交情应该是可以拿到的,只不过……快说。”
“只不过路途险恶,将军若肯亲自去护送回来当然是最好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道理,相信将军一定明白。
这样的话,陛下那边,我自有拖延的说法。”
顾成锋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临走前,我不忘提醒他:“将军不要忘了启程的时辰,也不要忘记在我这里赊账的事,在商言商,欠什么都要还清了好。”
不过几日,顾成锋亲自请命护送商货后,永宁在副营驻守攻伐有功,功绩直逼主营。
我心情大好,特意交代金顺把事务都料理好,启程去了邻县找爹娘尽孝道。
掐指一算,马上就要七个月了。
催生,要提上日程了。
我给沈若汐选了好地方,清净幽静,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嚎叫声从屋内传来,竹月走出来看到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示意她别慌,“去找产婆还有大夫,别耽误了要事。”
竹月一走,我静坐在院子里,还在听里头痛苦的动静。
上一世,我在床上被折磨的痛不欲生想叫出声的时候,沈若汐给我嘴里塞布条,可没有能这样放肆的时刻。
坐够了,我才慢慢走进了屋子。
浑身汗湿、散乱着头发的沈若汐见了我,像看到鬼一样,连哀嚎都停住了。
她咬紧唇,渗出了血。
“你……你!”
她很聪明,不过一会儿就理清了一切。
“叶沐安!
你知道真相却诓骗我到这里,你实在恶毒!”
我难过极了,说:“到底是谁骗谁?
我问了你几次,你说你积食贪食,就是不承认你有孕,我为了避人耳目给你找了地方生产,你反倒不识好人心?”
“你无耻!”
沈若汐怒不可遏强撑起身,一阵腹痛,又倒了回去。
“你不该生,生了便是欺君。”
我冷了脸,平淡的一句话让沈若汐慌乱崩溃。
“可你不生,便大可不必叫产婆,结果嘛……很可能一尸两命。”
“你不能这么对我,叶沐安……”我拽住她企图扯我衣袖的手,“看起来怎么都是死,你要怎么选?”
“你让我生……求你不要告发出去,求你认下这个孩子,就当……就当?”
“就当再救我一次,和小时候那样,再救我一次吧。”
这个毒妇,居然想用当年的事和多年来我对她的感情来说服我。
我叹了口气。
“我是商人,讲的是利益最大化。
平白无故帮人的日子只会在往昔,如今都要交易。
沈若汐,我可以让你生,也可以暂时帮你保密,但是我要你把顾成锋在军营里做的肮脏事都说给我听。”
“什么?
成锋他没有……”我拿出一块锦帕,帮她擦汗,温柔地点拨她:“你猜我把玉簪和这锦帕送到顾成锋那里,他会不会赴约?”
“……其实你说不说,他都不会好过。
关键是你告诉我他在营里做的错事,他一人承担,还是要我揭发你们的奸情,让你们做一对人人唾弃的鸳鸯?”
沈若汐泪眼婆娑,我以为她会真的不背叛顾成锋。
事实是,我想多了。
“我说。”
有这份决心,等她生完,不怕她不交代。
我打算离开这里,却听她恐惧的让我别走。
“产婆呢,大夫呢……急什么,竹月去找了……不过她是个瘸子,哪里走的快?
后悔了吗,当初打断她的腿?”
门一关,里面的人放肆尖叫,那是一种绝望的痛苦。
这可比什么虫鸣鸟叫更让人悦耳。
我回了家,天黑之时,竹月才赶来。
“生了,是个男娃。
“痛的晕厥,最后是剖出来的。”
“那肚皮上的缝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竹月说完这些,像经历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战争,精力耗尽一般跪倒在地。
“辛苦你了,好好下去休息吧。
剩下的,我自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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