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不要什么管家小姐,我只要你。”
陆宴安不着痕迹地收起了床头那条手帕,旋即亲昵地捏了捏我的脸:
“怎么?我的阿禾吃醋了?”
陆宴安,你一定要演到底的话。
我奉陪。
5
又过了几天,我的身体有所好转。
中秋宫宴在即,送给宫中贵人的礼我还没备。
公主府空有名号,礼不在贵重就必须得有些情分巧意。
趁着陆宴安上朝未归。
我带着墨竹芷荷出门了。
至于为什么还敢用墨竹,反正要是处理掉墨竹一个明着的,暗里陆砚书不知道又会塞进来谁,不如留在身边干些杂事。
反正芷荷也不知道是谁塞过来的。
无所谓了。
我从前回京后多是夜间出门,大虞京都繁华的夜市,和漠北的荒芜截然相反,总会给我一种温暖的安心感。
我一是喜欢这样的万家灯火,二是夜间不易引起市集人的指指点点。
而今大病未愈,实在不好再吹夜间凉风。
就挑了一个阳光正暖的时间段出门。
买完物品后,墨竹欲言又止了几次。
我拉过她:“你家主子又吩咐你了什么?”
“奴婢惶恐。”墨竹脸色一变,当街就要跪下。
“我不为难你,带路吧。”我扶住了她,没再多言。
倒是芷荷在旁边愤愤不平:“好你个墨竹,吃里扒外,小姐这次要再被气倒了我可饶不了你。”
吃里扒外。
我默了默,估计公主府的薪水比起陆砚书给她的可能还不够人塞牙缝。
嘶,穷鬼公主落泪。
轿辇没行多远,晋山湖湖心亭便传来悠扬乐声。
远远便随着风声传来几道模糊的笑语。
大虞民风开放,相恋的青年男女相约出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听声音应该是几对青年男女于亭中吹箫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