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低头蜷缩着蹲下来,我只当是怕了,毕竟沈少爷的胆子从小就不大。
你既送我去试药,却不肯接我回家。
这蛊的滋味儿,早该让你尝尝才是。
沈娇娇出嫁这日,沈怀玉疯了。
人们说他是遭了蛊母的报复。
听下人说,他终日在家抚琴饮酒,口中念念有词,说要重新弥补。
弥补什么,却不得而知。
我和太子闭门不出,专心商议起扳倒三王爷势力的办法。
“毒蛛可以追踪,蛊虫能麻痹人心,你只负责抓活的,剩下的我来办。”
太子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拍掌:“得君如此,何愁千秋大业。”
沈怀玉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我明白,兴致盎然时的吹捧罢了,不能当真。
朝堂之上,三王爷被谋反文书砸了满身时,眼底的偏执呼之欲出。
“怎么可能!
父皇,您一向不是最信任儿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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