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被凶兽盯上了一样动弹不得，慌张地找借口弥补，把他漫无目的地找人当作证据。
“你好像很期待我和她在一起。”
凤羽的拇指在我的下巴上摩挲。
我沉默了一会，开口问他：“你爱上的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声音？”
凤羽被我问住了，他的动作失去力度，垂下手。
“如果只是声音，你不用在意昨天的事情。”
我攥紧拳头。
凤羽退后两步，摇头否认，他没办法不在意昨天的事情。
“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我像她？”
我和凤羽好像突然冷战了，这几天都是各做各的事。
这天我自己去了商场买东西，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
那个人认出我，饶有兴致地挑眉打量我。
“…江经理。”
江奇上前一步想和我来点肢体接触，笑着问我最近怎么样。
“还找得到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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