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玲背上传来一阵僵硬的疼痛感,生疼的喉咙干得冒烟,嘶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来。
曼玲抬起沉重的眼皮,“我还活着吗?”
扫视西周,发现房间内陈设极为简单,除了床,一张破旧的西方桌和两条长凳子什么都没有。
一股冷风灌进了她的身体,曼玲适时地打了个寒颤,眼睛顺着风灌进来的地方望过去,原来屋顶是茅草的,中间透着一束光射进了屋里。
这又是哪里?
怎么会如此贫困?
我不会被人贩子卖到山区了吧?
曼玲疑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正值曼玲困惑之际,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曼玲警惕地往床后缩了缩。
进来的是身着粗布麻衣,头发被束成髻的十二三岁男孩儿,手里端着粗浅的瓷碗。
曼玲心里更疑惑了:这是在拍电影吗?
我怎么没有印象?
我怎么不知道我是在演戏呢?
可是,我身体的疼痛状况并不像演戏呀,难道我也穿越了吗?
听小说讲,穿越的人会占据原主的身子,会留存原主的记忆。
曼玲闭上眼睛,努力地回想着什么,但并没有任何有关他人的记忆。
正在曼玲脑洞大开,胡思乱想思绪越飘越远之际,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
“姐,你醒了,我正准备喂你喝粥呢,”曼玲指了指粥,又指向自己,意思是“喂我喝粥?”
,她打量着少年双手捧着的浅半碗水,不见一丝丝米粒,只是清得能照出影子的半碗乳白色水和那飘来的一股股清甜的米香味传入鼻尖,流入味蕾,她吞了吞口水。
男孩上前走到曼玲身旁,蹲下身子说道,“姐,你知道吗?
你己经睡了五天五夜了,爷爷怕你喝坏了,每天让我喂你喝点清粥,可是每次你喝下去的极少,真怕你醒不过来。
可是----我们---实在---没钱请---大夫为您---治病。”
男孩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埋的更低了。
我都睡了五天了?
这五天我都在这样的地方?
曼玲又仔细地端详眼前的少年,浓眉大眼,前庭饱满,耳垂厚实下垂,眼睛清澈明亮,闪烁着坚毅的光。
一看这少年气质不凡,能成就未来,少年那淳朴善良都写在了脸上,她倒也不用担心自己遇上个不良少年对自己做什么。
“小朋友,这是哪里?
你叫什么?”
曼玲忍着干涩生疼的喉咙,艰难地问道。
“姐,我叫树根,那‘小朋友’是什么?”
男孩挠着头一脸疑惑的问道,那淳朴善良憨厚真诚的特点明明都写在了脸上,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眼前这个女人。
曼玲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心里开始吐槽:天哪,这娃竟然不知道‘小盆友’为何意,这是那座大山里的娃完全与世隔绝了,还是我真的穿越了呢?
就算山里的孩子不应该连小盆友都没听过吧?
不行,我得弄清楚,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活着。
“嗯-----就是,就是弟弟-----的意思。”
再一次,曼玲挤出一丝丝笑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