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宫女玉锦是李衍的人,他让大宫女以我的名义对宫人下令,所以阳和宫这些宫人都以为庆生真是我的主意。
既然如此,他做戏也做了个全套,这些为我布置花园的人,他自然要赏。
到了内殿,他把我轻拿轻放,居高临下。
我看他喉珠一滚,衔了我手上的小巧糕点来,今夜我上道多了,当即微微探首,接了那另一半。
“阿若甜过糕点。”
我总能轻易在他眼底找到热情。
也许因为新鲜,也许是因为我身份不同,也许是这副李怜月那样美得惊世骇俗的人都肯夸几句的皮囊。
阿若......我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呼唤这个名字,看着他的虔诚与温存,如第一夜一般仿佛把自己剥离了出来。
我在想,或许不让他唤温以秋,也是因为这样能使我好受些吧。
他的心跳沉稳有力,他的胸膛和臂弯健硕强硬,像我这样提桶水都费劲的人,即使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也根本杀不了他。
我其实能猜到李怜月想怎么对付李衍,所以我只能耐心的等待,并吸引李衍的注意。
李衍喜欢主动,所以他喜欢温和柔顺一点的类型,也难怪他会偏爱装成那样的李怜月,这是他的审美偏好。
不需要一直给他回应,偶尔一点他就会像是见了红布的牛。
我一点点的试探他的喜好,一点点的总结,明明是在做这样的事,我的脑子却可悲的清醒。
第二日我醒得很晚,李衍已经离去,甚至李怜月已经坐在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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