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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完整文本

奶糖甜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海棠赵曼香是《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奶糖甜甜”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主角:海棠赵曼香   更新:2024-08-24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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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海棠赵曼香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奶糖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棠赵曼香是《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奶糖甜甜”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脸上热辣辣地疼,心底恨意翻涌,赵曼香却只能低眉敛目回话:“少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想来世子爷念起了您的贤惠体贴,特意一下朝就来看您。”

这话让赵曼香头脑冷静了下来。

对啊,她昨日刚把赵曼香送去,今天赵曼香就破天荒来齐芳院了。

看来送赵曼香这步棋走对了。

只可惜没能留住他!

赵曼香见状,继续哄道:“少夫人别懊恼,以后,奴婢天天在世子爷跟前说您的好处。人心都是肉做的,天长日久,世子爷总会明白您的心。”

赵曼香心里又燃起了希望。看来,还得忍一时之气,笼络住赵曼香这个贱婢。

想到这里,赵曼香握住了赵曼香的手:“原是我急糊涂了,误会了你。杜鹃,去拿一盒玉颜膏来。”

杜鹃不情不愿地去拿了。

“这玉颜膏能消肿去疤,还能美肤,你快敷一敷脸吧,别怪我脾气不好。”赵曼香不自然地笑着。

接过玉颜膏,赵曼香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眼里含着泪:“奴婢知道少夫人心里苦,不敢怪少夫人。奴婢一定会想办法让世子爷回心转意。”

赵曼香很满意,将赵曼香拉起来,让杜鹃把赵曼香的春衣收拾好,递给了赵曼香。

赵曼香这才行礼离开。

出了齐芳院,赵曼香长长吁了一口气,她太难了!

如今,她必须表现出臣服,稳住赵曼香。这样,她才有时间慢慢争取赵曼香的怜惜和宠爱,以图来日。

书房里,赵曼香正在看一本账册。

赵曼香特意没有敷玉颜膏,依旧顶着头上星星点点的茶叶,眼里泛着泪光:“世子爷,您的春衣都拿来了。”

赵曼香抬眸,盯着赵曼香脸上红肿的掌印看了片刻,问:“少夫人让你想什么?”

原来,赵曼香在外面听到了一些。

“少夫人……少夫人逼迫奴婢将您的一举一动都告诉她。”赵曼香低着头说道,声音里有无尽的委屈。

没有男人忍得了被刺探监视,赵曼香相信。

果然,赵曼香的眸色冷得吓人。

赵曼香却还嫌赵曼香的怒气不够,继续道:“奴婢说了些不打紧的,少夫人逼着奴婢再回忆,想让奴婢把所有细节都告诉她,包括您的动作、语气、神情。”

赵曼香气极,冷笑了两声。

做奴婢,自然要会察言观色,赵曼香适时表忠心。

“世子爷,奴婢的身契虽然在少夫人那里,但奴婢的心向着世子爷。世子爷让奴婢说的事,奴婢就说;世子爷不让奴婢说的事,奴婢一个字都不会提。”

赵曼香望了赵曼香一眼:“你先换身衣裳,再来书房。”

赵曼香称是,起身将春衣放进壁橱,回住处沐浴换了衣裳,就又来了书房。

但一个白天,赵曼香都让赵曼香在外间待着,什么也不支派她。

因为容貌出众,从赵府到国公府,赵曼香一直被打压,干着最粗重劳累的活,每天疲乏得像驴一样,从没有这么闲过。

赵曼香闲得发慌。

看书、写折子、看舆图……赵曼香忙个不停。他有时出入,从外间经过,看都不看赵曼香一眼,仿佛赵曼香是墙角不起眼的一个盆栽。

赵曼香坐不住,偶尔轻手轻脚送一杯热茶进去,赵曼香倒也都喝了。

到了午后,小憩醒来,赵曼香重新坐在案前,准备写些什么,却发现砚台里的墨没有了。

恰好简极不在,赵曼香便鼓起勇气:“世子爷,奴婢来试试吧。”

赵曼香在看舆图,随口“嗯”了一声。

赵曼香便学着简极的样子,在砚台里加了一些水,然后一只手捉着袖角,另一只手拿着墨条,前后推着研磨起来。

“你没有研过墨?”赵曼香突然问。

赵曼香一下子红了脸,低头小声回道:“奴婢一直是粗使丫鬟,没有研过墨。”

赵曼香将舆图放下,温声道:“往砚台里加一点清水便好,少量多次地加,你这加的太多了。”

“奴婢知道了。”赵曼香惶恐点头,将砚台中的水倒出来一些。

赵曼香看着赵曼香,轻轻摇了摇头,捉住了赵曼香的手,教道:“记住重按轻推,墨条和砚台要垂直,尽量划大圆。刚开始,墨条的磨口还没泡软,要轻些用力……”

大手扶着小手,在砚台上绕了几圈。赵曼香的脸微微有些热,想来脸上应该白里透着粉。这样恰到好处的局促无措,应该最能激发赵曼香这种文人“好为人师”的本能。

过了片刻,赵曼香松了手:“你自己试试。”

赵曼香点头,温顺地按着赵曼香教的法子,一只手扯着袖子,另一只手研墨。

“很好,就这样。”赵曼香似乎很满意,也不再看,拿起自己的书忙了起来。

墨磨好以后,赵曼香回到外间,唇角不由得带上了一抹笑。赵曼香没有训斥,而是耐心教她,看来如今世子应该并不讨厌她。

后半晌,简极发觉赵曼香的圆领袍被挂烂了一处,不是显眼的地方,赵曼香便自告奋勇接过了缝补的差事。

为了看不出痕迹,赵曼香特意去尚衣处找同色的丝线。但尚衣处一时没有,那里的副管事周嬷嬷说,等找到了就遣人给她送来。

赵曼香只好先给赵曼香做鞋垫。

翌日凌晨,里间一有动静,赵曼香就又起身了。

她如今弄清楚了赵曼香洗漱穿戴的习惯,与简极配合着,一个递刷牙子,一个端痰盂。一个给他系内衣的盘扣,一个给他披外袍。一切都还算默契。

照例,赵曼香送赵曼香出门。

到了内院门口,赵曼香突然转身,问:“你知道该怎么跟少夫人回话吗?”

赵曼香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世子爷希望奴婢怎么回?”

赵曼香背着手,看了一眼外院的马车,似乎漫不经心:“少夫人让你来干什么?”

“少夫人让奴婢侍奉世子爷。”自然不是普通的侍奉。

赵曼香淡淡说:“嗯,就这么回。”

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赵曼香愣了愣,似懂非懂问:“奴婢就说……昨夜侍奉了世子爷?”

赵曼香点头,便要离开。

赵曼香心念一动,红着脸说:“可是……可是奴婢怕说得不像……”

屋檐悬挂的灯笼投下昏黄的光,赵曼香转过身,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将赵曼香笼在了自己的影子里。


赵曼香咬了咬嘴唇,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怯怯地说:“少夫人这段时间让杜鹃姐姐好好养伤吧,就当是给世子爷表明您的态度。等过段时间,风头过了,您再让她来贴身伺候。”

赵曼香低头看着赵曼香,赵曼香话里有私心,这她明白,毕竟杜鹃用私铸币陷害了她,连自己都被蒙骗了。

但是,这提议,也有些道理。

杜鹃那个蠢货,沉不住气,拖累了主子,是该给她些教训。

想到这里,赵曼香放缓了语气:“杜鹃那个小蹄子,原也该好好反省反省。只是之前委屈了你。”

赵曼香受宠若惊:“奴婢粗鄙卑贱,少夫人提携奴婢,杜鹃姐姐心里一时转不过来弯,也是人之常情。只要能伺候少夫人,奴婢怎么样都不会觉得委屈。”

赵曼香笑了笑:“起来。把避子汤喝了就回去吧。”

赵曼香为了求放心,也不问赵曼香哪日侍寝了,哪日没有侍寝,每日都让赵曼香喝避子汤。这样最保险稳妥。

赵曼香表现得很听话,每次都毫不犹豫地喝下,尽管喝完之后,她会难受许久。

出去的时候,赵曼香特意绕到杜鹃住的下人房。

杜鹃的惨叫传了出来:“轻点!轻点啊!上个药都不会,真是蠢上天的小贱蹄子!”

赵曼香暗骂:“活该!都这样了,还耍威风呢!”

她打开帘子,走了进去,笑道:“杜鹃姐姐,我来看看你。”

正在给杜鹃臀部上药的凤梨抬眼看了看赵曼香,她的眼睛通红,显然被骂得委屈极了,却又不敢哭出来。

“你来看我笑话是吗?滚!”杜鹃又羞又恼。

赵曼香丝毫不恼,依旧笑着,对凤梨说:“把药给我,你出去吧。”

凤梨如遇大赦,忙不迭地将药给了赵曼香,低着头出去了。

赵曼香关上了门,坐在杜鹃床边,笑着说:“你省省力气,别再骂了,别动,我给你上药。”

说着,赵曼香便垫着棉布,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按压杜鹃血肉模糊的伤处……

杜鹃疼得惨叫了起来。

“你别叫唤了,你已经叫唤了多时,可有人来理你?你若闭嘴,我或许还能轻一些。”赵曼香在杜鹃耳边低语,声音幽幽,却有着说不出的狠劲儿。

杜鹃心头一凛,居然真的害怕地闭了嘴,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疼。

赵曼香依旧没有松手,在杜鹃耳边说:“你这是自作自受。你要是就此悔改,不再为难我,我们以后就相安无事。你要是再害我,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我就是死,也得拉着你一起!”

杜鹃疼得额头直冒汗,她害怕地回头看赵曼香一眼,此时此刻,平时窝窝囊囊的赵曼香看起来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表情很是瘆人。

“你……你放开我。我不……不害你了。”杜鹃结结巴巴地讨饶。

她此刻伤势重,哪里拗得过赵曼香这个做惯了粗活的人?喊也没有用,她刚才已经喊疼了半天,此刻再喊,外面的人听到了,也不会当回事。

形势比人强,她只能认怂。

赵曼香又使劲按了几下,才松开手,胡乱地用压板把药膏抹在杜鹃伤处,杜鹃忍不住哎呦哎呦了几声,却到底没敢大声嚷嚷。

赵曼香将剩下的药放在桌子上,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故意大声说:“杜鹃姐姐,药抹好了,你且歇着吧。”

说完,赵曼香冷冷瞪了杜鹃一眼,走了出去。

报了针刑的仇,赵曼香心里说不出有多痛快。杜鹃这样的人,畏威不畏德,吃硬不吃软,讨好她没有任何用处,就得让她疼,让她怕。

要是杜鹃识趣,就此改了也就罢了,如果杜鹃执迷不悟,非要和她作对到底,那她必须先想办法除去杜鹃。

一晃数日过去了。

这一日,赵曼香端了一盏燕窝粥,放在赵曼香的桌案前。

赵曼香把书合上,一边用调羹搅动燕窝粥,一边笑道:“你提醒得很及时。安庆伯府、王侍郎府、嘉和长公主府都查出了奴才倒腾私铸币,皇上大怒,把他们叫进宫训斥了一通。”

“世子爷雷厉风行,简极等人办事得力,我们的府上才没出事,奴婢可不敢居功。”赵曼香低着头,微微笑着。

赵曼香神情轻松,唇角带着笑,喝了一口燕窝粥。

自打来了青山院,赵曼香还是第一次见赵曼香这样温和地笑,心里很是高兴,低着头轻手轻脚退了出来。

第二日,赵曼香送赵曼香出门时,简极告诉赵曼香:“尚衣处要开始为世子爷缝制夏衣了,你过去挑选挑选布料,定下样式吧。”

赵曼香惊讶:“我?”

往常,这是当家主母赵曼香的职责。

简极说:“世子爷让你管这事儿,你放开手做就是。”

世子爷的信任,使得赵曼香受宠若惊。

她要加把劲,把夏衣的事情做好!

送走赵曼香,赵曼香又头疼起来。

这是要从赵曼香手里抢活儿干啊!肯定要先回禀了赵曼香。可是,怎么回禀才能让她不生气呢?

看着天色还没有亮,赵曼香急忙回青山院拿了一个琉璃瓶,提着灯笼,匆匆往府里的梅林走去。

这个时候,府里的梅花开得正好。

赵曼香徜徉在梅林,小心翼翼地让梅花上的露水流进瓶子里。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她终于收集好了一瓶梅露,便急忙往齐芳院走去。

她刚走到正堂,就听见杜鹃在里面说话:“少夫人,奴婢的伤已经养好了,也知错了,今后再不敢了。您让奴婢回来伺候吧。赵曼香哪里会真心待您?她都是装的。您看看,今日这个时辰了,她还没来给您请安。”

赵曼香这段时间低三下四地讨好赵曼香,好不容易赵曼香待她心平气和了一些,岂能让杜鹃全毁了?

想到这里,赵曼香打开帘子走了进去,行礼道:“少夫人,奴婢来迟了。”

赵曼香眼神复杂地打量了打量赵曼香,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梅露,奴婢刚刚才去梅林采的。昨日奴婢见少夫人似乎有些上火,想着梅露沏茶清甜去火,便采些孝敬您。”

赵曼香上前,将梅露放在了桌子上。

赵曼香凑近嗅了一下,果然有淡淡的梅花香味。

杜鹃含恨看向赵曼香,赵曼香压根不瞅她。


想让她出丑受罚吗?

赵曼香将手中的本子合上,笑着说:“王嬷嬷,去年夏天,世子爷一共做了六身寝衣,八身家常服,十二身外出服。世子爷爱干净,夏日容易出汗,衣服需要多备一些。您方才说的,比这个数目少了许多吧?”

王嬷嬷没想到赵曼香了解得这么清楚,心虚地掩饰道:“是吗?我去查一查旧档,许是我记错了。”

“那劳烦您把旧档找出来,我看一看吧。”赵曼香的语气很客气。

王嬷嬷眼珠转了转,讪讪笑道:“哎呦,真是不巧,我没带文档柜的钥匙。”

“是吗?” 赵曼香直视王嬷嬷的眼睛:“王嬷嬷,您记错的似乎不止方才那一处。”

王嬷嬷眼神闪躲。

她的模样,一看就是有鬼。

“王嬷嬷,世子爷夏日喜欢纱衣和葛衣,轻薄凉快。您方才说世子爷喜欢宋锦中的重锦,那么厚重,岂不会捂出痱子来?重锦本就不适合做衣裳。”

“方孔曰纱,椒孔曰罗,您方才恰好说反。还有,这种料子是妆花纱,而不是实地纱。能做到逐花异色的,是云锦,不是蜀锦。您数数,光这就几处错了?”

赵曼香看着王嬷嬷。

王嬷嬷没想到,不过一天时间,赵曼香居然学会了这么多!

她挑的这几处错,的确是自己故意浑说的。

倒是小看她了。

见王嬷嬷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赵曼香决定见好就收。她并不想把王嬷嬷得罪狠了,毕竟她没有处置人的权力,只是想告诫王嬷嬷,自己并不好糊弄。

于是,赵曼香缓和了语气,赔笑道:“王嬷嬷,您方才是故意考我吧?您看我学得怎么样?”

这话已经把台阶送到了王嬷嬷脚底下。她要是有心,接住话头,两人就算说开了。毕竟,世子爷的差事,尚衣处还得接着办不是?办砸了,尚衣处也得担责。

谁料,王嬷嬷哼了一声,站起身,瞟赵曼香一眼:“我也是府里十来年的老奴了,你竟然半点不懂尊重,挑起我这个尚衣处管事嬷嬷的毛病来了。到底赵曼香姑娘发达了,我们尚衣处的人不配伺候您。”

说完,她将赵曼香晾下,转身离开!

赵曼香快步跟上,语气更恭敬了些:“王嬷嬷,您不是为我办事,是为世子爷和少夫人办事。世子爷的夏衣要是做不出来,耽误了穿,您也落不了好不是?”

王嬷嬷轻蔑地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赵曼香心中气极,目光扫视尚衣处的其他人。

有的人在偷偷嗤笑她,有的人脸上带着敌意,有的人躲闪开目光,不敢与她对视,也有不少人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

收回视线,赵曼香拿起一块布头摩挲着,思索着对策。

王嬷嬷管了尚衣处多年,不会真的什么都不懂,她一开始就没打算配合。

为什么?

她得了齐芳院的指示?或者她纯粹就是看不起自己通房的身份?

赵曼香打算试一试,到底是王嬷嬷本人不配合,还是整个尚衣处都得了话。

赵曼香拿着布头,走到一个看起来和善的绣娘面前,笑着问:“姐姐,这种珍珠缎香云纱……”

她的话没有说完,那名绣娘就警惕地瞥了瞥四周,一脸害怕地站起身离开了座位。

竟然像是躲瘟神一样!

旁边传来一阵嗤笑。

赵曼香抬眼看去的时候,她们又都低下了头。

这一刻,尴尬又无助的情绪吞噬了赵曼香!很明显,整个尚衣处,不会再有一个人搭理她。

她转身回到那些搭着的锦绣绸缎之间,微微仰着头,逼自己将眼泪忍回去。

她才不要在这些人面前哭!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华贵的丝绸上,每一根丝线都流光溢彩。布匹像流动的河水般丝滑,又像婴儿的肌肤一样细腻。

太美了!

这样美好的事物,激发着赵曼香的上进心。死过一回的人,不能被这点困难打倒!

赵曼香按了按眉心。

诚然,她可以回去向赵曼香告状,说这些人孤立她,不肯配合。

但是,赵曼香本身已经够忙了,如果自己次次遇到麻烦就去向他求助,他能有多少耐心?

那也显得她自己太无能了!

去向赵曼香求助吗?她不确定事情的缘由,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取其辱,给赵曼香借口处罚她。

罢了,她要想办法靠自己解决这件事!

打定主意之后,赵曼香平静了下来。她拿着手札,对着面前五彩斑斓的布料,独自琢磨了起来。

越看手札,她越觉得周嬷嬷昨日讲得极好,很详细,一点都没有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通房丫鬟而轻慢懒怠。

周嬷嬷今日为何没有来?真的是生病了吗?

赵曼香想起来,周嬷嬷似乎在府外有宅子。无论如何,她打算出府探望一下周嬷嬷。

入夜时分,赵曼香悄悄找内务处管事告假出了府,买了一些糕点,叩响了周嬷嬷家的门。

看到赵曼香,周嬷嬷有些吃惊。

赵曼香笑道:“嬷嬷,听说您病了,我来探望探望您。这是一些糕点,不值什么,希望嬷嬷不要嫌弃。”

周嬷嬷脸上带着了然的笑,将赵曼香请了进去。

“今日不好过吧?”周嬷嬷一边倒茶,一边问赵曼香。

赵曼香愣了愣,苦笑:“嬷嬷猜到了?”

“昨日,我见杜鹃悄悄找王婆子过去说话,就猜到了。”周嬷嬷将茶递给赵曼香,坐了下来。

杜鹃?果然是她!

只是不知道杜鹃这次是不是自作主张。

赵曼香站起身,朝周嬷嬷行了个福礼:“嬷嬷,求您帮我。”

周嬷嬷急忙将赵曼香扶了起来:“你快坐下。赵曼香姑娘,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是尚衣处总管,我是副总管。她那个人,向来喜欢趋炎附势,拉帮结派,谁要是不顺从她,就会被孤立霸凌。”

“这我也看出来了。但是,有一点我特别好奇,王嬷嬷这样直接将我晾着,就不怕耽误了世子爷的夏衣吗?”赵曼香虚心求教。

周嬷嬷轻笑一声:“我猜想,王婆子是等着你认输走人。你要是坚持留在尚衣处,为了不耽误工期,她应该会悄悄向杜鹃请示衣料、样式之类的,先将布料带回家里做。反正,她笃定,你肯定斗不过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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