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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又双叒揍错人了!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三叔家药还有吗?”孟里正问。
老爷子朝他点点头,表示四个人治外伤的药还是有的。
孟老婆子替四人包扎伤口,孟青罗坐在杨氏身边安慰她,杨氏这下子是真生气了,背对着孟青罗低头抹泪,背影就是哄不好的那种。
老爷子隔空拿手指点了点孟青罗,没再说什么。
“哎呀,阿娘,我这不是担心大伯和阿爷他们嘛……你别生气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去哪儿一定经过你的同意,好不好?”
“你哪里不敢了?你敢得狠。”杨氏哽咽着轻哼一声。
“阿娘,你看,我这不是乖乖跟去,又乖乖跟回来了嘛,那些人咱见都没去见,一路上我都没说一句话……我眼里心里啊,只有咱阿娘阿爹,阿奶阿爷……”
“你就知道哄我,当初,你也是说不回去,结果还不是跟着乖乖回去了,回去吧你好好的咱也没话说,结果你个没用的,被人欺负成那样……娘这里心疼啊,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他们凭什么?凭什么啊?
你阿娘我也是没用的,心里疼又能怎样?没权没势,打也打不过,杀也杀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难过,你受苦……呜,呜……我可怜的阿萝……”
杨氏边哭边用手捶地,恨得不行。
“阿娘……”孟青罗伸手抱住眼前瘦弱女子的双肩,将她搂进怀里,酸了鼻子,“阿娘,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阿萝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以后只有我孟青罗欺负别人的份,别人再敢欺我,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别哭啦,阿娘,你哭阿萝心里也跟着难受……真的,阿萝求你了,心给你哭碎了。”孟青罗伸出手指替杨氏擦泪。
孟青罗知道,自打原主回家后,一家子人跟着原主难受,又怕原主伤心,对她小心翼翼,啥话不敢提,不敢说。
再生将军府的气,那也是原主的亲生家庭,再说他们有权有势,仇不能报,怨不能消。
今日,杨氏是一发泄将心中的话全说出来了。
她发誓,此刻后,她只会让她的阿娘为她高兴着笑,再也不会让她为她难过的掉一滴眼泪。
谁敢让她的阿娘流一滴泪,她就让谁日日流泪!
到了此时,孟青罗是真正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打心底认了孟家人,认了杨氏这个养母,把他们全划拉进自己的圈子里:自己人。
在前世,孟青罗的战友都知道,在特种兵女兵王,军医圣手孟青罗眼里,只有三种人:自己人,敌人,不相关之人!
对自己人,她护犊子;
对敌人,她凶狠无情;
对不相关之人,漠然视之。
“好了,老四家的,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夜深了,大家都要歇息。”孟老爷子红着眼睛嘱咐了句,和衣躺下了。
老爷子背对着家人,那背影看着有些萧瑟。
孟青罗哄好阿娘,再扫了眼家人,见几个伯娘和阿奶都红着眼,几个弟弟脸上挂着泪。
孟青罗也装作没看见,背对着大家躺下,用手捂住心脏处,那里很难受很难受,难受得她想大哭一场。
“放心的去投胎吧,别难受,你的家人和孩子我都会照顾好,我会视他们为生命中最重要的家人,视孩子为己出,也会为你报仇雪恨。”
孟青罗默念着睡着了,睡着后她做了个梦。
梦里,一个身穿青衣,长发飘飘,面容和她一模一样的少女对着她微笑,“孟青罗,我走了,以后你一定要善待孟家村我的家人,善待两个孩子,京城的那些人,你若能替我报仇便报,如若不能,就别报了,你好好活着才要紧!”
大胖手一挥,二十几个黑衣人瞬间又消失了。
银针拿出来,孟青罗又把包袱团巴团巴系上了。
反正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不知道为啥,此时燕修竹突然觉得这个破包袱似乎不破了,甚至还有聚宝盆的感觉。
孟青罗也不管这两人的眼神。
吩咐道:“将小公子抱去马车上,平放,脱去上衣,我要施针。”
徐忠原照做,燕修竹紧紧的跟着。
“你们在车外,不得打扰我施针。”
二人欲跟进马车,被孟青罗的动作阻住了。
“你们让我治,就得相信我。”
窗帘放下,看不到里面,徐忠原着急的眼神看向燕修竹。
要说燕修竹完全相信一个半路上遇到的陌生人,那是肯定不信的。
于是用眼神看了看大树的方向。
徐忠原心神领会。
大步走到傻爹和两个孩子旁,站直不动。
外面的动静,孟青罗是知道的。
并不以为意。
站在那儿才好,正好替自己守着孩子和傻爹。
施针,放毒血。
喂药,再喂了些古井里的泉水。
突然出现的古井里的水不但无毒,而且非常甘冽清甜,有没有特别的功能,没试过,现在还不而知。
只要对小公子身体无碍,那就先试试。
就算是给小公子解渴也好。
孟青罗刚刚发现,这三人虽然穿着富贵,也并不缺粮的样子,但是干得起皮的嘴唇,却昭示着他们也已经开始缺水了。
也是,就算储水,马车上又能储多少水。
一路上干旱,补给不了水,那么多人要喝,马也要喝,一路上因为小公子中毒寻神医还得急急赶路,估摸着快要断水了。
环顾车厢,瞥了眼马车里瘪下去的两个大水袋,孟青罗觉得自己真相了。
半个时辰过去。
徐福原着急了,公子没什么表示,他便立在原地。
一个时辰过去。
就连燕修竹也着急了。
傻爹也着急了,不知道孟青罗为什么还不从马车里出来。
要不是阿罗叮嘱她,坐在这儿看好宝宝就给他吃甜糕糕,他早坐不住了。
“阿萝……闺女……闺女……”
傻爹扯着脖子喊。
车帘一掀,孟青罗从马车上跳下。
一头汗的她,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
“小心!”
燕修竹飞身扯住了她后背的衣裳。
他的身高,她的瘦小,这一拎,将她硬是拎得双脚离了地。
就像被人掐着脖颈拎起的小奶猫!
孟.小奶猫.青萝:“……”
你个子高,你了不起!
“谢谢!”孟青罗憋屈道完谢,“知道你们着急了,但小公子的毒素已遍布全身,就差攻进心脏了,实在有些难对付,现在好了,进去看看吧。”
孟青罗站稳身子,说了句,木着双脚往阿爹那走去,她,腿麻了。
“阿萝……”没事吧?
傻爹看闺女好好的,放了心,但还是盯着她的脸担心的叫着闺女的名字。
孟青罗懂阿爹的意思,对着他笑笑,在他身边坐下歇息,“阿萝没事。”
“哦。”
阿爹点头。
马车里,小公子已经醒了,眼神孺慕的看着自家小叔。
徐忠原半蹲半跪在一侧,手搭在小公子的脉搏上。
眼神一点点的变惊讶。
“珉儿他怎么样了?”
“公子,谢天谢地,小公子的毒解了,我们不用去找薛神医了。”
不怪那姑娘整整用了两个时辰。
神医啊,他们大燕又出现了一个神医!
燕修竹心中很激动,也很高兴,激动的是侄儿的毒终于袪尽了,高兴的是这一趟总算没有白跑。
但脸上神色不显。
“好,很好!”
既然那姑娘要他承她的情,便如她所愿。
“公子,你说那小姑娘会不会是薛神医的徒儿?”一般有本事的人,都难得露真面目。
“不知!”燕修竹摇头。
管她是不是,治好了珉儿的病,那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马车继续往前而行,依然是徐忠原赶车,只不过,他的身边多了个人,是那青年公子燕修竹。
马车厢里,小公子燕珉静静的躺着,好奇的打量着孟青罗四个。
傻爹也好奇的打量着马车,还有软榻上的小公子。
他以前看过马车,坐过马车,也看过马,骑过马。
只不过,那是小时候。
孟老爷子还在走镖的时候。
后来,孟老爷子不再走镖,他也长大了,那些小时候的事儿,他便忘记了。
所以,坐着马车,傻爹觉得新奇得紧,左摸摸,右看看。
看着阿爹一脸惊奇的模样,孟青罗的嘴角再次微微勾起。
背筐里的两个小家伙,吃饱睡足后,也醒了。
不过,很快,大宝便哼哼唧唧起来。
大宝一哼唧,小宝也跟着哼。
知道这两小子是要干什么,前世未婚未育,穿过来就喜当娘还不怎么习惯的孟青罗不禁扶额。
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对外喊道:“那……那个大叔,我家两个小子可能是要嘘嘘了,麻烦停一下车。”
徐忠原的大手一顿,眼角抽了几下,停了车。
大宝哼唧的声音更大了,孟青罗动作麻利的跳下车,再不快些,估计要在马车里发大水了。
可到底还是动作慢了。
等孟青罗抱着大宝嘘嘘完,等不及的小宝在给孟青罗帮忙的燕修竹怀里给了他一份毕生难忘的礼物。
一是心中感激,二是看着小姑娘瘦瘦弱弱的,马车上跳上跳下的看不过眼。
才决定帮忙的燕修竹石化在原地。
徐忠原也石化了。
公子最是爱干净,别说小孩子的尿,哪怕一小滴污水溅在身上都得换衣裳。
孟青罗惊呆了。
看着还抱在燕修竹手中的小宝对着自己展开了“无耻”的笑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啊,对不起,对不起……”
孟青罗赶紧把小宝抢了过来,连连道歉,生怕燕修竹一发怒把小宝给丢了。
燕修竹是很想发火。
可是,看着孩子脏脏的小脸上那双大大的,有神的,黑亮得像葡萄似的眼睛,不知道为啥那火气,他就发不出来了。
有些不适应是真的,但是绝对没有在心中生起嫌弃之意。
这陌生的感觉,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没大事,小孩子的尿而已,天快黑了,先送你们去苦橘包,一会儿我再换衣裳。”
等着公子发怒的徐忠原听着这话,顿时思维转不过来了。
没发火?
还而已?
他怎么那么难以相信!
他年纪大,经历得多,心理承受能力比孙子要强,二孙子当场就吐了。
“二郎,累了?”
孟大伯娘潘氏看向儿子发白的小脸,心疼的问他。
二郎摇摇头,没有回答母亲的话,脑子里还是回程路上碰到的一幕。
虽然经过阿爷的开解,他的心里好受了些。
但是,那种无力难受感压在心上,让他没有力气说话,低着头痴痴的看着自己的脚趾发呆。
孟青罗这一辈的,就只有她一个女孩儿,其他十个都是男孩子。
孟大伯与孟大伯娘潘氏生了三个儿子。
孟大郎今年十八,已经成亲,媳妇小潘氏,是潘氏的堂侄女,二人生了一个一岁多大点的闺女,乳名大丫。
孟二郎,今年十六岁,比孟青萝大两个月,还没成亲,逃荒之前本来已经在相亲,这一逃难,相亲的事就搁下了。
孟三郎今年十四岁,还是个半大小子。
孟二伯家两个儿子,四郎五郎是双胞胎,十三岁。
孟三伯家也是两个儿子,六郎十二岁,七郎十一岁。
那天大乱,大丫本被人顺手牵羊给捞走了,孟大郎和小潘氏就像发了疯似的去追,去找,最后被二人找到抢了回来。
一想到这,小潘氏就紧紧抱住了怀里的大丫,心有余悸。
眼神焦急的往外看,爹爹和相公还没有回来,天都要黑了。
杨氏也焦急的等待着。
不一晌,孟大伯和孟大郎的身影出现在二人的视野里。
只是,二人身后也如同别人家回时一样。
空空如也。
没人!
杨氏站了起来,准备迎上去问,结果一看,腿就软了。
然后,只听到她坐在那嚎啕大哭的悲鸣声。
到了这种时候,所有的希望都化成了失望,不,是绝望。
深深的绝望。
她哭,三个孩子也哭。
家里其他人也跟着抹眼泪。
“五斤……阿萝,娘的五斤,奶的阿萝……”孟老婆子再也稳不住了,压抑的呜咽着。
嘴里反反复复的就是念叨着这几句。
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回不来了!
她最喜欢的孙女阿萝也回不来了!
还有那两个乖乖的,可人疼的小娃娃!
“阿爹,方圆几里内,这三天都找遍了……没人呐!”孟大伯红着眼坐在孟老爷子面前。
孟大伯不敢说出口,小弟和大侄女儿四个该是凶多吉少了。
“老大啊,不怪你……家中小的小,老的老,你尽力了。”
孟老爷子红着眼伸手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
他知道,大儿子这几天自责得不行。
那天,先是七郎被人流冲散了,大儿子去追七郎去了。
等暴乱平息,一家人才惊觉少了小儿子和大孙女,以及二人背上的两个娃娃。
小儿子傻,反应慢,没听到他嚷嚷。
大孙女自打回来生下孩子后,越发的沉默,有时候一坐能坐半天,发半天的呆,也没听到她的尖叫声和求救声。
两个小娃娃不会说话。
所以,就这样被一家人忽略了。
大儿子自责,他的愧疚也没少到哪儿去。
时间线回到当天早晨。
吃饱喝足了的傻爹一听说要回去找家人,顿时干劲十足,一路上大踏步而行。
傻爹随了阿爷,脸面俊,身材也长得人高马大,大约一米八七的个子。
只可惜逃荒出来后着实饿瘦了不少。
在他不说话,绷着脸,手上拿着亮闪闪的菜刀时,还是很能唬人的。
一路上那些真正的流民,哪怕看到只有他们父女二人,也没人敢上来抢夺。
因前世的职业习惯。
孟青罗的方向感很强,会找路。
在绕了两次弯路太阳爬上当空时,他们离苦橘包已经不远了。
“爹,前面有个破庙,咱们进去避避太阳,吃点儿东西歇歇再走。”
“好。”
傻爹乖乖点头。
孟青罗大概计算了一下路程。
当时,那两恶人应该是怕他们的家人来寻他们,所以一口气将他们四人掳到离苦橘包约三十多里左右路程的地方。
现在,他和阿爹已经走了大约二十里路的样子,晌午可以多歇会了。
下午要赶的路不多,天黑前一定能赶到苦橘包与家人团聚。
太阳大,温度高,还背着个孩子赶路,孟青罗早就汗流浃背,眼睛发花了。
若不是有空间里准备的糖盐水补充体力,身体虚弱的她怕是难撑下来。
走进破庙时孟青罗愣了下。
因为里面已经有了一伙人在那歇脚。
里面的人看有人走进去,也警惕的看向他们,但看到只有一个男子一弱女子两人,还背着两个幼小的娃娃时,那伙人表情放松下来。
甚至有两个的眼神,还在孟青罗和傻爹背上的筐子上多看了两秒,里面是满满的渴望。
孟青罗觉得自己没看错,虽然时间很短。
围坐着的总共有四个人,三男一女,盯着一口大铁锅。
锅里正煮着什么,一男子用木头做的锅铲搅动着,其他几个吞着口水盯着锅里的东西,眼睛一眨不眨。
一不小心,也是好奇心驱使,孟青罗仔细的看了一眼。
是两条白乎乎的小腿!
对于是特种兵,又是军医,眼神又好使的她来说,很容易就分辨出来那是什么腿。
孟青罗差点儿当场吐出来,恨不得自戳双眼。
让你眼贱,让你好奇!
止住胃中的翻滚,伸手扯了阿爹的手道:“阿爹,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天黑到不了,阿爷阿奶和阿娘他们得着急了。”
傻爹看向她:“阿萝累!”
“我不累。”
“哦。”
傻爹很听闺女的话,孟青罗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二人快速走出破庙,顶着烈日继续往下走。
虽然自己亲身经历过,可远非自己亲眼所见让她来得震撼。
烈日炙烤下,孟青罗才感觉周身发冷的冷意消融下去。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悲惨世界?
朝廷在干什么?
不管百姓的死活吗?
傻爹不懂世道,孟罗青此时连问的地儿都没有。
急走了大约两来里的路程。
“呜,呜……娘……爹……”
路边,传来孩童的哭嚷声。
孟青罗看清楚了,两个大人没有声息的躺在地上,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男娃伏在他娘身上哭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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