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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山上长生仙完整文本

少吃亿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桃花山下有一座桃花观,桃花观里有个桃花仙人。桃花仙原本不叫桃花仙,原本他也是个凡人。一朝穿越,他获得长生系统,从此就在此处享永世年华。想让他出山修仙?他不在意,他已经长生。想让他出去争势力?他没兴趣,都已经是长生仙了,只要活得久,想要的都会有。徒弟有难?他:“大胆!让我来!”——徒弟别怕,还有为师为你送终!...

主角:陶眠顾一狗   更新:2024-06-29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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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眠顾一狗的现代都市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少吃亿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桃花山下有一座桃花观,桃花观里有个桃花仙人。桃花仙原本不叫桃花仙,原本他也是个凡人。一朝穿越,他获得长生系统,从此就在此处享永世年华。想让他出山修仙?他不在意,他已经长生。想让他出去争势力?他没兴趣,都已经是长生仙了,只要活得久,想要的都会有。徒弟有难?他:“大胆!让我来!”——徒弟别怕,还有为师为你送终!...

《桃花山上长生仙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晦暗的烛光里,背对的身影挺拔秀丽。

小林跪得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再给他十个脑袋也想不透,九五至尊为何深夜驾临这小小的牢房前,随从都不带半个。

道士侧卧在床榻之上,似乎在沉睡。小林替他捏了一把汗,不知道该不该把人叫醒。

帝王只是沉默地注视着牢内的人。

好在对方大发善心,没有过于刁难一个小小的狱卒。纤长的手指向外一挥,小林识相离开。随后,她单手掐诀,一道透明的隔音结界,把外界和此处分离。

这回牢房内外只剩师徒二人。

陆远笛仍是不言,那浅眠的人却开口了。

“我很早之前就想,在桃花山之外的地方,你我师徒会面,是怎样的一种别致风味。”

帝王终于不吝言辞,回了他的话。

“师父觉得眼下如何?与你心中所想……可是差得远了?”

陶眠没有正面回,他坐起身来,半仰着头。牢中有一处高而窄长的窗子,圆月被栏杆均匀地分成了两瓣。

他摊开手掌,清辉盈了满手。

此时的他是后背朝向陆远笛的姿势。他与明月一墙之隔,与徒弟亦是一墙之隔。

陶眠的嘴角牵起,颇有些无奈的意味。

远笛啊,你我师徒从何时起……生出了这道裂隙呢。

“现在立在外面的,是天子,还是我陶眠的弟子?”

良久,牢房外的人才回。

“天子如何,弟子又如何。已是泾渭不分,无清无浊了。”

陶眠的眼瞳颤动,但也只是一瞬。他很快收敛了多余的情绪,两手撑榻,转身。

陆远笛的半张脸被烛光蒙上一层朦胧之色,另一半则隐没在阴影之中。她无疑是美丽的,来自母亲的那部分柔美和父亲的俊逸完满地结合,让她的容颜极为出挑。

但那些外在的浮华似乎都被她尊贵的身份压抑了,她站在那里,是一种浩大的权势在眈视,而非一个独立的人。

陶眠的广袖一拂,像是拂去了施加在他身上的威压。他们师徒之间再经不起任何敲击,每句话说出口都要仔细斟酌。

上次的话说得不好,陆远笛就把他关进了天牢。

陶眠回想起那日的场景,其实他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他只是在和徒弟对弈之际,顺口提了一句要回山里看看。

他的想法么,简单得很。乌常在等他,飞天蟑螂说不定也有些思念他。何况那一山的花木草果,都排着队请他伺候。

还有,顾园的祭日要到了。

没有多余的话,仅仅是这一句。陶眠自个儿没当回事,他在这皇宫住了好一段日子,从夏到冬,又要迎来一春,也该回去瞧瞧。

天子却脸色大变,棋盘都掀了。

彼时陶眠手中尚且执有一白子,低头,空荡荡的石桌,不知何处落子。

四处散乱的黑白棋,有两三粒滚入池塘,惊扰了那些静静停泊的鱼。

他望着天子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幽幽地一叹。

孩子脾气真暴躁。

不过半日,陶眠从帝王师沦为阶下囚,身份落差极大。

受委屈的人不当回事,始作俑者却为此几夜失眠。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那日的失态,这回陆远笛来见陶眠时,反而比以往更要静默,戴上了更厚的面具。

她要克制住自己恶的本性,她不能伤害陶眠,因为陶眠对自己的徒弟不会还手。

陆远笛尽量心平气和。

“近日大雪连绵,不宜赶路。小陶,待春暖花开,你再归去,也是不迟。”

陶眠知晓她在敷衍自己拖延时间,但不能明说。

“远笛,为师在此叨扰数月,两个书童也愈发散漫起来。让他们早日回山里修习为是。师父此番前来见你,不过是为了看看你是否安好。你安好,师父也便安心了。”

陶眠的借口寻得生硬,后面两句确是真心话。陆远笛的神情稍稍放松些许,找回了一丝昔日与陶眠相处的怡然。

“小陶,何必急着回桃花山呢?宫内一切安排妥当,你想要什么,我派人替你寻来便是。我知道,你挂念道观和那几只鸡,这也不是难办的事。无论浇花还是喂鸡,有什么吩咐,叫几个人为你办妥即可。”

“外人总比不得自己上心。”

陶眠微带着叹息的一语,让陆远笛好不容易放柔的脸色再度绷起来。

“为何执意回山?我们师徒相别,十余年未见。师父,徒儿尚有许多旧事与你相叙。”

看来陆远笛成功地从陶眠那里学来“打感情牌”这一招。硬的不行,换些软话说说。当然,如果她的神态能配合得上话语,自然是更好了。

“远笛……”

可惜师父就是师父,不会轻易被她糊弄过去。

陶眠只问了二弟子一句,便让她哑然。

“师父问你,你如实答。若师父要你现在随我回桃花山,你会答应么?”

“我……”

陆远笛不知该如何回答陶眠的问题。她是帝王、是皇权,她已经和权力共处了太久,占有它,也在被它侵占。

桃花山的日子恍如隔世。

让她归矣,不啻于渡过一次轮回。

陶眠了然一笑。

“你看,你有你的皇宫,师父有师父的桃花山。你不会离开皇宫,为师的归属也永远在那片山。”

陆远笛倔强的性子又起,和年少时一般模样。

她说如果她硬要陶眠留下呢。

“师父是长生的仙,而我只是一介凡人。我终究会走在师父前面,您又为何不能陪伴我度过这残生?”

她甚至要怪陶眠残忍。

陶眠轻轻摇了摇头。

“远笛,不是师父待你残忍。陪伴是容易的,我能守着一株千年花开,自然也有耐心陪你走完余生。”

“那——”

“但你心中所求,真的止于相伴么?”

陶眠太了解他的徒弟,他知道徒弟的本事,也知道她的弱点。陆远笛能坐稳帝位,仰仗的是她冷酷乃至残酷的手段,和一颗永不满足的、贪婪的心。

今日陶眠答应她留下,明日她就会要得更多。

“师父能为你做很多事,但师父也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

陆远笛在这一刻意识到陶眠的残忍。他那么温雅明净,随性飘逸。他的心和山门一样向任何人敞开,每一双求救的手都会被他轻轻握住。求一碗粥,他就给一碗粥。求一个住所,他就给一片遮风挡雨的地方。

在桃花山,她要秘籍,陶眠传她绝世的功法。

在军帐内,她要弑敌,陶眠把人送到她手里随君处置。

在火光剑影中,她说师父我不要再受欺凌,不要再被羞辱。陶眠说好,去坐上那个位子吧,万人之上。

仙法、仇敌、帝位……她一一攥在手中了。她高高在上,俯揽众生,她依然觉得四周空荡。

待她回首一望,她看见了漫天的桃花,和那树下的仙人。

她想她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了。她想要仙人的眼只望向她一人,所有脱口而出的话语系在她身,她要独占一颗完整的心。

她是帝王啊,有什么是她不能拥有的呢。

但那仙人与她遥遥对望,一声轻叹。这叹息唤回了时光,她褪去华贵的衣袍,变成那个一无所有、满脑子天真的少女。原来她回到的是出山的那日,陶眠在一株开得繁盛的桃花树下送别她。

他说远笛,师父永远都在。

你幼时无所依傍,师父在你身边。

你出山四面来敌,师父在你身后。

现在你功成名遂,无虞长安。师父,就留在这桃花山吧。

他的心和山门一样,向任何人敞开,也永远不会只向一人敞开。

算无遗策的帝王双手紧紧握住阑干,颤抖着,垂首,几滴热泪溅落在冰冷的地面。

这牢笼困住的,终究是站在外面的她。

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二的脸色一青。

他们几人说话的声音并不高,路过的魔妖鬼怪只当他们在寒暄闲谈。

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到暗潮涌动的氛围。

孟管事是个圆滑的妖,不能放任两位贵客在楼门口打起来,伤了和气。

他搓着两只又小又粗糙的手走上前。

“两、两位,唱楼马上开始了,要不先进去瞧瞧今天的稀罕货?”

薛瀚笑盈盈的,顺着孟管事给的台阶下。

“那就劳烦孟管事安排。”

孟管事连说“掌柜的客气了”,又小心翼翼地望向面色不善的沈泊舟。

“二公子意下如何?”

沈二冷哼一声,也不愿再继续拉扯。

“速速带路吧,孟管事。不是要看货么?”

孟管事心里一松,背后起了一身的潮汗。他赶快招呼来两个小仆,把贵客领进楼中。

薛瀚撩起衣摆跨门,走在最前。

陶眠紧随其后。

霎时,一股劲风扫过他的面庞,面具的一侧不受控制地掀起缝隙,被风的力道吹开。

啪嗒……白色的面具掉落在地,轻晃两下。

整个过程陶眠的手动都没动,似乎没意识到对方偷袭,都来不及扶住。

沈泊舟抬眼去看那人的面容——

一张戴着相同面具的脸映入眼中。

……

陶眠语气平平,一副“早跟你说了”的口吻。

“沈公子,我说了,我天生这般相貌。”

还嫌不够,又补一句。

“和孟管事大抵是有不同的,他没我这么多张脸皮。”

彻底让讨嫌的小子吃了瘪,陶眠才施施然地跨过门槛,赶上前面的薛掌柜。

等到两人感知不到沈泊舟的气息后,薛瀚才悄声问陶眠。

“怎么做到的?”

陶眠的面具被琉璃灯的暖光映得斑斓。

他似是短促地轻笑一声。

“施了点小小的戏法罢了。”

薛瀚知道他意指为何。

“会幻术?早说呢。戴什么面具,变张脸不就成了。”

“维持一张脸太费力气了,我不乐意。”

“你就懒吧。”

细语之际,二人绕着长长的回环楼梯上行。千灯楼的布局别致,上下贯通,每一层中央是唱楼圆台,四周为包厢雅间。中心明,周围暗。陶眠看向那中间薄薄的一座台子,以缠枝莲作纹饰,看大小也就仅能供三四人站立,不知施加了何种法术,没有任何支柱木架,悬空地停在楼心,如同一片浮在空中的叶。

圆台和雅座之间有相当空的一块区域,黑洞洞的,状似空无一物,但又好像藏了些什么。

唱楼尚未开场,那圆台之上是名姬曼舞,伊伊水袖摇曳生姿。

陶眠浅望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楼中的小厮将他们领至五层,薛瀚从他手中接过一盏提灯,蜡烛燃烧着,发出幽绿光芒,稍后点琉璃灯时要用的正是这灯烛。

雅间是一个个独立的隔间,面朝圆台的一侧看似是敞开的,实则布有秘法,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里面的客人却能清楚地瞧见外面的动静。

在两侧的镂空画柱,悬挂着一盏又一盏精致的琉璃灯,静候宾客点燃。

进入雅间之后,薛瀚明显放松下来,看来这里的私密性做得不错。有些不能在外边儿说的,现在也能聊聊。

陶眠不多话,只顾着吃东西,耳畔有薛瀚娓娓道来的声音。

薛瀚说千灯楼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没你活得长,但也算得上历史悠久,魔域的显贵都认可,哪怕规矩多。

等下会有唱楼官来说楼中的规矩,你要仔细地听。


但薛瀚不这么想。

养父母待他极好,无可挑剔。薛家本就有一定的家底,薛瀚作为独子,衣食住行处处讲究,还请了教书先生,教他识字读书。

在薛府的日子虽然太平无忧,薛瀚却始终没有忘却当初的救命恩人。

他问过养父母陶眠的事,得到的回应寥寥,只说他是住在山里的修仙人,不问世事,不轻易下山走动。

薛瀚点点头,以为陶眠只是嫌小孩麻烦,不愿见他罢了。

没关系,他可以去见陶眠。

薛家人宠爱独子,却不是事事由着他。像外出游历这种事,只能等成年之后。

薛瀚不是擅长撒泼耍赖的性子,相反,幼年惨痛的过往让他早早成熟了,他远比同龄人更有城府心计。他听从父母和先生的教诲,勤勉刻苦,得到了信任。

于是二十岁弱冠之年的第一天,他离开薛府,来到桃花山。

桃花山属实为人间仙境,轻烟似纱,花影重重。

周围尽是淳朴老实的村民,衣着华贵的薛瀚显得格格不入。

他皱着眉头,没有在村中逗留。问好桃花观的方位后,便孤身前往。

道观掩映在桃林之间,静谧安然地坐落其中。

他上前叩了扣门,无人应答。

看来陶眠不在。

以为扑了个空,薛瀚不免遗憾。他打算在山里转转,或许运气好了,能碰见山中的仙人。

没想到他真的遇到了桃花仙。

陶眠和记忆中的模样相比,分毫未变,依旧是飘逸洒脱的风姿,一袭黛蓝长袍,如同画中的人意外落入凡尘。

他散漫地穿行在一株又一株盛放的桃树间,悠然自在。

站在不远处的薛瀚心中一喜,一只脚向前迈出半步。

却又堂皇地收回。

小陶仙人原本好好走着自己的路,蓦然,头顶的树枝攒动,一个少年倒挂着,拦住了他的去路。

“师父——”

那少年轻快地唤他,原本受惊的陶眠不免失笑。他让少年别淘气,弄坏了他的花。少年的面容一变,鬼鬼祟祟地把两三根长短不一的花枝背在身后。

陶眠瞥见了,却不言,而是弹了少年的额头一下。

他们说笑着下了山。

那日薛瀚久久站立,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意识回笼时,他的双腿甚至有些发麻。

……

“你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在想什么吗?”

薛瀚颇有闲情地问被捆得严实的仙人,没有得到回应,只有后者不服气的一瞪眼。

“我在想……终有一日,把你那破山上面所有的破树都砍了。”

“……”

陶眠蹭地站起,又因为收紧的捆仙索被迫坐下。

“和树又有哪门子关系?薛瀚你这是迁怒!”

“没太大关系,只是我看不顺眼罢了。”

陶眠简直要扼腕。

“小薛啊小薛,你怎么从当初天真烂漫的一个小孩,长成现在这样变态的大人呢?究竟是哪一步错了……”

薛瀚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成长经历。

从桃花山回来之后,他变得沉默许多。这时薛家逐步让他接受家族的生意,他很有经商头脑,做得风生水起。

他不再提关于陶眠的一切,仿佛彻底遗忘了这个人。

直到顾园病逝,陶眠得到许多徒弟留给他的“养老钱”。陶眠不擅长打理,托薛家给他介绍个帮手。

这时薛瀚的自告奋勇,主动接过来他手中的商铺和山庄。

那时的陶眠心想,薛瀚也算自己人,把东西交给他放心,于是安然地当个撒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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