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老板,你不信也得信,我们李哥就是这么牛,你赶紧承认吧,不然吕老板找到你了,你就完蛋了!”王东得意大笑。
陈省非脸色阴晴不定,吕芊莉伤感道:“我姑且叫你一声父亲吧,你尽快去找我母亲,劝她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了。”
“我……我怎么能抛下东江这么大的产业?再说黄雅雯只信那个神秘人,我劝不了她的。”陈省非终于承认了,而且他也知道布阵人的事。
“你不去劝她就等死吧!”吕芊莉狠心道。
“这……”陈省非慌乱不安,我们都等他做决定。
半响后他一拍桌子:“我可以离开东江,但我不会去找你母亲,我去上京,远走高飞!”
陈省非显然不想参合布阵人和吕家的事,只想带钱跑路。
他对黄雅雯根本没有感情了,把吕芊莉也是当成扫把星。
吕芊莉极度失望:“你怎么这么无情?我母亲为了你连孩子都生了!”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她非要嫁给吕秀林,我也没有办法!”陈省非呼了口气,“我今晚就走,你们就当没有来过,请回吧。”
他送客了。
吕芊莉摇头:“我对你也没有任何感情,但你必须劝我母亲……”
“我说了,我去上京,我不想沾惹是非!”
我哼了一声:“陈省非,你已经沾惹了是非,而且远比黄雅雯的事严重得多,你大可去上京,但不用三日,你另一个女儿必有血光之灾。”
陈省非瞪我:“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
“你右子女宫有断纹,对应的是吕小姐。但其上的红斑,却是对应另一个女儿。”我刚才就看出了,只是没说。
陈省非微微急了,可以看出他很爱另一个女儿,那估计是他的掌中宝。
“你继续说,我倒要好好听听,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我轻哼:“我们风水相师,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见到了就要出手,我救你女儿,你要去找黄雅雯,劝她回头。”
“你先说来听听,谁知道你是不是编的?”陈省非还是不愿相信我。
我说你给我你女儿的出生年月日和时辰。
他冷笑着给我了,我掐指一算,露出了然之色:“果然如此,子女宫有七杀坐守,又有红斑骤现,这是大凶的征兆。”
陈省非看我说得有模有样,眯眼道:“那你说说,我女儿有什么大凶?”
“七杀兑位,癸鬼来犯,天干之癸位对应的是肾和精,一个男子要侵犯你女儿,这就是癸鬼来犯。你说你女儿有什么大凶?”我简单解释。
陈省非勃然大怒:“你他妈说有人要强暴我女儿?”
“对,且谋划已久,动用了邪物,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解决的。”
“你放屁!”陈省非震怒,边打起电话边呵骂:“我女儿一直有专人照看,晚上九点必须回家,从不晚归,又住在高档别墅区,谁能动她?”
他说罢,电话已经打通,却是别墅的保姆接听的。
“丽姨,思曼在干嘛?”陈省非问话,开了免提。
“在卧室看书啊,马上高考了,她很勤快。”丽姨回道,同时走去卧室看看。
陈省非正要骂我,不料丽姨忽地惊叫:“小姐不见了,窗户开着,她跑出去了!”
“什么?”陈省非一哆嗦,大吼:“给我找,赶紧找!”
陈省非吼完,又打了十几个电话问人,同时派人去找,但都音信全无。
王东朝我竖起大拇指,同时大咧咧坐下倒茶喝:“怎样?李哥牛不牛?”
陈省非嘴唇发抖脸色发白,终于正眼看我:“李大师,你给我算算,我女儿去哪里了?”
“你红斑发黑,证明凶煞越来越猛烈,最迟今晚子夜你女儿就会失身。而癸鬼喜好风月肮脏之地,建议你找找酒吧。”我给出了意见。
酒吧人多,其实阳气很重。
但那里的阳气偏邪,有肮脏盛行之煞气,是癸鬼最喜欢的地方。
“这个时候,酒吧都没开门,不可能在酒吧!”陈省非反驳道。
我耸耸肩:“酒吧不开门,不代表人不能进去,你想想东江有没有名声不好的公子哥开的酒吧,又跟你女儿有过接触的。”
陈省非仔细回忆,抓着头发走了半响忽地拍桌:“常庆辉,他跟他爸来过我家,当时看见我女儿都流口水了,妈的,老子弄不死他!”
陈省非再次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赶紧往外跑。
我没有拦,王东见状也没有拦。
等他走了,吕芊莉问我:“李大师,他去救了他女儿,依然不会待见我们,更不可能回到我母亲身边。”
我神秘一笑:“放心,他女儿麻烦大了,他肯定还会求我,到时候你随便提要求,我们回家等着吧。”